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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对手,但我一直很佩服你。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你让我很是着迷。虽然我昨天得到了你,但在你眼中我和他们没什么区别。” 墨震天指了指正在jianyin着她的男人继续道:“此番你落在我们的手中,接下来的日子会一直这样,我想在最后你能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点的印象,让我能够更深地记住你这个对手,记住一手毁灭我多年心血的对手。” 程萱吟一时没有能够完全领悟墨震天的话意,“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就明说。” 她沉声道。 “很简单,只是想和你做一次爱。” 墨震天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程萱吟还是没能明白,他已经强jian过自己,强jian与zuoai有什么区别吗?忽然望着墨震天的笑容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心中无由来地一寒,“请你再把话说明白一些。” 看着水灵危在旦夕,程萱吟硬着头皮追问道。 “哈!” 墨震天一笑道:“zuoai嘛,不是强jian。也就是要男欢女爱,我强jian过你,虽然你美艳动人却似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这有何乐趣可言。我希望你能放开对的成见和敌意,认认真真、全心全意地和我做一次爱,你快三十岁了吧,按理说女人这个年纪欲望最强,我想领略一下昔日的对手情欲勃发到达欲望巅峰的美妙风情,我想这样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程萱吟虽已有所料闻言仍是一震,在被阿难陀强jian之前,哪怕是尚未经人事的她或许还能明了什么叫情什么叫欲,但那次严重的创伤,伤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她的心,世俗间的男欢女爱已与她永久隔绝,她知道即使她答应也一定做不到。 程萱吟恍急中看到被拉出水桶的侄女已经陷入昏迷,一时间jiejie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只要有一线可能、一丝机会,她都不会让水灵死在自己的眼前。 “好!我答应你!” 程萱吟绝决地道。 墨震天打了手势,水桶被移到一边,水灵赤裸的身体跌落到了甲板上,其中一人冲着失去一粒rutou的高耸胸脯狠狠地踩了几脚,在一声拉破风箱般的长长喘息后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连咳一边吐着水。 “来,把她身上的丝丝缕缕都剥个干净,再好好洗一洗,准备工作总要做一下的。” 墨震天松开抓着她rufang的手。 虽然排在后面尚未领略她身体的男人心中不甘,但墨震天的威严无人可抗,几个抓着程萱吟从大铁墩上拖了下来,扯去剩余不多的衣物,猛烈地水柱从不同方向冲刷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阿难陀的药物抑制她的真气,此时程萱吟的气力与普通人无疑,强劲的水流冲着她左摇右晃,可她依坚定地、努力地站立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更用似寒冰一般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墨震天。 “唉,怎么看你都是块万古不化的寒冰。” 墨震天长叹道:“让你的侄女帮帮你吧。” 左右两人男人架住程萱吟的腿,又有人拖起仍急促喘息着的水灵,架着程萱吟的男人半蹲下来,让她以坐姿敞开着双腿,微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一览无余。那边水灵被拖到了她的面前,男人抓着水灵的头发,把她的脸贴近程萱吟的私处,一边还“给我舔、舔!” 地大声吼着。 水灵吃力地扭着头,试图让自己的脸离开程萱吟的双腿间,但她已经没有气力,虽然她抗挣着,但唇鼻依然在她小姨的花唇间拱动。边上的男人看水灵不肯配合,又有人拿着钢索向着她背臀一顿乱抽。 “水灵!” 程萱吟喝道:“按他们的话做,不要做无谓的抗争!” 听到小姨的话,水灵眼角沁出泪花,刚上甲板时,小姨并没对她有太多表示,这让她更感无依无靠,但此时她知道小姨还是关爱着她,瞬间一种难以克制的酸楚填满胸膛。“我不——” 水灵倔强地用含糊不清的哭声答道,依然不肯按着指示去舔程萱吟的私处。 “水灵!听话,按他们说的做!” 程萱吟用更大的声音喊叫,见水灵依然不听程萱吟扭头对边上的男人道:“让我和她说几句。” 