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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中2

    【2】

    习惯早起的秦书记也许是昨夜cao得太累了,醒来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坐起来伸个懒腰,看看身边的美芬——还真是太阳晒屁股!

    肥圆的大屁股露在毛巾毯外面,白白的臀rou上昨晚秦书记cao得爽时拍打留下

    的红印,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由于身体蜷着,臀下春光暴露无遗:两片肥厚的阴

    唇紧夹着,鸡冠花般的褐色小yinchun从阴缝里挤了出来,白浊的yin液jingye混合物沾

    得人妻阴部斑斑驳驳,还把几小撮阴毛沾得直立起来,像喷了摩丝的嬉皮发型,

    滑稽而又yin荡。

    看到肛门边上已经干涸了的白斑,秦书记想起昨夜初尝肛交滋味的人妻在他

    疯狂抽插之下苦苦求饶的模样,以及在被射精后,人妻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边

    抽搐一边轻泣的情形。没几分钟,经历多次高潮而虚脱的人妻就在轻泣中昏睡过

    去了,因腹下垫着枕头而依旧翘着的大屁股还在轻轻颤抖,慢慢缩回原状的肛门

    忽然“噗——”的一声,打出一个泡泡来,还慢慢吹气胀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时

    才破裂,随即又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浊的jingye跟着缓缓流出……人妻竟依旧酣

    睡不自知。

    想起这个大泡泡,秦书记顿时又起性致,硬了起来。

    “小刘送的伟哥还真不是盖的!以前一直不屑于这些玩意儿,看来老当益壮

    还得伟哥帮啊,嘿嘿……”

    接着,也不管人妻还在熟睡,掀开毯子,贴在她的背后,手扶rou棍就去找人

    妻屄口。觉得屄外干干的,就吐了一点口水抹在rou头上面,“嗤”的一下就进去

    了——原来里头还是湿湿滑滑的。

    一下被惊醒的美芬虽是怕了这位书记大人的强悍,但慑于他的威严,也只好

    逆来顺受,由他折腾了。可是不消十分钟,在书记的“折腾”下,那让她既怕又

    喜的高潮再次临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床来。好不容易干爽

    了点的床单上,又是水花四溅、慢慢变成地图了……

    cao了半个小时后,秦书记又把大鸡吧狠狠插进了美芬的肛门,直捣得人妻哇

    哇乱叫。

    正cao得过瘾,秦书记忽然看见卧室门缝底下有影子晃动,心想,肯定是李永

    刚那王八羔子,心里舍不得老婆,过来偷听了。

    心念一动,一个捉弄王八部下的点子就闪进脑子里了。

    “小李,李处长!你在外面吗?”秦书记突然大声喊道。

    这下把美芬吓坏了,扭头一瞧门缝,果然门外有人!不用说肯定是丈夫,刚

    才自己的叫声肯定都被他听到了!羞得她赶紧松开原本抱着书记的双手,蒙起自

    己的脸来。

    “哦,我……刚刚路过……书记有什么吩咐……”被发现偷听的李处长一时

    语塞,唯唯诺诺地在门外答应着。

    “麻烦你拿条干净的床单进来,给我们换一下。”秦书记继续高声吩咐道。

    听到这句,更把美芬吓坏了,带着哭腔轻声求书记别让他丈夫进来。虽然是

    丈夫亲手把她干净的身子送给这个老男人yin弄的,但真的让丈夫亲眼看到自己被

    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情形,那以后还叫她怎么做人啊!

