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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此刻更加不好了,“别人叫你你就听,你妈叫你你就当哑巴?看什么看,给我回家。”木棉的mama说着,一把抓着木棉的头发,把她拖着往前走,不时还往她脸上扇几巴掌。谭佩琦看着木棉被她妈拽着头发像拖尸体一样拖着往前走,震惊之余,心里一阵阵地打冷颤,这样真的不会出人命吗?她赶紧准备追上去。这都是自己惹得祸,不过木棉的老妈对自己的女儿也太狠了。她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这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柳晨风阻止她说。“这事是因为我木棉才被她妈打,就算管不了我也要管。”谭佩琦说着一把挣脱开他的手,赶紧往木棉母女方向追去。柳晨风一句“就算你没有喊她她也会被打”还没说出口,少女就一阵风似的跑远了。柳晨风定定的站在马路边,看着谭佩琦渐渐远去的身影,眸光深邃,淡漠的表情之下不知在想什么。☆、第三十八章谭佩琦尾随木棉母女两人,一直来到木棉家。她看到木棉mama把木棉拖进屋里,正打算冒着生命危险跟进去,就听到了木棉爸爸的声音。只听木棉爸爸说:“桂芬你怎么又打孩子?”语气无奈且无力。随即就听到木棉mama尖锐的声音:“老娘要打就打关你屁事?话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木棉mama冷哼一声。木棉爸爸没说话,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谭佩琦正想着:既然木棉的爸爸都在里面,那就应该用不着自己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她提起的脚还未来得及放下,就又听到木棉爸爸说:“桂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又是何必…为何就不能放下。”木棉爸爸的声音很低,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不仅如此,谭佩琦听着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悲痛与愧疚。她感到很奇怪。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木棉mama冷笑起来,“我这是何必?做错事的人不是我是你,放下,哈哈…你说得可真轻巧。”木棉mama大笑起来,声音尖利,如同一把锥子刺破了凝固的空气,谭佩琦忽觉背脊一阵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木国邦,是你对不起老娘,现在你倒反过来问我这是何必,你他妈的可真搞笑。”说着,木棉mama的声音不觉又提高了几分,“老娘早就说过,如果你敢对不起我,我他妈的就毁了你所有,老娘得不到的,就绝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老娘宁可亲自毁灭它们。”谭佩琦听见木棉爸爸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气息中颇多自我忏悔和谴责。“你不是很能说的么?怎么?变哑巴了?你倒是继续说啊。”木棉mama冷笑。“桂芬,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气尽管撒在我身上,可孩子是无辜的。”“扯你妈的鬼蛋,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还生了个这么蠢的女儿,我陈桂芬真是闯了鬼了。”木棉mama看着木棉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出来,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木棉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桂芬你…”木棉爸爸见状赶紧走过去将木棉扶起,一脸痛苦,“桂芬,是我先对不起你的,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试图弥补,对你处处忍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真的犯了错,只要知道悔改,上天都会给他机会,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木国邦,你见过眼睛里进了沙子不弄出来还任由它发展的人吗?”木棉mama继续冷笑,“机会从来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怪不得别人。你放心,今后的日子还长,我会慢慢让你知道背叛老娘的下场。”“桂芬…”木棉爸爸低着头,面色阴沉苍白,表情很痛苦,“桂芬,为了孩子,我们离婚吧。”“什么?”木棉mama闻言,立马尖叫一声,“你要跟我离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总算是说出来了。”谭佩琦听着木棉mama阴恻恻的笑声,不由得浑身颤抖,此刻也不想走了,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站在木棉家门口。“木国邦,你可以的啊。”木棉mama撕裂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可老娘不答应。”木棉爸爸的心沉了沉,缓缓抬头看向木棉mama,神色哀苦,“桂芬,离婚吧,对彼此都好。”“不,我不答应。”木棉mama大叫,“木国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赶紧撇开老娘然后去找你的小情人,你他妈想得美。老娘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老娘就要缠你一辈子。”“桂芬…”木棉爸爸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脸上的沉痛又增加几分。“妈,离婚吧。”房间里原本只剩下木棉mama的笑声,此刻间木棉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不大,却足够传达进众人的耳朵。“什…”木棉mama愣了下,随即眉毛一扬,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满脸怒容“你不当哑巴了啊?你居然叫我离婚?你他妈的有病是吧。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木棉mama一时刚开始感到很震惊,随即满腔怒火,盯着木棉,眼睛里仿佛在放刀子,扬起手就朝木棉狠狠打去。“桂芬,你干什么…”木棉爸爸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挡在木棉身前,纵然他速度再快,也因一时没反应过来而慢了一拍,木棉mama半个手掌已经掴在木棉脸颊上,尖利的指甲在木棉瘦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木棉爸爸见状,一把抓住她的手,“桂芬你别逼我。”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将木棉往身后带了带。“木国邦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想打我是不是?你想打我…”木棉mama一愕,随即大叫一声,立刻往木棉爸爸扑去,对其拳脚相加。谭佩琦听到里面拉扯的声音,料想又打起来了。她悄悄踱到门口一看,见木棉的mama正在向木棉爸爸施展九阴白骨爪,手法之狠毒世所罕见,她吓得肝儿颤。连忙退步。木棉站在靠墙的两株木棉树下,看着撕打在一起的父母,一脸平静,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人,也不上去劝劝,显然早已司空见惯。谭佩琦瞥见她脖子上一条血痕,鲜血还在继续往下流,将她灰白色的羽绒服都浸透了,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也不知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去了。来到木棉身边,木棉没有看她,整个人就像是入定一样,只是呆呆地盯着父母的方向。“佩琦,将木棉带走。”木棉爸爸于百忙之中朝她说了一句。谭佩琦看着只有两个人的惨烈的战场,未及细想,拉着木棉的手就赶紧往外跑,好像再慢一步,就要当场毙命。好在木棉并未挣扎,她只是很顺从地跟着谭佩琦走。谭佩琦拉着她在马路上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