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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掉落。姜思之的小手松开他的衣襟,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口,语气娇软道:“软软的,长rou了?以前硬邦邦的,今儿个摔下来竟也不觉着疼。”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胸口一直向上,划过他的脖颈一直到他的下巴,凸出的喉结上下一动。他对上她笑眼盈盈的星眸,听她揶揄道:“下巴上也长rou了,圆润了不少。”宋景行佯装生气,在她腰间的手作势一掐,不重,轻轻的搔动痒的姜思之将柳腰如水蛇般扭动起来。“袅袅竟嫌弃我了?”自从娶了小妻子后,宋景行早上几乎就没再起来晨练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舍得放开。日日看着娇美的姑娘在侧,他连饭食都用的更香,可不就心宽体胖吗?宋景行起了坏心,握着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双唇移到她耳边以气声说道:“袅袅你摸摸,这儿没长rou。”姜思之原本也就是突然玩心一起才调笑他几句的,没想到他大半天的竟也这么没皮没脸。到底是嫁了人的,不再是先前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宋景行晨起虽不再习剑,可小夫妻俩夜夜亲热,他这腹间怎可能会长rou。姜思之不是不懂他的话外之意,小脸一红,小手被他紧紧按着抽不出来,她干脆指间一动,揪着他那层皮rou。“啊!”宋景行吃痛呼声,不甘示弱的抱着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哪里是九天仙子,分明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宋景行决定替天行道,这就动手将这妖精收了去。☆、第83章宋景行在翌日一早亲自送妻子回了娘家,三天的时间太紧了,毕竟是执掌重权的右相,且这次北上归期未定,他手中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交接和安置。是以将妻子送到将军府门口后,他甚是都没有进去喝上一杯茶,只匆匆叮嘱了她几句,言明第二日中午会来接她后便动身离开了。这几个月来皇帝的变化姜正则都看在眼里,皇上的身子怕是不好,难免会叫某些有心人生出些其他的心思。姜正则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儿了,某些神经敏感的很,是故在宋景行提出要带走女儿时,他没有生出过任何要去阻止的想法。他虽然不喜宋景行这个女婿,可这个人的手段他还是清楚的,袅袅跟他北上应该会比在京城里安全的多。假使,真的发生了他想象中那最坏的情况,京城反倒就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会是一切风浪的中心。他还有妻子,还有怀着孕的儿媳要顾,袅袅有宋景行在身侧,他是放心的。昨夜回了府中,先是在厅堂给大家说了一下袅袅北上的事情,也安慰了几句,叫大家不用担心。等回到房中,才将利弊分析给妻子听,生怕她日后担心女儿天天抹眼泪。大儿子原本这时候就该回来的,可这都半年了,除了每月两封家书不断,却从不见圣上提起过要叫儿子回来,眼见着儿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钟氏是每日都cao碎了心。这大儿子还没回来,没想到女儿和女婿竟也被昏了头的皇帝给派出去,钟氏心里不伤心,她只生气,气这皇帝不知好歹,非要把忠臣赶尽,把自己陷入困境才罢休。姜思之回到娘家,先是被母亲和大嫂拉着说了好一通的体己话,见母亲和嫂嫂都红了眼眶,又安慰了她们许久叫她们安心。用过晚膳后,姜思之跟着大腹便便的大嫂去了她房中。周栩令从柜中拿出几件崭新的衣衫,坐在床边一件件叠着,再用缎布包括好,交给了姜思之。“这是你大哥走后我替他做的几件袍子。原以为他这会儿已经回来的了,如今这归期未定,你正好替我给他带过去,免得这入夏了他也没个换洗的衣服。”周栩令一手抚着肚子,眼神温柔如水,明明以前是那样张扬的性子,这会儿竟也叫姜思之在她身上看出了几分母亲的影子。“嫂嫂放心,我定亲手将这些交给大哥。”姜思之看着她的肚子,心里难过的很。她虽不曾有孕,却也知道女人怀胎十月是最辛苦的时候。这原本该是被丈夫日日宠爱的时候,却夜夜孤身一人,该是多么的寂寞与伤怀。“这是我第一次做衣衫,针脚难看的很,你记得帮我告诉你大哥,切莫嫌弃我的手艺。”周栩令的嘴角明明是带着笑的,可姜思之却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泛着的水光。“嫂嫂……”姜思之哽咽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的丈夫虽然也要远征,可自己总是能陪在他身边的。而她的大嫂呢,拖着笨重的身子日日夜夜的等着盼着,盼着丈夫安全无事的消息,盼着丈夫归来的那一天。这种无用的安慰她说不出口,她知道这半年里周栩令定是已经听过千千万万遍了,她姜思之是多么幸运的一个人,那种孤寂、那种期盼她没有感受过半分,叫她如何说的出那些风凉话呢。“嫂嫂,莫要哭,对孩子不好。”姜思之不知从何安慰她,只好劝她以身子为重。周栩令果真听进了这话,她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姜思之说道:“是了,我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能哭。”这娇生惯养、千宠万宠的小姨子要去北方那种地方,委实叫人担心,周栩令便转了话茬,仔细叮嘱了她许久。待姜思之从周栩令额房中出来后天色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去了一趟母亲的屋里,其实白日里还说的母女俩都已经说过了。她这会儿过去,其实是有东西要交给母亲。那是宋景行叫她带来的,叫她要妥善的转交给姜正则的东西。钟氏拿到东西后不敢耽搁,在临睡前就马上交给了自己的丈夫。那是一个绣木兰花的荷包,荷包里装着的是一方印鉴,姜正则拿在手中细细一看,这是宋景行的私印。除了这枚私印,宋景行还叫姜思之带了一句话给他,说是一句话,其实不过是个地名。这个地方姜正则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熟悉,那是一座荒山,远处与京城地界之外,不过也不算太远,一日一夜的快马就能到。他之所以会知道这座废弃无人的荒山,是因为距这荒山约莫六七里地的地方就是皇陵。宋景行只叫女儿告诉了他这个地方,没有额外多带任何一句话。姜正则不知道这枚印鉴到底有什么用,但他能猜到,带着这私印去到那座荒山定就能知其用意。这应当是宋景行离开京城前留的后手,他许是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托付于自己。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出发这日一早,宋景行就带着姜思之及一行人已经到了城门口。皇帝没有来,宋景行并不意外,不过皇帝还是允了姜家人前来相送,毕竟宋景行这一回可是要将将军府里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