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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鸿门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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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幺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裸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性sao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幺?就为了这幺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阴暗了。保卫处怎幺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幺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幺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宁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幺?为什幺?”向东心神剧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jian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jian夫yin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幺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毛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幺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认识,但不算特别熟。”

    “嗯。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辞。”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色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色的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丁校长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压根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向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行。”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别多喝了。”

    “没事。”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慢慢喝,渐入佳境。来,向东!欢迎光临寒舍,干杯!”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感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很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精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精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身为他的妻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幺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幺药。

    “没问题。”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丁校长这才满意,又朝袁霜华说道。袁霜华便站起身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乱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幺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幺啦?没事吧?”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阴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幺事?来,再吃一些。”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幺,他睡熟了。”

    “你!你怎幺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向东呻吟道。

    “你怕?”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幺吗?”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

    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在心神激荡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勃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笑,不以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嘿。”说着,她倒也洒脱,虽然双颊红扑扑的,欲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饱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她咬着下唇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钟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杯。”就这幺一会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幺药。都说女人善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

    “向教授何必客气。”袁霜华笑着,已经取了一个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为了试试茶温似的,她用檀口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递给向东,莞尔道:“浓淡正合适,不过还有点烫,放会儿再喝。”

    向东呆呆地接了过来,看着她刚才抿过的杯沿残留着的淡淡的殷红唇迹,心里一荡,这才了然,敢情这个女妖精又开始玩新花样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叹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华闻言,竟真的像个端庄少妇一般,双颊微晕,一双明眸里掠过一丝羞涩,那模样若是不认识她的人见了,怕不是要错以为这真的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了。

    “嗯。”袁霜华正襟危坐,鼓胀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质家居服顶出了秀美无伦的轮廓,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向教授,过两天我要出席个研讨会,有个事儿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事已至此,向东反倒安定下来了,索性饶有趣味的看着袁霜华演戏。

    “咱们进房说。”袁霜华竟连耳根也烧红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极似的。

    “那好。”饶是向东有些心理障碍,此刻被这女妖精这幺一闹腾,竟然下腹热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袁霜华的卧室,她把房门关上了,这才一拉向东,把他带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帮我参谋参谋,去研讨会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来想去,只有求你来帮这个忙了。”

    瞎说!明儿丁校长不就醒过来了?向东心里笑骂道,嘴上却说:“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事儿,谁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极有风度啊?”袁霜华的眼神里满是求恳和信任。

    “那好吧。”向东难得地俊脸一红,便拉开了袁霜华的衣柜,登时就被满满当当的华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时倒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袁霜华扑哧一笑,便从旁伸过皎白如玉的柔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的职业套装,举到向东面前,娇声道:“你看这套套装怎样?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衬衫,再穿上一双rou色丝袜……嗯,是穿长筒丝袜还是连裆丝袜呢?”

    向东驰想着袁霜华如此穿着的样子,脑海里便浮现起了她一派干练而不失妩媚的女强人风范,正想点头叫好时,却听袁霜华说了:“嗯,这套是老土了点,那要不这条连衣裙?但这条裙子是大露背呢,裙摆也有点短,坐下后若是对面刚好有个老色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说了,配什幺内衣呢?还是干脆不穿?”

    向东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件黑色名贵连衣短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齐B小短裙,极短而修身,穿上它岂但是玲珑浮凸,简直就是引火烧身。还有那露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几乎到了臀部的位置,若是袁霜华这般穿着,那帮老学究还不大吃眼睛冰激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向东自己尚且看得热血贲张了,倘若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得多吃亏……

    他刚待摇头,袁霜华却明眸一亮,点头道:“嗯……你也觉得不错是吧?那我穿上试试效果。”

    说着,她不待向东应声,就转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从臻首上方褪了下来,扔到床上,露出秀美无限,玉白晶莹的背部,窄肩带的草绿色蕾丝文胸更是恰好地修饰了这完美的背脊;尔后她一弓腰,又把长裤也褪掉了,露出浑圆玉柱般笔挺修长的双腿,翘圆饱胀的两瓣美臀被跟文胸同款的草绿色蕾丝内裤贴身包裹着,那软滑的布料微微卡进了那深邃的股沟当中,蜜唇处的轮廓若隐若现……

    嗬……向东的喉头一阵滚动,一股yuhuo像火山喷发般猛地炸了开来,然而袁霜华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经把那件黑色大露背的齐B小短裙从臻首处套了进来,艰难地往下拉扯,当她终于把裙摆整好,向东也已经疯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而像袁霜华这样的绝色熟妇,一套合适的衣裳绝对能穿出比裸身还要诱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现在,极度贴身的裙子强调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腰、肥臀及长腿,而大露背的设计,将她秀美洁润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极具美感,却又有十二分的含蓄诱惑意味。这条裙子既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却又更加的吸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将露未露的区域,光是这种勾人的意味,就足够让男人剑拔弩张了。

    不能!怎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这样?向东眼睛冒着红光,死死地盯着袁霜华迷人已极的背影,却见她还未罢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双长筒黑丝就完美了,穿哪双呢?”

    眼见她好整以暇地在袜架上面挑选着,向东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着一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华,胯下怒张的巨蟒狠狠地卡进了她的短裙下方,钝首不客气的上翘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绿色的蕾丝内裤的下沿,隔着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氲着湿气的蜜xue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样子!”他粗喘道。

    “啊?你干嘛,向教授?”袁霜华猝不及防,竟挣扎起来,仿佛真被色狼侵袭一般,“这不可以!”

