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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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yin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 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 足了花样的yin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 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rou也被 roubang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jingye和 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 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 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rou块。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 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rou团, 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 rou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yinchun、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 剖开的zigong,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rou,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 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 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 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 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 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 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yin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 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 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 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 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 奶子、阴户、肛门、zigong,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rou。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jian后 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jianyin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 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 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 复蹂躏的柔嫩的rufang。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 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 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 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roubang插 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rou缝。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yin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 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 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 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 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 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 一场当众jianyin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 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 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 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 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 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 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 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 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 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 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 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 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 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 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 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 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 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 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 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 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 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 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 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 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 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 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 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 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 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 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jiejie嫁在安徽,去 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jiejie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 jiejie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 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 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 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 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 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 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 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 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 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 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 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 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 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 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 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 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 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 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 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 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 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 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 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 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 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 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 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 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rutou。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rutou,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 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 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 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 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yingying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 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 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 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 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rou芽之际,怀中的 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 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 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 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 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yinchun向紧窄的rou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 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 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rou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rou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 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 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 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 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guntang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 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roubang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 却没有松开,任那大roubang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 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roubang,两腿微微发抖。钱 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yinchun,一 手去扶自己的roubang,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 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roubang立刻顶住了rou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 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roubang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cao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 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guitou已顶入rou缝,一股yin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 再犹豫,腰一用力,roubang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 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roudong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rou里,roubang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 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roubang。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roubang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roubang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 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 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roubang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 候,火热的roubang在yindao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 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roubang,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 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 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 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 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 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 唇微微发肿,roudong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 液体在不停地从rou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 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 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 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 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 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 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 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 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 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 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她 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 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 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 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 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 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 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 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 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 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 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 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 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 xue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 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 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rou虫在自己舌 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 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roubang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 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roubang顶端已流出粘液。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 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roubang,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 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roubang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roubang趁虚而入,一下捅 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roubang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xiele。蓉儿被咸腥的浓液 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roubang,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 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roubang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 让它横担在两片yinchun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 了roubang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roubang,身体 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 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rou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roubang,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 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roubang又胀起来了,她 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roubang正顶住xue口,姑娘吓 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 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 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rou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roubang顶住姑娘滑溜溜的xue口,两手搂住 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roubang噗地插进了rou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 roubang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roubang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 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 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roubang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 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 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 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 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roubang变换 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 白的奶子上下翻飞,roubang在xiaoxue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 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jingye冲入姑娘的xiaoxue,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 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rou体的每一部分, 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 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rou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 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 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 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 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 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 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 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 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 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 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 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 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 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 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 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 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yin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 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 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 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 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 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 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 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 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 浇冲洗着她的阴部。 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rou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rou 丘,清兵的手在rou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rou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 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rou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 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 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 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 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 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 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 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 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 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 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rutou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 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 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 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 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 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 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 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 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 影闪过。 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 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 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 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 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 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 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 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 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 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 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 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 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 心,但她们毫无惧色。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 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 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 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 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 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 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 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 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 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 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 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 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 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 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