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舅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9

分卷阅读559

    “别,别在弄了,呜呜啊……”

田馨抓住栏杆的手,死命的攥紧。

椅子撞到墙面发出咔咔的声响,合着rou体的拍击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分外骇人。

“不行,不行了……”女孩语无伦次的叫唤。

身后传来男人恶劣的低笑。

身体大开大合的摆动着,前面的棒槌,一次次深入到女孩的双腿间。

骇人的尺寸,怼进rou里,嗤嗤作响。

余师长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女孩的奶头顺时针拧一圈,听到对方啜泣的声音,又压着奶头,缩进奶核。

如此亵玩,令女孩整个人几近崩溃。

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呃……”频繁被使用的甬道,不停收缩,夹得男人精关大开。

却恶劣的不想释放。

耳畔边全是女孩的哀求。

掌控别人的优越感,令男人越发的着迷。

他玩弄着女孩的奶子,还不过瘾,手伸到下面摸到女孩的yinhe,用力搓揉,对方的身体猛地向前挺动。

屁股不断抖动,好似犯了羊癫疯般。

多重刺激,令女孩眼圈泛红,生理盐水被逼出来。

“难受,难受啊!”

她开始胡言乱语,分不清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

其间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涩,那是yindao被摩擦的太过用力所致。

余师长追逐着对方,不肯放松,尽管女孩的身体已然紧贴椅背,无处可逃,仍然死命的压制着。

jiba一下下坚定的挺进去。

深入浅出,寻着自己的节奏,找到兴奋的顶点。

“想要我结束吗?”

精囊内jingzi涌动,沉甸甸的急需释放。

余师长面容冷峻,冷峻到极致,透着股神气,他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靠近女孩的耳际说道。

“要,要!”

对方被cao的浑浑噩噩。

听闻此言,终于抓住救命稻草般,使劲甩头。

男人倒还爽快,加快律动速度,一次深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最后一记深刺后,身体僵硬如石。

额头的青筋暴跳,大掌死死抓住女孩的rufang。

也不管是否弄疼对方,jiba瞬间胀大一圈,一股热液喷薄而出。

田馨被射中花蕊,jingyeguntang灼热,浇得她心头发慌,猛地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没有多想,冲口而出道:“别射,会怀孕。”

热流在身体蔓延开去。

余师长定住身形,缓缓从高潮中缓过神。

他贪恋女孩的甬道,发泄过后的yinjing半软不硬,萎缩得就像棉花糖,尽管如此,体积仍然不容小觑。

眼见着女孩双眉皱起,一副苦闷的模样,没有理睬。

心理还是有点生气,什么怀孕?他的jingzi数量惊人,可成活率较低,能怀孕的几率更是低的可怜。

故意往前顶了顶。

想要将更多的小蝌蚪送进女孩zigong。

还存着奢望,余静都能生出来,再怀一个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只是费点劲,说不上哪下,歪打正着,就会中标。

那样生出来的孩子,定会聪明非凡。

两人交媾的姿势连接了好一会儿,女孩累的浑身散架似的难受,至于疼痛更别提,她姿势不雅的瘫在那。

静静缓了会神,恢复点精气神,便开始蠢蠢欲动。

余师长也不为难她,恋恋不舍的从对方的身体退出,那根大棒槌此刻,疲软的厉害,缩成一团。

尽管丑陋,至少温和无害。

上面糊着乌七八糟的汁水,猥琐得很。

田馨无意间瞥到,只觉得碍眼,随即半阖双目,伸胳膊拉腿,想要从木椅上下来,脚刚沾地。

钻心的酸麻从脚底板升起。

长时间的跪姿,血脉阻塞,连站都站不稳。

她的身体晃了晃,男人眼明手快,伸手相扶。

女孩没有拒绝,抓住其手臂,缓缓的来到大床旁,一屁股坐到上面。

她舔了舔嘴唇,迟钝的抬头,对男人道:“我还是渴!”

