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一句话气得上司为我指交
不久,随着车门“啪”的一声,一个男人折身进来,印花黑色T恤,宽檐渔夫帽遮住了大半面孔,风尘仆仆,是常年出差那类,卿容放下心,今天公司大家都是白衬衫。 他在打电话,压低了声音:“放心吧,下月就给你补齐赔偿,公司不会拖欠你的,好好干。” 接着,又换了一副语气,似乎是朝另一个人质问:“你怎么回事?下面公司闹赔偿款的都到我这了?还堵我办公室?你们没钱就清掉一批人,天天说降本增效,不会做么?” 通话好久,他终于消停下来。 卿容勉强跟他打哈哈:“今年各企业都不太好啊。” 这人头也不抬,一直刷手机信息,敷衍回应:“是这样。今天我也是第一次打车。” 卿容讪笑,小小讽刺一把:“您平常都是随随便便出入几百亿啊?” 这人终于抬头,沉默了一会儿。 没多久,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往座椅一躺,脚搭上主驾驶位和副驾之间的扶手箱,卿容的视野余光从后视镜扫到这一动作,头发都气得竖起来。 于是她嘲笑:“看来您公司效益不太好啊,要裁员了?” “听你语气,贵公司发展不错?”他说。 卿容脸上表情一滞,又想,不能露怯,她笑笑:“还可以,我做网络传媒的,敢问你们是什么行业?” “一样,媒体。” 卿容心跳忽地一顿。 可这楼上传媒公司也有好几家,她不能吓自己,就算是同事也无所谓,她一个才来两月的新人,不认识老前辈很正常。 那人突然来了兴致,指着她挂在副驾驶侧面的牌子问:“你才入职不久吧,工牌看起来挺新。你们公司对赌协议签了个网红,要赔掉不少,今天集团下来查人了,知道吗?” 卿容心口又一紧,车身随着她扭了一下,路线有些歪斜:“你怎么知道?” 那人冷笑:“我还知道,你们集团母公司是家族企业,白氏,不过他们可不只做白道生意,要是有人不慎得罪了他们么……砍手砍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卿容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经意间捏得方向盘出了汗,在十字路口忘了进左车道,导航给切换了一条新路线,缺点就是行人密集,红绿灯繁多。 那人瞧见方向盘上的汗渍,毫不在意,声音轻快:“我们说点有趣的,你猜猜我姓什么?” 卿容一边盯着行人,一边脑子发怵,根本没空回他。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见你挺面熟,是不是在楼梯间,脏了我鞋的那位女士?好心帮了她还骂我那个?” 现在人行道是绿灯,她本来该右转,但来来往往的行人太多,擦着车身而过,她开了一半,手有点发抖,背后低沉的嗓音像魔鬼一样控制了她的大脑,车前大灯处传来一声尖叫,她吓得猛踩刹车。 万幸,那人并没有受伤,他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就走了,也不说什么。 魔鬼还在低语:“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叫白赣,你未来的新东家,来收拾你们的烂摊子。既然你也建议我裁员,你觉得裁谁好呢?你有什么推荐人选,或者不喜欢的上司?唉,我差点忘了,你是新人,还在试用期?” 卿容经过刚刚的灾祸,几乎神经错乱,只想不惹事端,别的什么她都认了:“白总,白老板,求您放过我,我实在是无意冒犯……” 白赣冷笑:“我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么?要道歉很简单,不砍手也不挖眼睛,不过总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他打量了下她眉头紧蹙的侧脸,连连叹气,目光流转,却最终停在一个位置,仿佛蜻蜓找到了荷叶尖。 他声音带了点愉悦:“像你今天所见那样做,取悦我,先用那对脚感还不错的胸,然后……” 说罢,他挤身到前排副驾,一只手探过来,粗鲁地扯开了她衬衫下摆,从下而上,捏住一只饱满圆润的rufang,细细摩挲。 卿容咬咬牙,忍了,身边这人得罪不起,她也没办法。 他的手掌心很大,却有些粗糙,大拇指处有块老茧,摩擦得乳尖一阵电栗,但他抚摸的方式又很粗暴,大概是专为了凌虐她,长长的指节挤压圣诞节土豆泥似的,那股狠劲让她发疼,又在松开的时候印象深刻,令她浑身爬满如蝴蝶颤翅的隐隐快意,皮肤下血液也松软酥麻。 在某一次他松开的时候,她甚至无意识往那抹温暖处凑了凑。 “这么主动?那就有点无趣了。”他撤离已登陆的手指,指指那根刚见过不久的粗壮下体,“你过来,用胸给我揉,直到我满意为止。” 卿容有点委屈:“老板,开着车,刚上快速道,没法停……” 白赣给她一记眼刀:“你不会想办法?” 卿容的脑子被今天这些事冲击得有些糊涂,不敬之言脱口而出:“要不你来开?” 身边人又卡带了一瞬,声音有些怨愤:“我不会。” 卿容的耳朵接受到这个信息忽地一炸,自动地把这句话改成了鬼畜版本无限循环:“哦,老板原来您不会开车啊!理解理解!” 旁边那人有些恼羞成怒,手指一伸,又拨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按上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脊椎忽地一颤,趴在方向盘上,喇叭被她的撞击按响几声。 粗大的指节狠狠刮在阴蒂处,又硬又疼,却直接如电击一样刺中快感,那粒充血膨胀的软豆,丝毫没有累积过程,直接从崖顶坠下来,倾泻的yin水喷涌而来,包裹在那尖锐的骨节处,仿佛湿软的蚌rou磨砺一颗石子,压得她无法喘息。 “那你就继续开,千万……不要分心,如果被我察觉,那可更不好受。”他阴恻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