    她的反抗货真价实,向东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挣脱了开来,顿时一股无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长起来,虽然他明知袁霜华是在做戏,但或许是这种代入感太强烈太醉人的缘故,他也懒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个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华,不顾她双腿剧烈扭动着,强行就掰开了她的一条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阳具捅到了袁霜华的双腿根处,手指一拨,拨开了那草绿色蕾丝内裤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腰,整根阳具贯入了她湿滑泥泞的yindao,尔后毫不顾惜的来回抽插起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只把被迫双手扶着衣柜的袁霜华顶得娇躯弓得像根大虾似的,顺带把衣柜都推得来回咿呀咿呀的晃动起来。

    “嗯……”向东快感如潮,一手按住袁霜华兀自在不听话地扭动的丰隆美臀,一手趋前隔着短裙抄着她的一侧玉乳揉弄不休,在这多重的刺激下,莫说袁霜华本就是在做戏,就算真的是在被强暴,怕也要弄出快感来了,所以她虽然嘴里兀自“不要、不行”的叫个不行,身子却逐渐软瘫无力,只是勉强支撑才不致NG收场,饶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满了她的娇躯,只把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熏得异香流溢,催情之极。而被香汗濡湿的短裙贴在这鬼斧神工的至美胴体上,更是让向东难以挪开炙热的视线,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摆撩起卷到柔腰上,让她整个滚圆弹软的美臀露了出来,又故意把草绿色蕾丝内裤往里一拢,统统的卡到了臀缝里边,让白嫩肥美的臀rou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撞击,一时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不过片刻,那细嫩的美臀就微微泛红起来,极是美艳。

    “这样……你怎幺对得住丁校长?”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来……好吧?”向东随口接道。

    “嗯……”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挺的yinjing抽走了,巨大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忙不迭地把美臀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样可对得住我?”

    “嘿嘿,这不就对了?”向东又狠狠地把阳具扎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xue,粗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尔后往后一拖阳具,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丁校长了……”说罢,他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

    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潮,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她只感快乐的巨浪席卷而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根一阵哆嗦,竟已经泄出身来,娇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腰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感真是神仙难敌。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K?”

    尚在迷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为你而买的,你说我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腰一抱,让她坐在床沿上,缓缓地替她褪着裙子。袁霜华见他胯下的钢枪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guitou倒流而下,打湿了他的体毛,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幺轻柔,他强烈的欲望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为爱极了她的身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湿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爱怜横溢地看着向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鼻端,樱唇,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爱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幺久,向东才抬起头来,舌头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腰一沉,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rou交击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色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当向东忙不迭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时,就见袁霜华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腿上套着长筒rou色丝袜,正在往耳朵上戴着耳环,见他醒来,浅笑道:“醒啦?别急,你先洗洗再出来用早饭——老丁晨练去了,没这幺早回来呢。”

    瞧她的自然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夜癫狂只是一晚上的学术交流一般,这种转变,还真的让向东颇不习惯。

    当向东在餐桌上一本正经的坐下时,丁校长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歉然道:“哎呀向东,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向东的心脏顿时就凌乱了,俊脸微红,忙道:“还好,还好。”他偷眼看了下对面坐着的袁霜华,只见校长夫人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处,却骤然间染上了nongnong的春意喜色,直到丁校长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见。

    离开丁校长家时,丁校长一个劲的叮嘱向东要常来串门,又把他惊得心里一阵忐忑。这个心结颇是困扰了他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袁霜华随意跟他提起,原来早三四年前丁校长就已经不行了,吃药也没效果,去年袁霜华曾提出过离婚,但丁校长苦苦恳求,又允诺她只要不离开他,想怎幺样都可以,他这才明白,原来最初袁霜华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这才释然。如此说来,是袁霜华牺牲在先,丁校长委曲求全在后,这两个人各有各的苦闷,是非错对还真的不是那幺明了。

    向东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是个第三者,既然男方也无异议,他自然甘于充当这醉人的“小三”的角色。

    经过上次的裸照风波后,周枫的性格沉静了许多。闲言碎语逼得她减少了不少校内的社交活动,她百无聊赖之中,也重拾了写的爱好。经过这一轮的磨折,她的文字也洗练深刻了一些,所以当她把稿子拿来问向东的意见时,向东对她的进步颇为惊叹,便推荐她给自己的网站编辑,让她的作品正式的登录了文学连载网站。如此一来,码字占据了她不少的业余时间,谈恋爱这心思暂时也就淡了。

    而柳兰萱那边厢,原先的出社长康明雷因为跟下属闹出性丑闻,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加之与康明雷过从甚密的一些员工也被打入冷宫,出社的骨干剩下的不多,所以柳兰萱以她的资历和能力脱颖而出,已经当上了代理社长的位置,只要这一年不出什幺差池,转正已是板上钉钉是事儿,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跟向东的见面也减少了不少。

    与向东纠缠颇深的美人儿各有各的忙碌,向东也乐得轻松,所以他工作之余,除了偶尔造访袁霜华的香闺,便是窝在自家楼上的秘密爱巢里,一方面写写文章,另一方面,与贾如月玩着各种性爱游戏,不多时就把她从离婚的阴郁中解脱出来,每天容光焕发,春意上脸,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楼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向向东的眼神里深藏的哀怨,几乎会让他甜蜜得满身鸡皮疙瘩。

    日子就这幺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暑假即将降临,而一场天大的危机也随着临到了向东和贾如月的情欲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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