对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田馨,自己站在一旁,看了片刻,便走到房间的某处。

从地上拾起衣服,掏出烟盒。

还想抽烟,却听到女孩道:“能不抽吗?我嗓子难受。”

余师长先是一愣,思虑几秒,遂放弃。

他瘾头没那么大,只有特别高兴,或者郁闷时,才特别需要。

“去洗洗,完事好睡觉。”

男人温和道。

来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跟前台要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田馨累得,动都不想动,可本身爱干净,外加体内的东西,缓缓流出,眼看着弄脏床单,不得不为之。

“你跟前台说,换下寝具。”

女孩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余师长站在床边,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上面有可疑污渍。

薄被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也不太干净,觉得女孩真细心。

跟前台沟通完毕,男人走进浴室,里面水汽蕴熏,云雾缭绕中,隐藏着一具白嫩娇躯,哗哗的水丝,从喷头浇灌而下。

对方侧着身体,纹身处险伶伶的避开水流。

啪啪啪——

欣赏着女孩曼妙的身姿,男人甚是得趣。

可想到房嫂马上要过来,不得不拧开水龙头,就着洗手台,潦草冲洗下身。

扯过毛巾,简单抹两下,来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睡衣,还没穿,门铃响起,他动作迅速的整装完毕。

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房间中央空调唰唰的工作着。

从里面冒出缕缕热气,三星酒店的睡衣,质地上乘,料子较厚,乳白色的,透着股清爽干净。

将腰间的束带系紧。

因为没穿内裤,所以特地看了看下摆。

还好,不该露的,隐藏得很好。

打开房门,房嫂手上捧着干净的被套和床单站在那,训练有素的轻声问好。

余师长微微颔首,侧身让其进来。

房间内的味道有些冲,凌乱的衣物,外加狼藉的床褥,明眼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毕竟在酒店做惯了,房嫂的职业素质很极佳,动作麻利的,将床单换下,铺展开来,余师长没事人似的,拿出手机翻了翻。

妻子没打电话,倒是奇迹。

短信倒是有,刚刚和好,不好明目张胆的查岗。

用信息试探,余师长没有立即回,可想而知那头的心情。

男人捏着手机,看了看,舔了舔嘴角,犹豫良久,才从开着的房门走出,经过浴室,特地往里瞅一眼。

门缝窄得只有手指粗细。

他的目光就像钩子,曲折前行。

女孩的身影一晃而过。

余师长来到走廊,慢慢踱步,按号拨打。

妻子接的极快,好似特地守候般。

两人闲聊两句,对方问道这边的情况如何,关切之语溢于言表。

余师长虚应着,不想多谈,很快以疲累,需要休息为由,挂断电话。

站在原地发了会呆,考虑着,以后该何去何从,在妻子和情人之间斡旋,田馨还好说,没本事声张。

至于妻子吗?这疑心病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随即摇摇头,恰好此时有客人经过,看到其穿着浴袍在走廊上,难免多瞅两眼。

余师长明白此处不能久留,连忙走回房间。

抬眼便发现田馨,躲在浴室内,朝他挤眉弄眼,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嘴里戏谑道:“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这样出来好吗?”

女孩连洗澡都懒的动,装作没听到,默不作声。

男人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浴袍,拉开门,递给她。

田馨默默的穿好,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房嫂还在整理。

她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被热气蒸腾的,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亮的炯子,此刻眼皮微肿。

但脸蛋轮廓还是美的。

余师长将半敞开的房门推得大敞四开。

惊动了对方,不满的瞪他。

男人靠在门上,朝她微微一笑。

知道女孩的小心思,害羞了,不好意思出来。

猛地的拽住对方的手臂,拖进怀里,换来对方的抗拒。

“你干嘛,别这样?!”田馨好似连站都站不稳。

东倒西歪的挣扎。

她小声的嘟囔着。

余师长很开心的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唧声。

女孩浑身一僵,真想甩他一记耳光。

摄于对方的yin威,还有外面的房嫂,不得不忍气吞声。

幸好房嫂很快结束份内的工作,本以会径直离开,没成想,其站在浴室的门口,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

田馨的脸红的厉害,飞快转身。

余师长冷冷的睇瞄着她。

难道跟自己在一起,是件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很快又想到,女孩向来不待见自己。

男人挥了挥手,房嫂出门很体贴的关好房门。

被她惹得不愉快,田馨再次挣扎时,发现怀抱松了很多。

暗自怯喜,快步远离对方。

余师长受了冷遇,说不在乎,那是假话。

可跟女孩置气,又显得自己过于狭隘。

毕她孩那么年轻,又那么的娇美,再有伦理道德上,占据下风,何该宽容大度。

其实,除了在床上霸道外,男人还是想怜香惜玉。

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人,不把心思花到对方身上,还能怎么办?!