    但是书记令出如山,无法更改。

    “笃、笃……”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敲门声。美芬挣扎着想推开书记,但书记多斤

    的重量岂是她能挣脱的?只有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可怜地看着书记。

    “进来啊,自己家还敲什么门啊……”书记一心想捉弄这对夫妻,并没理会

    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门外大声说道。

    “吱——”的一声,房门开了,李处长手捧床单慢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僵

    硬的笑容,在离床2米远的地方站住,眼睛看着地,轻声问道:“秦书记,床单

    拿来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秦书记装出恍然大悟状,起身要给李处长腾地方换床

    单。却舍不得把大rou从人妻肛门里拔出,就一手环腰一手扶臀把她往上一搂,只

    那么一眨眼功夫,就已抱着人妻站在李处长旁边了。

    美芬“呀——”一声惊叫,本就惊恐不已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

    时之间,简直羞愤欲死。但同时,屁股往下稍稍一坠,深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大

    roubang就会撬得肛门口疼痛不已,为使自己的屁股不再下坠,她本能地用双手紧环

    书记的脖子、用双腿紧夹书记的腰胯。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过于yin荡无耻,无奈的人妻只能像鸵鸟一样,

    把一张羞愧的脸深深埋进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怀里。

    李处长此刻只想尽快换好床单从这个令他万分耻辱的卧室出去,但颤抖的手

    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抽不出四边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单。当不小心触到那些粘乎乎

    的湿迹时,他感到全身都在颤抖了。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但弯着腰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

    的jian夫yin妇——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书记的两只大手托着,一上一下地晃动,

    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rou里,一根黝黑粗壮的roubang在妻子臀缝里进

    进出出。

    蓦地,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借着换床单时一个隐蔽的动作再偷偷一瞄——这

    个老yin棍!他竟然,竟然cao我老婆的……肛门!

    接下来整个换床单的过程中,李处长浑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颤抖着,脑袋嗡嗡

    直响,气好像也喘不过来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cao你妈!我cao你妈!

    我cao你妈……”

    自己是怎么走出卧室的,昏昏沉沉的李处长都不记得了。当然,他肯定也不

    记得,带上房门前自己那句说了一半的官场套话——“书记,您请慢……”,还

    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时的娇呼,以及书记中气十足的笑声。

    ***    ***    ***    ***

    午餐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了,田浩却一人在办公室里以方便面了事。不图

    省钱也不为省事儿,而是没有心情。

    确切说,是这两天心理活动太过复杂、激烈,而疲惫了。

    两天前,秦书记就向他暗示,这几天腰酸背痛,让白芸周末过来帮他按摩按

    摩。今天就是周末了,可他一直没敢对娇妻开这个口。

    是不甘,还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会什么按摩?不就是想再尝一下我老婆……唉,毕竟是官场

    高手啊,任何时候说话都滴水不漏。”

    本来,在青岛经历过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终加入换妻圈子的事情后,

    他以为自己心理上已经转过这个弯了;何况,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

    ——快速升职和超廉价房。可是近两个月来,书记闭口不提白芸,让他产生了一

    丝侥幸——老色狼是不是又结新欢,忘了我老婆了?

    顿时,他心里有一种捡了小便宜的感觉。虽说老婆失贞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但是在失贞的事实发生后,他可说是得到了足够的补偿:升职、房子、与叶薇的

    艳遇,还cao过刘局长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书记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

    太“馅饼”了!

    但是两天前秦书记的吩咐,给他这火热的侥幸上浇了一盆大大的凉水。

    他觉得一下子又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该死的老色狼!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惦记着我家阿芸呢?”此

    刻,他似乎忘记了圈子里的默守规则,也忘了自己已经拿到的好处。

    甚至,连他自己让老婆向秦书记苦苦央求过来的“不参加圈子活动、只专属

    书记”的特许,这时在他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老禽兽,你以为自己是谁?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随便临幸下臣的妻子

    啊!还‘专属’,那不是……阿芸以后除了我,还要‘专属’这个老禽兽?!而

    且让他吃上瘾了,说不定还要随叫随到!那我这个老公……到底算什么呢?这世

    道,这官场……都干的什么事!他——妈的!”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长,失去了平时冷静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没有这个

    “专属”的特许,妻子要被的诸如刘局长、秦俊、甚至猥琐的老俞等早已垂

    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对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罢,愤怒也罢,一想起秦书记深藏在和蔼笑容后面的虎威,田浩做了

