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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猛烈,几乎将床板抖散。不到 一分钟的功夫,他却忽然不再发声,挣扎也忽然虚弱——终于,他轻轻抽搐了一 下,再也不动了。 我看在一旁,已经吓得话也不敢说了。魏麒看来是真的死了。 我无法想象,一个M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更无法接受 吴小涵真的如此凶残,最难以接受的是,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 前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我大脑已经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过了几秒,吴小涵从魏麒身上起来。他 头上套着塑料袋内壁全是他呼出的雾水,透过塑料袋,只看得到他脸上还盖着吴 小涵的粉红色内裤。吴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开,揭去他脸上盖着的内裤,轻轻 用手抚摸了一下魏麒的侧脸,然后便爬下床来。 我确认,魏麒的身体一动不动,胸部毫无呼吸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 我吓得几乎哭出来。但很快,我又开始想:魏麒的尸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有法 律责任?我和吴小涵现在该做什么? 吴小涵看我吓得一动不动,命令我:「看着干嘛?赶快给他去做人工呼吸啊。 你还真想让他死啊?」 我点点头,赶紧冲上去,开始按压他的胸部,并开始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我已经顾不上魏麒的嘴里是不是还脏着,也顾不上和一个男生嘴对嘴会不会 很奇怪。我只想把魏麒救活——我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室友就这么死去。 还好我记得人工呼吸的方法,我规律地数着节奏按压他的胸部、往他嘴里呼 气。 大约十几下之后,终于,魏麒轻轻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复光泽。 谢天谢地,魏麒终于活了过来。 他恢复自主呼吸后过了十几秒,才弱弱地问:「东哥……你……把我救回来 了?我主人呢?她……」 吴小涵走上前,温柔地看着魏麒:「我在这里呢。」 「主人……对不起……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主人怎么能怪你呢?你能愿意为了我付出生 命,我真的只有感动。主人不折磨你了,你好好恢复吧。」 「谢谢主人……」 吴小涵让我先陪一会儿魏麒,她出去几分钟就回来。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大约是去找条新的内裤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边,看着刚刚活过来的魏麒,问他:「魏麒,你刚才太不理智 了吧。还好吴小涵她没有坐更久,不然你就真死了。」 「我……我真的很喜欢被她主宰和摧残的感觉。让不让我死,她决定就好了。」 「你真是没救了。你真的不怕死吗?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吗?你死了他们得 有多难过……」 「我想过。我也很纠结。但是我那么多年一直活得很压抑,一直。」 「那也……算了,至少你现在活过来了。」 魏麒安静了一会儿,开始哭出来:「东哥,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嗯?」 「我现在被她虐成这样,她也只会对我有几秒钟的温柔,她也不会随便允许 我接近她的身体,甚至连鞋面都不准我碰。可你,却能让她为你足交,得到她的 脚……」 我不知怎么回应,而魏麒说着竟然哭了出来:「所以,她让我跪在你面前的 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你要低贱的。她愿意把最好的都给你,而我不管做什 么,在她的眼里,都比不过你半点……」 「别这样,魏麒……」我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麒刚刚在这里失去了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都没有哭 哭啼啼;可现在,他却因为感觉到我比他更亲近吴小涵而哭了出来。魏麒对吴小 涵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时,吴小涵走进房间来了。她温柔地解开魏麒身上绑着的绳子。她留意到 看到魏麒的下体、会阴和大腿上都还是码钉,问魏麒:「你身上都还是射钉呢, 你说主人帮你用脚它们让他们脱落下来呢,还是用鞭子把它们抽下来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泪水,低声下气地对吴小涵说:「主人您说得算,您想怎么 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你啦,你已经够惨的了。我拿钳子来给你拔掉吧。」 吴小涵拿过钳子,细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码钉一颗颗拔下来。魏麒依然疼得颤 抖,但他忍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拔完码钉后,吴小涵让魏麒躺好,她还找来了钥匙,把魏麒脚底的两个挂锁 也打开了,把铁球取下来,然后把挂锁本身也从脚底取下来。魏麒的双脚就这么 获得了解脱;但魏麒的脚底上被挂锁穿刺出的那个洞,已经定型了,估计是会一 直陪伴着他了。 「谢谢主人。」魏麒无力地说道。 吴小涵让魏麒爬出去到客厅里吃点东西恢复下体力。魏麒老老实实爬着—— 即使没了脚底的大铁球限制着,他的脚背和膝盖也没有离地半点。 吴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给魏麒,又拿过乳酸亚铁来兑水喂给他。女神坐在 沙发上,看着自己脚边乖乖的小奴,恬静而满足。 魏麒吃完后过了一会儿,大门那边传来敲门声。吴小涵起身去开门,一个大 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进来了。 吴小涵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里的。他学 过医,所以我刚才打电话给他,请他来处理一下魏麒的伤势。他今天正好有空, 就过来了。」 相互认识之后,吴小涵带王奕彬进了调教室,他确认可以在刚才调教的那张 床上做简易的手术cao作。 吴小涵走回客厅,带着魏麒爬了进去,让魏麒爬到床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问王奕彬:「需要我在这帮忙吗?」 「可以,不过你可能帮不了太多。我们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戴上乳胶手套 吧。」 他们洗完手,走回调教室,才开始处理魏麒的伤。 我在客厅里听到王奕彬说:「没有麻醉师在场,我就自己给他做个局部麻醉 吧。」 魏麒自己开口:「别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赏给我的,我不想逃避。」 