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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在屋外偷情 H

    饭后,有女眷作陪,余师长借故上楼休息,曹琳格外殷勤,帮忙收拾碗筷,死活不

肯放弃,拿到了厨房,本想洗涮。

可看到老旧的洗手池,又犯了难。

平素五指不沾阳春水,怎么肯屈尊降贵,用这些没有过滤的自来水。

看着自己白嫩如青葱的纤长手指,着实不忍下手,可活计已揽上身,你不做?似乎

不太好?!

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拿过洗洁精挤了一点。

看着起了些许泡沫的半盆水,小心翼翼的将碗筷一股脑的扔进去。

还时不时的朝客厅张望,希望赵猛能来解围,可等了半晌,也不见人来。

只有老太太和余静的母亲进进出出,怕露拙,只得伸手进去:没吃过猪rou,还没见

过猪跑吗?

有样学样,手指浅浅的在碗边划过。

冰冷的寒意顺势席卷上来,她连忙缩回。

心理想着,这家人也太糙了,厨房居然没有塑胶手套。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勉为其难的继续施为,这次倒是聪明了点,不用手,

打开水龙头,用水流冲刷。

因为洗洁精的功效,所以还算干净。

起码表面看起来光可鉴人,老太太进来,看到后,很不赞同,心理暗呼,对方这干

活的手把不行,恐怕儿子将来想吃她亲手做的饭菜也难。

谁叫赵猛喜欢呢?她一边暗叹浪费水资源,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方才在饭桌上,余静已然给她难堪,现在不能再火上浇油,让其下不了台面。

有什么话,等人走了再说,可终究心理不平,朝雅琴挤了挤眼睛,对方早就看在眼

里,朝她摇头。

老太太撇了撇嘴,没说啥。

出了厨房,便看到赵猛兀自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

母亲偷眼觑了眼厨房,觉得女人正在忙活:菜做了八个,碗碟不少,堆成小山,家

里许久没这般丰盛。

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对方若有所感,抬头。

老太太看过去,赵猛见其脸色不善,伸手搂住她肩头。

“你媳妇,真是啥也不会干,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她压低声音嘟囔。

赵猛知道母亲传统,希望他能找个顾家的媳妇,可事与愿违,眼下,只有这么个人

还算亲近,并且对方家世好。

现在感情懈怠,除了用在余静身上,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好感。

所以跟谁在一起有差别吗?好像没差别,为什么不找个对自己前途有力的女人呢?

“妈,你别这么说她,她家就她一个闺女,肯定娇生惯养,静静也是独生子女,也

不会干活啊?!”

男人为自己未来媳妇说好话。

老太太翻了他一眼:“她多大,静静多大,将来我外孙女肯定干啥都行。”

赵猛见她动怒连忙安抚:“对对,静静最优秀了,您说的对,回头我说说琳琳,让

她去上上烹饪课。”

母亲听出敷衍之意,恼怒的从沙发上坐起。

“做饭还用学吗?我是天生就会,她……”想说废物,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太过刻

薄,毕竟对方工作不差。

男人顿觉头疼,用力握着对方的手,示意她别在说下去。

老太太冷哼一声,扭头走开,眼睁睁的进了厨房,接下来便是劝说曹琳不用洗了,

她来就行。

女人假意推让,末了,还是妥协。

出来后,便进了洗手间,足足五六分钟才完事。

此刻,饭桌收拾完毕,大家伙坐在客厅里,雅琴热情的招呼她过去。

一家人陪着女人,一边磕瓜子,吃着生鲜水果闲聊,半个小时后,曹琳百无聊赖的

打了个呵欠。

雅琴见此,劝说其回房间休息。

女人登时来了精神,她的行李还在宾馆,说是要回宾馆住。

跟着朝赵猛使眼色,那意思,让对方一同前往。

大家伙吃惊的注视着她,曹琳顿觉失言,不好意思的解释。

怕翌日来迟,前一天就到了,只是没敢过来打搅,众人嘴上没说什么,可对她的品

行产生了怀疑。

嘴上说谎的女人,没人会喜欢。

就连赵猛也没什么好脸色,曹琳越发的烦躁不安。

“来都来了,怎么能让你住宾馆呢,就住这儿吧!”雅琴勾起嘴角说道。

老太太不言不语只是端着茶水,眼睛盯着茶几的一角。

赵猛见母亲有点冷淡,也跟着道:“你来不住家里,住宾馆,让人笑话。”