    几次深呼吸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喂……老婆……”

    ***    ***    ***    ***

    丈夫是个书呆子,对她都是直呼其名,从来没有喊过“老婆”这两个字。为

    此,白芸对学校里那些还在谈恋爱的年轻同事在电话里就“老公”、“老婆”地

    亲呼对方很是羡慕。

    中午接到老公电话,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老婆”,白芸顿时脸微微一

    红,心里甜丝丝的。

    最近这两个月来,丈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同

    时又有一丝埋怨,怨他不顾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怜的几次,还都是

    质量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后抱歉的眼神,她心里总是既疼惜、又无奈。还好,

    丈夫说忙到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闲一阵了。

    “死耗子,叫这么rou麻,肯定没安好心,嘻嘻……今天是周末,这死耗子不

    知会安排什么节目……”

    其实她自己也“没安好心”。这几天临近排卵期,心中总有种莫名的sao悸,

    今天又逢周末这个夫妻俩的“约定日”,所以早上自己的课一上完,她就溜到学

    校旁边的菜场买了好多菜(好友顾老师想看看,她都红着脸不让看):韭菜、虾

    仁、生蚝、羊rou、猪腰、泥鳅……

    可是接下来丈夫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让她明白的话,却让她的心一片冰凉。

    和田浩一样,两个月来秦书记的不闻不问,让白芸也产生了一种不用再被sao

    扰的侥幸。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里多了一丝女人被冷落后的天然反应——怨

    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根本看不上某个追求者,但当他放弃追求转而爱上别

    人时,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没眼光了——“女为不悦己者恨”啊!

    当然,这丝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闪而过,的是暗自庆幸——她可不是

    郑老师那种爱慕虚荣的放……任女人!

    现在,侥幸的泡沫终于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现实屈服的无奈:谁叫自己

    当初意志那么薄弱、乃至津门失守?谁叫死耗子要去巴结高官,还拿人那么多好

    处?现在人家要来索取回报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报可是你的亲亲老婆呀!

    整个下午,白芸都在回避着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里的学生。她干脆让学生

    们整节课自习,自己静静地坐在讲台后,一颗芳心却不平静地怦怦乱跳。

    “约定日”的浪漫泡汤了,让她心烦;摆脱老流氓的侥幸也破灭了,让她心

    凉;想起在青岛自己的软弱和堕落,让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内的男人们的荒

    诞交易,让她心恨;想起青岛总统套房里和游艇上那令她销魂蚀骨的高潮,又让

    她心乱;当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流氓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更是心慌意乱、

    六神无主。

    心慌意乱之际,坐在讲台后的白芸老师并没察觉一种少妇特有的羞涩正写在

    她秀美的脸上,也没察觉自己的双腿在下意识地交织着,牛仔裤紧紧包裹的阴阜

    部位正被双腿夹得鼓鼓绷绷,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校门口又遇到两个月来她一直竭力回避的郑老师。

    那一语双关的问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惊rou跳、脸红耳赤。

    找个借口匆匆告别郑老师,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后,我会变成和

    郑老师一样的女人吗?”

    ***    ***    ***    ***

    照常拥挤的公车里,白芸被挤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想起昨天在车上被林老师那个流氓占尽便宜的事,她偷偷扫视了一下自己的

    周围——幸好,除了前面一个十来岁背着书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过人缝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林老师!幸好离自己有六七米

    远,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又被……

    再仔细一看,和他面对面挤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顾老师!