边上的男人抬头看了看了墨震天,见他颌首表示同意,遂抓着水灵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对着程萱吟。 程萱吟深深地看着水灵一眼道:“水灵,我为你骄傲!” “姨!” 水灵顿时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扑扑地往下落。骄傲?只有她才知道,哪来有什么骄傲,有的只是深重的罪恶,这份罪恶比山还重、比海还深,是一生都无法洗脱得掉的罪恶。 “水灵,无论我们遭遇多大的痛苦,都要努力活下去,来,听话,按着他们所做地去做,小姨不会怪你的。水灵,活下去才会有看到阳光的希望。” 程萱吟坚定地道。 水灵哭泣着说不出一句话,为了活下去,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别人活着还有希望看得到阳光,而自己却注定已经不可能了。 无论程萱吟怎么劝说,水灵依然不肯这么做,看着她不断被折磨,程萱吟急得额头冒汗,但此时的水灵心智若丧,什么人的话也都听不进去。 正当墨震天开始皱眉时,李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会长,要不让水灵的朋友试试。” 李权在房间里与燕兰茵交欢过后便携她也上了甲板,燕兰茵身着一身黑色长裙,挽着李权的胳膊,神色变幻不定。 “也好。” 墨震天挥了挥手,众人将水灵从程萱吟身边拖开,李权把胳膊从燕兰茵的臂弯里抽了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过去。 夜风中,燕兰茵娇躯一震,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她的视线一直看着甲板,不与程萱吟的目光相接,走到她身前后蹲了下去,双手扶在敞开的大腿内则,红红的舌尖轻触她的花唇。 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曾是水灵的最好朋友而又成为叛徒的燕兰茵这般亲吻爱抚最隐秘的地方,即使恒定如岳的程萱吟依然产生了极为强烈的羞辱感,这与被强jian的感觉不同,在被强jian时她视为在战斗,但此时就如被观赏的玩偶,少了战斗的味道,屈辱却更浓郁了几分。 墨震天长起身走到程萱吟的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她道:“我尊敬的对手,需要给你多少时间准备,你要我做什么能使寒冰一般的你融化?” “我不需要什么准备。” 程萱吟冷冷地道。 “你确定吗?” 墨震天道。 “我确定。” 虽然赤裸着身体被肆意狎玩、虽然无法使用一丝一毫真气、虽然被迫仰视才能与对手目光相接,但程萱吟在气势上依然没有被压倒。 “好。” 墨震天笑着指了指水灵示意道:“把她再吊起来。” 水灵再度象刚才一样般悬吊在半空,那个巨大的水桶重新又回到了她头颅的下方。 程萱吟眸中掠过一丝慌乱道:“为什么又把她吊起来,我不已经答应你了吗?” “我说程萱吟,我提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带着欲望和我zuoai并到达高潮,如果你整个晚上都没欲望都没高潮,我可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如果过了这个时间你依然没有欲望没有高潮,那么你亲爱的侄女就得死。” 墨震天好整以暇的道。 “什么!” 程萱吟惊道。 “是呀!就这么简单。” 墨震天摊了摊手道。 “有多少时间?” 程萱吟毕竟见过风浪到这个地步尚没完全乱了分寸。 “昨天一晚没睡,我也有点累了,这样吧半个小时好了,半小时已经超越普通人zuoai的时间了。过了半小时你的侄女就会象刚才一样去喝水,至于她能撑多久,要看她的造化了。” 墨震天盘算了一下道。 “时间太少了。” 程萱吟沉声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情欲或者高潮,但总提多争取一点时间。 “哈哈,想想你也是闷sao型的,那就再加个一刻钟,四十五分钟总足够了吧。” 墨震天故做大方地笑道。 “好,那开始吧。” 程萱吟道。 墨震天挥了挥手,周围的男人把她放到了地上,她看着墨震天等待着他的jianyin,心中思忖着什么是欲望,如果才能唤起欲望。 墨震天并没有起身,两人就这么看着足足有一分钟,当程萱吟眼中出现迷惑时,墨震天开口道:“现在不是强jian,是男欢女爱,你总得主动些,虽然不用不了真气,走路还是能走的吧,来走到我面前来。” 程萱吟明白墨震天对她的恨,他要施加的耻辱给你自己,但为了水灵,她没得选择,只要不背叛信仰,她愿意做任何事来挽救水灵的生命。步子虽然有些跚蹒却依然执着,程萱吟走到了墨震天的面前。 “继续。” 墨震天看着她道。 迷茫再度充斥在程萱吟的心中,怎么继续?她几乎要开口去问。好在墨震天接着又道:“你得主动一些,帮我脱裤子。” 程萱吟又是一怔,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怎么去帮他脱掉裤子。 “你真有点笨,手动不了不是还有嘴,还有牙齿嘛。” 墨震天看着程萱吟依然茫然道:“李权,让你的女人示范一下。” 