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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保持距离,同时抖开被子盖身上。尧臻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几秒:“……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他板着脸。尧臻说的是问句,他说的则是质问。她用眼角余光看了几秒,忽然抖着肩膀笑出声,李东放看着她,随着她笑的时间越长眉毛皱的越深。尧臻笑着问:“你刚才是在生闷气吗?”他呵一声挪开眼,脸上带着不屑,摸出来一枚钥匙扣拿在手里把玩。刘国宴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嗓子,掀开帘子进来,没有关注他俩的异样便直接走到尧臻面前说:“他们带了个姑娘过来,你出去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尧臻眼前一亮,顾不上李东放生气的事,直接掀开帘子快步出去。李东放纹丝不动,继续垂下眼眸欣赏手里的钥匙扣,那真挚认真的表情让刘国宴以为他在看什么名贵古董,疑惑的站了几秒,问李东放:“你不出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他往上扯了扯被子,慢悠悠叹了口气。刘国宴说:“你不是怀疑她这个meimei可能有猫腻吗?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不去看一看,人就在门外。”李东放头也没抬:“是我想多了,上午她给我看了照片。”“哦。”刘国宴这才明白,见他撑着身子不起身,忍不住问:“李总您干什么呢?”“养伤。”刘国宴一脸好笑,“那行,你接着养伤。”他说罢掀开帘子就出去了。尧臻跑出来,看见帮着找人的男人身后跟了一对年轻夫妇,脚上忽然顿了一下,眼睛盯着朝她走来的女孩子,她差点忘了往前走。女孩子跟她模样相似,只是一头乌黑短发,皮肤被晒成小麦色,跟离别那年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她身体孱弱,皮肤透着不健康的惨白,看样子这几年养得很好。她身板这么好尧臻便放心了。对方跟身边的人正说话,抬眼看见她弯起嘴角无声的笑。尧臻眼里有些模糊,忍住往上泛的泪花,上前牵着她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噙着泪看对方。身旁有人问:“是她吗?是你们要找的人吗?”尧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人,哑声回答:“是、是。”抬手捏了捏尧善的脸颊,轻声说:“我们家阿善身体总算好了。”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多说,怕自己多说一个字眼泪就会掉下来。尧善偏头蹭了蹭她的手心,“但是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清瘦,是不是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尧臻摇头否认:“不是,我很好,就是不方便回来,这次……”她顿了顿,守着那么多人不方便说话,这时才顾得上打量跟尧善一同来的人,跟对方对上视线。“姐。”尧臻嗯了声,这么一叫内心更加百味交杂,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保护的人,原来真的属于别人了。两姐妹现在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晚饭前后李东放才见着了尧善本人,但是看照片那一刻就知道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以也没有过多期待。尧臻吃了饭直接去meimei那里过夜,连跟他说一句的功夫好像都没有,跟尧善一比直接被无视。他跟刘国宴挤在一间铁皮房子里睡觉,夜晚的风刮得旁边帐篷一直作响,加上刘国宴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吵得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枕着胳膊发呆。尧臻跟尧善住帐篷,妹夫不知道去哪了,忍不住担忧:“我跟你睡会不会不好,他怎么办?”“他是男人自己会找地方的,”尧善抖开被子,“这里条件很艰苦,所以没有多余的被子……不换的话没事吧?”尧臻摇头,“当然没事。”“我们明天就准备回家看看了,听说水已经泄去了,出来的时候连家门也没锁,怕有小偷,不过我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尧臻透过昏暗发黄的灯光看着她,犹豫了良久才说:“不要回去了,你们去别得地方吧。”“什么意思?”尧善愣住。“你还记得那个周俊吗?”尧善闻言脸有些不自然,紧张的说:“你不是回来了吗?难道还跟周先生有牵扯吗?”尧臻想了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尧善愣了半天,一时间无法消化,尧臻看进她的眼睛里,两人握住手:“明天就走吧,我会求李东放安排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你如果不在周俊的监视之下我才能放心。”尧善这才知道她这几年都在做什么,噙着泪抱住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良久才问:“你说的这个李东放,信得过吗?”尧臻顿了一下,信得过信不过她不敢保证,但是她知道李东放不是周俊,最起码在她这,一个拿着meimei要挟她,想要她拿身体取悦,另一个受着伤带她来九水镇找meimei,自己主动提到交易的时候不屑一顾,这个一比较,谁高谁下就能看出来。“……李东放是个好人。”她收回思绪才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尧善含笑说,“吃晚饭的时候我看他一直注意你,会时不时拿眼睛看你。”尧臻微微有些尴尬,低了低头说:“不管喜欢不喜欢我,李总都是个很善良的人,他肯定会答应把你送出去……这次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到九水镇来找你。”姐妹之间信任默契,不用尧臻说太多她就会理解,一夜短暂而漫长,两人聊后半夜才沉沉入睡。尧臻也才知道尧善在工厂里认识的妹夫,是个财务会计,也是无父无母,所以惺惺相惜恋爱半年便顺理成章的结婚了,还跟她提了婚前那个电话的事,尧臻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镇子又被拉上车子带走的事,更不敢说自己挨打。虽然事情始末都告诉了尧善,但其中的危险和委屈尧臻选择隐瞒。两个人性格不同,她一向护着meimei惯了,不舍得她因为这些事整天担心自己的安危。第二天。天刚亮还没有多少起床,李东放派刘国宴过来请她们。尧臻走到李东放住的房间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他已经洗漱好坐在椅子上,瞧见她便说:“过来。”尧臻看着他走过去。他还有些余怒未消,但眼前的事要紧,便拿出来□□三下五除二拆卸了。看着他熟练的手法尧臻打死也不信李东放是不懂枪的,他从里面挑拣出来一个小零件递给她。尧臻迟疑了一下,拿起来自己瞧,第一次见这种东西,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应该是特制的东西,花纹很独特。他说:“我已经跟刘国宴都说好了,他会带着你meimei去山东暂时安顿下来,我会在他们到山东之前提前打电话,让你meimei拿着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