    那流氓下流的嘴脸离顾老师好近哦,几乎要挨着她的脸了!可恶的臭嘴还在

    她耳边说着什么。

    顾老师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女,比白芸大2岁,

    结婚4年多,丈夫是大学讲师。她的性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静,内向,不喜欢交

    际(尤其是和男教师)。

    “可今天她怎么会和林老师这个流氓挨在一起呢?对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

    师对我一样,强迫的……我该不该出声喊她呢?唉,算了,那样肯定会很尴尬。

    况且,那流氓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车上把她怎么样,顶多占点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无心再管别人的闲事,收回了窥视的目光,烦乱地想着

    自己的事儿。忽然感觉腿间传来一阵压迫的快感,麻麻酥酥的。

    低头一看,原来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挤得有点难受,在调整站姿。这一

    调整不要紧,矮小的男孩刚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两腿之间,顶着她鼓鼓胀胀的阴

    部了。

    “幸好只是个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个下流的林老师,可就惨了……”

    白芸想着,芳心却没来由一荡,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过人缝,瞄向林老师

    和顾老师那儿。

    这一瞄,吓了她一跳。

    两人的脸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还在轻轻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

    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再瞧顾老师的神情,好像没什么被强迫的迹象,顶多在她秀丽的脸上看出一

    丝羞涩和紧张。螓首微仰,双目微闭,脸颊潮红,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

    情!

    “顾盼盼,你怎么回事啊?被这个下流胚子sao扰,你不敢反抗倒也罢,还这

    么享受!真是……怎么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跟我在青岛被书记公

    子……那个时……一样?可这种表情,可真……羞人!……咦——这小孩怎么这

    样!”

    羞羞低头一看,原来小男孩不堪其挤,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

    呢,细小但挺有力气的手臂使劲挤压、摩擦着她鼓鼓的阴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紧身牛仔裤,拉链下方双层缝合处厚厚的布料经男孩这么

    一挤压,全陷进她的阴缝里了,还不时磨着她敏感的豆豆。即使明知是个懵懂小

    孩,白芸还是感到面红耳赤,羞意连连。

    “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不知长大会不会也像林老师那样乱来……咦?这

    流氓还真敢,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

    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么斯文有才气,你自己又那么漂

    亮,怎么会喜欢这个下流的莽汉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肯定是一时糊涂……”

    心里埋怨着好友,自己的身体却也“不争气”起来。原本使劲往后挪想给可

    怜的小男孩腾点空间的身体,此刻却不听话地反往男孩身上压,因为阴部被男孩

    手臂使劲挤压着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实在令她痴迷。渐渐地,她感觉自己

    缝缝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已经沾湿内裤了。

    “他们晃动的姿势好像跟旁边的人有点不一样啊?也不知道下面……他们在

    干些什么勾当?看林老师的姿势,那两只下流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乱摸……会

    不会伸进裙子里去?或者……已经直接摸到盼盼的那……里面了吧?这sao蹄子!

    明天私下里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师微微挺动的样子,肯定又用他那硬

    硬的脏物去顶盼盼了!像昨天顶我一样……他那东西,感觉好可怕哟!像秦……

    那个老流氓似的……横冲直撞……”

    越想越羞红脸的少妇白芸,下身不自觉地更压紧男孩了,还学顾老师他们那

    样随车子的节奏故意晃动身体,以获得更强烈的摩擦感。

    小男孩忍无可忍,终于反抗了。只见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着少妇裆部,使

    出吃奶的力气把她往外顶。

    这下可好,阴蒂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马上化作一股强电流,从她阴部

    迅速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使她浑身一颤,遍体一阵麻木、酥软。

    “呀——小弟弟,你轻点……”

    “你这大人也真是的,我儿子这么小,不给他腾地方,也别这么挤着他呀!

    还怨他!看你挺年轻的,怎么这么没素质……”

    原来小男孩旁边还挤着他的mama,白芸的一声轻呼,竟招来一通没完没了的

    数落。

    旁边的乘客都有点同情被骂的白芸,因为这个美丽的少妇是那么清纯腼腆,

    只低头羞红着脸,任人责骂。

    可谁也不知道白芸羞红脸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低头时发现小男孩校服的肩

    头部位,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湿痕。虽然一时难以察觉,但若是细心的人,也许会

    “顺藤摸瓜”,进而发现美丽少妇紧绷的牛仔裤裆底,竟有一块乒乓球那么大的

    湿迹!

