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觐见,问过他要不要适当地伪造一封,方便给纪桐定罪,虽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他那般骄傲的人怎会甘于做这种事?当即就果断地拒绝了,转头又喂了她一颗定心丸,说是自有妙策。现在她知道了,妙策就是不顾一切地杀了纪桐。实在是太胡来了。眼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若都是骂她狐媚惑主就罢了,就怕连累他被扣上了昏君的帽子,一想到这岳凌兮便急得抓心挠肝,撑起身子盯着楚襄,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楚襄颇为享受这个姿势,抬手握住她的柔软,一边挤捏一边悠悠问道:“怎么了?”岳凌兮气也不是羞也不是,□□的娇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细腻如霜,光滑似锦,半晌过后,她又重新趴回他胸前,闷声道:“这样不值得。”“怎么不值得?一个虚名换一条命,是我赚了。”楚襄嘴角勾起一道上扬的弧线,无羁无束,满含快意,倒真像是做了笔划算的买卖,岳凌兮默默地听着,眼底不知不觉溃涌成潮,在他肩头积成一片小水洼,他叹了口气,这才正经起来同她讲话。“兮兮,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不必太过挂怀,那些拿红颜祸水做文章的人多半不明白,如果一个皇帝连枕边人都守护不好,又怎么守护黎民百姓和万里疆土?”岳凌兮如何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太过珍惜他的羽翼,不想让他被苛责罢了,是以泪止住了,心里却还过不去这个坎,楚襄见状,笑着拭去了她脸上的水痕。“你要相信你夫君。”他在堂上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出口即逝,自有撼动人心的力量,而大多数百姓也不是懵懂之辈,不会因为没有物证就质疑对他的判决,事实上,许多人都因此热血沸腾,对这样一个有血有rou的皇帝赞不绝口。“我相信。”岳凌兮蜷在他怀中轻声道。人已死,恩怨已了,她也该朝前看了。良宵美景不可辜负,每一秒都如甘霖滋润着心田,往事既已翻篇,理该享受眼前这段独处的时光,楚襄拥着岳凌兮躺在八宝琉璃榻上,看繁星织云,玉树叠影,大片月光流瀑从窗棂倾泻而下,只觉再惬意不过。情丝交缠之际,岳凌兮伏在他肩上小声问道:“方才……方才你为何不让我留下?”楚襄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眸底一刹流火,搭在她身上的大掌亦有些发紧。“你想留下?”岳凌兮点点头,娇容在薄光寸影的交错下红得几欲滴血,纵有羞怯,却不见丝毫迟疑:“我想给你生个女儿。”楚襄微微一愣,旋即抱紧了她,眼角眉梢俱是愉悦欣慰之色。“兮兮,怀孕生产对身体损耗极大,你底子不好,眼下也还没恢复过来,我不想为了这个让你去冒险,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也还年轻,等过几年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再来考虑这件事好不好?”岳凌兮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低声道:“……我以为你很想要。”楚襄听出她有些失落,抚触的动作一顿,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就这样缠在他的指节之间,一如他的心,早就不知不觉地化作了绕指柔。“我是想要,可她远不及你重要。”闻言,岳凌兮没有说话,搂着楚襄的手却紧了一些。“况且那两个臭小子已经够闹腾的了,要是再来一个,这玄清宫还住不住人了?我们还过不过夫妻生活了?”岳凌兮就捶了他一下,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只会说他们的不是,今儿个我带去太极殿的时候母后还说他们聪睿可爱呢,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跟我不一样就完了。”话音刚落,楚襄骤然翻过来将岳凌兮压在了身下,并将她的手腕扣至头顶,再一俯身,精准地含住了那颗圆润的耳珠,岳凌兮只觉一股麻痒直冲后颈,没控制住,一丝娇媚至极的颤音就这样逸出了唇角,听得他浑身发硬。“兮兮……”楚襄俯视着她,眸色越来越浓,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暗色漩涡,一寸又一寸地席卷了她。她微微睁大眼睛,之前的颤意还未从身体里退去,听见他饱含魅惑和欲念的嗓音,登时不争气地软了手脚。“今天已经来了两回了……”岳凌兮面色酡红,费尽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来,楚襄微微挑眉,一句话就挡了回去。“兮兮,我吃了这么久的素,都快不知rou味了。”“那也不能这样……”岳凌兮抵着他的胸膛,眸中分明潋滟生波,春情涌动,却还在做垂死挣扎,“凡事都得循序渐进,你一下子这么猛,伤了身体怎么办……”“伤就伤了。”楚襄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她,并用言语加以诱导,“你以前瘦弱,产下皇儿之后身子越发娇软了,夜夜如同兔子一般蜷在我怀中,我纵有虎狼之心也不敢作恶,生生忍到了这时,再不让我吃干抹净,心也要伤了。”岳凌兮被他揉得吟喘不断,难以挣扎,心头却一阵阵发烫。她产后不过三月,身形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揽镜自照之时更觉挫败,也只有他依然视她如宝贝,小心珍藏。岳凌兮如此想着,内心的情潮愈发汹涌,奔流至四肢百骸,令她酥软到无以复加,微微抬眼,净是迷蒙与无助,水汪汪的模样倒真与那粉嫩可爱的兔子同出一辙,看得楚襄烈火焚身,猛一低头,在空气中轻颤的蕊珠就这么落入了口中。她浑身一紧,尚未叫出声来,胸口又湿润了几分。“兮兮,你好甜。”淡淡的乳香还未散去,楚襄又欺上前来故意舔了舔唇,仿佛意犹未尽,“真是便宜那两个臭小子了……”岳凌兮一时羞到了极点,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恨不能立刻挣开他的钳制遁地而去,就在这时,身旁忽然传来了异响,她扭头看去,发现楚天遥不知何时醒了,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把胖乎乎的手指头塞进了嘴里,吃得津津有味。“遥儿怕是饿了。”岳凌兮不由分说地推开了楚襄,衣裳一披,抱起楚天遥就进内室喂奶去了,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已经锻炼成自然。楚襄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小的不让人省心就罢了,大的还敢公然抢食,他看他们是想屁股开花了!欲求不满的亲爹跟着踏入了内室,瞧见儿子鼓着腮帮子吃得正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又不能冲娇妻发难,只得憋着火问道:“奶娘都上哪儿去了?”她奶水不多,平时多半都是奶娘在喂,只有夜里醒来了才会喂几口,也正因为这样,两个孩子见着她就往她身上扑,仿佛食髓知味。岳凌兮给儿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不在焉地答道:“他们夜里都是我来照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