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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香(坐脸/舔批/冰块play)

      “星球杯?你开什么玩笑?!”

    黎簇大叫一声,从我的身下把脸挪了出来,表情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

    还行,至少还知道星球杯。听了他的回应,我心里莫名有些宽慰。

    “没开玩笑,我很认真。”我点点他的额头,真的在心里盘算起来,等胖子下次去超市的时候让他带点星球杯回来。

    他皱眉看我,一脸的不服气:“你嫌我技术差?我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不信你去问苏万。”

    “我吃白米虾能吐出一副完整的虾壳。”我平淡地回了一句,黎簇的气焰顿时萎靡了下去,不说话了。

    我俩四目相对,他又露出了先前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到底要放什么屁。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想到他在计划中的艰辛付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便心软了,主动挑明道:“行了行了,我亲自教你。”

    我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屁股向后翘起,把批再次送到他面前。黎簇被我点破心思,表面还在装矜持,然而下半身却已经鼓得老高。我把他裤子扒下来,几把都差点弹到我脸上。

    我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比划了一下尺寸,虽然稚嫩了点,但是也算上品。在开始之前,我回过头看了黎簇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眼神是极力压抑的期待和兴奋。

    我威胁道:“看什么?等会随堂测验考你,敢挂科就没有下次了。”

    口活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和我相熟的几个床伴自然不必说了,主打的就是一个礼尚往来。但要说究竟是怎么磨练出的一副吮魄吸髓玲珑口舌,那还得从我的第一次“接客”说起。

    这段经历对我来说意义相当重大,因为从此之后,我便开启了一条出卖rou体换取利益的新道路。

    来者皆是客,但此“接客”非彼“接客”。

    几年前,我为了追寻张家人的踪迹,一路深入雪山腹地,其中艰险不必多说,总之最后无功而返,只能把希望再一次寄托在已有的人脉上。

    而这个所谓的“人脉”就是张海客。

    原本我是不想再见他的,但无奈他手上正好拿着我需要的资料。我便试探性地跟他提了一下交易的事情,本以为他不会同意,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

    我当时也是太天真,以为他是看在我为了张家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份上,突然良心发现愿意帮我了,完全没想到他还有其他企图。

    我问张海客,交易的价码是什么,要多少钱直接报个数,我当天就可以打过去。张海客的MSN显示了好一会“输入中”,最后发过来两个字:“面谈。”

    见面的地方是个商务酒店,我那会太痴迷于追求真相,竟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拎着包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

    好一个千里送批,只可惜礼重情义轻。

    到房间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上了大当。

    张海客这个贱人,见我来了就笑吟吟地把我往屋里请。我刚在椅子上坐下,他立马掏出一副手铐把我的手铐在了椅子上。

    我一看大事不妙,这是要玩bdsm的前奏。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当着我的面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根鞭子。

    张海客这个人,和他zuoai不能说不舒服,但他就是致力于时不时膈应一下你,让你如鲠在喉,浑身像有蚂蚁在爬。某种意义上他这种恶劣品性和瞎子挺像的,只不过区别在于瞎子喜欢逗猫,而张海客唯爱训狗。

    是的,训狗。

    同样都是bdsm里的“主”,张海客和小花之间有本质的区别。小花重视调教的过程,比起“征服”我的快感,他其实更在意我在这个过程中能不能爽到。而张海客则和他完全相反。比起过程,他更在意调教的成果,也就是能不能让我“臣服”。

    这两人调教的手法也因此走向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小花是温柔刀,柔情似水,偏爱捆绑一类的放置play。张海客则是完完全全的变态,喜欢皮鞭滴蜡以及其他各种折磨人的玩法,我有时候强烈怀疑他是把压抑一百多年的性欲望全发泄在我身上了。

    我用力挣了几下,手铐纹丝不动。我绝望地发现这副手铐竟然是精钢的材质,根本不是路边无人售货机里贩卖的那种劣质情趣玩具可以比拟的。

    张海客为了玩一次sm,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躺平挨cao这一条路可选了。但很不巧——或者说很巧的是,我的批前几天才被小花玩过一轮,现在还肿着。张海客虽然变态,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严格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我身体没恢复好之前,他是不会碰的。

    张海客今天穿的是西装,让我最不爽的一点是他明明和我用着同一张脸,但穿上西装后的气质和我完全不一样,竟然让我联想到了闷油瓶。可能这就是属于张家人的特殊气质,外人学不来。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把一整套sm工具分门别类码好,心想你弄这么整齐有什么用,今天又用不了。

    我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张海客给鞭子抹润滑。他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变成了神秘的微笑。

