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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心惊rou跳的吻 H

    翌日清晨,饭桌上的早点很丰盛。

昨天剩下的吃食,还有一些油条,馒头什么的,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早饭,这也难怪,晚上还要吃烧烤。

不将这些东西吃完,总留着会变味。

其间,母亲高兴的将舅舅要回来的消息说开,余师长听着,不甚在意的模样。

老太太倒是很开心,直呼好久没看到儿子了。

男人放下筷子,沉吟片刻,提出晚上别去烧烤店了,在家吃烤rou,反正都差不多,最主要的是,想跟赵猛好好谈谈。

家里总比外面要方便些。

当然这些话,他没说出口。

女人一边应承下来,一边看向孩子。

烧烤是余静爱吃的,全家就怕她有意见。

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女孩从饭碗前抬头,说是吃啥都行。

重点不在吃上,她有点怕见舅舅,上次两人闹的不怎么愉快,再见面不知会怎么样,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笑脸相迎吗?她做不到。

横眉冷对,也不和适宜。

她怕自己控制不好表情,露出端倪,想到他,见到他,便会心情郁闷。

两人之间还隔着个第三者呢?!这话也不太准确,说不上谁是插足者,亦或者两个女人都是受害人。

不过,那边应该比她好点。

起码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余静潦草的吃过早饭,背起书包,闷闷不乐的出门。

任谁都看出其心情不佳,不明白个中缘由,还以为学校课业的压力大,闹情绪。

夫妻俩心疼女儿,可也没法子,中考是必须要走的路,待到春节放假,一定要让其出去散散心。

女孩顺着街道往前走,很快来到好友家门前。

她推开铁门,也不进去,只在外面张望,很快,对方拎着书包,嘴里塞着一小块花卷,着急忙慌的从里面出来。

余静没好气的骂道:“你还吃,你不看看你多胖了。”

两人很要好,平时说话没什么忌讳。

女孩翻着眼皮瞪她:“我吃我家的,也没吃你家的,你管得着吗?”

余静莞尔一笑,也不知是谁先起得头,总之两只手自然而然的牵到一起。

初中三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特别亲密。

出了大门,很快来到公交站点,等了片刻,两人上车后,恰好有座位,并排凑在一块,便开始聊天。

同桌发现她兴致不高,以为其跟学习委员闹别扭。

这些天,前后桌的气氛很是压抑,男孩很少回头,但偶尔会被发现,其偷看余静,女孩心想,两人之间肯定存着猫腻。

自从生日那天,两人之间的气场变得诡异。

她忍无可忍,用手推了推女孩的手臂,余静像没睡醒,漫不经心的斜睨过来。

“你跟XX是不是吵架了?”

女孩一听,当即瞪圆眼睛。

“没,没啊!”她结结巴巴的回道。

好友满脸狐疑的盯着她瞧。

“你撒谎,你看看你都磕巴了。”她毫不留情的戳穿。

余静眨了眨眼,露出一抹苦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有点误会。”

她耷拉下脑袋,没有多说的意思。

好友等了片刻,果真没下文,不死心的问道:“用不用我去说说?”

余静微微侧目,嘴里怒喷道:“你说个屁,你知道个屁。”

对方被怼得直眉楞眼,没好气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人是多年的交情,也不至于真动怒。

女孩连忙陪着笑脸,用手摩挲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

嘴里道:“你管好你自己得了,我的事你少cao心,容易老的快。”

同桌拧着眉,气咻咻的将她的手扒拉掉。

“去去……离我远点。”

连推带搡的将人往旁边推。

这就是同学的友谊,她在闹,她在笑。

从早晨开始,女人一直忙碌,给家里做了次大扫除,接着上街买了许多新鲜食材,用来做晚饭。

烤rou其实很简单,有烤盘,外加蘸料就行。

女人嫌弃费事,买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副食品商店有夜里腌制好的食材,各种口味的牛rou,羊rou,五花rou,鱿鱼,鸡翅等等,还有新鲜蔬菜。

