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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妃,他肯定怕你特别关注这事。”说完,顺带感慨了下:“总算有人觉得你是宠我的。”萧扬:“……”“你觉得今天的事,是他做的?”“如果我意外身亡,你八成没空查那事,忙着cao办我的丧事,等忙完,他替罪羊都找好了。”萧扬顿了下:“所以……你打算?”琳琅转身将笔塞进萧扬手里,郑重着,仿若大无畏的要牺牲自己道:“我大晚上回去找我爹,然后你们暗中跟着。”手上的笔重量轻轻的,墨汁很不客气的再次沾上他衣袖……萧扬嘴角一抽:“你是借口不想练,对吧?”琳琅:“……”“大晚上,作jian犯科最佳时间。”她说的是事实,虽然私心夹带……萧扬无话可说,她经验丰富,她永远有理。漆黑小路上,一侧毫不知情的丫鬟被拉出来给她掌灯,不然大晚上一王妃独自走着,太诡异。丫鬟左右看了看,乌漆嘛黑的,走的还不是大道:“王妃,我们出来做什么?还偷偷摸摸出来。”琳琅抽出手帕,眼眶立马通红,她哭了,哭的速度大有进步。“王妃?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小丫鬟吓得软软声音发着颤。“王爷……凶我。”她哽咽着,仿佛受尽了万千委屈。小丫鬟:“……”头一次听闻,哪家王妃被凶,就大晚上离家出走的,况且,两人不是如胶似漆吗?她们每天早上去服侍,王妃永远一副她被摧残的快死的样子,前两日,能明显感觉到王爷有点疲惫,时不时的揉揉肩膀。虽然,床铺依旧干干净净,毕竟地上偶尔有泥的存在,就是那样子被擦过一遍了,但是个人都知道,两人大晚上的忙着小世子的降生。唯一好奇的就是……两个人大晚上的到底去哪了?众人心中隐隐有答案,所以,每当夜幕降临,萧扬的屋子熄了灯,一众下人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一干巡逻护卫,巡的额前汗水直冒,深怕碰到不该碰的。实际上……宁琳琅嫌弃那椅子太难睡,偷偷准备了三把铁锹,每晚拉着萧扬,王六挖地道,准备通向萧扬的书房……“王妃,我们回去吧,大晚上的,真的很危险!”小丫鬟看了眼拐角处貌似躺了个人影,赶忙微微侧身,拦住人。琳琅点了点头,前方角落那人,醉的样子有点僵硬,道:“回……回去吧……”两人转身急急忙忙往回走,躺着的醉汉立马起身,三两步追了过去,小巧的匕首袖中出来,乌云遮月,匕首高高举起,就要落下,丫鬟立马吓晕,琳琅一个转身左手抱住丫鬟,右手握住,手下一拧,匕首掉落,探出的左手接住,一气呵成。醉汉:“……”琳琅回过神,看了眼手上的东西,震惊了下,立马抬手给人塞了回去,万分歉意道:“不好意思,下意识的,还你。”醉汉愣了下,随即被气到了,有种自己被侮辱的感觉,匕首又快又狠的就要刺过去,萧扬一把拽回人,脚下利落一踢,醉汉翻到在地,爬起身来,就要跑,裴七带着人堵住去路。“王爷,你来的好慢。”琳琅放下小丫鬟,双眸接着含泪,死死的扑进人怀里,小声说着,“我差点就自己动手了!”萧扬轻拍着人背安抚着,轻声道:“本王总得大张旗鼓的让府上人知道你不见了,还得点人出门找你,谁让你走那么快的?”“生气的人不应该走快吗?”琳琅反驳。王六看了眼被裴七拿下的醉汉,偷偷又看了眼被“吓坏”的王妃,轻擦额前薄汗,他是来以防万一跟着人的,结果人刚刚那一手,速度快的,他都没看清。等回过神,王爷到了……不远处大道上,女子一席黑衣,慢慢走向巷子里的马车。“姐,这么快回来了?”连明点了点头:“看清楚了。”“然后,结果呢?”连穗一张明媚小脸,又焦又急的,却带着股天真烂漫。“不出所料。”萧扬抱着“吓坏”的琳琅,上马,一行人招摇万分的往王府行去,偶遇了下几个刚从青楼出来的,又路过了一片达官显贵屋前,目不斜视的发现几个小厮看到他们后,放心的走了。琳琅分析过,有碍于萧扬朝中名声恐怖,一群掌握京中风向的世家子弟,除了在他喜欢何初年这事上找找优越感,完全没法碾压他,所以……要传出他宠她的消息,光豫亲王府出来的消息肯定不成,还得让人亲眼见到!还要是这种大晚上,没什么人看到的情况下,被人不经意看到,只有这样,才不会被说成是豫亲王府设计的!琳琅拿着萧扬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咩,你宠我这条路,怎么那么难走?别人什么祸国妖妃当的都顺顺利利的,还不费吹灰之力。”萧扬:“……”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回到王府后,审问开始,那醉汉随便严刑拷打两下,就合盘托出,顺利的不可思议。王府地下琳琅一手拄着铁锹,眉头深锁,萧扬露着个臂膀,努力的挖着,王六运了回土,接着挖。“在想什么?”萧扬擦了擦汗。琳琅手下动起来,道:“太顺利了,所以,在想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连家就真太棘手了。”“你还是觉得是连家做的?如果真是他们,连成受重伤,自己还被降职,怎么想都得不偿失。”萧扬接着挖土,算了下,明天大概就能挖好,然后他可以好好休息了。“但魏酌不是即将要出事了吗?”萧扬手下一顿,震惊的看向人。“咩,我跟你说过,对自己比对别人还狠的人,往往会成功。”她就是这么一路爬上来的,在那种地方,她只有先不要自己的命,才能要了别人的命。“连成仅花了七年,就从偏远地方,一路升为京官。”王六听着,心神颤了下:“这得多铤而走险?稍有不慎,随时随地就没命了。”琳琅嘴角讽刺的翘了下:“如果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呢?或者,就连点气运都没呢?那还惜命做什么?”这种人,要么从此被人踩进泥潭,永不见天日,要么,孤注一掷,踩万人血骨向上爬。萧扬手握铁锹,沉思,最后道:“那醉汉,明天不要上交衙门。”于是,三天后,豫亲王府对外称,没问出是受何人指使,拒不送人去府衙。连成听到消息,正在院中漫步。连明低声询问:“爹,怎么办?”“那人是你安排的,怎么可能不说出是受何人指使。”“所以,豫亲王已经知道,有问题?”“恐怕不止知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