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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问他金mama怎么样,金国伦说:“自从上次她跟表姑去宝福寺后,就特别愿意去求神拜佛。她跟表姑报了几个旅行团,一会去峨嵋山,一会去普陀山,”他从背后搂着童笙,薄薄的嘴唇在她耳边蹭擦,“她去拜神,我来看老婆,各忙各。”“哼,”童笙送他一记手肘攻击,“明明能飞过来看我,却逼着我回去,自私!”金国伦及时挡住她的手肘,在她手臂处上下捋着安抚,“不增加点难度系数,”他冷不防地打横抱起童笙,把她轻轻扔到床上,再压上去,“又怎么知道相见的好。”童笙摘下他的眼镜,揉着他发青的眼眶,心痛:“坐飞机很累吧,快去洗澡。”“你帮我洗。”“我洗过了。”“帮我洗。”“洗过了。”“帮--我--洗!”“好好好,你住手!”两年里,童笙没有回过国,金国伦倒是飞了三次。有他的日子,没他的日子,错开着过,眨眨眼两年就完,童笙学成归国。兴置实业向她抛出橄榄枝。被锦荣集团收购后,又有STAR的项目加持,兴置实业飞速发展,成为研发型制造业的领头羊,急需有经验有能力的人主持更庞大的营销市场。彭珊珊离职了,老周被解雇,凌丽娜依旧是风情万种的凌秘书,听说邓嘉仍是兴置的总经理,只是甚少出没。考量期间,STAR有意开办正规的公司,问她有没有兴趣做二老板。还有几家猎头公司顾问的殷切电话接踵而来。条条大路通罗马,童笙忽然不会挑了。番外三一个多月前荣升mama的童笙最近情绪不稳定。金国伦认为她可能是产后抑郁症,便特意请假留在家陪她。不过童笙的情绪总是无缘无故地起伏,比如当下,她毫无预兆地抡起一个抱枕扔他。金国伦下意识地躲,被她叫骂:“你敢躲!是不是烦了?是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身材没有你培训中心的年轻meimei好?”“没有啊老婆……”这诬蔑,比之前被人谣传他与陈雅盈还要冤枉。“那你站着,不许躲!”“好。”金国伦乖乖站着,迎面掷来两个抱枕。客厅沙发上三个抱枕都被童笙拿当武器了。“老婆气消了没?”他屁颠屁颠凑到童笙身边,磁石般粘了上去,又搂又抱又给她捋背。童笙瞟着他,提出的问题莫名其妙又杂乱无章:“你为什么老是夸严冬梅?”金国伦要跳起来了,“我没有!”“有,你老夸她写字好看,画画漂亮,人漂亮,还温柔!”童笙弹出一根手指,戳着金国伦肩胛一字一句地追究。她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金国伦把她搂到怀里亲,解释:“故意的故意的,想让你吃醋嘛。谁知道你这醋晚了10几年才吃,早过期了。”“我不信!”童笙挣扎,不让他碰。金国伦吃了她一记软软的巴掌,不怒反笑,轻易而举地箍紧她四肢把她压制在沙发上,贴上她耳窝哄着:“好老婆,我知道你生儿子又痛又累,辛苦你了。现在我们多幸福,我妈和表姑在对门围着儿子转,几乎都不用我俩cao心,我们在这里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他声音渐渐呢喃沙哑,原本用来钳制童笙的双手此刻张狂地掀起她的家居服,对她胸前一阵爱不释手的搓揉。童笙就是只纸老婆,金国伦用轻声细语浇一浇,她就糊化。不过她没忘记自己生完孩子,胸前那一对可是儿子的口粮之一,她推着金国伦低斥:“我刚刚喂过儿子,你别给我揉出来……”“那就来喂我……”“你还跟儿子抢吃。”“没我会有他?他妈全是我的,凭什么他能吃我不能!”赌气似的,金国伦说完就一口咬上去。童笙吃痛,“嘶”了声,拍打他脑袋,“儿子可没你狠心!”“那我轻点……”金国伦的话含含糊糊,动作却利索得很,眨眼把自己和老婆都扒光。“这是客厅,回房间……”“只有我俩,哪都一样。”“婆婆过来怎么办……”“早锁门了!腿张开一点……”三年后,大便腹腹的童笙追着儿子打。儿子人小胆大,嘻嘻哈哈地跟mama玩猫捉老鼠。系着围裙的金国伦从厨房出来,看到老婆跟儿子绕着沙发边转边闹,喝了一声:“都给我站住!”一大一小察言观色,识趣地站定。金国伦解下围裙扔到一边,先质问儿子:“你妈怀着弟弟meimei,你敢让她跑,是不是欠打?”儿子知道爸爸不会真的打他,所以不怕,但他亦聪明地放低姿态,受教地认错,顺便指责mama:“是她要打我。”金国伦凌厉的眼锋直接扫向童笙。童笙先是一怯,再大无畏地挺挺肚子。这招凑效,金国伦立即气短,垂着脸走到她身旁,扶她坐下,好声好气问:“当妈的跟儿子闹什么?”一说这,童笙就委屈了。她拿出当年歌神送给她的素描画,向老公告状,“你看,你好儿子把画给画花了!”画一直挂在墙上,在童笙眼中比她与金国伦的结婚照还重要。金国伦投诉过,为什么他俩的结婚照要给一幅素描画让位?今天儿子把画给弄花了,金国伦其实有点爽。爽归爽,目前得以安慰老婆为首任,“没关系,你看,只是把我的脸画花了一点点,你的脸还有歌神的签名祝福都很完整。我明天拿去重新裱一下,在上面覆层保护膜。”童笙很满意,笑颜如花,“老公你真好。”金国伦把脸往她一凑,她配合地送上香吻。站在沙发后面的儿子,打了个寒颤。番外四见儿子最近神不守舍,唉声叹气,金爸爸特意带儿子去公园散步。途中,他搭上儿子的肩膀,低声问:“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