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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 上 (养父女pa 指jian)

    广陵最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那种不适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她的日常生活,以至于张辽忍不住在今天早饭的时候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广陵不知道那算不算生病。只是在女孩子难以启齿的腿心处,出现了此前从未有过的状况。

    刚开始时,她以为是走动时总是被内裤蹭过那里造成的。可后来她换了布料,哪怕再柔软、再轻薄,奇怪的酸胀感也会像电流一样蹿过她的全身。

    渐渐地,就算是洗完澡后光着身子走路,双腿只要稍微磨蹭夹紧,腿心处也会出现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和酸涩感。

    伴随着这种离奇的感觉一同出现的……还有水。

    是她流出来的,水。

    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内裤总是湿腻腻的。广陵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尿床了,很羞愧地不敢跟任何人说。可直到她再一次因为腿心的酸痛而泄出来一种湿腻的液体时,她才发觉那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样。

    ——有什么她完全不知道的、令人恐惧的变化正发生在她身上。

    广陵本能地感到不安,想要寻求让她有安全感的人的庇护和帮助。

    比如张辽、比如阿蝉。

    可她最后还是没有。

    阿蝉在联军历练,广陵不想让她一起烦忧。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向来羞于启齿,所以她也不愿意对张辽提起。

    广陵甚至不敢照一下镜子、敞开腿看一看她的腿心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越发沉默,面对着张辽的问询、找一些蹩脚的理由搪塞过去。

    如果看了,她可能就会发现,她还叫不上来名字的那团rou芽,不知怎么地完全裸露在外面,一副红肿到缩不回去的模样。

    好奇怪啊……长到十几岁、甚至还没有和男生牵过手的女孩子——

    阴蒂却已经被人给嘬熟了。

    *

    这个时候的女孩子都在想什么来着?

    张辽记得阿蝉那时候沉迷枪械,每天鼓捣着拆卸组合——总之完全没什么参考性。

    何况除了阿蝉之外他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了,什么参照也没有,要怎么去揣摩广陵的想法呢?

    张辽试图思考。

    其实抛开饭量下降、眼下出现青黑这一类看起来像小孩子作息的问题的话,广陵和平常相比最大的变化是欲言又止的沉默。

    职业缘故,张辽对别人的视线很敏锐,因此广陵这段的异常他都看在眼里。总是会无端地盯着他,有点彷徨似的。每次他都以为广陵有话要对他说,可等了又等,只能等到对方收回视线、保持原状的沉默。

    他查了广陵最近的生活情况,和平常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偏偏这小孩儿就是一副有事发生的模样。

    这可真是。张辽忍不住心焦。

    “最近怎么了,不开心?”张辽靠在椅背上,目光盯着广陵的后背。

    广陵闻言身体僵硬了一瞬,幅度轻微地垂了垂头。她手指紧攥,却若无其事地回道:“没有。”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或许超离了广陵可以解决的范畴,令她苦恼、甚至说让她感到恐惧。张辽断定。

    忍到今天,也该处理一下了,他实在不太能忍耐广陵对他的隐瞒。更何况广陵还是个小姑娘,远远没到可以放任她独自处理事情的那个年纪。

    与此同时,广陵内心警铃大作。

    “或许应该告诉他”这样的想法刚出现就被掐灭。她原本以为张辽的主动提起会让她卸下心中的担子,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身体上出现的异样,真的要告诉对方吗?告诉这个她可以信赖的叔叔、甚至说是最可靠的“父亲”。

    广陵忍不住并紧了双腿。不知道怎么地,她感觉自己新换的内裤又隐隐变湿了。

    “还是最近一个人在家很孤单?”张辽问:“你想阿蝉了吗?”

    “现在我们可以去见她。”

    广陵听到最后一句其实有些心动,她很想见阿蝉,但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阿蝉最近在特训,先不要打扰她了。”

    张辽走到广陵身旁坐下。广陵双手交握,垂着头,一副紧张且不想交谈的样子。思绪转了又转,张辽开口道:“联邦三十四区有座浮塔悬在中心,上面种满了花。这段时间是赏花的好时候,过几天带你去看看?”

    “我不去。”广陵捏着自己的裙边的褶皱,“作业还有很多要做,没有时间。你也很忙吧?”

    张辽:“我早说过小孩儿不许熬夜。我看你最近一直熬夜,竟然不是在写作业吗?”