王奕彬反驳:「那手术时你要是乱动,我没法cao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rou反射,你忍不住的。我是医生,这是做手术,我们就严肃点吧,好吗?」 此时吴小涵也岔进来:「听医生的话,乖乖打麻醉吧,好吗?你要疼,主人 还会让你疼的。」 过了大约几十分钟,吴小涵先出来了。她说她干得有点累,想先去做饭给大 家吃,让我去帮王奕彬。我于是洗好手进去。 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给我用的一次性乳胶手套和手术服,我于是都穿戴好。 魏麒yinjing头部的端口已经被缝合起来,并插上了一截导尿管。现在,王奕彬 准备打开魏麒的yinnang。他跟我说:「右边的睾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开看看,才 知道从睾丸里流出来的内容物能不能塞回去,不过估计很难,可能只能切了丢掉。 剩下的睾丸也得试试看能不能缝补起来——如果白膜还相对完整的话,应该可以, 不过他这个情况有点悬了。」 他继续解释:「在医院里可能会好一点,不过这的条件要简陋很多。试试吧, 小涵也没让我一定要修复完整。」 王奕彬切开魏麒伤痕累累的yinnang,看到了他破裂的睾丸。他用手术钳捏住睾 丸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组织,一点一点切下来拿出来丢掉。可能是他们打过麻醉 的缘故,魏麒并没有疼得乱动。 我站在一旁,只能负责给王奕彬递东西,帮不了别的什么忙。 最终,王奕彬还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睾丸缝补了起来——只是,缝补起来的右 侧睾丸,也已经只有左侧那个睾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yinnang缝合起来后,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来的愈合,就看魏麒的 造化了。 王奕彬检查了一圈魏麒的身体,感叹道:「小涵现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像 她这么玩,玩一两次一个M就全废了。」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虐待起魏麒来,简直是毫无人性,太狠毒了。也 没想到,魏麒竟然这么心甘情愿给他虐。」 「天呐。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头上有裂伤,两侧脚底有洞,手上各种刺伤、 甚至还有烫伤,全身还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里都不放过啊。」 「可能,在他们眼里,残虐才是表达情感的方式吧。」 「哈哈,可能是因为小涵真的很迷人吧。谁能抗拒她呢?也许她虐废了一个 M,还会再有M给她虐的吧。」 王奕彬走回客厅里,把手术用的手套和一次性的手术衣脱下来,丢到垃圾桶 里。 吴小涵见我俩出来,招呼到:「我还有半小时才能做好饭,你们在客厅里等 一会儿吧。徐洋东,你可以把电视打开给奕彬看。」 我和王奕彬在客厅里休息时,吴小涵又从厨房出来,说:「rou还有一会儿才 炖好。奕彬,我先把钱转给你吧,按你出诊做小手术的标准价,每小时两千五百 算的话,就转给你五千块钱吧,可以吗?」 「都是老朋友了,给三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帐啦。没事,反正是从那个M付给我的钱里面出。」 「好吧。不过能残忍到你这样的S也真是没见过,太可怕了。」 「我也是次虐这么狠呢。」吴小涵说。 「好吧,希望你以后别把人虐到残废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会啦,」小涵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钱我已经转给你了,你看一下。」 「好。话说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没见你这么可爱过。」 「谢谢。」 「你穿那么可爱,不像是会把人虐成那个样子的恶魔啊。」 「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 吴小涵接着回到厨房里忙碌。终于,她把饭菜都一齐端上餐桌,还拿了一瓶 红酒过来,并让我帮忙拿杯子来摆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来,跪在我们脚边一块吃吧?」吴小涵提议。 「别了,」王奕彬否决了提议:「刚做完手术,还是先不要吃东西为好。」 于是,我们仨就开动起来,享用吴小涵烹饪的佳肴。 这餐为了庆祝对魏麒的刑虐圆满结束的饭,却没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 调教室里的床板上,听着客厅里觥筹交错。 吃完晚饭,王奕彬又进去看了一眼魏麒,确认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了,便告 辞离开。 送王奕彬离开后,我去洗碗,而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我洗完碗,我们一起走进调教室。魏麒还是虚弱地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 「还好吗?」 「还好。」 「剩下这两天就不虐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还想和主人玩点什么对你身 体没伤害的项目的话,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后天回去都行。」 「谢谢主人。」 「嗯。你现在刚动完手术,不适合饮食。等晚一点的时候,主人来喂你吃的 和圣水。」 「好的,谢谢主人。」 我和吴小涵关上调教室的门,走回客厅。我们吴小涵又拿过杯子,把瓶子里 剩下的红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闷死吗?」 「机械性窒息后的呼吸暂停期里及时采用人工呼吸,百分百能救回来的。没 什么可怕的。」吴小涵的声音很冷静。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你把身体虐成那样……你对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对吴 小涵说。 「是有点。不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么?」 「虐成这样,你不怕他真出什么大问题吗?」 「他都甘愿被我虐死,还能出什么问题呀?」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么法律风险?」 「你可能没有仔细看我和魏麒签的协议吧。里面写了,所有的伤残,我是无 须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样啊。」我感叹。 「不过,中国的法律实践是,这种协议只对轻伤有效,如果是重伤的话,这 种承诺是无效的[].所以,我其实一直很注意把我重伤和轻伤的界限,」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