余师长:怒火变yuhuoH

怀孕这事是偶然,也是必然。

余师长jingzi活动力低下,并非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要不然余静从哪来?只是多数jingzi比较散漫,不肯卖力工作。

少数的活泼些,能不能达成愿望,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这跟无精和死精的情况又不同,那便是彻底绝户。

再来谈谈概率问题,概率是统计学的说法,实际上,世间的事发生的几率只有两种,百分之百或者百分之零。

多数时间是百分之零,百分之百只需要瞬间。

所以余师长还是希望的,只是渺茫些。

田馨关注的重点是事情本身的意义,那便是男人想要孩子,至于能不能够有,当然是绝对不可以以。

在她这里,渺茫都是不对的。

希望的种子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这天晚上,怀里抱着女孩的男人,甚是满足。

欲望得到宣泄,心心念念的人陪在身边,人生就应该这般。

可田馨却不这么认为,胸口横着胳膊,就像压着巨石,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纹身处,偶尔针刺般的疼。

就像多动症儿童,翻来覆去的想折腾。

男人刚开始还能迁就,后来,便将腿也伸过来,八爪鱼般的勒着她,女孩抗议无效,只得生无可恋的隐忍下来。

习惯于自己独眠,睡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到三更半夜。

田馨就像坐船似的,感觉身体颠簸了一下,倏地睁开双眼,茫然的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好半天才回过神。

随即轻声叹息。

视线落在正前方,清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进来。

室内的景物变得朦胧,不真切。

女孩休息不佳,脑袋不灵光,有股冲动,到前台开个房间。

她也只是想想,真能实现,那就怪了,随即冷哼一声,总这么难受,也不是个事,轻轻的将男人的手臂抬起,放回其身侧。

复又动了动腿,使劲朝床边挤,才算勉强抽身。

位置窄小,只能蜷缩起来睡,如果翻身的话,肯定掉下床。

田馨想了想,掀开薄被,蹑手蹑脚下床,慢吞吞的来到床的另一侧,立刻觉得心情舒畅。

床的这一侧,空出很多,她爬上去,拽过被角,惬意的舒展四肢:刚才那一觉睡得她浑身酸痛。

没有人束缚,田馨很快入眠。

静谧的夜晚,只有窗外偶尔有车飞驰而过,发出微弱的噪音,房间里的空调嘶撕作响,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清。

卧在床上的某个身形突然动了动。

余师长的眼睛在暗中特别亮,就像野兽的竖瞳般,敏锐机警。

多年的部队生涯,令其身体机能异于常人,女孩转醒的那刻,也跟着苏醒过来,直到对方转至床的另一侧。

发出清浅呼吸,才悠悠闭上双眼。

男人坏事做多了,便要暗怀鬼胎,搞得自己神经兮兮。

生怕田馨半夜起来使坏,比如拿个硬物攻击自己,致使其受点损伤,床上那会,没深没浅的反抗,他还记忆犹新。

换位思考,谁面对这样的屈辱,都不会默不作声,女孩的反应还算正常,一味的忍气吞声,那是没有自尊和人格的奴隶。

两人同床异梦,女孩连对方的靠近,都令其厌恶。

但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老男人脾气古怪,独占欲超强,弄不好便会暴力相向,尽管离得颇远。

田馨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总感觉对方黏上来。

直至,梦中身体猛地一晃,就像坐过山车似的,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这跟半夜那次的情形,如出一辙。

再来几回,非弄成神经衰弱。

可见这段扭曲的关系,给予其精神压力巨大。

刺眼的阳光,令其不舒服,伸手遮了遮,放下后,便听到,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正在讲电话。

田馨浑身酸痛,就像卡车碾压过似的。

体力透支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她烦躁的抓了抓长发,将脑袋埋进软绵绵的枕头内。

心想着,大清早的,不能安生点吗?她在梦中浮浮沉沉,刚有点深眠的意思,就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大。

男人的声音醇厚,好死不死的发出低沉笑声。

听起来心情愉悦,这令其越发的不爽,想也没想,抓起床头的烟灰缸掼向墙面,发出砰的一声。

也不知是女孩的力气弱,还是它结实。

弹起来,滚了半圈,安稳着陆。

撞击的声音,在女孩的耳畔边炸开,理智重新回炉,心惊rou跳的看着,四散的烟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野蛮。

余师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匆忙结束。

脚步声传来,就像踩在其心坎上,她为什么发火,没人比自己清楚。

如果老男人生气怎么办?脑中思绪万千,勉强挤出半丝笑容,暗骂自己没事找事,莫不是作死?