    广陵沉默。

    张辽:“你真的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这句话说完,空气又陷入了沉默。张辽暗自啧了一声,把手插进广陵的腋下,像抱什么玩偶一样把广陵抱到了自己怀里。

    广陵还没来得及惊呼,转眼间就被迫跨坐到了张辽身上。

    “张辽!你干什么?!”

    张辽哼了一声,“不是不乐意和我说话吗?”

    小时候张辽常抱她,可现在广陵自觉已经是个大人了,再像小孩儿一样被叔叔抱着实在太让人羞耻了。

    她按住张辽的肩膀退拒,在慌乱之中,真实情况脱口而出,“是、是我身体不舒服!”

    ——说出来了。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广陵没由来感到一阵心慌,她有些怕张辽问她哪里不舒服。

    张辽闻言皱眉,压着火问:“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看到女孩儿似乎有些怔忡的目光,他又放缓了语气,“是哪里不舒服?”

    他自然地将手掌盖在广陵的额头估量体温,觉察到对方的瑟缩,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现在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广陵摇头,“我不想看医生。”

    “不想让医生看?”张辽只当她是在闹小脾气,还是笑了笑说:“那我先看看?”

    广陵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摇着头示弱道:“叔叔……我想下去……”

    张辽抿唇,几次三番的拒绝还是让他心头止不住地冒火。也许是关心则乱,他一只大掌牢牢压住广陵的大腿,阻断了她的挣扎,“我看过了就让你下去。”

    “哪里不舒服?”

    广陵忍不住乱踢自己另一条没被按住的腿,她用声音掩盖自己的慌乱,大声喊道:“我不要你看!”

    张辽不吃这一套,他嗯嗯地应她,动作却颇为强硬地将她膝盖分得更开,“今天拒绝的次数已经上限了。最后再问一遍,哪里不舒服?”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拒绝才是合理的选择。

    张辽攥住广陵的手腕按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沿着女孩儿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呜呜,不行。”广陵见张辽软硬不吃,不由得怕了。她目光带着茫然和恐惧,扭着腰避开了张辽的手,“叔叔,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张辽声音冷冷地问:“不舒服为什么要瞒着我?”

    广陵眼眶红了,她按着张辽的掐着她腰的手不敢放开,“呜……我真的没事……”

    怕得直接带出哭腔的女孩子更显小了。

    火气再重,张辽看见这样的广陵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但是有些话都说出口了,也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再者他是真的担心广陵的身体,检查一下也没关系。

    张辽像安抚猫崽一样掐了掐广陵的后颈,另一只手却慢慢掀起了她小半的裙摆,贴住她大腿外侧,“好,你没事。”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迅速按住了广陵的小腹。

    温度炙热的掌心亲密地贴住她的皮rou,广陵一抖,再度开始挣扎,“呜啊——不行!”

    “不要乱动,我就看一下,很快就好。”张辽哄道。

    听了他的话,广陵挣扎得更厉害了,柔软的小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张辽一皱眉,火又冒出头来,他下意识抽出手来一拍。

    “啪”,清脆的一声响。

    广陵的挣扎一瞬间停下了,连哭都忘了,呆愣愣地看着张辽。

    张辽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又昏了头似地伸手去揉自己刚才打的地方,“疼?”

    广陵现在分不出心神来关注张辽和自己过近的距离了。跟“被养大自己的叔叔打了屁股”这件事比起来,更让她羞耻与恐惧的是水——

    她真真切切地被张辽的那一巴掌拍得泄出了一点水来。

    广陵的脸颊涨得通红,唇瓣却被自己咬得发白。洇湿了内裤其实也没关系,但她现在正坐在张辽的腿上,他的裤子会被染湿吗……?

    有些不知所措,像小时候失手打碎花瓶、把饮料撒的满地都是时一样——广陵搂住张辽的脖颈,趴在他的肩膀上近乎无声地落泪,这是她做错了事情而道歉的方式之一。

    现在,她为自己弄脏了张辽的裤子这件事心怀愧疚。

    张辽的手掌仍然落在广陵的臀rou上,在女孩子搂住他的时候,不由得更向下了一点。广陵的裙摆略短,此刻的张辽甚至摸到了她的内裤。

    掌心的触感让张辽分神了一瞬,他想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指尖却意外陷进了某个柔软的地方。动作一顿,他似乎摸到了一点湿润的布料。

    张辽没再回撤手掌,反而整个盖住了广陵的腿心。那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被他捏紧,随之碾出来一点黏腻的温热液体。

    “叔、叔叔?”