曹琳心理气恼的不行,嫌弃这里脏污,可又不得不故作大方得体。

又聊了会天,两人起身告辞,男人带着往楼上走去,对方顺势掐住他的胳膊,使劲

一拧,权作方才他不帮自己说话的惩罚。

直到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听到关门声。

老太太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嘴里数落道:“啥啥都不能干,还这么爱动手,爱说

谎,你说将来结婚后,可咋整?”

雅琴略微担心,主要是对方撒谎。

生怕其品行不端,若是弟弟找了个蛮不讲理的泼辣货,可得跟着糟心。

可女人气质不俗,家世不错,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于是宽慰道:“妈,这也不是

啥大事,没必要这么生气。”

老太太听闻此言,便对她颇为不满。

“啥算大事,居家过日子,都是柴米油盐的小事,她能拿得起哪样?请保姆?有那

钱还不如多买点好吃的。”

雅琴见其在气头上,也不好反驳。

只得默不作声低头吃东西,其间老太太一直唠叨个不停。

下面不安生,上面也是如此,曹琳进屋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伸长脖子朝外望,见

没什么人。

嘟起小嘴道:“你那外甥女,怎么回事?香米有沙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猛很是不解,这算是一桩迷案,可也没有怀疑到余静头上。

伸手拿过暖壶倒了杯水,心平气和道:“她一个小孩子,不会说话,你跟她置气,

有意思吗?”

曹琳可不这么想,突然从床边站起身,来到他跟前,面对面的讲道理:“这跟年龄

没关系,谁冤枉我都不行,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男人见她将事态扩大化,脸色微变。

“琳琳她任性,你也这样吗?”他加重语气。

跟着道:“大家都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找不自在。”

赵猛说的是刨除外甥女,剩余家人。

曹琳见其态度淡漠,便气不打一处来,抓住对方的胳膊,就要用力掐。

男人顺时针画了个圈,巧妙摆脱对方的纠缠,后退半步,低头喝了口水道:“今天

是个好日子,咱别闹了成吗?”

见其一本正经的严肃,女人心理发虚。

男友恐怕不会站在她这边:越想越委屈,几乎要变成忧郁的林黛玉。

偏偏对方视而不见,火上浇油的问起,住宾馆的事。

女孩不管不顾的将事情的原由和盘托出,赵猛听了,觉得没什么。

不就是事先过来踩点,认认家门吗?也不是什么大错处?所以欣然接受。

放下水杯,好脾气的安慰了两句,对方这才消了气。

别看曹琳性子刁蛮,但只要心上人哄着,便很难翻出浪花来。

两人说了会话,气氛好了很多,可不知从哪吹来一阵凉风,女人觉得后脊梁有点发

麻,便钻进男人怀里。

“我,我怎么感觉屋里阴森森的?”

家里的空调房住惯了,平民人家的屋内很少装暖气,有点难适应。

赵猛搂着她,道:“那就躺床上去,我打开电褥子。”

曹琳扭头,看了眼平整的床铺,满脸的嫌弃:“能换床新被褥吗?”

男人当即皱起眉头,沉声道:“都是新换的,还要我去商场现买吗?”

对于她的洁癖和婆妈,赵猛很是看不惯,女人一阵气苦,想发火,可看到对方的颜

色,又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只得作罢。

赵猛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挑着眼皮,不经意间瞥见,窗户旁边隐藏着一个影子。

在幽暗的灯光下,蛰伏了不知多久,男人就像被针刺到一般,连忙推开曹琳,便看

到影子露出半张脸。

也不知何故,似乎装扮过,就像聊斋里勾人的妖狐。

眉眼浓重,双唇粉嫩,带着股rou欲的味道,令男人血脉膨胀。

余静嘴角带笑,朝他勾了勾手指,赵猛顿时心潮起伏,扭头对曹琳道:“你好好呆

着,那边有,我去去就回。”

女人很是不解。

“啊,你干嘛去?”她质问道。

男人转身就走:“上厕所!”