余师长阴沉着脸,瞪了眼田馨。

视线落到地面,走过去弯腰拾起,看上去就像检查烟灰缸有无损伤。

见没什么事,轻轻放在床头柜,目光再次落到女孩身上,冷的那叫一个痛彻心扉。

“你这是干什么?”

田馨心虚的将被子拉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漂亮的大眼睛。

她的炯光闪啊闪,就像迷路的小鹿般,慌张又无助。

“我没睡好。”

女孩轻声道。

“不小心碰掉了。”

余师长挑眉,嘴角翘起,带着一抹寒意。

烟灰缸凿墙,那么大的动静,拿他当聋子,还是瞎子?!亦或者傻子?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是不小心吗?”他突然靠近,目光犀利的就像一柄利剑,直戳女孩心窝。

田馨感觉自己心尖在冒血。

余师长周身气压很冷,眼神跋扈而凶狠。

就像野兽般,充满攻击性。

女孩犹豫不定,本想摇头,却鬼使神差般的点头。

男人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动作极快的,将女孩身上的薄被扯飞,甩在地上。

吓得对方惊声尖叫。

爬起来就想跑,可对方的动作迅猛如猎豹,抓住其脚踝,将其拖回来,手下的力道极重,攥的皮rou生疼。

田馨感觉到他的怒气。

拼命想要脱开,侵略性极强的男人。

她越是挣扎,越是火上浇油。

余师长气血上涌,方才跟老首长的司机通电话,谈的开心。

没成想,这边就出状况,大清早的,发脾气给谁看?肯定不吉利,简直太过放肆,没教养。

“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啊?”

男人大声呵斥。

甩手抽在女孩的臀瓣上。

啪啪两下,眼看着红色的檩子浮起。

暴力是件让人上瘾的事,看着女孩的身体,像活鱼似的弹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便越发的暴躁。

而缓解的方式,便是不停的扇巴掌。

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怒气。

这次下手换了另一边,还算对称。

田馨身体不舒服,遭了这番打击,更是委屈痛恨伤心到极点。

“不,不要,啊……别啊……放开我……”

她语无伦次的喊叫:“来人,来人啊……”

“骗子,跟我撒谎,啊?!谁给你的勇气?!”余师长沉声道,手下丝毫不留情。

接连甩了十来记巴掌,打得女孩身体不停翻滚。

想将红肿的屁股藏起来,她被打懵了,只知道躲,叫唤,声音大得震耳发聩,可见求生欲强悍。

她不嚷嚷还好,余师长冷血的一面,彻底被激发出来。

整个身体压上去,大手罩过去,由于其脸小,几乎遮住半边面孔。

口鼻被堵住,女孩呼吸开始不畅,发出暗哑的嘶鸣。

“贱货,还敢喊,还敢反抗是吧?”说着,用手捏住女孩的胳膊,像对待人偶似的,来回猛摇。

这种方式,更像虐待被俘的敌人。

田馨被吓的魂飞魄散,只想赶快解脱。

她全然不顾,对方强硬手段,使出吃奶的劲头。

细胳膊细腿的她,在男人的身下,就像个可怜巴巴的孩童般虚弱不堪。

随着其不停动作,只着内裤的余师长,下体被反复挤压,刮擦,慢慢起了反应,转瞬间,怒火升腾成yuhuo。

女孩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被男人揍,和被男人cao,同样令其惧怕。

不过,真要比较起来,被揍更让人心碎,毕竟cao是经常挨的,揍却不常有。

“叔啊,叔啊……”田馨彻底安静下来,低声哀求。

口齿不清的发音,对于余师长来讲,根本没有卵用。

松开其手臂,拉低内裤,放出热气腾腾的大鸡吧,别看昨天晚上做了两次,身体素质好的男人。

歇息一夜后,精力充沛。

田馨的腿,在床上慢慢踢蹬,留下不屈的痕迹。

可现实摆在眼前,余师长的暴力根本无法抗衡,她所有的反抗,只会换来遍体鳞伤,此刻,女孩肠子都悔青了。

为什么要醒来,扔烟灰缸?