    广陵惶恐的问询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撑着张辽的肩膀想坐起来,却在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中彻底软了身子。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张辽摸到了那湿嫩又硬挺的、渗着水液的,甚至忍不住在他指尖发颤的rou蒂。

    什么……

    指腹用力碾过,换来的是怀里女孩子的颤抖和一声短促的尖叫。

    更多湿热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手。

    张辽的神色早在摸到那点濡湿时就变得晦暗难明。窝在他怀里的女孩子还在发抖,他摩挲了一下广陵细白的后颈,缓缓叫了声她的名字,“阿陵。”

    “你交男朋友了?”

    女孩子不太敢动,动作轻微地摇了摇头。她眼泪流了好多,一颗颗落下来染透了他的衣服,湿热得像她小屄里淌出来的水。

    原来要瞒着的是这种事。

    空气似乎变得凝滞。张辽的眼尾沁着猩红,呼吸声越发的粗重,如同脱笼野兽失控前的预兆。

    其实交了男朋友也没关系,这个年纪对异性有憧憬和好感都是正常的——个屁!

    张辽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只有——他细心呵护的女孩子、捧在掌心里的女孩子,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人给玩透了。或许还学会了撒谎,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实际上屄已经被cao熟了。

    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想的——可他的思绪却在夹杂着另一种情绪的愤怒中滑向了极端,以至于失掉了理智。

    张辽突地笑了一声,轻飘飘的,却令人毛骨悚然,“好孩子。”

    他把广陵流出的水液抹到她的大腿上,扯下她的内裤,颇为无情地碾住本就红肿不堪的rou蒂,“那这里怎么肿了呢?”

    他不管被刺激得尖叫的广陵,指尖破开已经湿润的yinchun滑弄,随时都可能捅进去的模样。

    广陵怕得要躲,可一挺腰就会被张辽掐着阴蒂拽回来,几次下来,已经是疼痛难忍。

    “呜呜,我、我不知道……”

    张辽没有出声,他撕开碍事的裙摆,露出广陵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软屄。

    “叔、叔叔——你别这样,别…呜……”

    白皙的阴阜被张辽手掌一抚就沾上一层湿亮的yin水,花唇被被掰开露出里面色浅稚嫩的软rou,这幅青涩的模样让红肿外露的rou蒂异常明显。

    大概是完全被采熟了,才会只是轻微的触碰就止不住地流水。

    yin水充沛,男人骨节分明的粗粝手指轻易地侵入进去,甚至连指根还没有没入,张辽就已经摸到了女孩子最里面滑腻柔嫩的一圈rou环。

    指尖轻轻撞了撞,粗粝的指腹在上面一蹭,淅淅沥沥的水液就xiele出来,张辽的裤子已经被她的水浸透了。

    广陵彻底哑声。她整个人趴在张辽怀里喘气,不自然地打着哆嗦。

    张辽拨了拨她被汗沾湿的头发,发现她已经累得闭上了双眼。薄薄的眼皮哭得红肿,鼻尖通红,唇瓣抿在一起,颇为可怜。

    ……收养广陵后,他再没见过她哭成这样的时候了。

    像雾气散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明晰,张辽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干了什么?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像个野兽一样把爱护着的小姑娘压在怀里,用手指cao她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

    张辽怔怔地把手从广陵的身体中抽出来。

    于是更多黏腻的液体从她不住翕合的小屄中流了出来。

    疯了。

    他死死盯着自己满是黏连水液的手。

    根本是错的、正常的“父亲”,怎么会想去摸自己女儿的屄呢……

    *

    吕布刚进门,外套还没脱就敏锐地觉察到一股杀意。他微一偏头,电光石火之间躲过一枚匕首,瞬间刃身就死死钉进了门中。

    张文远这水平见涨啊……

    来不及感慨太多,下一秒他曲臂挡住张辽犀利的一拳,瞬息之间,两人在玄关处连过数招。

    “张文远——”

    不要命似的,张辽招招致命,自己却并不防御,像是奔着他的命去似的。摸不清张辽这是怎么了,吕布不敢跟着认真,他放弃抵抗地向后一靠。

    张辽即刻用手臂卡住他的喉咙,不过如吕布所料,张辽的杀招最后堪堪停在他的眼前。

    “怎么,发什么神经?”

    张辽喘着粗气,冷冷地看着吕布的眼睛,“是不是你……”

    “什么?”

    张辽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向外蹦,“阿陵……”

    吕布挑眉,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干的好事。

    不过。

    “这么急?”他挑衅似的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你也尝她小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