李权应着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燕兰茵双手剪在身后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先把头伸到他的腰间,咬着皮带把皮带解开,然后灵巧地用牙齿拉开裤裆的拉链。 李权站了起来,长裤落到地上,燕兰茵又咬着内裤的两边,轻灵地把内裤拉了下来。当李权坐下时,她张开红唇含住了李权处于半软状态的阳具轻轻地吸吮起来,阳内在她的嘴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看到了吧,一模一样照做就行了。知道你年纪虽大,但对性爱经验缺乏,别说我不帮你,都现场示范教你了呵。” 墨震天洋洋得意地道。 程萱吟向来是决断的性格,很少犹豫,燕兰茵的动作虽然具有一定的技巧性,但却也不是没办法学,她蹲了下来,正把头向墨震天腰间伸去,墨震天突然抬腿踢在她小腿上,她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学要学得象一点,你没看到人家是跪着的吗?你这样蹲着多不伦不类!” 墨震天有些不悦地道。 程萱吟不想和他去计较蹲与跪的区别,照着燕兰茵的动作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当墨震天站起来时又拙笨地将他内裤扯了下去,与李权不同的时,墨震天的roubang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那眼见的巨大狰狞之恐怖象一桶冰水淋在程萱吟赤裸的身上。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巨大的阳具直直地挺在她的面前,瞬间程萱吟有些犹豫,难道要象燕兰茵一样把这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具含在嘴里吗?耳边传来水灵的泣声,程萱吟看到了墨震天的眼神,那是一种猫抓老鼠的戏谑,与其让他强逼自己这么做,倒不如坦然面对,至少自己会不太象那在猫爪间拨来拨去的鼠。 墨震天见程萱吟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将roubang含进嘴里,心中有些意外,他正想着用什么说辞逼她这么做,没想到却用不上了。程萱吟竭力地张着嘴,然后开始前后摆着头部,虽然从表相来看与燕兰茵的动作差别不大,但其实却是天壤之别。 她的牙齿刮着棒身,要不墨震天把真气贯入阳具,这齿感将会极不舒服。墨震天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一丝挫败的感,在程萱吟吞入他roubang的那一刻,为了以防万一,他用真气去护住阳具。她可以在没有逼迫下坦然面对屈辱,自己却怕她猝然发难,气势上多少弱了些。 真气贯入阳具会降低敏感度,再加上程萱吟的口技那怕用生疏来形容也是往好里说,虽然让昔日的对手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吹箫是件值得兴奋的事,但墨震天却期待更精彩的内容。 墨震天向李权打了眼色,李权又把意思传达给了燕兰茵。燕兰茵站了起来,先从长裙中将亵裤脱了下来,然后扯着裙摆拉了起来,长长的裙边象黑色蝴蝶的翅膀分向两边,线条优美的玉腿、圆润高翘的美臀尽览无余。 燕兰茵扯着裙子跨坐在李权的腿上,挺直的roubang顶在她花唇间,燕兰茵双胯轻轻地扭动,让roubang找到的准确的方向,然后身体一沉,将整根roubang纳入到了身体里。 在燕兰茵起身的时候,墨震天就示意程萱吟去看,当燕兰茵将roubang置入身体后,程萱吟知道接下来该轮到自己这么做了。没什么好犹豫的,她也站了起来,学着燕兰茵的样子跨坐在墨震天的腿上,然后试图让他的阳具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同样一个动作,燕兰茵做起来轻轻巧巧,那是她在过往半年多性奴一般的生活里锻炼出的技巧,而程萱吟对性经验极度缺乏,阳具一次次的滑过玉门,身体不是前俯就是后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让阳具插入身体。 就在程萱吟边上的燕兰茵开始扭动起身体,这几乎已经是一种生理反应,一种条件反射,那东西在身体里的时候就必须这么做,根本不需要理会这是谁的roubang,又为什么会插进自己的身体。 扭动中,她忍不住望向身边的程萱吟,过往自己是多么敬仰水灵的这个小姨,她美丽、智慧,可是这个世界真是残酷得可以,原来命运不只是对自己一个人不公,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天,那个什么困难也难不到的程萱吟,那个即使在山崩海啸前一样面不改色的程萱吟,竟会用这么拙笨的动作、用充满屈辱与无奈的心去接受被男人jianyin的命运。 即使这样,程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