“那你早点回来,我害怕!”女人撒娇。

赵猛全然不顾,走出房间,来到阴影处,悄悄拉过女孩的手,将人拽到偏僻的角

落,此刻外面刮着冷风,走廊里寒意凛凛。

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样貌。

可对方身上的幽香,不住的钻进鼻孔。

方才被勾起的欲望,再次沸腾,男人二话没说,将女孩压在墙面,低头亲了上来,

余静也似忘记两人的间隙。

撅着小嘴迎上去,赵猛的吻来势凶猛。

舌头插进女孩的嘴里,不停的翻搅,吮吸着女孩的蜜津。

手伸进对方的衣服内,摸着圆滚滚的rufang,用力揉搓,余静浑身发烫,在黑暗中,

感官越发敏锐。

娇哼一声,就像催情剂似的,令男人下腹部鼓起。

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赵猛撩起女孩衣襟,扒下胸罩,叼住小巧的奶头,同时搓揉

着rufang。

拱起一座小山,而山尖的红缨香气四溢。

该死,这个小妖精,似乎洗漱过了,不仅是脸面,还有身体。

这是摆明了要诱惑自己,赵猛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沉溺在

对方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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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黑暗中苟且更刺激H

余静背靠着墙面,寒意一阵阵从背后袭来,可她却全然不顾。

方才听到两人吵架,曹琳提到了自己,颇为不满,不禁怒火中烧,本来心情烦躁,

只想听墙角。

被刺激的改变了主意,径直勾引赵猛。

其实晚餐那会儿,她故意给女人难堪,被大家斥责,很是生气。

回屋后,想着舅舅会不会过来安慰自己,但事与愿违:几次三番,楼梯口偷听未果。

犹不死心,又生出绮念,觉得对方很可能半夜跑过来,跟自己道歉,余静莫名的自

信,连她自己都摸不透。

可能来源于,舅舅眼底那抹莫可奈何的责备。

所以特地洗漱一番,把自己搞的香喷喷,横竖要比那个女人干净,漂亮。

如今对方埋在自己身前,吮吸高耸的奶子,余静嘴角勾起一抹自得和冷嘲的笑意:

她终归年轻,比曹琳占有先天优势。

但也有短板,那便是正在读书,被学校把着身子,不能为所欲为。

赵猛的头脸粗糙,可能是因为冬天,风干冷冽的缘故,原本回来那阵还好,毕竟C

市的水土稍好,比较养人。

如今整张脸的纹路变粗,手更是干燥异常。

幸好掌心温热,整个rufang在他手中,被捏得不成样子。

就像面团似的,唯独那颗小巧奶头备受宠爱,对方就像没断奶的婴孩,嘴巴有力,

使劲吮吸。

还用牙齿研磨,酥麻的快感在胸口蔓延。

连带着心脏微微收缩,余静昂着小脑袋,鼻息浓重,手抠着墙面,试图寻找支撑点。

因为太过快活,所以浑身发软,真怕自己就此坐下去,赵猛全无所觉,女孩身体委

顿着,他还一味的追逐狠吸。

“呃啊呃……”