    ***    ***    ***    ***

    “菜,好吃吗?”

    “嗯……”其实,他总共才夹过两筷子。

    “这些……本来都是为今晚准备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对不起!”

    说着,田浩终于敢抬头面对妻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里蕴含着深深的歉

    意和隐隐的泪光。

    “傻瓜,两个月之前我们就……那样了,干嘛还生离死别似的。再说,我已

    经百分之九十九原谅你了,以后别再说对不起了,好吗?我只需要知道,你还像

    以前那样爱我,还有……以后都像今天一样叫我‘老婆’……就行了。”

    “谢谢,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爱你!”田浩紧紧搂着娇美的妻子,

    动情地吻着她娇艳的红唇。

    “嗯……唔……老公你别忙……嗯……等等,秦书……那个老家伙说让我几

    点……过去……”

    “说有个小应酬……大概十点,他会把那扇门打开……”

    “太好了,那不是……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老

    家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出现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纱睡裙松松地套在娇小玲珑、曲线优美的少妇侗体上,细肩带、低

    胸襟,胸乳以下是双层薄纱,偏偏胸部rufang位置是两片圆形凸出的单层薄纱,一

    对可爱的白兔在里面跳动,两粒粉红的rutou竟清晰可见!睡裙下摆及膝,透过双

    层薄纱,隐约可见白嫩匀称的大腿,和腿间粉红小内裤的影子。

    “老婆……”田浩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了。

    “漂亮吗?前几天刚买的。就为引诱你的,嘻嘻……”说着,白芸还在丈夫

    眼前做了两个诱人的原地旋转,裙摆上旋之际,穿着T字裤而完全暴露的两个圆

    白娇嫩的屁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闪一闪。

    田浩冲上前,抱起娇妻就往卧室跑……

    ……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么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个老色狼……

    我就会分心。对不起……”

    “看你,又说对不起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这说明你太在乎我了么……”嘴

    里撒着娇安慰丈夫,但刚刚被挑起的满腔激情一下子没了着落,白芸的芳心还是

    不免一阵空虚。

    “再说,这些日子你太忙了,都没好好调养,今天这么多补……身体的菜,

    你也没怎么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来,嗯?只不过么——今天

    可就白白便宜那个老色狼了,嘻……”

    “你还笑!你这个小sao货……”得到妻子的谅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调笑着

    挠起妻子的痒痒来,“快说,那老家伙到底怎么样?嗯?是不是比我强很多,让

    你这个小馒头迷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别挠了,我不敢了……”

    “还没回答我呢!”

    “咯……比你强这么一点点,嘻嘻……”白芸俏皮地用快挨着了的拇指和食

    指那么一比,继续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丈夫。

    其实在私下里,田浩对秦书记那话儿的粗大及性能力的超群早有耳闻,但是

    妻子善意的谎言还是给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胸宽了,心情就好,加上妻子滑嫩的裸体在怀里扭来扭去,他

    欣喜地发觉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头了!

    看着娇妻风情万种的媚态,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的文章

    来:“那个老猫,好像也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娇柔的小灵最终还是在丈夫的安

    排下,被他强上了。秦书记这个老家伙应该更加强壮吧?阿芸呢,跟那老家伙相

    比,娇小得反差实在太大了。那么大的一个块头压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吗?还

    有老婆那原本只属于我的roudong,那么娇小,可等会儿,又要被老家伙那根粗玩意

    儿强行撑开、任意蹂躏了……”

    想到这里,田浩觉得小弟忽然硬到极点了,赶忙搂紧娇妻,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那扇该死的门传来了开启声。接着,就是“笃笃,笃笃笃”两短

    加三短的敲门声。这是秦书记和他打趣时约好的暗号,可是这会儿在田浩听来,

    简直就像在说:“快来,让我cao!”

    白芸感觉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