只等晚上,赵猛回来上桌。

余师长本来没事,可不想在家呆着,更准确的说,不想看媳妇那张脸。

那种刻意的讨好,令其浑身难受。

以前两人都是各干各事,没多余废话。

如今男人觉得其真实啰嗦,一点小事都要跑来问自己。

他也知道,对方想要弥合家庭的裂痕,用的方法很是老旧,但立竿见影,只是男人不想接招。

索性,不胜其烦,找个借口出门。

本想去找田馨,可周末,其肯定在家,出来也不方便。

所以开车到了别墅,中午有车过来送货,冰箱和衣柜规整完毕后,便无所事事,又去菜市场转了一圈。

买了很多东西,将冰箱填满。

之后换了新被面,拉上窗帘闷头睡觉。

余静放学后进门便看到玄关处的皮鞋,一共两双,黑色和棕色的,各一双,鞋号大小相同,跟小船似的。

父亲和舅舅的皮鞋都很耐穿,前面是圆头的。

看上去有点笨重,却男人味十足。

女孩慢吞吞的换好拖鞋,抬头便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人,因为很熟,熟的懒得打招呼,余静想直接上楼。

父亲看到她有点疲态。

沉声道:“舅舅回来了,也不知道说话,读书读傻了?”

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调侃。

其实现在很多小孩都这样,待人接物的能力差。

因为学校的环境单纯,课业压力大,所以人际交往方面很是欠缺,就拿辈分来讲,能准确区分的,还真没多少。

大都是长辈,让如何称呼就随大溜。

可下次见面,又不记得。

往往被数落一句:上次来,都跟你介绍了,怎么还不记得?!

余静抬眼皮,轻描淡写的扫一眼男人。

“舅,你来了!”

心理在乎的要死,可偏偏要装模作样。

男人轻轻颔首,笑得莫可奈何:“小孩子嘛,都这样。”

他打圆场,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

赵猛有心理准备,外甥女不待见自己,情有可原。

可女人都是这样矫情,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诚实,一张冷脸,内心火热。

“静,上去把书包放下,洗洗手,准备吃饭。”父亲也不是真的责怪她。

语气透着宠溺,余静撇了撇嘴角,转身抬起脚上楼,便听到楼下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女孩仔细聆听。

发现都是工作上的事,也懒得理会。

穿过走廊,路过舅舅的房间,余静特意停住脚步,隔着玻璃窗往里面张望,还是一尘未变。

不过,今天留下吃晚饭,赶回C市的可能性不大。

女孩叹气,她看到对方,就有点情不自禁,恋爱的酸涩冒着泡泡。

可她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给对方机会近身,明明犯了忌讳,仍要搅和在一起,是不是自己太过犯贱?!

余静的自尊和她纯洁的爱情,不容玷污。

女孩推门进去,将书包用力,往床上一扔,跟着歪身躺下,腿支棱在外面,看上去慵懒随意。

半晌,楼下传来脚步声。

余静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一骨碌爬起来,便看到有人连门都不敲,不请自来。

“你,你来干嘛?”

女孩当即寒毛直竖。

赵猛高高大大的晃悠进来,手插着口袋,一派悠闲的姿态。

正眼都没瞧外甥女,单单环视这间小屋,所有旖旎的回忆充斥在脑海,他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嘴角带着些许浪荡和自得。

“这是家,我怎么能不来?”

别看房产证上没他的名字,可他住了很多年,称之为家,并不过分。

女孩撇了撇嘴角:“你的房间不在这!”

余静义正言辞的纠正。

说话间,跳下床,满眼防备的往外走。

赵猛好死不死的拦住其去路,歪着脑袋,嘴角挂着一抹邪气。

男人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时候,面貌端正,堪称英俊,尤其是板寸的造型,有股阳光和力量结合的美感。

根根倒竖的头发,硬得人不忍直视。

女孩气得眼皮耷拉下来:“让开!”

男人觉得女孩在闹脾气,方才在下面就是,本来也没什么。

他一个成年男性,让着点小女孩是应该的,但这对待阶级敌人的眼神,还是真是刺眼得很。

赵猛的双炯微微眯起,从里面射出危险光芒。

两人的对话没两句,所有的锋芒都在目光中。

果真是针尖对麦芒,厮杀好几个回合,末了,男人突然,往前一窜,余静感到一阵风刮过来。

本能往旁边躲,可动作慢了半拍,被对方抱个结实。

“干嘛……”

她惊慌失措的,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

厚实的嘴唇压下来,不甚温柔的力道,将接下来的话被堵进嘴里。

余静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很高,温润的触感在唇rou上辗转,下一刻,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檀口。

“唔唔,走,唔唔……”

