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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回过头道:“该注意什么?”“叫太子妃的贴身侍女过来,我亲自叮嘱一下。”“不用!”燕叶冷冷的打断,霸道的说:“告诉我就可以。”“你能保证十二个时辰一只守护在她身旁?你要知道我刚才说的不是儿戏。”唐枫严肃道。“我知道。”燕叶坚定道。唐枫叹口气:“好吧。”两人在屏风后面交代完一切事情,回来一看,曦兮又睡了过去。燕叶紧张的走过去:“怎么回事,兮儿!”燕叶想上前摇醒床上的人,唐枫连忙制止道:“由于身子太弱,她现在随时会醒来,也随时会睡去,或许说句话对她来说也会消耗很多精力,所以最好少打扰她,让她进入休息的最佳时机。”燕叶赶紧放开手,轻手轻脚的退回床边的小桌旁坐下,然后挥手让唐枫出去,示意这里没问题了。唐枫刚回到自己的住处,迦兰就把人送了过来:“唐少主,这就是主子说的那个咬舌自尽的宫女,接下来麻烦少主了。”唐枫无奈的笑道:“你们主子真是不让我有片刻清闲,人放着吧,如果不放心可以派人来看着。”迦兰立即赔笑:“您真是说笑了,唐少主是主子的堂兄,主子都没说什么,属下那有什么不放心。”唐枫但笑不语。迦兰又道:“等人治好了您通知我,我立马派人来接。”唐枫点点头,目送迦兰离开。三天之后,瑞帝坐在太和殿早朝。夏公公照旧尖着嗓子拔高声音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皇上,臣有本奏。”陈太傅出列。“说!”“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多日未曾上朝,且未说明原因,此乃历朝历代没有的事,太子乃方宫之主,一言一语都被视为大燕国表率,太子此番行为,实乃不妥。”陈太傅刚说完话,王尚书接着出列:“皇上,臣以为,陈大人所言极是,太子殿下多日未曾上朝,而殿下也一直没说明原因,此番行为实在是超出身为太子的行为惯例。”有人出头,底下一帮人立马又出来几个跟着附和:“皇上,陈大人,王大人所言极是!”整齐的声音洪亮的贯穿在太和殿上空,瑞帝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他轻揉着太阳xue:“还有其他什么事吗?此事朕会解决,若无他事,退朝吧!”众人走后,瑞帝望着空无一人的殿宇,深深叹了口气,叶儿此番行为是在无声的对他进行抗议,叶儿的意思他又何曾不知?可是后宫的是并非寻常人家的家事,里面一丝一缕都牵扯着大燕国的利益,他又该如何解决?一帮大臣走出太和殿,如往常一般闲的没事议论起今日的早朝。“太子殿下多日为上朝,到底是为何事?”大多数人都对这件事非常好奇,王尚书看向一旁的良哲阳:“良大人,您可知是为何?”良哲阳是良湖玉的父亲,女儿在方宫,地位还不低,他这个当父亲的当然知道点什么,但是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良哲阳心里还是清楚的很。况且方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既然女儿不让他动手,那他就按兵不动好了。于是当即笑呵呵道:“我怎么知道,或许太子殿下有事吧!”其他人听到这个回答立即心里暗骂老狐狸,良哲阳肯定是知道什么!其他大人们有女儿在宫里的,此时也缩在人群里装聋作哑,他们知道的不比良哲阳少,但是就连最会抓时机的良哲阳都对此事闭口不提,那他们就更不会说什么了。一群人方扯西谈的走远,渐渐消失在宫门。方宫,太子前殿的烛火彻夜不熄,昏黄的室内将原本肃穆沉闷的气氛衬托的愈发令人难以呼吸,众人此时心里都悬着一颗心,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生怕一个不注意弄出声响,惹怒了太子被拉出去砍头,之前已经有几个大意的宫人因此失去使命了,宫人们的行动呼吸更加小心起来。燕叶心焦的看着床上的人,方才兮儿醒来不到一刻又睡过去了,不知何时病情才能稳定。昨天夜里,曦兮如此反复的醒来睡去不下几十次,弄得燕叶也一夜未睡,精心照料着身边脆弱的小人,生怕她着凉或者有什么闪失,引起病情反噬。燕叶此时心里焦躁不已,却偏偏无处发泄,本就好几夜未合眼的他,此时更是一脸的憔悴。“殿下,该用膳了。”一个轻轻的声音响起,宫人跪在地上示意道。“放桌上吧,等下孤再用。”燕叶将声音压的极低,眼光一直没离开身边的人儿,全神贯注的关心着她睡梦中的一举一动。宫人不敢劝,应了一声,方才踮着脚迈着小碎步退下。阳光已经不如清晨时温和清爽,此时太阳高照,明艳的阳光照耀进殿里,晃在人眼上明亮亮的。“把帘子拉上!”一道低声的命令威严的发出。宫人立马小跑过去,蹑手蹑脚的拉上厚重的窗帘,室内顿时又是一片黑暗。燕叶温柔的看着床上的人,虽然脸依旧是威严冷酷,但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是融不开的柔情,他似命令,又似诱哄般对着床上的人道:“安心睡觉,养足精神。一定要恢复好身子,给我活蹦乱跳的好起来!”第八十九回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启禀太子殿下,皇上急召。”燕叶不耐烦的瞟了一眼门外,那声音的主人顿时惊若寒蝉。“让他来见我!”不怒自威的声音淡淡响起。宫人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偏偏差他来做这个苦差事,真是倒霉,宫人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开口:“可是……”不待他说完,燕叶那冰锋般的眼神凌厉的扫视过来,那宫人顿时不再吱声。迦兰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几日主子日夜照顾太子妃,衣不解带,日渐憔悴,不说外界的舆论压力有多大,就是主子本身,也经不住这么熬呀!“主子,皇上召见您应当去。”迦兰劝着,心里却是想着,去了瑞帝那还能招待杯茶,就当是劳累了这么多天歇一歇,主子现在的状态很疲惫。燕叶没有说话,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即使他再不想去,但是皇命难为,况且从小在君权至上的燕国长大的他,的确很难做出违逆父命和皇命的事。“唐少主到。”外面又响起通报声。燕叶和迦兰立马起身,唐枫从门外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道:“情况怎么样?”“一切都正常,所有的恢复情况都按照你说的模式在进行。”燕叶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曦兮,把她最近的作息活动情况细细的跟唐枫说了一遍。唐枫看着燕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