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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弟。”段从期蔑笑:“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家就只有我能让你继续了解。”俞绿墨无所谓的笑笑。“俞小姐要谈恋爱的话考虑考虑我呗,我觉得我们俩在一起应该挺合适的。”段从期一脸调笑,看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我倒是觉得不怎么合适。”有些人,你第一次和他相处就知道你们能走到什么地步。“你喜静,我喜闹;你矜持,我热情。我们两家又门当户对,我自认长得不差,而你也是我喜欢的长相。我觉得挺合适的吧。”俞绿墨双手随意勾缠着:“第一次见面就说出要交往的话,只这一点,我们就不合适。”段从期失笑:“那我们就从朋友做起吧。”顺势问,“那新朋友,可以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吧,我和你不可能的。”段从期努努嘴,作思考状:“哦,那我还挺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俞绿墨不再理会。准备开到俞绿墨家的时候,段从恕给她发来微信:“?还不回来?”俞绿墨:“马上到了。”段从恕:“快点,我饿死了。”俞绿墨皱眉,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还没吃饭?“工作那么忙吗?连饭都还没吃?”“嗯。”“那你自己做了饭吗?还是定了外卖?”该不会想等着她回去给他做吧?段从恕看了看自己热了两三遍的茄子炒rou,麻婆豆腐,爆炒竹笋和石斛煲鸡汤:“我定的外卖,刚刚送到,还是热的。”“嗯,那你吃吧。我马上到家了。”“好。”说是这样说,但段从恕肯定会等到俞绿墨到家再开动。这是他第一次下厨,非常希望得到肯定。停车后,俞绿墨跟段从期告别:“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段从期笑:“嗯,希望下次见面尽快到来。”…………俞绿墨换好鞋子走到客厅里,发现段从恕穿着加绒的浴袍坐在餐桌前。桌子上的饭菜显然遭受冷遇。俞绿墨有时候觉得这个男人比小孩子还让人担心,二十好几的年纪了,还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老是等着她来过问。偏偏她还做不到不闻不问。这栋房子当初就没有装备什么取暖系统,用的是冷暖空调。但是冬天段从恕在家的时候就从来都不允许打开空调,说是冬天吹空调皮肤容易干燥开裂,而且还会感冒。俞绿墨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夏天的时候段从恕可以吹空调,为什么冬天就不可以?最后两人都各退一步,段从恕不在家的时候,俞绿墨可以开空调,段从恕在家的时候,就不能开空调。俞绿墨有一种被忽悠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合理的感觉。所以俞绿墨冬天的整个状态就是:一个人随心所欲、舒舒服服的吹着空调或者是紧紧的窝在段从恕的怀里进行人工取暖。“你冷不冷啊?穿这么少。”看着他微敞的胸膛和露出的小半截腿,俞绿墨语带责怪。段从恕绝对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刚刚才去洗的澡换的衣。伸出双手,示意要抱抱:“过来。”俞绿墨走到他坐的椅子前,段从恕绕进她敞开的大衣,双手环过她的腰,把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前。俞绿墨宽大的大衣盖住他的半个上身,他就这样陷在俞绿墨的怀里闷闷道:“冷啊,但是我懒得穿衣服。”穿好衣服可不方便干坏事。俞绿墨捋捋他微湿的短发:“去换件衣服来吃饭。快,等下饭都冷了。”段从恕在她胸前蹭了蹭:“不换了。”从她怀里出来,把身旁的椅子贴在自己的椅子旁,在上面拍了拍:“来,坐下。”待俞绿墨坐下后,他又伸出右手伸进俞绿墨的衣服里,温热的大手贴着细腻润.滑的腰rou细细摩挲。俞绿墨斜他:“还吃不吃饭了?”段从恕的手继续作妖:“你喂我。”俞绿墨做得多了也懒得跟他讨价还价,反正到最后还是会随了他的心意。拿起他面前的碗,给他喂饭:“大少爷,来,张嘴。”段从恕心满意足的张嘴。嗯,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太棒了,第一次下厨就有那么明显的成效。这竹笋,脆甜可口,隐隐带点清凉的苦味和泥土的芬芳。还有细嫩原味的香豆腐和软软的茄子。“阿绿,你尝一下这次的外卖怎么样。”俞绿墨摇头:“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就好。”她在俞宅就一直低头在吃,到现在还有点撑。“你吃嘛,就试一试。”“行。”俞绿墨直接拿给段从恕喂饭的筷子和勺子要了些豆腐,放到嘴里。段从恕看到到她的脸色怪异,表情一言难尽,嘴巴十分缓慢蠕动的样子。问她:“怎么样?”俞绿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而夹了竹笋。这次段从恕不用问就知道俞绿墨的答案了,因为她刚放进嘴里就吐出来了。“呸,这什么东西啊?又苦又夹生的。”俞绿墨十分嫌弃。“……你再试试其他的看看。”“算了吧。那个豆腐,酱料都没渗到里面,淡淡的根本没味道。鸡汤对吧,汤上面飘着那么厚的一层油,谁吃得下啊?!”说着俞绿墨就问,“你的外卖是在哪里买的啊?”“……忘了。”世界第一的段大厨刚冒头就被泼冷水,厨艺界的一颗闪闪明星就此陨落。俞绿墨看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要不我给你煮面?”现在煮饭太晚了。“好。”……坐在一旁看着段从恕狼吞虎咽的将一碗简单的鸡蛋面连汤带汁吃光,俞绿墨失笑:“有那么好吃吗?”段从恕一本正经:“不好吃。”“不好吃你还吃得那么干净?”段从恕没回答,转头亲了亲她。饱暖思yin.欲。俞绿墨瞪他:“干嘛?”唇齿交缠间,段从恕的声音像是从两人的嘴里共同发出的:“吃好吃的。”第6章第6章………………云雨停歇。段从恕一如既往的黏在俞绿墨胸前。俞绿墨把手放在他黑亮的头发上细细捋过,低头看到他侧脸的线条,忽然说:“今天我遇到一个和你长得挺像的人。”温香软玉在前,段从恕懒懒应了声,压根没放在心上。俞绿墨继续说:“而且他和你的名字也很像,叫段从期。”段从恕愣了愣,这个名字,感觉像是上辈子才听到过的了。陌生模糊,却又存在。俞绿墨调整一下姿势,继续:“我以为你们是兄弟,还特意问了他一下呢。”段从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