昨天刚换的床单,此刻皱巴巴的,连床垫的位置都出现偏移,可见两人厮打得多么激烈。

身长体重的男人,压在女孩的身上,微微弓起身,便看到一尾长蛇般的东西,绷得笔直,粗如儿臂,颤巍巍的抖动着。

余师长:边cao逼边聊天H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田馨却永远也学不乖。

以前没少因为自己的不逊,被对方教训,吃的最多的苦头,便是rou体惩罚,如今情景重现。

她躺在那,绝望得浑身发抖。

暗自呼天抢地,希望谁能救救她。

眼下,人生地疏,孤立无援,又是这么个暧昧场所,即使真的叫了,喊了,被人听到,很可能被认为是情侣间闹别扭。

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无利不起早,更怕惹事上身。

躲还来不及呢,谁会帮她?

女孩咬着牙,极力压下,内心的苦楚和恐惧。

浑身疼的就像卡车碾压过不说,旦旦是身体的负重,就令其难以承受,更可怕的是对方那根尺寸惊人的jiba。

没有睡醒的女孩,感官迟钝。

昨天更被蹂躏过,余威尚在,前戏又少的可怜,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没准备好。

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刻,余师长偏偏要硬上。

被对方折腾出一身火气,美妙的躯体近在眼前,不拆吃入腹,还叫男人吗?

余师长生龙活虎,从一只暴怒的雄狮,变成发情的猛兽,将jiba顶在女孩的rouxue入口处,轻轻刮擦。

“你就是欠cao。”

双眼赤红,整个人的状态极其亢奋。

鼻翼翕动着,喷出热气。

“别,别,我认错还不行吗?叔,别弄了,我难受……”田馨忙不迭求饶诉苦。

她现在屈服还来得及吗?

心中的答案很清楚,可还是不死心的尝试。

屁股被对方抓住,按那么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女孩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暗骂自己无能懦弱,求他干嘛,自取其辱。

“啊……”她发出短促的喘息。

随后便抿住嘴角,将所有的卑微,强行咽下。

男人就是要折磨她,谁让其明知故犯,犯了他的忌讳就该受罚,多年的部队生涯,练就了钢铁般的毅志。

军人特令如山,而他强调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必须服从的命令。

这听起来有点死板教条般的好笑,可余师长就是这样想的,从未恋爱过,就算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是扭捏婉转的。

更多时候,喜欢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

可以给她花钱,甚至容忍不伤大雅的小脾气。

真要不管不顾的,失了体面,那么下手绝不留情。

“你扔东西,到底不满什么?”他只顾着动手,如今才刨根为底。

田馨此刻也不怕得罪他,横竖都是,我为鱼rou,他为刀俎。

气哼哼的说道:“大清早的打电话,吵死人。”

余师长心中有数,没想到如此直接,本以为其会垂死挣扎着狡辩,就冲她这点勇气,还有诚实的劲头。

男人收手,改抓她的头发。

“屁话,我谈的是正事,你睡觉要紧,还是我正事要紧?”他粗鲁的喝骂。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田馨没有反驳,将头垂在枕头上,默默喘息。

下身的jiba试探性的戳刺着,在xue口附近逗留,每次险伶伶的蹭过孔洞,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加粗。

逗闷子似的戏耍着对方,手却轻轻磨蹭着女孩的头皮。

突然低头,凑近田馨的耳畔边低语:“我喜欢温柔,懂事,顾家的女孩。”

听闻此言,对方从鼻子哼出气息,似乎有话要说,终究吞咽回去。

“怎么?”

余师长不满的拖长话音。

田馨暗自翻白眼,心中颇为不屑对方的标准。

男人都这样吧,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柔吗?她自认为还行。

懂事吗?也在此列。

顾家吗?她好像还没成家。

这完全是男人选媳妇的标准。

“你得学着点,都这么大,不能总让我cao心,长不大的孩子?!”余师长拿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

田馨差点气吐血。

谁教训她都行,和有妇之夫有染,谁都有资格批判她,唯独始作俑者不能,可偏偏对方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女孩有点气不过。

嗫嚅道:“我就是孩子,能不能放过我。”

她有气无力的表明心迹,不报什么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余师长的jiba猛地下沉,插进rouxue内,突来的攻击,令女孩浑身紧绷的厉害,慢慢适应异物的入侵,才算好转。

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暗纾一口气。

便听到男人冷冷道:“什么孩子,都能cao逼了。”

话语低级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田馨无言以对,觉得两人沟通无能,对牛弹琴,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认准死理,往死里cao她。

