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你,我所欲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了两圈,然后来到屋外的楼道上,只见斑驳的墙面上挂着两个电表,其中一个是姜几许公寓的电表。季东霆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电表上的闸刀。他伸手探了一下,他人高,恰好够得着。

“咔嚓”一声,季东霆没有任何犹豫,关上了电表的闸刀。顿时姜几许的公寓漆黑一片。

脸不红心不跳地做了坏事,季东霆拉了拉衣服,走回屋里。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客厅,他不小心绊了一张凳子,凳子倒地发出一道脆亮的“啪”声。

季东霆不出声,屏息凝气着。过了会,房间的门开了,姜几许从房间里摸索着走出来。她一位停电了。

姜几许走了两步,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被骗了,正要往回走,整个人已经被抱住。

“对不起,我错了,可以听我解释吗?”

黑沉沉的客厅里,男人低低醇醇的声音在姜几许耳畔响起来,犹如一双从无边无际夜里伸出来的手,轻轻松松抓住了她的心。

姜几许真觉得自己很委屈,她晚上又是给这个男人洗袜子,又是去超市给他买生活用品,因为担心他在饭局吃不好,还要做宵夜给他吃……但是他呢,怎么对她的?居然把她扔下去。

季东霆将姜几许抵在墙面上,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溪地的黑色南洋珠,在沉寂漆黑的客厅里熠熠生辉,又像是冬夜里的寒星,明亮又冰凉,可以望进姜几许的心里头。

“你怎么可以把我扔下去……”姜几许质问季东霆,语气满满都是委屈和失望。

“对不起,刚刚真的失手。”季东霆探手来到姜几许的臀部,“还疼吗?”

“不疼了……”姜几许说,但口吻依旧带着一种受屈意味,“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时好时坏,我今天也没有招惹对吧。如果你再生气一点是不是要把我杀了才泄气,而我根本不知道死的……你以前还是做手术医生,如果你要杀……”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季东霆揉着姜几许柔软的头发,缱绻而温柔,主动交代起原因:“许许,今天我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沈珩。”

“沈珩?”

“他说我跟他长得像。”季东霆说,晦暗的光线遮掩了他脸上的挫败神色。

“你们很像么……”姜几许后背紧紧贴在墙面上,她其实有点心虚,她距离季东霆很近,但昏昏暗暗的室内光线下她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不可否认,她第一次和季东霆接吻,的确因为他像某人,同样是肆意又雅致的长相。

姜几许心思明静。过了会,她藏起心虚,偷换概念:“长得像有什么,韩国人走在路上遇上十个人九个跟自己长得像,他们是不是就要打起来了。”

诶?她还不明白吗?季东霆将自己的心理感受说的更加明确一点:“你喜欢上我,跟沈珩没有关系么?”

“……你就是因为这个对我发脾气吗?”姜几许眨巴眨巴眼睛,这个她可以肯定没有丝毫关系。她点点头说:“没有。”

“我信你。”季东霆低头就咬了一口姜几许的嘴角,“许许,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你。”

姜几许还记仇晚上的事:“那你还把我摔下去。”

“抱歉,但……这个真的是你自己摔下去的。”季东霆捏了捏姜几许的脸,压低声音问了另一个问题,“家里的都用光了么?”

姜几许赧颜。

季东霆哂笑出声。他先是亲吻姜几许,然后温柔地褪去了女人的衣服,年轻男女,在一团漆黑的夜里总能最快速度点燃彼此的体内的情火。

很快,姜几许就在季东霆怀里微微喘着气,然后被他抱上了床。两个人都有点急迫,季东霆没有做任何措施就直接进入了她。

没有橡胶,没有隔阂,只有浑身的血流不停地沸腾、倒流和回升,最后身体里的每个毛孔都因为情~欲而震颤。姜几许的身体变化特别明显,原本是僵硬而微凉的,最后贴在季东霆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柔软而热烈。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里迸发出无法抑制的激动。

季东霆体内也有一道燃烧的火焰,他从来想不到一场完美的性~爱可以这样忘乎所有,只想顷刻间着迷女人湿润狭窄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忘情和热情,以及肌rou紧缩的某刻。

他的女人,在床上的模样比任何女人都要高贵和动人。

季东霆最后快到的时候,还是自作孽不可活地从床上起来。他套上睡袍来到楼道口,伸手将闸刀打开,顿时室内恢复了明亮。他路过茶几边,随手把两盒安全套捎上。

夜色正浓,床头吵架床尾和。

***

季东霆从小就是一个会在低调中显摆的人,比如他上高中那会,他的同学还在学习头疼复杂数学应用题,他已经可以在物理课上用微积分解释运动力学基本原理了。如果有人问他怎么那么厉害。他就扔出了自己偶像的名字:“我想达芬奇大概也不知道自己那么聪明,所以只能从基因的角度去解释。”

这是年少的季东霆,青年的季东霆性格越来越傲慢和淡漠,后来他谈过几场不痛不痒的恋爱,然后对所谓的“爱情”都多了一份失望。直至他在三十岁的这年,遇上了姜几许。

聪明的男人向来可以精确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季东霆越来越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幼稚、敏感、别扭,同时害怕受伤害。

原来一直以来,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爱情。

……

北海股东会议上,魏北海最终同意了季东霆亲自指定的方案。事情发展并不是很愉快,因为他是在季东霆无声的威胁里妥协了。

魏北海同意之后,疲惫地靠在皮椅上。

男人到一定的年龄,其实可以老得很快,好比脱去衣冠楚楚的西装外套,里面是干瘪松弛的肌rou。魏北海这几天忙得没有时间染发,两鬓冒出来的白发更显现出了他的老态。

魏北海问季东霆:“不知道季先生为何从我儿子手里买走南越股份,难道季先生真对经营酒店生意有兴趣?”

季东霆摇摇头:“没有兴趣。”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一个浪漫的原因。”季东霆直言不讳。

魏北海明白过来:“还祝季先生心想事成。”

何云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也干巴巴吐出一句:“季先生,您真让人意外。”

“哦,是吗?”季东霆对何云说话口气是客客气气的,平实的听不出情绪,里面有着惯见风浪的稳当感,“人生就是充斥着各种意外,何况魏夫人从未了解过我,‘意外’两字从何而来呢?”

季东霆言下之意:我们不熟,何必故作熟稔。

何云笑了笑:“季先生是个幽默人啊。”

季东霆扯扯嘴巴,涵养极好地不跟女士再做口舌之争,将倨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