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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元清敏锐的发觉乔慕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却不知道要如何问,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往回走,原本和谐的气氛回去时安静的只能听到树上的鸟雀啼鸣,尉迟元清握紧了拳头,一定是他做的还不够好,乔慕对他才没有完全的信任。乔慕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准备歇下,因着白日睡得太多,躺到床上时翻来覆去就是了无睡意,脑子晃着的都是尉迟元清的身影,她一手把他养大,明知这只是一场任务,她还是不习惯用任务目标的标准去对待他,唯有真感情能换来真感情,她不是演员,一场戏结束可以迅速抽身离去。不舍得又如何,完成任务之后她终究是要离开的,越在意越压抑。乔慕恍恍惚惚直到外面天色在一点点变亮,她才迷迷糊糊睡着,等她熟睡之后,尉迟元清合上她房梁上的瓦片,小心的推门而入。看着她毫不设防的睡颜,尉迟元清坐在床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五官,而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些话我怕说了你会离我更远。”乔慕嘴唇蠕动似乎在梦里说了些什么,尉迟元清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心神好似被那抹淡淡的颜□□惑,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距离她只有一掌之距离,他只要再稍微弯下腰就能与她肌肤相贴。尉迟元清耳尖漫上一层浅红,稍稍偏了下身子在她脸颊亲了一下,闪电般撤离,安静的屋内只有乔慕低不可闻的呼吸声。次日打扫挽月亭的宫女打着哈欠清理石桥上的落叶,依稀看见下方的水池中飘着一块藏青色布料,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定睛细看,吓得顿时把手中的扫把扔到一旁,尖着嗓子大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巡守的侍卫闻声而来,他严肃的看着那个吓得瘫倒地上不敢动弹的宫女,神色不悦,“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大人……水里有……有尸体!”看清水中场景,他黑色的剑眉高高挑起,宫里竟然又出现命案,示意侍卫下去捞人,他晃着腰间的长剑四下打量,此处多是宫妃赏景之地,鲜少有宫人逗留,里面怎会出现一具尸体。其他想要靠近这里的宫女太监全部被侍卫隔开。那两个下水的侍卫把尸体的身子翻过来后,吓得一个哆嗦,尸体都已经泡的发白了,这人早已死去多时,只是……“你们两个磨蹭什么?!”侍卫长呵斥道。“这人……是是……”“是谁?”看出那两人眼中的惊慌,侍卫长心头也产生一股浓郁的不安。“是五皇子!”“什么!?”桥上的人全部愣在原地,“赶紧把人捞上来!”五皇子的脸已经肿的变形扭曲,脸色青紫,眼睛却惊恐的大睁着,手指紧紧的握着拳头,似乎死前想要抓住什么一般。桥上的人全部惊恐的跪了一片,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大难临头的恐慌。侍卫长脑子空白了许久,才踉跄着站起身,将消息传往皇上的正德殿。皇上上朝未归,刘成海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差点吧手里的拂尘甩出去,在宫门口徘徊了许久终于还是将这个消息禀报给皇上。“什么!你说明成溺毙于荷花池!”皇上不可置信的重复道,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龙椅上。群臣皆惊,刘成海赶紧扶住皇上,“圣上,保重龙体啊。”“退朝!”皇上一挥手,甩下众人直奔荷花池而去。半个时辰后,五皇子尉迟明成酒后失足落入荷花池一事传遍皇宫,五皇子的生母贤妃惊闻此消息,当场昏厥。宫中诸人皆是一副哀伤痛绝的表情,唯有在自己宫中时,那些身下有子的妃嫔才会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少一个皇子便是少了一个竞争者,他们的儿子距离那个位置也就多了一分可能。在皇位面前,手足之情薄弱的就像一张一穿即透的白纸。皇子身亡,负责伺候的宫人全部依照职责杖毙或者处以各种刑罚,原本准备为皇上庆祝寿宴的喜庆也因此沉寂下来。未免与皇上的寿辰冲撞,五皇子之死并未大办,皇上特封五皇子为静王爷着皇陵安葬。红白之事赶到一起便罢了,负责寿宴的太子还出了篓子,举办宫宴的红绸与丧事的白绸混在一起,就这么一起挂到了宴厅正匾下,众人陡然看到还以为是皇上……原本就哀伤的皇上更是愤怒,狠狠的罚了太子一通,寿宴草草散去。宫中气氛凝重的像是一滩死水,所有人做事都提着心肝,生怕触到皇上的霉头,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第51章低如尘埃的皇子(十六)宫内气氛凝重,那些侍候主子的宫女太监们做事越发严谨,生怕在这种时候犯错被主子严惩,以往还有些胆大的宫人敢聚到一起互相传些消息,如今都销声匿迹起来。【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乔慕手里拿着细细的绣花针,看着绣工打出来的络子发呆,“姑姑,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花样觉得不满意。”乔慕回过神,微微掀起嘴角,“自然不是,宫里绣娘的手艺好的很,我心里有些事而已,对了,八皇子去哪了?”宫女诧异道,“不是姑姑先前说主子去cao练场了吗。”“啊……这样,看我这记性,自己说的话也记不住。”宫女神色莫名的退出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怅然若失的乔慕一眼,疑惑的自语道,“自从五皇子在荷花池溺毙之后,姑姑整日就魂不守舍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暗自琢磨了一会,实在猜不出乔慕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摇摇头离开。“真的是他做的吗……”乔慕叹气,她当时从尉迟元清怀里醒来的时候,闻到了那股浅淡的酒气,他却明确的跟自己说并未饮酒,这等小事他没道理欺骗自己,除非……另有隐情,有些事实她只能在脑子里过一遍,却不敢当真。“咝……”乔慕晃神之际,绣花针直接扎到食指,圆滚滚的血珠粘在白皙的指腹,异常显眼。“乔慕,我回来了。”尉迟元清推门而入,额头上还有奔走留下的汗珠,他大喇喇的坐下,刚提起茶壶,就看见乔慕手上细小的伤口。“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