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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头也紧贴着她的头,“你可得扶好了,万一我再摔个好歹肯定要告你老公的。”本想缩着身子的邱妍菲连忙伸手扶稳了齐舒。纪留白远远看着这紧紧“相依”、“搂搂抱抱”的二人石膏手直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随即调头走了。邱妍菲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切,她以为纪留白早就走了,说起来纪留白应该是她起来就跟着她,虽然知道纪留白误会了生气了,但是她还是不想他知道自己来找邹司机的事情。到了农场外齐舒立刻松开了邱妍菲,站得笔直笔直的,除了那张在昏暗的灯光下淤青的脸并没什么异常。齐舒扭头对邱妍菲嘱咐道,“一会见了我老婆你就说这伤是一个乞丐打的,其他的就什么都别说,我来解释。”“哦。”邱妍菲闷闷应着,谁家有纪留白那么帅的乞丐啊!二人到了农场天已经蒙蒙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门口,见了齐舒就是一声嘹亮的河东狮吼,吓得邱妍菲差点没站稳。女人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齐舒的耳朵,“你终于知道要回来了?走的时候我怎么说的?最多三十分钟一个来回,你这去了多久?一个小时!你是不是除了接人还去别的地了?说!”邱妍菲见齐舒的耳朵都被拧红了心里默默为自己祈祷,一会这女人和纪留白一样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好像她会死的很惨。只听齐舒哀声连连,“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们刚刚下车遇见一乞丐了,他上来就抢邱小姐的东西,那我作为一个男人肯定不允许,就这样我们就打起来了,你看我眼睛上这么大一块淤青可以证明!”女人松了手双手捧着齐舒的脸凑了上去,那距离堪堪只有零点一厘米,就在邱妍菲以为他俩要接吻正默默转过头的时候女人松开了齐舒,恨恨道,“我看是你想吃别人豆腐被别人打了一拳吧?”邱妍菲连忙摆手,“不是的齐太太,真的是乞丐,刚刚一路上齐舒一直在和我夸你!”女人扭头看邱妍菲,“夸我什么?”呃……邱妍菲卡壳了,女人身材彪悍,站在齐舒旁边颇有些壮过她家汉子的意味,容貌倒是不丑,但没到可以夸奖的地步,只能说长得和身材不符,比较温和,性格……旁边的齐舒狗腿道,“当然是夸老婆你漂亮迷人,善良可人,小鸟依人。”……邱妍菲再次打量了女人一眼,齐舒真是成功避开了所有合适的词语。女人毕竟是女人,即便知道丈夫说的并不是事实,因为爱也会从心底认同丈夫的谎言,她轻轻推了齐舒一眼,“外人在这呢,胡说什么!”齐舒拉起女人的手,“邱小姐,我老婆,邹叔的侄女邹梦云。”“你好,我叫邱妍菲。”邱妍菲伸出手,“来找邹叔的。”邹梦云握了握邱妍菲的手,道,“邱小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找我叔叔?”“呃……有点事。”见邱妍菲不愿说邹梦云也不问,道,“因为你说要早点过来,所以我特意给叔叔定了闹钟,这会他差不多也醒了,你跟我进来吧。”“好。”邱妍菲跟着邹梦云进了楼上的房间,只见邹司机老态龙钟的正坐在床上拿着本书在看,邹梦云对邱妍菲道,“其实我叔叔的老年痴呆有些严重,时好时坏,能不能从他这问到什么就看你的运气了。”邱妍菲心里有些失望,“邹老老年痴呆很严重?邹秘书怎么没有和我说这事?”邹梦云冷哼一声,“哼,他怎么可能会和你说,他连自己父亲身体到底差到什么地步都不知道。”齐舒一听道,“邱小姐,看样子你和邹龙辉关系挺近,能不能麻烦你下次见了他和他说一声,让他……”“齐舒!”邹梦云有些愤怒的打断齐舒的话,“你又在这说什么呢,还不快去倒水!”齐舒赶紧应声出了房间。邹梦云来到邹司机床边拿起他的书,“叔叔,有人来看你来了。”邹司机看了邱妍菲一眼却是很慌张的直往后退,“大夫人不要大夫人不要!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大夫人不要!”邹司机说着直接掀开被子躲了进去,被子里的人不停地抖动着,邹梦云扭头道,“邱小姐,麻烦你先出去。”邱妍菲立刻点头出了房间。齐舒端着茶水叹了口气,“我们下去坐坐吧。”邱妍菲点头。“邹老他……”“从我认识梦云开始邹叔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很正常,有的时候会突然害怕得浑身发抖,说什么大夫人不要大夫人不要。看了医生也没有用,在他正常的时候问他他又不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齐舒说着苦笑,“真是应了那句话,会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邱妍菲却在心里道:大夫人应该就是留白的母亲,听邹叔这么说再加上纪家三人的态度,邱妍菲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十几分钟后邹梦云下了楼,“不好意思,让你看到叔叔病的样子。”邱妍菲摇头,“是我刺激到邹老了,对不起。”邹梦云在她对面坐下,“其实你想问什么可以问我,可能我会知道一些事情。”邱妍菲咬着唇道,“邹老说的大夫人……”邹梦云打量了她一眼,“你认识我堂弟邹龙辉,你叫他邹秘书所以你们是……”邱妍菲到此刻知道隐瞒无益,便如实道,“其实邹秘书是我丈夫的秘书,我丈夫是纪家的人。”“哦,”邹梦云点头,“原来如此。那你想知道纪家的事为什么不直接问你丈夫呢?”“我……”邱妍菲低头,开始是以为纪留白狠心不让纪父见纪母才偷偷去了纪家,后来又在纪家发生那些事怕纪留白和家里人翻脸所以没说,到如今……好像有些事情你一开始就从隐瞒的角度去做去说,渐渐时间久了,那些事情就会更加难以启齿。邹梦云看出了她的为难,倒了杯茶水递到邱妍菲面前,“其实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希望对你能有点帮助。”“谢谢。”“我叔叔身体不好,专人司机这个行业你也知道,虽然没有出租车司机那么辛苦,但是纪老先生有两个家,我叔叔就经常半夜跑来跑去,长年累月的落下病根,所以老得快被踹得也快,十几年前他就离开纪家了。”邹梦云喝了口茶接着道,“他当了一辈子司机,突然不让他做司机了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他们父子关系又不好,我叔叔就更加闷得慌,后来整天闲着闷着就出了心病。虽然我堂弟后来在这给他买了个农场打发时间,但是没有人陪伴他还是孤独的很,有时候就对着那些鸡鸭说个不停。我就这一个叔叔,看不过眼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