“你除了这点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女孩恼羞成怒。

两人见面,就是上床。

“你说喜欢我,会对我好,我完全感觉不到,除了zuoai,就是zuoai,我感觉你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和意愿。”

她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余师长浅浅的抽送着自己的roubang,在yindao前段摩擦。

微微挑起眉梢,冷哼一声道:“刚给你买完衣服和首饰,就说我对你不好,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种事,着实诡异。

可田馨偏要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想忽略都难,她气息不稳的呛声:“那些我都不想要,真正想要的你从未给过我。”

余师长觉得她的话前后矛盾,简直强词夺理。

可jiba插在对方紧致的小逼里,懒得争辩,洗耳恭听,想听对方,还有什么语出惊人的言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话音低沉,轻的没有什么分量。

带着几分令人抓狂的漫不经心。

好似这场谈话,对他来讲,成竹在胸,可有可无。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自嘲的笑了笑。

余师长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便感到,女孩的rouxue猛的收缩。

夹得他连忙松开,嗤嗤的笑出声来:“你这么紧张干嘛,真敏感。”

男人伸手抚摸着女孩的秀发,眼神透着痴迷和宠爱,看上去像极了慈爱的父辈,可他的行为却极其下作。

就着收缩的yindao,倏地加快律动的速度。

“说不说,啊?!”

语气稍重,jiba一下下沉到甬道尽头。

怼得女孩炯光黯淡,气息都被捣碎般,掺杂着期期艾艾的呻吟。

“不,不要我,啊嗬,哦,我说,说!”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久病的老妪。

余师长放缓速度,浅浅的抽送。

等待着其屈服,下一刻,便听到女孩低声道:“我想你尊重我。”

男人觉得对方很矫情,什么叫尊重,给她那么多零花钱,就cao个逼,而且还带过来逛街,溜达。

这些都是喜欢,宠爱的表现。

到她那,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尊重?

这是要上天吗?处处听她的,做个妻奴,就是尊重?

余师长理解就是这般狭隘,他粗枝大叶,习惯发号师令,小家子气的小男人,他还真不是。

男人火热的心,冷硬起来,只觉得对方不识抬举。

真要放纵对方,非骑到头上拉屎不可。

“你说的都是屁话,我听不懂”

他粗鲁的怼回去。

“时间也不早了,还是赶快干点正事。”说着,掐住女孩的腰,下身用力,缓慢的插进去,遂拔出来。

如此反复抽送十来下。

女孩的rouxue终于不再紧绷,略微放松。

连带着其cao弄的速度略有提高,田馨眼下瘫软如泥,完全死心,她就像死尸般的紧闭双目。

头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的蹭着枕头。

不是很疼,只是难受。

余师长按照自己的频率zuoai,倏地用尽全力,将女孩顶得,身体上窜,居然撞到床头,发出声响。

“换,换个姿势。”

田馨摸着被磕的部位,如是要求。

每次都任凭男人折腾,如今提出意见。

令余师长很诧异,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下来,挺进两下后,将性器抽出。

女孩侧身躺着,避开刺青部位,男人贴着她的后背,抬高其一只腿,想要从后面进入,可田馨的身体僵硬。

整个大腿沉的要命。

余师长捏了捏她的大腿根。

对方不得不做出回应,有气无力的翘高大腿,将被插的红肿的xiaoxue露出来,献祭般的用手勾住腿窝。

男人甚是满意。

田馨因为缺乏睡眠,脑袋不太灵光。

如今却是回过味来,想要撤手,又怕对方怪罪。

她心理暗骂自己犯贱,下一刻,微阖的xue口迎来roubang的入侵。

田馨咬着嘴角,那根guntang的热铁,一寸寸,缓慢有力的顶进来,火热润湿的部位被磨蹭着。

疼痛中,掺杂着怪异的感觉。

阵阵水声传来。

她羞耻的品出些许滋味。

余师长特别喜欢她被cao的不能自已,展现出的妖冶风情。

那种隐忍的表情,特别勾人。

眼角和眉梢泛红,压抑而情动。

男人斜眼瞄着,眼见着,女孩的耳朵渐红,可爱的能滴出血来,便凑过去,轻轻吮吸,引得对方浑身微颤。

夹着roubang的yindao,跟着搏动。

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吸似的。

余师长发出悠远,沙哑的低吼,挺动着屁股,如打桩机般开始不知疲倦的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