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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逼出来的。老宋只是埋怨的回道,斜挑了眼宋欢鱼:“你不懂。”宋欢鱼:“……”她选的专业是新闻,老宋知道后还大力的将宋欢鱼夸了一番,说是有理想,将来为人名发声。听见这番天花乱坠的表扬,宋欢鱼极其不好意思的低头,她其实只是想毕业后当一个美食记者,借着工作的由头吃遍全世界。但她没和老宋说,怕他知道现实后受到的打击太大。父女两个人吭哧将行李搬上了寝室楼,是四人寝,宋欢鱼来的早,寝室还没人。搬完了行李,宋欢鱼就让老宋回去了,毕竟,宋女士不在,老宋除了搬行李,也没太多能干的了。老宋前脚跟走,就陆续有人来了。第一次见面,难免有些小小的不适应和尴尬,之前在聊天软件里谈的再怎么火热,见了面,还是会有许多的约束。不够宋欢鱼同志一向脑子却根弦,才不管什么尴尬,见了室友就杏眼一弯,满脸笑意的和人打招呼,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有点小尴尬。乃至多年以后,寝室里面的人谈起对宋欢鱼的第一印象,难免的都逃不过傻这个字,大概都觉得这孩子脑子缺点东西,傻乎乎的见人就笑。收拾完东西的第一天晚上基本就是说说瞎话,然后宋欢鱼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室友们,段数一个比一个厉害。她原本想着最开始大家还能矜持的伪装一下,哪知道第二天,在寝室两个深藏不露的老污女的带动下,话题一下子就上了高速公路。几个人意犹未尽的拔完对方后,共同将魔爪伸向了宋欢鱼。“有没有男朋友?”“……有。”“真的啊,是我们学校的吗?”三人听见宋欢鱼的答案,八卦之火瞬间燃烧。“不是啊。”“那他现在在哪里啊?”“美国。”“艹,还是异国。”宋欢鱼微抿唇,答道:“是挺远。”良久,又软绵绵的趴在了桌面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日历,拿起铅笔做了些记号,看着越来越多的叉叉,慢慢弯了眉眼,笑的几天,细声接道:“所以我要乖乖等他回来,然后再也不离开我。”一旁的三人见她这幅小女儿的模样,不经对他这个男朋友产生了无尽的遐想。这直接导致了往后的四年里,她们将宋欢鱼和顾辞的过去刨了个一干二净。大学四年,要说长吧,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有课的日子起早去答个到,没课的日子,寝室四个人赖在一块,一天,一月,一年也就过去了。只是,宋欢鱼比较心塞的是,自己的专业课竟然还有高数。当她的室友们都套着小白莲的外衣去数学学院勾搭学长的时候,宋欢鱼只能对着练习题,独自发呆。数学这玩意,宋欢鱼在高考之后就丢了好吗。艰难地和高数斗争了许久后,宋欢鱼一次给顾辞打电话,嚷嚷着高数好难好难,室友都去外面勾搭会高数的小哥哥了,然后又气呼呼的说道:“我也要去找小哥哥。”顾辞当时没说话,只是眉眼微挑,眼色有些暗沉。第二天白天,宋欢鱼正懒洋洋的追着剧,一个视频电话就突然打了进来,她叼着棒棒糖,点了接受。只是接通的那一秒,视频内容有些让她流鼻血的冲动。顾辞这是特意洗了澡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情吗,白色的衬衫随意的套在了身上,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额间颈间还有些水珠。宋欢鱼吞吞口水,心里有些发痒:“干,干嘛啊?”顾辞轻挽起衬衫的袖子,轻瞟了她一眼,微靠近调了下视频的位置。宋欢鱼看着他突然靠近的脸庞,心里噗通跳的更狠了。调整好了方向,顾辞才看着宋欢鱼,从一旁拿过一沓纸,漆黑的双眼看向还呆愣着的小姑娘,轻飘飘丢下一句:“高数课本拿出来。”“啊?”宋欢鱼嘴里的糖险些掉了下来。顾辞微蹙眉,淡声解释道:“补习,不是不会做题吗。”那语气里,颇有些质问的感觉。宋欢鱼吞吞口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昨天那句话惹着顾辞了,他这小情绪有些不妙啊。结果,宋欢鱼这猪大脑什么都没想明白,只是乖乖跟着顾辞,又上了许久的高数课。只是宋欢鱼没一刻可以集中精神的,她心里怨念非常深,讲课就讲课,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这么可口。这个仇,宋欢鱼一直记了许多年,直到后来成了顾太太,顾先生有一日出差在外,顾太太特意随意的打扮了一番,然后和顾先生视频。至于报没报到仇,那只有顾太太才能理得清了。宋欢鱼的日历一本接着一本的换,小叉叉也越来越多。看着日历上的那些个叉叉,宋欢鱼还是挺有自豪感的,问她为什么,她只是仰着头,哼哼到:都是我一天天划的啊,没有补划。旁人无语,没人能理解宋欢鱼同学高兴在哪里。只是她一天天的专注于画叉叉,似乎对顾辞的归期倒是有些不在意的模样了,电话里她也从未问过顾辞。转眼间,四年的大学时光就这么慢慢溜走了,真的很快,后来想起来,就真的只是一眨眼的事,清闲一天,忙碌一天,大学四年就没了。宋欢鱼在别人为了读研拼命的时候,她正背着大包小包的跟着人实习。跟了个好师傅,满旮旯的去寻访民间美食。这次去的是邻省的一个大山沟,没日没夜的赶路,就为了些特色名菜。不过宋欢鱼尝到菜之后,内心是万分满足的,对于吃货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莫大的开心,只是,如果不让她赶这么远的路就更好了。当宋欢鱼跟着师傅回了南城,以为自己可以马上回家睡觉的时候。那个平日慈眉善目的老记者只是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将采访资料丢给了宋欢鱼:“幸苦了啊,再跑一趟,给送回杂志社。”宋欢鱼也暗戳戳打了个呵欠,只能乖乖听话,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个实习生。顶着满身的风尘,回了杂志社,原本以为交了资料就能回家洗澡睡觉的,谁知道临时就被人抓去当了苦力。正逢周一上午,杂志社该外派采访的全都出去了,人手不够,又突然接到了一个新的答应采访邀约的电话,但是时间仅限今天上午九点之后的半个小时,杂志社根本抽不出人手。那大编辑记得头发都扯断了不少,这个采访他们争取了好久,人公司一直没答应,不知怎么突然就应了。急急忙忙从各处调了些人手要去,猛然见到宋欢鱼正闲着,那编辑估计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