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有人去接你,乖啊,一定要来,好了,不要说了,回去复习吧。”“诶,老师,我——”宋欢鱼话还没说完,任愿就给她塞了根糖,直接堵住了她的嘴。顾家人,都这么强势直接吗。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来敲小黑板了:*这几章时间跨度有点大,高一快结束了。*关于顾辞和陈南词的故事,蠢作者在正文完结后会写番外,就不占用正文的篇幅了。*顾家父母的事情,后文会慢慢解释。*这几章好像都在撸剧情,好吧,我后面会甜回来。*最后,看文开心,抱紧你们。*还有,今天的我有些短小,抱头跑。第44章第四十四章第二天来接宋欢鱼的还是那个可以笑出满脸褶子的老管家。一路上,老管家都兴致勃勃的和宋欢鱼找话题聊,扯东扯西的,一点嫌不下来。宋欢鱼心里还打着鼓,稀里糊涂的就被任愿哄着去顾家,还没告诉顾辞,不过任愿应该不和顾辞住一起吧,单单去任愿家应该不会有事的。这样想着,她又安心不少。“任老师家这么远啊?”眼看着这车都要开出市区了,宋欢鱼才开口问道。一旁老管家闻言,满是褶子的脸又看向宋欢鱼:“愿愿的家可不在这,我们这是去老宅。”“老宅?”宋欢鱼瞬间坐直了身子,探头朝外看:“什么老宅啊?”“阿辞外公外婆住的地方啊,就是阿辞从小长大的地方,不过愿愿今天也在。”老管家笑吟吟的解释道。嘴角微动,宋欢鱼看着老管家,勉强扯出抹笑来。现在下车还来的及吗?这样子早恋还大摇大摆的去见家长,这样真的合适吗?吞吞口水,宋欢鱼有种想跳车的冲动。在宋欢鱼紧张的大脑空白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顾宅。老管家推推副驾驶座上埋头乌龟状的女孩,慢声说道:“小姑娘啊,到了,下车啊。”“我不想进去了,您把我再送回去吧,您就和任老师说我生病了,好不好。”宋欢鱼头埋在臂弯里,十分窝囊的说道。老管家没答话,宋欢鱼这才抬头看他,顿觉右侧的阴影是不是有些大了。慢吞吞的将头偏转过去,慢吞吞的喊道:“顾,顾辞,早上好。”顾辞微挑眉,后退一步,轻声说道:“下车。”爪子攥紧了车座,宋欢鱼真想化作一缕青烟,了无痕迹的飘走。可惜,她不是。宋欢鱼下了车,就自觉的跑到顾辞身边,攥紧了他的手,整个人都向顾辞身上黏。“紧张?”顾辞垂眸看着宋欢鱼下意识寻求安全感的怂包子模样,唇角微勾。宋欢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又仰脸看着顾辞:“怎么可能不紧张,这算不算见家长,可是我,诶,紧张,就是紧张。”她的语言功能系统已经开始崩溃了。顾辞还没开口说话,宋欢鱼紧攥着顾辞的手就被从屋里急急忙忙赶出来的顾老太太给拔到自己手里了。宋欢鱼被惊得一抖,水润的双眸求助般看向顾辞。顾辞看着顾老太太的兴奋模样,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外婆,您吓到她了。”听见顾辞这话,宋欢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八卦的顾老太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拍了拍宋欢鱼的手,说道:“我是他外婆。”说着,就将人小姑娘连拉带扯的带进了屋。大厅内,任愿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啃东西,看见宋欢鱼被老太太带了进来,笑着打了个招呼:“来了,过来坐,好多你喜欢的小零食。”老太太才不肯放人,将宋欢鱼带到自己身边,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她。“叫什么名字啊?”宋欢鱼朝外看了一眼,没看见顾辞,这才将视线移到老太太身上,镇定的回道:“奶奶,我叫宋欢鱼。”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拍了拍大腿,给宋欢鱼吓的一哆嗦。“叫什么奶奶,跟着我的大乖叫,叫外婆。”大乖又是什么啊,顾辞哪里去了啊,也不来帮她。没办法,只能随了老太太的说法:“外婆。”“听说我们家大乖喜欢你,还喜欢了老多年。”老太太眼里闪着的全是八卦的光芒。这下,宋欢鱼算是整明白了,这大乖应该就是对顾辞的爱称。见宋欢鱼垂着头,不答话,老太太就当她是害羞了,和蔼可亲的和宋欢鱼拉起了家常。这中间,任愿是一句话插不进来。良久,等老太太过足了瘾,和未来孙媳妇搭够了话,想起该吃中午饭了,才兴致勃勃的亲自去准备了。任愿看着老太太精神抖擞的往厨房走,这才扬手甩给宋欢鱼一些小零食,幸灾乐祸的说道:“吓到没?”宋欢鱼稀里糊涂的随意扯开糖纸,迷茫的点了点头。顾辞的外婆,也太能说了吧,不带喘气,不带喝水。任愿摸摸小肚子,自觉已经吃了个差不多,起身坐到了宋欢鱼身边。“老师,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再说点什么?”千年难得一见任愿如此慎重深沉的模样,宋欢鱼有些惊讶。任愿小口喝了点水:“看出来了?”宋欢鱼咧咧嘴:“您这样子太正经了。”“阿辞应该告诉你,他和陈南词同父异母了吧。”任愿偏头看着宋欢鱼。宋欢鱼有些讶异任愿会提到这个话题,乖乖的点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阿辞父母的事情?”摇摇头:“顾辞没和我说过。”其实任愿是有些纠结的,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和宋欢鱼说,又到底该不该她来说,但总归得有人告诉宋欢鱼。“你知道南城市一院的陈乾老先生吗?”“知道啊,陈爷爷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是顾辞的爷爷,亲的。”宋欢鱼的世界更加模糊了,怎么陈爷爷成了顾辞的爷爷,而且任愿感觉什么都知道的模样。任愿见宋欢鱼的神思已经快模糊了,又接着说道:“还有,你年初三那天,在陈老家里见到的那个男人,陈萧何,是顾辞和陈南词的父亲,都是亲的。”宋欢鱼嘴里的糖直接咔嚓碎掉了,连带着舔糖的舌尖也被咬了一下,嘴巴里顿时全是血腥味。大着舌头,满脸疑问的看着任愿:“老师,你怎么都知道?”任愿伸手摸了摸脖子,没回答,怎么能说她偷摸将宋欢鱼上上下下都查了个遍。不过,宋欢鱼心大,也不纠结任愿这事,又问道:“那我怎么一直没听陈爷爷提过顾辞啊?”“阿辞从来都不承认自己的父亲,而且陈老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