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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可是再也没找到那个笑如温润春风的男人。是不是因为我没告诉你偷偷去见陈向风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第一个来见你你觉得我不心疼你所以你也想和我闹一闹?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吴姐把我拖回病房的时候,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脑袋昏昏沉沉,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眼前一片白茫茫,眼前模糊着出现一个熟悉的轮廓,我想要抓住,却跌入万丈深渊。这种失重的感觉,是被抛弃的感觉吗?最初悄悄潜进我的生活中,你冲动又鲁莽的样子总是逗我大笑,你能成全我全部的依赖,眨眼间眉眼里的欢喜,我尝试着接受你,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把我捧在手心,谁也不能伤我半分,可是我现在心好疼好疼,你在哪儿,你是想一次性把我伤个够吗?王锡,你回来我绝对不会生气也不会怪你突然的消失,你回来好不好?想与你漫步看雨季花期,想与你登临摘雾霭晨曦,想与你跋涉到海角天际,两个人一步一步在彼此心里相依偎看着岁月慢慢老去。这一瞬间才明白那个无意中闯进我新生活中的人竟然已经占了这么大的分量,什么梦是相反的,什么会娶我,什么都是借口,只是早就为离开做好了铺垫对吧,怪就怪自己太傻太舍不得。就算现在发现自己不过是被欺骗被抛弃还是一早就入了一场局,还是会怀揣着侥幸的心理,他如果有难言之隐呢。你是我生命中无意的一阵风,却偏偏引山洪。满眼山水,分崩离析。**琉璃握住我的手,她手心的暖意让我一抖激灵,琉璃心疼的不行,“莉jiejie,你不要这样,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了。”“我不累,”我把餐桌往她那边推了推,“最近是真忙,你看还这么多媒体的采访,还有这么多通稿要发,对了上次那个广告商也来找了你知道吗?我觉得那个代言挺好的,可以让你冲破一下现在自身形象的限制,对,琉璃你应该多多尝试,我现在就把它签下来···”“莉jiejie!”琉璃拉过我,不让我离开。“你怎么了琉璃,我去给你谈合同啊,你好好吃饭啊。”我哄着她,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出病房。病房走廊上的一阵凉风吹得我哆嗦了一下,可是宁可这样吹着,也不想回去,这样安安静静的也挺好的。我靠着栏杆,风吹过我的纱衣,吹散我的头发,明明冰冷刺骨,却想起他的怀抱,也是这么无处不在,如风一般把人包裹的完完整整。一件外套搭上肩头,我惊慌地转过头,陈向风微微一笑,“听说你最近出了点事,路过就过来看看。”“谢谢。”我把外套还给他,不想和他交集过多,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不是太好。陈向风把手里的咖啡递给我,“暖不了你的心,暖暖胃吧。”我犹疑了一下,无事献殷勤,接过他的咖啡,“陈总有事吗?”“娱乐圈的工作让你不开心,有没有想过换个环境。”陈向风的话一瞬间击中我的心,如果能离开···男人微微一笑,“我这里随时为你虚位以待,如果想过来的话可以打我电话。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只是上次你设计的产品包装反响很好,这个月销售第一。”“知道了。”陈向风看着纤细的身影走远,心里微微一动,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更像阿慈了。推开病房门,就见封泽握着琉璃的手,两人笑着说着什么。一杯咖啡泼过来的猝不及防,封泽也有些蒙了。“莉姐,你在干什么?!”琉璃惊叫,那纸巾想要擦干净封泽衣服上的污渍。封泽面色倒是缓和,一直安慰着琉璃。“我干什么?”我看向封泽,“我也想问问封泽你在干什么?不仅是现在,当时琉璃跌下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心里窃喜,你这种人最是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琉璃她单纯她傻,但是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表里不一了?”封泽一直没有松开琉璃的手,“我一直喜欢的都是琉璃,我从来不惧表达,但是如果公开的话,对琉璃的伤害会更大。”“对啊,伤害的确大,所以你就想杀了苏澜?”我笑着问他。琉璃急了,“莉姐你在说什么啊?”“当时苏澜走丢,你在前面不远,你怎么不知道她朝哪个方向走?你没有说,你任由她走去错误的方向,在我们找到她之前,你已经找到了她,但是你又离开了。”想起当时的种种,苏澜并不惊讶幻觉中封泽的出现,而是一个劲的叨叨疼,而且苏澜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怎么会知道野外躲在落叶之下御寒保温的方法,或许那些落叶的初衷不是保温,而是想掩盖起她,让她人不被人发现。而找到苏澜又离开的封泽是最有可能的怀疑人。他想害苏澜,想要害一个对自己满心满意爱情的人。琉璃不可置信的看着封泽,他没有反驳。“我纠结过。”封泽垂着头,松开琉璃的手,“从小我是私生子,我只能远远地看着苏家大宅耳边全是母亲悲怨的哭诉,我的存在只是我父亲酒后一次放纵,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而苏澜是他捧在手心上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meimei,我不仅不能接受她的爱情,我恨她,恨她的出生,让我的母亲,怯懦的她从此永远没有可能踏进那座大宅的铁门。”封泽眼中泪光一闪,“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病房似乎安静的可怕,封泽轻笑了一下,“我也觉得我疯了,自己的meimei都想杀,所以我后来赶回去,我希望来的及,就算我恨她毁了我童年的所有希望,但是我心里还是爱她的,甚至想过把她当做自己的亲meimei来疼爱。只是她的爱情错了。让我没法靠近她。”“封泽···”琉璃轻唤他,握住他的手,给他支持和勇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旁人不曾了解。”“可笑的是,我连自己有什么故事都不了解。”我抑制住眼里快要滑落的泪水,走出病房,茫茫黑夜,竟然无处可去,风吹漂浮,就像无根无叶的蒲公英,只能随遇而安。在这一刻,我极其想恢复那些自己逃避的记忆,走过那间黑暗的空房,有一扇朱红的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