    我尚未参透他的微笑代表什么,依旧略带得意地等待他发现我的身体异常,然后为自己的yin心大起感到愧疚,最后顺理成章放我走人。

    然而事实证明,我对张海客的下限还不够了解——论流氓程度,他和瞎子绝对是我认识的人里数一数二的——当然,后来又来了个张海楼,三个人的脸皮叠在一起可绕地球一圈。

    张海客终于做好了漫长的道具准备,走过来解我的衣服。解到皮带的时候我主动顶了顶胯,把批送到他手上。

    “肿了。”我说。

    “是吗?”张海客拧起眉,隔着外裤碰了碰,发现果然肿了。

    我仰起脸看他,等他主动给我解开手铐。

    张海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期待的表情,突然笑了。他怜悯地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将鞭子点在了我的嘴唇上,笑道:

    “没事,我们今天练这个。”

    我不敢置信地看他。

    张海客见我愣住,又露出了那种欠揍的微笑。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看起来这么令人厌恶,心想以后一定得做好表情管理。

    “凭什么?!”我看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拉开西装裤裤链,连忙大叫表示抗议:“我还没答应呢!”

    张海客丝毫不慌,根本没把我这点反抗放在眼里。他径直解开裤链,握着颀长的性器送到我嘴边,一面对我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拿到这份资料对我来说很轻松吧?”

    我紧闭嘴唇,依旧瞪着他,但想到那份资料的价值,心里已经有些松动了。我瞥见张海客小腹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知道他所言不假,他确实为了这份资料做了不少努力。

    只是我还是难以接受张海客把性交易这种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谈——这和卖身有什么区别?

    他见我还是不肯松口,倒也不着急,显然心中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我最终一定会同意。

    “我这个人很讲诚信,说是一口价就是一口价,决定权在你。”张海客循循善诱道。

    听到这个“一口价”,我在心里冷笑:还真就是“一口价”,我给他口一次的代价。

    不过我转念一想,张海客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应该不至于会用资料吊着我,那就太无聊了。

    虽然出卖身体这种事情听起来很耻辱,但眼下我不得不承认,这笔交易,我是妥妥的稳赚不赔。

    张家的秘密,闷油瓶的过去,以及我追寻多年的真相......张海客手中的这份资料是帮助我解开重重谜团的一个关键推力,有了它,才能打通后续的环节。

    和我心心念念的真相相比,我一直苦苦坚持的“尊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思及至此,我忽然感觉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所谓卖身,也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项罢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我抬起头看着张海客,他的表情相当淡然,波澜不惊,如果不是几把还直挺挺地戳在我嘴边,看着简直像入定了一样。

    装,接着装。我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开口问道:“资料什么时候能到我手上?”

    “24小时内。”张海客对我的态度转换毫不意外,一边补充道:“当然,速度也取决于你的服务态度。”

    “服务态度”这四个字听得我额上隐隐冒出青筋,张海客属实是得寸进尺,听这语气,已经是完全把我当成卖的了。

    拿人手软,我勉强忍住怒火,一边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张海客自然不会跟我客气,我刚点完头,他就立刻掐住我的脸,没等我做一点心理准备,下一秒他就将性器怼进了我嘴里,显然是憋久了。

    我费力地吞着他的性器,硕大的头部屡屡顶到喉咙深处,惹得我一阵恶心,喉部肌rou本能地收缩着想推挤出异物的入侵。我被他抓着头发,来回cao了几十下,眼前都蒙上一层水汽,唔唔地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吃着几把。

    张海客在我嘴里抽插了一会,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可能是觉得这种单调的机械运动有些无趣,不符合他一贯的zuoai品味。我已经被他连续的几个深喉捅得满脸眼泪,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狼狈。

    张海客停下了挺身的动作,我眨了眨模糊的泪眼,困难地抬起头和他对视,完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还以为他是准备射了。

    他看着我完全不明所以的脸,皱了皱眉,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松了点劲,我持续绷紧的口腔肌rou也因此放松下来。

    “你就不会动一动?”他有些无奈,“我感觉我在cao一块会叫唤的rou。”

    我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嘴被堵住,只能模糊地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拟声词,以此表示我被物化的愤怒。

    也许是对我的冥顽不灵感到失望,张海客的脸上流露出了“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他摇了摇头,手里的鞭子无声垂下,二话不说就抽上了我的裆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一颤,牙齿因此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性器。尽管我立刻就察觉到并及时收住了,但张海客却相当记仇,当下就微微皱眉,第二鞭随后落下。

    黑色软鞭打在半勃的性器上,痛感和爽感几乎是同时到来,更不用说视觉上的刺激感和心理上的快感。

    两鞭过后,我的性器已经立了起来,鼓胀着想挣脱布料的束缚,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内裤浸湿了一大片。