女孩在暗中发出低微呻吟。

漆黑的走廊里,显得暧昧而又诡异。

赵猛这才从她的胸前抬头,发现她状态不对,搂着对方的腰往上一提。

“静,你好像,想cao逼了?”男人痴迷的嗅着女孩的味道。

噘嘴叼住对方唇瓣,狠吸两口,又觉得不过瘾,他还想吃她的奶子,因为曹琳的太

过畸形,唯独外甥女的可口。

着急忙慌的再次撩起余静衣襟。

“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好色,有了我,还找别人。”女孩酸溜溜的讽刺。

赵猛盯着略泛白光的rou馒头,心情不悦。

“瞎说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我的小心肝。”他说的颇为真情实感,

手攥着奶子。

没轻没重揉捏。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男人叹息着。

再次低头,本来余静想要反驳,可另一只奶头被含进对方嘴里时,只来得及嘤咛一

声,她连忙捂住小嘴。

满脸隐忍的,使劲往后靠。

透过走廊的窗户,能瞧见天边稀稀落落的星光,还有家门口的路灯。

女孩被欲望冲昏头脑,所有的不满,暂时忘却,只觉得夜晚深沉,被喜欢的人拥

抱,是件美好的事。

人的生命中,总有某些时刻充满感动和遗憾。

尽管觉得舅舅很坏,可他的虚情假意,同样受用。

赵猛的脸埋在女孩的胸前,撅着嘴巴,轮流吮吸两只奶子,将其吃的油光水滑,随

即吐出。

手伸进她的裤裆掏弄。

“不,不要,呃啊,轻点!”

女孩娇嗔着。

对方的大手急切,顺着阴缝滑动。

来回两次,还没等她适应,便探出中指,戳进去。

晃动着手腕,缓缓抽送,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奶子,捏着乳首,转了半圈,遂松

开。

上下联动,余静毕竟年轻,对于情事,难以自控,小嘴半张,小手抓住男人的衣

襟,耳语似的呢喃。

“喜欢吗?”

女孩口是心非的摇头。

“我知道你喜欢,以后舅舅会常回来cao你。”赵猛总说这样的话。

实际上,更多是出于私心,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僵,便想反抗,连忙压低声音道:

“静,舅舅也是没办法,都是被逼的,你别闹脾气好吗?”

女孩不依不饶,嘴里嘟囔着:“你走开!”

她拧着身子,就像麻花劲似的。

浑身写满抗拒,明知道对方会生气,可偏要说。

不说心理不痛快,因为真的喜欢,真的在意。

男人将性和爱分的很清楚,而赵猛无疑是先有性,对外甥女后来生出好感,女孩曼

妙的身体就像吗啡似的,让人上瘾。

只要对他勾勾嘴角,便要心跳加速。

下身的东西,立刻训练有素的打立正。

她挣扎的越厉害,下面的手指动的越剧烈,女孩带着怒意道:“你弄疼我了!”

为了制止女孩蠢动,赵猛的身体突然间压得更紧,半裸得酥胸,接触到对方衣服上

冰凉的纽扣,浑身一震。

余静喘着粗气,不再动弹。

“你不是想要曹琳手上的腕表吗?舅舅答应你肯定会买给你。”他急于讨好,开始承

诺。

女孩心下一动,昧着心意摇头:“谁稀罕。”

“你不喜欢吗?你挺喜欢的。”前面是疑问句,后面肯定句。

表不仅仅是物件,还代表着女孩的喜好。

外甥女中意他这款男人,或者说他这个人。

别看舅舅表面呵斥,背地里还是想的明白。

余静不再言语,算是默认,赵猛加快手上的动作,在温暖的甬道中,享受着外甥女

的汁液,很快手指湿漉漉的拔出。

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女性酸sao。

可比曹琳强多了,也许心理作用,有着女孩做对比。

他对气味很敏感,女友身不是消毒水味,就是一种混合的污秽气息。

这种气息说不清道不明,总之糜烂不堪,可能因为对方有过其他男人,所以才会这

样,而余静是干净的,全身心属于他。

这令其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膨胀起来。

所以很满意,偏爱对方。

“这里也香香的,都洗了。”赵猛打趣道。

女孩脸蛋火烧似的,变的通红。

幸好,周围昏暗,看不清脸面。

很多时候,女人就是这般矫情,明明喜欢,明明做了很多事,就是不愿意承认。

“你想的美,我可没有。”余静虽小,但多少摸出了对方的秉性。

不能给他太多的主动和温情,最好的方法便是欲拒还迎。

从学习委员的事情来看,舅舅吃醋的样子很可爱,这证明他在乎自己。

女孩打定主意,以后时不时的要刺激他,作为报复,谁叫他把不相干的臭女人带进

家门,余静很是幼稚,装傻充愣。

没到领证结婚的那天,不会接受现实。

可真到了那天,她又何去何从,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苗头已然在,非到山穷水尽,才能认清现实吗?女孩知道自己很傻,很没出息,可

