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五十二)
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布:「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 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sao动起来。 「是要怎幺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 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 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 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 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 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主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主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 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rou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 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 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 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rou...」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 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鉴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鉴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 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rou。」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yin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幺?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 !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 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幺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幺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 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 的幼索。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rufang,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 ,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rou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 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 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回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 ,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roubang,因为血液回流受阻 ,前端的rou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 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 条yinjing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 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 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 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幺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 微肖狰狞的yinjing和guitou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 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guitou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xue,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幺样子?伪僧对小卉 下达指示:「先把妳rouxue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幺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 很强吧!所以妳才那幺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 ,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rouxue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yindao窄紧又有弹性,任凭 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xuerou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阳具不怎幺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妳还不知忏悔」 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 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guitou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 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 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rou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 还有悬在外头,仍繫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 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 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綑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 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 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回头看我的处境, 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捨。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 弔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幺安息!」 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溷蛋!「对!带出来!ㄧ起接受 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 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鬆开的yinjing,绑完后吊在 屋樑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繫牢。 「太太妳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 ,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 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合,我的下场堪虞 。 「嗯...懂...」 小卉哽咽回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rou ,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看…精`彩~小说~尽^在&039;点b点et苐&039;壹~主^小&039;说 百/度/搜/第/一//主/小/说/站 .. 「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合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yin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 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 ,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 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rou,不管受到什幺惩罚都是活该! 」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rou的拔合 中,一点一滴露出rouxue,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呃....」 终于「啵!」 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xuerou...都翻出来了,这幺小的洞...居然塞那幺大一 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 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幺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妳跟情 夫才能得到原谅。」 伪僧特别加重「情夫」 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 ,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roudong,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 部的羊眼毛鬚已经扎在娇嫩耻rou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 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鍊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 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 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布完,将ㄧ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妳 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rou磨挤,发出着啾啾的yin瀰声音,小卉胸 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 ,都已泡在奶滩里。 位弔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 灵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啪 !」 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rou,发出清脆声响。 「噢...」 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 流。 「住手..你们...」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 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rou伤害不大的绳鞭。 弔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 惨叫,绑住yinjing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guitou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主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主人!太不可原谅!」 弔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 伪僧斥喝!小卉又被转回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rufang似乎愈来愈严重 ,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煳涂。 「别打我的主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 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 ,除非把妳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 则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 出rouxue。 ,「不要什幺?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 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主人受苦...放过他...」 「那妳跟柏霖的亲友说,妳为了帮妳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 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回事!不许这样污衊她...」 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 「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姦夫yin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 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 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 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 原来是刚刚那个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 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幺?」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回去座位区。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 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抬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 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 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rou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大家稍安勿躁!」 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 轻微的层,叫yin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 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 伪僧斥喝!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 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板。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 ,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yin水 。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个弔客一样用皮鞭抽 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 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 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 被弔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幺残酷 的处置。 「姦夫的两个骨rou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 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剧情需要,优希跟苹果的剧情有所改变,所以下次再一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