    我不适地夹了夹腿,想伸手去抚慰,无奈两只手都被拷得死死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海客的鞭子上。张海客从我口腔的收缩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愉快地笑了笑,一边调转手腕,将鞭柄压在我的裆部,颇为灵巧地划着圈。

    “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手怎么动,你的舌头就怎么动。”张海客笑着对我说:“我只教一遍。要是学不会,今天就当你白送的。”

    我一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蹬鼻子上脸的狗话,顿时恼火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含在嘴里的几把当场咬断。何止白送,直接倒贴他一个ICU大礼包。

    但张海客像是察觉到我的心思一样,鞭柄轻轻一动,正好压在guitou的小孔上,极缓慢但同时也极销魂地碾了几圈。

    我立刻就不争气地软了腰,乖乖地模仿他落在我身上的动作,用同样的力度和角度去舔他的性器。

    张海客的手法和他这个人惯用的伎俩一样吊诡难测,落鞭轻重缓急看似皆是随性无比,却又能精准地引着yuhuo一寸寸往上攀。在他手里,我已经全然如同一根将断未断的琴弦,浑身绷得紧紧的,翻涌的情欲随他的一举一动而牵来扯去,最终喷薄得一塌糊涂。

    而与此同时,他也在我的嘴里释放了出来。我被呛得连连咳嗽,嘴角流出几缕白液。他注意到后,又再次掐上了我的下巴,手上云淡风轻地使着暗劲,强迫我把嘴里的jingye全部咽下去。

    我对黎簇脱口而出完那句“随堂测验”后,自己先怔了一下。这“手把手”的yin秽教学,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但这念头只是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很快就将精力集中在了面前的性事上,开始亲力亲为给黎簇做示范。

    老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年轻人初经人事的性器了,一时之间我都有点无从下嘴。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我也不可能反悔。

    我没有固定的教学大纲,有时候身体的本能比思维更快,正当我还在心里想该从哪里慢慢教起的时候,我已经伸出舌尖,鬼使神差地在顶端舔了一下。

    这一舔可不要紧,几乎是瞬间,我就感到一团炽热的呼吸喷在了我的会阴处,与此同时黎簇发出了很明显是在极力忍耐的喘息声,听得我有些心痒。

    我先不着急将整根含进去,而是耐心地用舌尖在顶端和柱身游走,顺着冠状沟的缝隙缓慢地舔舐,舌尖每次和性器的接触面都极小,像是用羽毛轻轻拖过,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滑痕。

    我就这样舔了一会,感觉手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年少有为啊。我心想。

    但与其天赋异禀的几把相对,他大脑的迟迟不开窍令我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只好又把腰往后送了送,几乎把批贴在他脸上。

    终于,在我的直白明示下,黎簇总算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回到现实,学着我刚才的动作蜻蜓点水地舔舐起来。他的动作还不太熟练,与其说是点到为止的撩拨,倒不如说是绷紧了全身的力气在克制力度。

    我被他这样小猫嘬奶式的舔法弄得舒服,不禁哼哼了两声,一边决定等会奖励他一个深喉。

    我将性器完全含入的那一刻,黎簇的舌头破开了水光淋漓的两片软rou,灵巧地钻入了xue洞深处。

    我含着他的性器有规律地吞吐着。吃惯了张家人那种夸张的尺寸,黎簇的性器对我来说就很合适,完全吃进去也不会特别难受。当然,顶到喉咙深处那又是另说。

    在经历了一小段混乱无规则的舔弄后,黎簇很快找到了我吞吐的频率,并按着同样的频率用舌尖在我的xue里抽插。

    无论体会过多少次,舌jian的感觉对我来说都太刺激。我最高一次的坚持记录,也只有区区五分钟。而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纯粹运气好,舌尖次次都往我g点戳。

    我被他舔得头晕眼花,下身跟开了阀一样止不住地流水。前端溢出的精水随着我的身体摇晃,在他腹肌上蹭了薄薄一层,在交叠的身体间扯出几道半透明的粘稠细丝。

    仿佛是要向我证明技术一样,黎簇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我的阴蒂,节奏和我吞吐他性器的节奏几乎一模一样,令人不由得感叹他学习新技能的天赋。

    所以这一次我坚持的时间最终也没有超过五分钟。

    “......好多水。”

    黎簇皱着眉,浮现出了探究和疑惑的神色,手上一捧的yin水,看起来格外好笑。

    但我没有力气笑他,才高潮过的身体有点脱力。

    “所以,这算是测验通过了吗?”黎簇盯着我看,眼神有点小得意。

    我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拽过来亲,亲到两个人都在低声喘息,唇齿间拉出细丝。

    我舔过他的嘴唇,感觉他的虎牙有点过于尖利,接吻时的力度几乎像是要把我撕咬殆尽。

    于是我对他笑了笑,说:

    “很好,你已经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