她控制不住痴恋的心。

再加上舅舅时不时的甜言蜜语。

她就像对方网中的猎物,优柔寡断,希冀着,那微弱到极点的光亮。

“你少嘴硬,承认也没什么好丢脸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赵猛说的

理所当然。

在C市任职的这段期间,他领略到了,许多人的放荡不羁。

人生短短数十年,他们倒是活得明白,很是羡慕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的主,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姐夫。

笃定对方有情人,而jiejie无法接受现实,想要将人拖回现实婚姻中。

可见识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会守着糟糠妻,而且有些狐狸精手段非凡,能将

男人玩弄鼓掌间。

只希望姐夫能顾全大局,不要搞出什么乱子。

细想下来,两人都四十多岁了,睡一个女人,那么久,不腻歪都难。

因为跟外甥女有了瓜葛,赵猛的做人底线,放宽不少,就连姐夫出轨都不再话下,

不过前提是,不能弄的妻离子散。

余静攥起小拳头,使劲锤他。

“你讨厌,你胡说!”

舅舅连忙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拘束在其胸前。

“胡说什么,还能做一辈子处女吗?”他跟她讲道理。

女孩撅起小嘴,嘤咛一声,觉得手指似乎插得更深,嘴硬道:“怎么不能,找个尼

姑庙,远离臭男人。”

余静正值青春叛逆,看什么都不顺眼。

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针锋相对,赵猛败下阵来。

嘀咕了一句:“真傻!”

余静听到后,却是没出声。

赵猛再次掀起女孩的衣襟,脑袋伸进去。

女孩rouxue被戳刺,奶子吸的生疼,她手摸着对方的后脑勺,居然生出几分母性来,

本就拥有血缘的两个人苟且。

如今却是越发的羞耻和罪恶。

“舅,舅……”她抖着大腿,叉得更开。

摆动腰肢,迎接手指的插入,同时挺起胸脯,将奶子拱起。

献祭似的,奉献自己的热情,她如此yin荡,赵猛血气方刚,怎么受得了。

吞出乳珠,抬头,抽出手指,解开皮带,拉下毛裤和底裤,一根热气腾腾的roubang,

瞬间弹出。

男人抓住女孩的小手,按在上面。

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退缩。

“好大,好热!”女孩受了惊吓,本能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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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争执的终点,jiba插入H

赵猛颇为自得,挺了挺腰摆。

女孩轻握着roubang,感觉那东西动起来,擦着手心,窜来窜去。

想象着,它在自己下体的感觉,便心潮涌动。

女孩青春懵懂,因为有赵猛调教,已然识得人间烟火。

“你别乱动!”

对方的东西,太过活跃,一只手很难掌握。

赵猛故意讪脸,顶得越发起劲,余静气不过,准备松手。

“我都给你摸了,你也得给我好好摸摸。”说着,拉着女孩的小手,顺势撸动。

余静犹豫片刻,还是作罢,就那么机械性的任他为所欲为,反正对方也坚持不了多

久,对于舅舅的脾性,女孩甚是了解。

无论做多少前戏,都是为后面的cao逼做铺垫。

果真如此,弄了两分钟,便放开女孩的手,余静连忙收回。

抓住他的衣襟,尽情感受着男人的挑逗,手指时快时慢,yindao被插得松软,与此同

时,脑袋再次钻到胸前。

叼起rou豆吸进嘴里。

这次,似乎用了些力气,余静蹙起眉尖,深吸一口气。

半推半就的将手搭在他的头顶,每当觉得对方过了头,便要推一推。

三分钟后,女孩的下面越发空虚,扭着腰肢,岔开大腿,发出粗重的喘息,对方似

乎感受了她的需求。

硬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呃,轻点!”

