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神背后的妹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1

分卷阅读311

    项背。不过胭脂蝴蝶翼渐成一道流光,隐有后来居上的趋势。

左析羽稳如泰山带笑看着极光鸟翼,一时的胜负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这飞行法器不仅要快,还要看其耐力,关键字是高速、低耗。每个傀儡身上都有一颗同样的魔玉替练的魔元,能量相当。一旦能量耗竭,傀儡就会从空中摔下来,那才是决定胜负的时候。

左析羽不仅满脸带笑,同时还悠悠地用炉火煮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显得信心十足。

白得得这是第一次炼制飞行法器,就没左析羽那么坐得稳了,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胭脂蝴蝶翼。

好在蝴蝶翼蓄能完成,此刻已经超过了极光鸟翼,却并没再急速,而是平速借助空气飞行。那是蝴蝶翼内的器魂在控制,虽然魂器材料级别太低,能形成器魂,但器魂却未必能有神智。不过白得得的阴阳修容花却正好能弥补这一点,胭脂蝴蝶翼的器魂甫一出现就已经有了灵智。

左析羽端茶杯的手顿了顿,眼见着胭脂蝴蝶翼超越极光鸟翼的距离越来越远,且没有力竭的现象,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到最后极光鸟翼从天空栽下时,胭脂蝴蝶翼还依旧在空中滑行,坚持的时间更是比极光鸟翼多出了三分之一。这差距可就有点儿大了。

左析羽脸色发白地坐在椅子上,连站起来都有些乏力,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白得得,“你的胭脂蝴蝶翼有灵智了?”

白得得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你并没有动用异兽魂魄,魂器级别的材料根本不可能一出炉就有灵智。”左析羽道。

白得得道:“怎么不可能,胭脂蝴蝶翼不就具有灵智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白得得也不可能作弊,左析羽方才知道自己是囿于陈见了。

第三局白得得当仁不让地赢了,起身朝众人拱了拱手,“多谢左夫子承让。”

左析羽还礼道:“白姑娘后生了得,老夫输得心服口服。”

白得得朝座中的郭世宗看了看,心知自己的人望如今还不够挑战他,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投到了玉山书院炼器堂第四的钱钩月身上。

“不知道小女子可有幸请钱夫子指教一二?”白得得拱手道。

钱钩月看了看左析羽,又看了看白得得,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如果以为他排名第四只是比左析羽高明了一点点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既然白得得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挑战,他也不能不应,“白姑娘后生可畏,指教不敢,互相切磋吧。”

这就算是应下了。只是两人约定的比斗时间乃是一月之后。

待白得得领了南草离开后,却不想事情还有后续。那廉煌知道了白得得第三局的比试结果后,又想了想第一局,她既然在第一局时每个部件都答对了,那当是说明她已经推论出那一百零八个部件组合起来的法器了,那么为何第二局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于是廉煌回去之后拿着白得得的图纸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才大呼道:“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堂首这是怎么说?”廉煌的弟子问。

廉煌道:“虽然按照比斗的规矩,的确是这位白姑娘输了第二局,可是你看她减下的这一枚零件,减了之后她构思的法器就与为师的想法完全不同了,但是威力却至少大上了一倍。这可真是虽败犹荣啊。”

尽管白得得不知道廉煌在人后的谈论,但她自己却是很清楚第二局为何输的。

☆、第167章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到客栈后,南草朝白得得直竖大拇指,“厉害啊,看来多读书的确有好处。”

白得得捧着下巴道:“这瑶池域的典籍的确发人深省,可就是论男女之事的书太少了,等日后我经历得多了,得好好地也编写一本留给后人。”

“什么叫经历得多了?你这是打算给容宗主戴绿帽子?”南草凑过来道。

不过还不待白得得开口,南草就继续道:“我支持你。凭什么我们男人一生就能有无数个女人啊?环肥燕瘦全都能体会,女的就不行对吧?”

白得得眨巴着眼睛看向南草,不明他的重点,“那你现在究竟是女人还是男人?”

南草摆摆手,“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就试过容宗主一人,多没劲儿。就像吃菜一样,总要多吃几样才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吧?况且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

白得得鄙视地看着南草,“这种事儿,可不是越多越好,而且我无法想象,和容舍以外的人亲近。”

南草道:“你懂啥啊,就一个容舍都把你给迷昏了。这女人有环肥燕瘦,男人也有长短粗细,技术好坏,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就最喜欢容舍?”

白得得脸一红,总算明白南草这个色胚在说什么了。“我就最喜欢容舍,我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况且他小气得紧,只怕我多看别的男人两眼,他都会生气。”

“这是你自己以为的吧?”南草可没看出容舍能有那么喜欢白得得。

白得得立即把容舍给她的水睛火眼使坏的事儿告诉了南草,南草立即捂住自己的□□道:“你是说你能看见我的,我的……”

其实南草不捂住白得得从来都没想过去看的,她自己不就有么,但既然南草这么“引人注目”,她也就顺便看了一眼,然后道:“你的为什么颜色那么深啊?”

“容宗主也真是的,怎么只不许你看男子的,却不把你看女子的功能也封了?”南草恼羞成怒地道。

白得得却哪有心思管南草的羞怒,她捧着脸道:“你说,这应该是容舍喜欢我的铁证吧?”

南草道:“拉倒吧,哪个男的能喜欢自己女人看别的男人的那啥啊?万一比自己粗壮,那岂非弱死了?”

白得得怒道:“你怎么那么粗俗?容舍才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不管他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南草立即猥琐了,“那容宗主的到底怎样?你画功了得,让我瞧瞧呗,想当年我是男子时,也是很雄伟的,让我比较比较。”

白得得道:“你这么猥琐下流,当心以后渡劫的时候被雷劈死。不许再跟我讨论这个,下流、无耻!”

南草无聊地耸了耸肩,“那你和容舍现在既然什么都好,怎么还一脸的惆怅?赢了比斗也不见开心。”

白得得道:“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容舍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这澎湃的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不是说男子一般得手之后就会不珍惜了吗?”

南草道:“也不是绝对的,有种人就是那种,平日高高在上,一旦被人得手就乖得跟摇尾巴的狗一样的。身子给了出去,心就顺带给了出去。”

白得得打了个寒颤,无法想象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