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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湿濡温热,呵出来的气难分你我。金国伦勾着她的舌尖吸吮,童笙调皮地勾回去,两根舌头既像对手又像密友,纠缠不休。一千个亲亲而已,如此痴吻十分钟能算够数吗?显然地,对金国伦来说还是不够。闭着眼的童笙知道胸衣被他松开了,一只凉中带暖的手掌闯了进来,直接覆上。她本能地阻止,但金国伦在她唇前呢喃:“就摸一下,就一下。”磁性湿润的声线拉出一丝银液,他已经作乱的时轻时重的手劲,教单薄的童笙身躯渐渐发软,思想微微挣扎一下,挡他的手就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纵容地任由着这个男人。金国伦乘胜追击。腹前一凉,童笙低头睁眼才知上衣被撩起,方才抵着她脸孔的脑袋转移至她胸口埋伏,一阵阵唇齿的交加啃咬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端。童笙着慌了,嘤叫着反抗“不要”,孰不知这简直火上烧油。金国伦握着她,手掌施劲,指尖使坏,舌头比刚才还邪恶。她的丰盈柔腻无与伦比,完全击溃他的理智良知,他恨不得把一片雪白吃个通红。童笙又痛又痒又胀,想拔走那颗害她心慌意乱的脑袋,可双手使不出劲,只软趴趴地抚着上面汗湿的短发,艰难叫道:“伦gay,起来!”起来就起来!金国伦脑袋往上一跃,顿即把童笙的嘴给堵死,这下连嘤声都没有了。以为了结一场惊险,却原来顾此失彼,另一只无处不在的手探到她裤内。童笙一僵,往外推,但催人智昏的魔音再次出现:“我不进去……我就碰一下……碰一下……”童笙跨坐的姿势犹如天赐良机,便于金国伦畅通无阻。他手指一压,膝上的人儿随即颤颤,两条腿既想合拢又想张开,矛盾为难。童笙意/乱/情/迷,扭着身体想起来往上挣。金国伦顺势站起,双手托住她往漆黑的大床走。童笙后背才碰到床单,身上就压了个人。又重,又湿,又凉,又热,被金国伦摩擦的触感跟自己洗澡的很不一样……“伦gay……别这样……”“我就蹭蹭……”两人的声音淹没于缠吻之中,越来越朦胧含糊,口齿不清。他黑色的大床就是黑洞,童笙被席卷进去,难逃难离。而且床上一定有迷香,浓烈地围绕着她,涌进她鼻腔大脑,令她越渐迷离。“别……”天,终于有硬/挺的东西顶着她,虽看不见但童笙却感到那股迫力与气势,危险得如能毁天灭地。她想翻身去躲,无奈身上的重量让她无法得逞。最硬与最软的触碰,轻易就擦出强劲巨大的电流。童笙全身酥/麻又空洞,体内潜伏的蠢蠢欲动要爆发一样,双手死死抓着金国伦的肩头,想推却又没法推。“伦gay……”“……我在……”“起来……”“不行……我难受……很难受……”金国伦怜惜地细吻她每寸脸颊与颈项,又狠心地吸咬她……“……”“我难受……阿笙你帮帮我……”“啊……”金国伦上下其手,童笙混沌的意识益加不受控制,不知呻/吟还是回应。她虽睁着眼望着天花,那天花却会自转般旋个不停,她不知所以,跟着摇了摇头。“好不好……帮帮我……就一点点……我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阿笙……阿笙……我好难受……要死了……”“啊……”金国伦从体内发出一声低吼,听似缺氧般垂死。他真的要死了?童笙心惊又心痛,接着心软。“……嗯……”金国伦眼神一亮,双臂撑起身体,伸手摸对地方再扶着自己,猛地一挺!半身而进……“啊!”伴随尖叫,童笙瞪大了眼,醒了好几分!金国伦倒吸口气,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不敢再动。“出去出去!”童笙发疯地推打金国伦,甚至不管不顾地甩了他一个大嘴巴!把他的眼镜打落了一半。金国伦好笑又好气,一手把眼镜扔开,伏趴到童笙身上,求饶:“别打了!我不动就是。”“出去!”不是不动就行了,她要的是出去!体内陌生的胀痛来袭,她难以适应!金国伦喘着气:“不出。”童笙气得照着他脑袋捶打,还揪他的头发,揪得一手湿汗。“你再打我就动!”“……”她跌落双手,僵硬地躺着,觉得浑身长满刺。原以为金国伦会信守诺言,谁知一会他就忍不住地顶了几下,想埋得更深,弄得童笙又挣扎大叫:“死伦gay!”金国伦压牢她,“反正都这样了,不做全套会憋死的!”“那你憋死好了!关我什么事!”他蛮不讲理!童笙委屈透顶,叫着叫着就呜呜哭了。“哎……”金国伦撑起上半身,懊恼地低头吸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不知道!”早知道他就慢一点轻一点。童笙抬手就推他揍他,“死伦gay,死骗子!”“好了好了,是我错,我错我错,你别慌张,”金国伦身下被一紧,又倒吸口气,“越慌张越麻烦啊……”擦!他在心里开骂。“呵,”童笙又哭又笑,“说得真轻松,是啊你经验丰富当然不慌张!你这个死骗子!”她毫无障碍地联想到miss陈,满腔恼火冒了上来,咬着牙又恨甩了金国伦一个大嘴巴,“去死!”被打懵的金国伦“擦”了声,“胡说八道还又打又骂的,别怪我!”话放得很狠,低头却是轻吻爱/抚,金国伦像开发宝藏般小心翼翼地缓动起来。他的温柔能化干戈为玉帛。石化的童笙在金国伦极尽耐心的挑/弄之下缓缓融成一滩水。她想他此刻不是人,是火,能把化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