她声如蚊呐,娇嗔道。

赵猛的舌头压着rou豆,追逐嬉戏,手指有节奏的捅着外甥女的小逼。

感觉yindao里面越来越热,汁水充沛,索性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那味道一

言难尽,还在是他刚刚喜欢的。

倘若男人对你有好感,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嫌弃你时,怎么献殷勤,都没用,反而会招来反感。

今天带曹琳回来,没想到如此不顺遂,女人对这个家颇有微词,而家人的评价似乎

有所保留。

本就得分不高的未婚妻,在他心目中地位又下降不少。

但无论如何,还没到爆发尖锐矛盾的时候,所以表面看来,波澜不惊。

夜黑风高,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又正值热恋期,不发生点什么,似乎很反常。

可赵猛对曹琳,确实提不起兴致,她上面黑也就算了,下面也黑,简直一无是处,

平时zuoai,只能关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尽快完事。

如今外甥女略施手段,他便抛下对方,过来鬼混。

愧疚吗?眼下还真没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只想占有娇俏的可人,很多时候,人

的喜好都是一己之私,很少有人傻到钻死胡同,不愿意出来。

赵猛自认为有原则,及时行乐,得过且过。

说不上,某一天,某个时刻,余静幡然醒悟,对这段关系厌倦,到时候一切就像什

么也没发生过,平凡度日。

每每想到此,赵猛心理泛酸,怎么也要不够对方。

可只有性爱,似乎玷污了这种迷恋的情怀,所以他会尽量宠着她,给她买手表是认

真的,不过什么时候兑现,还真没准。

曹琳家世好,所用的东西都不便宜。

卡地亚是大品牌,起码得个几万块钱,可他的日常生活,不说大手手脚,也是写意

随性,对金钱没有概念和规划。

工作几年,存款的金额只有几千。

倘若上万,对他来讲,确实不是小数目。

赵猛此刻,打起了歪主意,明年高校扩大招生,肯定得盖楼,几栋不知道,到时候

想法设法,一定捞点油水。

就连怎么运作,都已深思熟虑。

男人做事的效率很高,这得仰仗,这个岗位的压力。

初来乍到,而且是跨行业空降,你再不尽心尽力,非被淘汰不可。

这段时间的磨砺,已然使他迅速成熟起来,考虑问题的角度,更加多元化,并且很

有远见。

“舅,舅啊!嗬啊!”余静的媚叫,在耳边回荡。

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轻轻呢喃,犹如一缕春风,刮过心底,他浑身暖洋洋的,

大jiba更是涨的不行。

突然间从女孩的胸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

双眼赤红的说道:“你给我咬咬!”

说着抓住女孩的胳膊,往下拽她。

余静自然不乐意,她对吃男人的东西,毫无兴趣。

尽管如此,也知道对方不肯放过她,扭捏一番,终究蹲下身体,而男人的手指也从

她的身体撤回。

下体流了很多水,打湿了内裤。

余静很难受,变换着姿势,找了个绝佳的位置。

冷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舅舅的物件,又粗又长,好似自带加热功能,热度不降反

而升高。

“你也不知道洗洗!”

刺鼻的腥膻味,在鼻端飘荡。

女孩扭过头去,轻声咳嗽两下。

随即沉住气,胸腔震动,发出空洞的闷吭。

“我一大老爷们,哪有那么讲究。”赵猛摸着她的发顶,手指弹两下。

就像小时候,做游戏那般,时不时要对外甥女动手动脚,教训她的蠢笨不堪。

四五岁的时候,余静就爱做他的跟屁虫,大点,懂点事,更是形影不离,有时,还

会在男生玩得兴起时去捣乱,没办法,赵猛只得让其加入,并且迅速淘汰。

如此这般,女孩还算守规矩,只不过,每次都要被舅舅斥责,打击她的积极性,奢

求着,下次她能识趣,可她脑袋不灵光,抽着两道略黑的大鼻涕,乐此不疲。

“你就为你的懒惰找借口吧,哪个女人受的了你,我看你跟那个琳琳,跟本不合

适!两个都是生活不能自理。”女孩开始恶意诋毁。

赵猛听闻此言,自然不高兴。

说曹琳,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挨骂,对方简直离谱。

冷声道:“我的事,你少管啊,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扫兴。”

