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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人为暮云深cao心,她这个大姨母便得多cao心。待屋外的脚步声走远后,赵美娥才直起身体。原来在张秀娥几人离开屋子后,赵美娥没有歇息,反而走到门口偷听他们说话。在听到暮云深说自己不可信时,赵美娥死死咬着唇,脸上满是怨怼愤愤怒之色!她为了暮云深从大邱村私自跑出来,路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惊吓,如今暮云深为了白锦竟然如此说自己!赵美娥一张脸都因为嫉妒和愤怒扭曲了,她双手紧握,咬着牙,低声呢喃道:“暮云深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却得不到你半点真心!你,你一定会以后悔的!”她既进了这太师府,便一定会想办法留在这里!她要赢得张秀娥的信任,她要将白锦赶出太师府!脑海中忽然回荡起阿晴的话,只见赵美娥的面色变了变,一双眼睛更是露出一种阴毒之色,只见她低声喃喃道:“对,赶走她有啥用,她还是会回来同我抢暮云深,只有白锦消失在这世界上,暮云深才能是我的,这太师府才能有我的位置!”赵美娥心中再次动起了杀心!在登州那一次,她虽有杀意,可却做得胆战心惊,很快便露出的破绽!而现在,只见赵美娥神情阴狠,却没了在登州时的畏惧和和害怕!她怕什么呢?如今的她身后可是有人帮着她,她什么也不用怕!更何况有些坏事,开了头,之后在做也便没什么可畏惧的了。……“锦儿,你不必生气,我会同大姨母说,若是她执意要留下赵美娥,我们便离开这里。”暮云深同白锦相携着往回走,边温声道。白锦转眼望着暮云深,笑了笑道:“我没有生气。”顿了顿,白锦又道:“我只是有些担心,赵美娥此番作为必有目的。”不是白锦想多,而是赵美娥跟着周凌玉来到京城本身就很可疑,之前,她们在京城也曾见过,那赵美娥穿的光鲜亮丽,说出的那些话,必是有人为她撑腰,那人不用说,定是周凌玉。而今,暮云深同张秀娥不过刚刚相认,赵美娥便借机住进了太师府内,说她没有目的那是假的。显然,暮云深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剑眉微沉,点点头道:“我会让人暗中盯着她。“白锦点点头,如今,白锦并不将赵美娥放在心上,现在最后重要的是如何将守义和萧里接回来!如今已经不是他们和周凌玉之间的事情,而是太师府同二王爷府得事情。牵扯到了太师府,这件事必要禀报高渊。高渊下朝以后,便知暮云深要见他,便直接去了前厅。待听了暮云深的话后,高渊沉默一瞬,而后看向暮云深道:“云深,不必管老夫,你们为了守义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如今终于有了他们的消息,便依着二王爷所言,将他们接回来吧。”暮云深眉眼冷峻,他看了高渊一眼,而后起身拱手行李,郑重道:”多谢姨父。“高渊走到暮云深身边,抬手拍了拍暮云深的肩膀,温声道:“云深不必想那么多,我为官几十载,见多了阴谋算计,如今他们也不过是想利用这件事情做一些事情,然老夫也不会任他们为所欲为,你们只管接人回来,至于其他,老夫自有主张。”正文第四百九十章我没事,你别哭有了高渊的话,白锦和暮云深倒也不用再想其他,当天,白锦和暮云深便去了二王爷周凌玉的府邸。在听到下人来报时,周凌玉正在府内接待客人。王府内的八角凉亭内,临水而建,景色宜人。此时的亭子内,只见周凌玉一袭墨蓝色长衫,头戴紫金冠,面如冠玉,手中拿着一盏白瓷色茶盏,低头品茗。而在周凌玉对面则坐着一名身着大红衣裳的男子,这男子身体极为瘦消,皮肤极为苍白,再配上大红长衫衬更显得男子面无血色。亭子十几步远的地方,正是方才来报的小厮。周凌玉放下手中茶盏,挥了挥手,那人便躬身退下。“二皇兄是你的哪位朋友来访啊?”对面的红衣男子声音带着一丝阴柔,笑意盈盈的问道。周凌玉抬眼看着对面男子,声音温和仿若慈兄一般的说道:“三皇弟若是好奇,不如同我一起去看一看?”对面的男子,也就是三皇子周凌云挑眉笑着道:“甚好,只要二皇兄不介意。”周凌玉笑的更为温和:“我当然不介意了。”说完,周凌玉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三皇弟走吧。”彼时,王府大门外,白锦神情紧张不已,在原地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抬头朝着王阿警服看去。“锦儿,别担心。”暮云深知道白锦心中担忧焦急,他伸手握住白锦的手,温声安抚道。白锦同暮云深对视一眼,看到暮云深那双幽深且温柔的眸子,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心中焦躁的情绪微敛,渐渐平静下来。少时,从王府内缓缓走出几个人影,为首的不是周凌玉还是谁?周凌玉缓步走出,眼睛先是看了白锦一眼,眸光温柔,下一秒他便看到白锦和暮云深紧紧相握的手。周凌玉温和的眸子微垂,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寒。“二皇兄,这两位是?”周凌云站在周凌玉身边,眼睛从白锦和暮云深身上划过,出声问道。周凌玉面上端的是一片温和笑容,他出声说道:“这两位乃是太师府的……贵客,而我前些时日恰好救了这位姑娘的两个弟弟。”周凌云听后,眸光微闪,在看着暮云深和白锦的目光深了深,笑着道:“哦?原来二位竟是高太师的贵客?”白锦和暮云深垂下眼眸,向周凌玉和周凌云行礼。而这时,傅溪带着白守义和萧黎出了王府,当白守义和小炮黎看到站在王府大门外的白锦和暮云深后,面上满是惊喜和激动,蹬蹬蹬的跑出来,扑进了白锦的怀中!“姐!我好想你!”萧黎望着白锦和暮云深的目光也极为激动,只不过他眼中除却激动还有深深的愧疚。“臭小子!”白锦紧紧抱着白守义,神情哽咽,面上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