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娶了媳妇,日子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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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狠狠抽插了几下,在女人尖叫着将要达到最高峰时,猛地抽身而出,独留钱海棠不上不下地瘫软在了凌乱的褥子里。 她微张的唇间溢出轻轻浅浅的吟哦声,腰臀无意识地扭动着,手不由自主地探向花唇轻轻拨弄了起来。随着动作加速,之前留在膣道里的精水从还未闭合的xue口缓缓地溢了出来,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粘腻了几分。 陷在情欲里的女人发髻散乱,嫩滑的小脸上粉红一片,娇嫩的红唇微微抿了抿,小巧的舌尖轻舔着唇瓣,诱着男人前去探寻。 双峰上粉嫩的乳尖在微凉的黄昏里颤颤地挺立着,越发多了些楚楚之态。嫩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红痕,有大哥不经意间留下的,还有老四刻意揉捏出的痕迹。刺目的红,雪白的肌肤,让屋里兄弟四个越发想要狠狠地去凌虐她。 “华子,你别吊着她,快给她吧!” 沈铁牛自觉错怪了媳妇,此刻见她纤细的身子在破旧的褥子上微微轻颤着,终是不忍心让她难捱,禁不住催促起了四弟。 他这四弟从小就长得好,十里八乡都难得一见的好模样,性子虽然有些乖张,嘴却很甜,家里长辈最喜欢的就是老四,祖母还给这个漂亮的小孙孙起了小名—华牛。 华牛小时候身后就常跟着好多小尾巴,男娃女娃子都喜欢和他玩。等到十二三岁稍通人事后,更有不少女子明里暗里地想要勾引他,迫不及待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可这小子主意正,碰到那些姑娘婶子,只口里花花着,连衣角都没让人给沾上一点。这却越发让她们心里痒痒的,可对着那张俊脸时又常常心软,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恨自己为何偏偏遇到这个冤家。 如今这个小坏蛋却覆在一个姑娘身上四处点火,粗长的性器抵在xue口轻轻戳弄着,却迟迟不进去,灵活的手指游走在女人各个敏感点,惹得女人喘息得愈发激烈。 “坏胚!” 沈铁牛笑骂了一声,披了件褂子推开门出去了。 他们的父亲母亲在他不到十岁就出意外去世了,那时他最小的五弟才刚满月。 两人一大早兴冲冲地赶去县城给小儿子置办过满月要用的东西,却在回程的途中被一辆疾驰的马车撞翻在地,紧接着又被几匹奔马接二连三地踩踏了过去。等路上的行人发现他们时,夫妇两个早就没了气息。 年迈的祖母骤然见到儿子儿媳面目全非的尸身,当下就晕了过去。好容易凑了钱安葬了儿子儿媳,老人的心气也散了,不到半个月就过世了。 所幸村长是个厚道人,在村子里威望也不错,也是在村长的庇佑下,兄弟五个才总算保住了长辈们留下的房屋和五亩良田,还有两贯铜钱。 洗净双手,到堂屋在长辈们的排位前燃了香,沈铁牛郑重地拜了三拜,将娶媳妇的事低低地叙述了一番。 想到过往,他低叹一声,又有些释然。家里面最苦的日子已经过去,如今有了媳妇,之后再添上几个孩子,他相信往后的日子会更有盼头的。 “啊!好疼!” 东屋传来女子尖锐的喊叫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华子,你快点!俺憋得难受!”沈憨牛瓮声瓮气地催促着四弟。 沈华牛喘息着回应二哥:“二哥,你再等我会儿。我想换个花样试试。” 说着,沈华牛将女人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转动中,两人交合的部位还连在一起,花心被搅动地sao痒无比,醉人的麻意沿着脊椎直蹿向心尖,钱海棠眼前金星闪烁,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急剧收缩的嫩rou隔着温热的蜜液紧紧地包裹着再次暴涨的阳物,沈华牛闷哼一声,硬生生憋回了即将喷发的jingye。 “媳妇,再给我一回!”沈华牛颤抖着嘴唇轻轻嘬着女人嫩白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在钱海棠的耳根处,烫得她头皮发麻,膣道内壁层层叠叠的rou浪颤栗不止,将狰狞粗粝的性器绞得瞬间失了精关。 “华子,你这也太快了!等攒攒银子,你和大哥还是去县城里找大夫要两副药补补吧!”沈憨牛耿直地建议道。 大量精水冲进zigong,烫得钱海棠花心紧缩,一阵阵地痉挛,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腻在这极致的欢愉中。 “二哥,你可以不用说得如此直白。”沈华牛喘息着在女人湿漉漉的膣道中又抽插了几下后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终于到我了,媳妇!我是憨牛,也是你夫君呢!” 沈憨牛根本没给钱海棠任何推拒的机会,解开腰带,一手掐着钱海棠的腰肢,在她瘫软下去前,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刺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沈憨牛略带弧度的性器像带着钩子似的,直戳到了花心里,爽得钱海棠尖声浪叫了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圈嫩rou,臀瓣在巨大的冲击中拱起rou浪,白花花的,刺得憨牛越发用力。 “啊!太深了!我会死的!” 钱海棠被插得浑身乱颤,胸前的丰满的两个奶子被撞得前后左右乱晃,晃得憨牛双眼猩红,伸出大掌托起那两团软rou,手指不自觉地捏住了葡萄似的两粒朱红。他是个只知道用蛮力的,手上力气不知轻重,丰润的奶子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sao得艳红,好似烂熟的樱桃。 钱海棠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颤抖着双臂,哆哆嗦嗦着往前爬去,又被憨牛掐着腰身拖回了身下。 “求求你慢点,啊!好深!我会被干坏的,唔……” 憨牛哪里顾得上理会女人的求饶,他只觉得自己舒服极了,掐着女人的腰肢一味猛干,恨不得将这个动作做到天荒地老。 屋里的光线越发昏暗下来,简陋的土炕上交叠着两具rou体,yin靡的水声,啪啪rou体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落日的余晖给整个农家小院都洒上了一层艳红的布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