“你以为我愿意管啊,你跟我什么关系?!”余静脸皮薄,被训斥,自然不高兴。

说着,就要站起身,男人心理忙不迭后悔,何必在关键时刻,刺激她,连忙赔礼道

歉,说自己没那个意思。

嘴拙,说错了话。

余静哪肯善罢甘休,脑袋摇成拨浪鼓。

寻找时机,钻了空子,站直腰摆,不愿为他服务。

“得,都怪我这张嘴,我的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说着,支楞起的大棒槌,有意

无意蹭着她的小手。

余静不吃他这套,双手抱胸,趾高气昂。

“用着我的时候,什么都好,用不着了,就开始骂人,算我看错你。”因为心里不痛

快,女孩故意抹黑。

赵猛见她真生气,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何必浪费唇舌和春宵。

扒下她的裤子,jiba往前一顶,便觉得对方浑身一僵,开始挣扎起来。

可人被堵在墙角,活动起来,很是拘束,对方依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压迫上来,

用那物件使劲戳。

因为身高迥然,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势。

guitou擦过阴毛,留下湿漉漉的擦痕,刺到rou缝,像一根棒槌似的,试图翻江倒海。

可站立着,交媾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正面交锋,roubang在阴缝里来回抽动,一味寻找

桃花源入口。

“别这样,啊嗬,你这个臭流氓,说不过,理亏,就耍流氓是吧?”她嘴里喋喋不休。

手也没闲着,可终究下不了死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嘘,小点声,让别人听到,咱两就完了。”

赵猛气急败坏的警告。

下面插不进去,人还不消停,着实恼火。

“你活该,你不要脸!”余静气势转弱。

嘴却不饶人,真想拿东西,堵住她的呱噪。

男人最讨厌女人哪点?蛮不讲理和婆妈,余静很有潜质。

不就是他有女朋友,结婚这点事吗?非咬住不放,现实无法逆转,逼他也没用,更

何况,福祸相依。

真的步入婚姻殿堂,两人的关系,恐怕更不容易暴露,那纸证明书权作保护伞,但

余静可不这么认为,想要独占她,有时候,这份感情,还真是负累。

赵猛凭着感觉,擦过某处凹点,挺腰便刺。

硕大的guitou,狠狠的凿进去,女孩猝不及防,惊声叫出来。

“呃啊……”

男人伸出大手,胡乱压住她的口鼻。

“唔唔啊呜呜呀呜呜!”女孩语音不详的说着什么。

赵猛微微后撤,jiba再次往里顶,滑腻的汁水,泡得他整个人,如痴如醉。

就像开启了一扇神奇大门,身心舒畅,不停的掠夺。

初来的不适,很快过去,余静被大guitou搞了几下,浑身一抖。

似乎被cao到关键点,男人捕捉蛛丝马迹。

试探着cao弄,xue口周围的神经较多,还是比较容易敏感。

小逼被cao大,就着圆圈,周围的媚rou被怼得嗤嗤作响,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引人遐

想。

也许是干舒服了,余静终于安静下来,小嘴时不时发出压抑,闷sao的浪叫,听的人

血脉膨胀。

赵猛得趣,可尤为不知足。

jiba太大,xue小不说,姿势受限。

只能插进去半根,搞得他心浮气躁,越发的空虚。

索性,将roubang抽出,拉着浑身瘫软的女孩转了个圈,身体贴上去,手往下伸,使劲

一拽:卡在臀部的长裤,顺势被褪到腿弯处。

“呃啊……”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余静的臀rou骇冷似的抖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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