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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咱家虽没有银,你就去二弟和三弟那借一借,我听二弟家是颠勺的,三弟家是卖醋的,尤其是三弟家还买了青砖大瓦房呢!”提起这个白家三房,钱氏的一双眼珠就放光!钱氏在同白高文勾搭在一起后,对于白家的事情,她打听的很是清楚。尤其是在得知白家分家以后,白家三房在村上买了一间青砖大瓦房,这可眼红坏了钱氏。白家三房是卖醋的,还能买得起青砖大瓦房,那三房家必定是有钱的。钱氏还盘算着,等她在白家大房站稳脚跟以后,好去白家三房家走走,套套近乎呢!着,钱氏眼珠冒着光,拉着白高问道:“他爹,三房家定是不缺那几两银的,不若你就去三房家去借点银,顺便咱们两家也能多走动走动呢!”白高文听着钱氏的话,一张脸顿时拉下来,眉眼间闪过为难之色。紧抿的嘴唇动了动,白高文哼了声道:“三弟一家如今今非昔比,又怎会看上我这个大哥?”白高文着这种话,显是对白家三房很是有怨言的。就之前,他们大房时时去三房家走动,白高文和张氏都同白高忠和沈氏提过他们想要酿醋的打算,白高忠考虑了会儿,只道白高文吃不了这个苦,而沈氏那边更是直接回绝!想到此事,白高文心底就是一团火气!都是自家兄弟!不过一个酿醋的手艺,白高忠竟然不舍得交给他这个大哥!而此时,白高文只顾着想白家三房的人不厚道,不顾念亲人,而他似乎已经忘记,他们大房以前是如何算计三房,又何曾顾念过同三房的兄弟之谊。这边,白高文还一脸愤愤,钱氏看出白高文的心思,忙劝道:“他爹,在咋,你和白家老三那那也是一个爹娘生的,是亲兄弟,那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白高文皱眉听着钱氏的话。钱氏继续道:“他爹,不管白家三房的人咋样想,咱们大房和三房总是亲兄弟的,如今你有了困难,那白高忠作为你的亲弟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困难吧。”白高文细细琢磨钱氏的话,觉得钱氏的很是在理。钱氏见白高文面色缓和,继续道:“再白家二房,他们不是将三弟家的房买下来了吗?想来家中也是挣的不少的。”“这来去,也就咱们大房只能靠着那几亩田地过活,现在你这个大哥有了难,我想二弟和三弟家即使再不愿意,只要他们顾念着兄弟情谊,就一定会帮忙的。”钱氏完,见白高文黑沉的面色缓和,显是赞成的。钱氏笑着继续道:“更何况,咱们借的银又不多,不过四五辆银,我看二弟和三弟家定是不会为难的。”白高文点了点头,觉着钱氏这话挺有道理。来自从分家以后,除却那自作孽的白家四房,也就他们这个白家大房过得差一些。人白家二房扩建了房,白家三房更是直接买了青砖大瓦房住!而自己是他们的大哥,他有了苦难,作为弟弟的二房和三房自然是该帮忙的!如此想着,白高文的一张脸都放了光。想了想,白高文又突然犯了难,他看着钱氏道:“不过……咱们借了二弟和三弟家的银,一时半会儿可是还不上啊。”钱氏登时就咯咯笑起来。她坐在白高文身边,抬手点了点白高文的额头道:“他爹,你咋就这么老实,你想啊,二弟和三弟家这么有钱,还会在乎那四五两银?”钱氏这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借了银,就不用还了。显然,钱氏想到这法时,就没想着要将这银给还了。反正在他们眼中,白家二房和白家三房有钱,那还在乎那几两银?白高文听后,也觉着钱氏这话有道理,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咋就不好?他就你放心吧,二弟和三弟肯定不会在乎那点银的,若是他们在乎那点银,那还是你的亲弟弟?”白高文越想越觉着钱氏这话很是在理。反正二房和三房有钱,不在乎那点银,自己一时半会儿还不上那也是应该的。若是他们来崔自己还银,那他们根本不算是自己的亲兄弟!当下,白高文拍桌决定今天就去二房和三房家去借银。钱氏登时喜笑颜开的道:“他爹,你放心吧,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本就该互相帮忙的。”“等咱们有了银,就帮帮刘秀才,到时候刘秀才和妙丫头这心里定是会极为赶感激你的,我想到时候那刘秀才待咱们定会比他那个爹娘要好呢!”钱氏笑眯眯的道。白高文听着这话很是舒坦,尤其是想到钱氏想这法是为了帮白妙和刘秀才,白高文对钱氏就更加满意了。白高文摸着前氏白胖的手,一脸笑意的道:“真是难为你了,你刚过来。就得cao心家里的事情。”钱氏笑呵呵的道:“我既嫁给你,自当是以你为重,以咱们这个家为重。”白高文听的很是满意,在将钱氏和张氏两相比较,白高文就更加厌恶张氏了。白高文一脸喜色,摸着钱氏的肚,道:“你得对,就算是为了咱们的儿,咱们也得帮帮刘秀才。”谁让刘秀才是这十里八村唯一的秀才郎呢?只有刘秀才去了书院,有了好的前程,将来刘秀才才能帮到他儿啊!白高文心底打的好算盘,而一脸笑意的钱氏也同意是一心的算计。就在白妙同张氏谈话时,她早已在外面偷听到了。白妙来家中借银,那要的不就是白高文的银?别是张氏不愿意,钱氏那更是不愿意!钱氏不是个傻的,她现如今嫁到了白家大房,那白家大房的东西就都是她钱氏的了!别人休想拿走!更被已经出嫁了白妙!而当钱氏听到白妙和张氏的争吵后,钱氏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办法。为了在白家大房站稳脚跟,她便要同白高文两个闺女打好关系,最好是挑拨张氏和两个闺女的关系越来越坏,而自己在同白语和白妙两姐妹示好,收拢了她们的心,张氏岂不是过得更难?更无人替她话?而事实也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