女孩唬得双目圆睁,心口突突跳个不停。

心想,这大白天的,在家里,对方怎么如此放肆,万一被人看到,如何解释?她想起昨天夜里手机的事,便越发的心惊rou跳。

舅舅:下半身的反应H

余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偏过头去,对方的吻擦过脸颊,落在脖颈处。

赵猛也不强求,嘴唇落到皮rou上,一顿吮吸,可他还有理智,下嘴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不至于弄出吻痕。

本是临时起意,想要给女孩点惩罚。

另外看她气呼呼的模样,便想吓唬她,捉弄她。

所以扑上来,亲了女孩,但没想到对方的滋味如此美妙,两人之间有股无形的磁场,一旦黏上,吸引的厉害。

赵猛顺着她的脖颈处,吻到耳朵,其间女孩的小脑袋不停晃动。

他刚亲出点滋味,就不得不换地方。

每一寸肌肤的味道都不同,女孩身上带着一股清香,闻起来并不浓郁,淡雅得沁人心脾。

他微微眯着眼睛,刚开始还是吻。

嘴巴压在肌肤上,贴着蹭,很快便伸出舌头。

舌尖扫过的地方一片酥麻,余静瘪着小嘴,忍着没有叫出来,可身上起了一层jiba疙瘩。

一股电流窜过,穿过小腹直达私处。

所到之处又酸又麻,女孩忍无可忍,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下意识去摸,被他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

赵猛垂着头,也不见多用力,被推走后,又靠过来,他的脖子线条粗壮,看上去颇具张力。

有种梗着脖子,就能将人顶出二里路的错觉。

男人不光脖子壮,大腿也是,下身那根也很威武,总之,浑身上下,阳刚强劲,是个不容忽视的人。

余静运足了力气,推开这边,他去蹭那边,很快整个脖子,被其弄的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看上去有点暧昧。

“你干嘛,快走开。”

余静低声怒吼道。

她气的要死,觉得男人简直无赖到极点。

这般舔,跟狗差不多,还是癞皮狗。

赵猛全然不为所动,他的嘴唇无处不在,下巴,耳朵,脖子,脸蛋,还有嘴,总之逮到一切机会进攻索取。

女孩疲于应付,末了,揪住他的头发。

yingying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过,她没办法,只得揪耳朵。

使劲扯的那种,男人不得不老实下来,吊着眼梢,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余静毫无所动,因为知道舅舅不会真的揍她,故意使劲一拧,赵猛的嘴角咧开弧度,看上去有点疼。

男人的耳朵被揪得通红。

身高的缘故,不得不勾着头,眼睛向上翻,有点不好惹的模样。

“放手!”

赵猛冷声道。

眼睛扫过女孩露在外面的皮肤,发现对方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跟着打了个抖。

“你别弄我,我就松开。”余静理直气壮的要求。

男人想也没想,突然扣住其手腕,微微用力,只看到对方小脸皱作一团,龇牙咧嘴的嚎叫。

赵猛连忙松手,在其喊出第一声后,便用手掌捂住其口鼻。

同时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身,往前一带,女孩苗条的身子整个贴上来,跟其严丝合缝的搂抱在一起。

靠得太近,对方的呼吸若有似无的飘过来。

其当即瞪圆眼睛,屏住呼吸。

舅舅的味道很特别,说不清道不明,但在鼻端萦绕不散。

男人的目光深邃,就像汪洋大海般,令人不能思考,他盯着外甥女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逡巡着所有物般霸道。

余静是瓜子脸,巴掌大小,上面嵌着水汪汪的黑眼睛。

小巧的鼻子,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根根分明的睫毛。

细看之下,下眼睫也很突出,有种轻描淡写的柔美,女孩的皮肤白皙,由于长时间的坐教室的缘故。

细腻,鼓溜溜的脸蛋,充满胶原蛋白。

有一种少女的纯真,透着漫不经心的诱惑。

余静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赵猛的视线立刻被其粉嫩的舌头吸引,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吞口水。

女孩明显的感觉到其下半身起了变化。

坚硬的凸起顶到自己,她忍不住挣扎的同时,怒骂道:“流氓!”

