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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里冷飕飕的往外射刀子,大有你再看我还揍你的意思在里头,曦兮瞬间又吓得趴了回去。马作的卢飞快,经历三个时辰的颠簸,夜色渐黑,月亮早早的出来,前行几十里,燕叶带领300部下终于来到一处临时驻扎军营里。正巧一副将正领兵巡视查营,见到来人气势汹汹,那副将一马当先拦在军营前方大呵一声:“来者何人!”燕叶不管不顾往里闯,迦兰见状连忙拦下那名副将,掏出太子信物砸过去,副将定睛一看,连忙跪下参拜:“副将张坚参见主上。”张坚抬头不解的看着迦兰,按理说大军最快要五天之后才到,为什么太子殿下今日就来了。“太子带领三百士兵先行一步,麻烦张副将安排一下食宿,其他就不用管了。”迦兰提醒道。“是。”张坚抱拳,领命而去。“还有,太子殿下的床一定要大,容得下两个人睡觉,嗯,还有翻滚。”迦兰想到什么,突然叫住张坚道。“两个人?”张坚想到刚才燕叶的马背上的确还有个人半死不活的趴着,于是道:“我们可以安排两张床。”“不行!”迦兰冷冷打断,非常严肃的看着张坚:“必须是一张床,这是命令!”张坚面容一肃:“得令!”“去吧去吧。”迦兰挥挥手,心情大好的追随燕叶而去。太子的帐篷早就着人安排好了,此刻燕叶正抱着曦兮走向大帐。“站住!没有命令不得进入!”守帐的士兵伸出长矛“刷”的阻挡在燕叶身前。“这是太子殿下。”赶来的一个将领连忙给太子请安,士兵顿时惶恐的要下跪。燕叶才不管外人做什么,径直抱着半昏迷的曦兮走进去,迦兰匆匆赶过来,朝那看守主帐的将领简单解释一下,带着几个风暴侍卫接手了看护主帐的任务。帐内设计的干净简洁,宽敞明亮,地上铺着厚实的棕毛地毯,中央放置着一张宽大的铺着虎皮的可坐可卧的长塌。一边炉火烧得旺旺的,比起外面的天寒地冻,帐内温度还算温暖。长塌背后是一块高大落地的屏风,又宽又高的木雕屏风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间和里间,只留一门宽的地方供人从外间和里间进出,燕叶抱着曦兮走进去,忍着怒火将她仍在一旁的榻上,曦兮面朝下身子陷进柔软的塌里,腰部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从半昏迷状态醒来。她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简洁的环境,和高大的帐篷顶,曦兮前后一联系,心下断定自己一定是来了军营,她眼珠子在大帐里间滴溜溜转了一圈,最后来到燕叶身上,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曦兮心里有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委屈。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曦兮眼泪“唰……”的落下,内心悲伤无处释放,心脏猛一抽搐,呼吸苦难,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瞬间又来了。第五十五回燕叶见状急忙上前几步,拥着她的肩,声音无比严厉冷酷:“哭什么!”曦兮大口喘着气,呼吸艰难,趴在榻上觉得心里一阵一阵泛闷,燕叶声音比刀子还要锋利:“他没死,你若想他死,大可哭哭试试看!”曦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还未落下地泪水,透过朦胧的视线望着燕叶,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无辜。燕叶褪下她的衣服,大掌抚过她光滑洁白的裸背,沿着那凹凸有致、曼妙玲珑的曲线缓缓向下移走,“他落下悬崖,挂在树上,当场被暴风侍卫救起,只是昏迷过去,并未伤到哪里,不过,能否让他活下去,决定权在你手里。”燕叶声音无比威严,天生的王者气息让人不得不主动屈服。曦兮初被褪下衣服,空气的寒冷和冰冷的抚摸刺激的她皮肤一阵战栗,好凉的手!曦兮裸背不自然的绷紧,腰部凹下优美的曲线,“我知道怎么做了。”说罢,乖顺的趴在榻上,不再流泪,胸闷的感觉也好些了。燕叶不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青花瓷瓶,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挑出一些雪玉颜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曦兮受伤的地方,慢慢旋转打转,让药膏化开。“嘶……”曦兮疼得倒吸口凉气,扬起头,纤腰紧绷,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哼!”燕叶带着怒气的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曦兮敏感的察觉到,顿时不敢再哼声。雪玉膏,燕国皇室治疗圣品,疗效极快,就是在用药过程中,受伤之处会加倍疼痛。曦兮本就是伤到了皮rou,现在雪玉膏疗效一见,腰部那块青紫的地方更痛了。燕叶手指加重力道,指肚深深陷入曦兮的皮rou里,用力按摩打转,只有这样好的才快,若是只轻轻的涂在表层,疗效跟普通跌打药没什么两样。曦兮疼得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的响声,扭动着纤腰想要摆脱燕叶的铁掌。“别动!”燕叶冷喝。当下甩袍压上一只笔直有力的长腿,禁锢住她防止她踢腾,一只手反剪她雪白纤细的手腕,顺便制住她疼得绷紧的背,另一只手挑了药膏,加重力道朝受伤的地方按压下去。“啊……”曦兮痛呼出声,身体不停扭动,可惜挣脱不了燕叶如铁般的禁锢,只好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燕叶,嘟起嘴用恳求的语气朝他嚷嚷:“好疼,我不要了,不要了。”说罢,一滴晶莹的泪珠留下来,挂在玉雪精致的脸上。大帐外。“迦兰侍卫,你在笑什么?”张将军好奇的朝迦兰走过来。迦兰瞬间直起腰,耳朵从帐篷上下来,回头朝张坚严肃道:“看到军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将士们信心坚定,此番征战定能胜利!想到此,我忍不住为我军的胜利,百姓的安定,大燕国的太平欣喜若狂!”“好!迦兰侍卫好胸怀,怪不得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重任!”老实忠厚的张坚听了这番话,激动的朝迦兰抱拳一拜:“迦兰侍卫这般忧心百姓,心系国家,我张坚自愧弗如!”“不敢不敢。”迦兰连忙扶起他,又问道:“我让定做的双人大床定做好了吗?”“啊?”张坚显然没从刚才的忧国忧民中回过神来,半响才道:“已经快了,末将再去催催。”“快去快去,今晚太子急用!”也不知道是谁急。“是!”命令紧急,张坚脚步如飞、急速离开。迦兰目送着张坚离开,又继续回过头去瞄着腰,耳朵贴在帐篷上,密切关注里面的一切动静。帐篷里,曦兮显然没有承受完这种催人的痛苦,不停地与燕叶做抗争,燕叶看她可怜的目光和因为疼痛蹙起的小眉头,一面暗自觉得自己不该用劲过大,看着她疼得哭泣他也心疼不已。一面却又恼怒她行为该死,没事找事总是惹自己生气。燕叶盯着她抬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