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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7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

    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

    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紫红色的roudong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

    两片肥大的rou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cao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

    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幺死硬。

    狗cao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cao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

    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幺?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

    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问:什幺东西管什幺用?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

    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幺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

    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幺好使?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

    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

    那乳白色的麻薯rou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幺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cao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rouxue,剥开肥厚的rou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幺东西?给她上药?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roudong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rouxue的深处揉搓。

    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rouxue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rou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幺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

    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手机看片:LSJVOD.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

    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幺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幺,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

    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

    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

    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

    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幺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

    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

    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这个法子收拾的。

    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

    弟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

    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大家一看,是个塑胶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阳具。

    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走进里屋,朝香见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

    益西并不和她搭话,走到她身边,把那个黑乎乎的塑胶阳具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那里,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面呢。

    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

    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命跪了起来。

    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凑到塑胶阳具上面,噗地坐了下去。

    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大黑阳具从她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

    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起了身子。

    这次她没有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

    她面色潮红,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圆圈。

    突然她定住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阳具一下就被套进了她肿胀的rouxue。

    朝香半蹲半跪的撅在那里,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起来,肥大的奶子甩起老高,嗓子里发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畅快的呻吟。

    挤在玻璃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小声笑骂:臭母狗,真他妈sao!

    不过看着看着大家就看出一点不对劲,那sao母狗一边气喘咻咻的做着活塞运动,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幺东西。

    抽动一阵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朝不远处的墙壁探出身子,可马上又转身坐了下去。

    我马上就明白那是为什幺了:一定是那臭母狗的大奶子也瘙痒难熬。

    她想到墙上去蹭,可益西故意把塑胶阳具安在离墙壁足有二尺多远的地方,她想蹭却够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屁股下面的大塑胶棒。

    我朝益西诡秘地一笑道:怎幺样,咱爷们去帮帮她?益西心有灵犀地嘿嘿一笑,我们俩带着一大群弟兄潮水般拥进了里屋。

    朝香听见响动,吃惊地抬起胀的通红的脸。

    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看见我们这幺多人,她一蹲一坐的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节奏,好像生怕我们会把她屁股下面的宝贝抢走了似的。

    弟兄们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气喘咻咻起伏不停的裸体,有人还弯下腰,好奇地观察那粗黑的塑胶棒在rouxue里进出的情况。

    随着噗噗的声音,只见水花四溅,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一下被全部吞进红肿的rouxue,一下又呼地露出半截。

    塑胶棒疙疙瘩瘩的表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连地面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益西拉起朝香的头发,嘿嘿地坏笑着问:怎幺样母狗,自己cao自己很过瘾吗?朝香的动作毫不停歇,一边不停地起坐,一边拼命的摇头,也不知是什幺意思。

    益西哈哈大笑:怎幺,还不满意?我们来帮帮你?说着朝她身后一个弟兄递个眼色,朝那对上下翻飞的大奶子努努嘴。

    那弟兄立刻会意,伸出双手,满把抓住了两个肥嫩嫩油腻腻的大奶子,两根粗大的手指捏住早已挺起老高的奶头,一边用力的捻,一边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朝香啊地出了口长气,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和满足,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毫无顾忌地自顾自起伏运动个不停,嗓子里还惬意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弟兄们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

    后面揉奶子的那个弟兄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恨恨地道:臭母狗,你倒自在!自己sao不算还得老子来伺候!这时另外一个弟兄在益西的示意下走了上来,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rourou,杵到朝香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也伺候伺候老子!朝香瞟了臭烘烘的大roubang一眼,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仍自顾自起劲的上下蠕动抽插不停。

    益西脸一绷,朝她身后抬抬手,那个抓住奶子的弟兄松开了手。

    朝香身子一震,呜呜地叫了起来,挺起高耸的胸脯就朝面前那个举着大roubang的弟兄凑了过去。

    那弟兄后退一步,另外两个弟兄从后面凑上来,一人一个把手插进朝香的腋下,用力往上提起。

    朝香急了,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益西用一根手指勾起朝香的下巴,指着举在一旁的臭烘烘的大rourou笑嘻嘻地说:你乖乖地伺候我的弟兄,我就让你接着爽!朝香略一迟疑,马上就感到了腋下的力量。

    她忙不迭地点头,身子拼命地往下坠,用湿的一塌糊涂的rouxue把粗黑的塑胶棒牢牢套住,同时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两个弟兄撒了手,与此同时那条粗大的roubang噗地插进了那热乎乎的小嘴。

    朝香嘴含臭烘烘的roubang,身子拼命地扭动,好像要补偿刚才抽插的停顿。

    两只勾人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益西,满眼充满着期盼。

    益西明白她要什幺,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来!朝香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roubang差不多全吞了进去,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roubang,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yin荡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抽插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

    举着roubang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

    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的后脑勺。

    随着大roubang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

    就在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

    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

    湿漉漉的大roubang慢慢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臭粗硬的大rourou又杵到了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