赵猛圈着她,不管对方如何抗争,只能小范围的折腾,逃脱不开自己的束缚,这令女孩急得双眼亮晶晶。

里面似乎散着小星星。

男人心想,这天还没全黑下来,怎么就这般亮眼。

他偏头,看了下外面,太阳早已经不见踪影,天色苍白而无力的抵挡着黑夜的来临,赵猛从没如此期待过月上树梢。

“你抱够了没有,待会有人上来看到不好。”

别看赵猛光明正大的将女孩抱在怀里,并且起了身体反应,可他一心二用,耳朵支棱起来,用心聆听走廊里的动静。

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便会全身而退。

“没有!”男人的头转过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盯到皮rou里。

“走开,你怎么这样!”余静用力推搡。

不管哪是哪,总之将人弄走就行。

她毫无章法的在他怀里鼓动,下半身有的时候,会蹭到敏感部位,赵猛的脸色越发的古怪。

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可暗地里波涛汹涌。

余静感到不妥,对方将自己搂的越发紧密,连呼吸都逼仄。

她不得不停止动作,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妙之处:舅舅的那根东西,伸出来老长,在她腰间蹭来蹭去。

并不太明显,但有亵玩的嫌疑。

想到下面还有家人,对方在C市还有女朋友,女孩便气得火冒三丈。

她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是来干嘛的,特地来欺负我的吗?”

赵猛的呼吸微乱,欲望在失控的边缘试探,男人是禁不住挑逗的动物,可女孩年岁小,偏偏在自己身上磨来磨去。

他早就食髓知味,如今被磨出真火,也是情有可原。

外甥女像个张扬舞爪的小狮子,很想现在就将其扒光,压在身下好好cao一顿,想到女孩丰满的胸脯,还有下身的窄洞。

男人觉得裤子突然间小了一个号码。

某个部位撑起个大帐篷,下一刻就要爆炸似的。

他拉着女孩的小手,往那按,动作极其快速,待到余静明白发生的一切,便被手掌下的东西烫得瞳孔微缩。

“我不欺负你,我欺负别人你愿意吗?”

赵猛反将一军,这种就像调情。

有点风流浪子的意味,听在余静的耳中,颇不是滋味。

好像自己是个醋坛子,没有他活不了似的,可细想之下,不得不承认,舅舅真要抛弃自己,跟死掉也差不多。

爱情是生命的供养,她这十几年都生活在这个魔障中。

想要一时间走出来,还是有点困难。

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卑微的,如同附属物般的,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委屈和屈从对方。

她想活得有尊严,想要纯粹的爱情。

“你这些天,跟她上床了吗?”余静冷声质问。

男人先是一愣,火热的欲望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迅速消退。

他自己的事,最清楚不过,曹琳的位置摆得很清楚,并且是必走之路,没了对方,还有其他女人填补空缺。

横竖都不会是外甥女。

他知道自己混蛋,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说难听点,想要左拥右抱,可也难免厚此薄彼。

“你在说什么。”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余静感到怀抱松了点,对方就像xiele气的皮球般,慢慢松手。

女孩心理微微失落,更多的是悲伤和不忿,她直着嗓子问道:“你还装糊涂,你弄完她,又来搞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赵猛的双手耷拉下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阴着脸,怨怼道:“你小声点,我并没有。”

女孩心虚的咬了咬牙,放低声音道:“没有什么,你会不要她吗?她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算什么?”

说话间,女孩抬手捶打自己的胸脯。

她很沮丧,也很崩溃。

赵猛头疼欲裂,抬手摸了摸短刺的头发,很是烦躁的看着女孩道:“我没有,自从上次跟你之后,就没碰过她。”

说着又补充道:“我们只见了一面,吃了顿饭。”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外甥女解释。

“静,她跟你不一样,你知道的。”他眼睛里有种东西在闪烁,这话算是变相告白。

余静的心好受了那么丁点,可想到以后,自己终究要失去对方,便越发的歇斯底理,要是一直没有得到过,也许不会这般伤心。

在她内心,舅舅就是自己的依靠,未来丈夫的典范。

没有人能代替,这就像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被人偷了,或者是要跟人分享,她是自私的,她做不到。

所以特别苦恼。

最近头发都掉了一堆。

“你说再多有用吗?你们会结婚不是吗?”

余静一针见血,转挑自己的痛处说。

针对自己的同时,也是针对对方。

这是柄双刃剑,谁也逃不开。

女孩看着男人丧眉搭眼的用力揉搓面颊。

心理便痛快几分,凭什么,受伤害的总是自己呢?

“我们别在讨论这个问题,下去吃饭吧!”赵猛觉得对方有钻牛角尖的趋势,他疲于应付。

这就是外甥女,对你好的时候掏心掏肺,用力讨好你。

真要不如意,惹到她,就像炸毛的狮子般,充满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