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想买手机给叔叔阿姨，这样即使 apo 不在你们身边也能通过视频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和 apo 已经交换血液了，如果我背叛他或者对他不好，我会让 apo 杀了我的；虽然泰国还不允许同性结婚，但在这里可以，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和 apo 登记结婚这样我们就是法定伴侣了，没有人能对他说什么。我更不会干涉 apo 是以何种方式活着。”mile 顿了顿。“虽然您可能不在意，但我还想把我的所有都与 apo 共享，所以签订婚前协议，若我有背叛 apo 的地方我将失去所有。叔叔阿姨，mile 恳求能得到你们的允许，能让我和 apo 在一起，让 apo 和我在一起生活。”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了，那为什么不是你到大海里来呢？”apo 的mama若有所思接着反问，“或许你们还不知道，人鱼的吻能让对方在海中呼吸，不受压力的影响，你愿意抛弃所有来到 apo 的世界吗？” “我愿意。只要能和 apo 在一起。”mile 想了想回答。 “我才不愿意！”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 apo 忍不住呐喊，“嗷，我才不要让 mile 和我到大海里去，他会弄得全身皱皱的；而且我想去 mile 生活的地方，想让他带我去没去过的地方，吃没吃过的东西，看没看过的风景。才不要让他到大海里去哩。”apo 插完这个话题猛喝了一口茶，不幸被呛到了，止不住地咳嗽，“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mile 赶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慢一点喝，不要太激动。”mile 心疼得看着难受咳嗽的 apo，甚至都顾不上 apo 的爸爸mama在旁边看着。 在旁边看着的爸爸mama胜感欣慰，他们不是没有在岸上生活过，只是历来被教导少与人类交往，他们也见识过形形色色各有目的的人类，才发现原来还是大海更加自由舒适。 这一遭下来，他们看得出来 mile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他成熟稳重，诚实体贴；也看得出确实是想和 popo 在一起，起码愿意想办法和 apo 结婚给他安全感，也有胆量和我们交谈，并不是怕事的人；家境也还不错，至少不会让 popo 饿着肚子。 “还好吗？”apo 的mama关切地看着 apo。 听 mile 生吞了一小口米饭的 apo 没磕的那么厉害了：“我没事。” “要想和 apo 在一起，除了你刚刚说的，必须答应我们3件事，若有一点你办不到，我们就算是在万里之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apo 的爸爸狠厉得提出要求。 “您说！”mile 意识到这是有希望的，马上回复。 “第一，你必须保证 apo 衣食无忧；第二，你必须保证不能让 apo 流眼泪；第三，尽管你们已经血液交换了，但这还远远不够，你们必须在第一次有意识见到对方的地方面朝大海向着天空，划开手掌与 popo 十指交扣，直到手掌没有伤痕，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血液交融。”apo 的爸爸停顿了下接着说，“真正的血液交融意味着如果你背叛了 apo，无论是身体还是你的心，都将让你生不如死。” 认真听完 apo 爸爸的要求后，mile 认真的点了点头：“我都答应您。”为了可以和 apo 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 爱情，多么玄妙！ 可以让一个人就此发生改变，乐见其成；可以让一个人甘愿付出所有，甘之如饴。 几人来到 mile 等待 apo 的那片海滩，mile 看了看远处蔚蓝天空下翻涌着的海浪 看着不知 mile 在想什么的 apo 走近他，带着些许不安询问他：“你真的愿意和我血液交融吗？”他抠了抠手指，“你完全可以和正常人类在一起，我还要每次都在第二天夕阳西下之前入水，这样你会很麻烦的，而且血液交融之后你的身心都只属于我，有且只有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mile 看着 apo 变得犹豫不安的表情，还有退缩着为 mile 考虑的话语，他不忍心看到 apo 这个样子，也不顾 apo 的爸爸mama还在身边，他一把拉过 apo，一手紧握着 apo 的腰，看着 apo 微微皱眉的委屈表情，顿觉心疼到不行，紧接着他另一只手用力揽着 apo 的后脖按向自己的肩膀，似是想通过拥抱传达这充盈的感情，一种想把 apo 揉进骨子里的危险想法。 紧紧贴合着的身体， 不断靠近着的胸膛， 疯狂跳动着的心脏。 将你拥入我怀，如同将璀璨星河拥入怀中。 “感受我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吗，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心仪于你，只你一人，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呢？”mile 在他耳边坚定不移的对他说，“你知道吗，我巴不得马上和你血液交融，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了，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那么你愿意吗？” “这算是告白吗？”apo 头轻轻偏向 mile 侧颈，说话间吐出的温热鼻息打在 mile 脖颈让他小腹一紧，顿时激起 mile 一身鸡皮疙瘩。 mile 故意压着嗓音凑到 apo 耳旁，“是的，我想告诉你我有多认真的喜欢你，那么你呢，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你原可以选择无拘无束的一直这宽阔无垠的大海中，真的愿意为了我去到陆上生活吗？愿意这么麻烦的在第二天夕阳西下后入水吗？” mile 将 apo 的顾虑全部打消，并原封不动的还给了 apo。 apo 伸出舔了舔那天咬 mile 侧颈的地方，像是小猫温柔的舔舐自己猫爪：“我愿意。” “好了好了，这还没分开呢就这么黏黏糊糊的。”apo 的mama生怕两人再在自己面前做出什么来，打断他俩你侬我侬。“现在可以带我们去你们相遇的地方了。” apo 离开 mile 的怀抱转身对爸爸mama说：“就是我经常一个人去的那个小岛，你们总是在那里找到我的那个小岛，你们先去吧，我们等会就来。”apo 轻轻推着妈咪让妈咪带着爹地先行离开。 “孩大不中留啊，害！我们还是先走吧，不当电灯泡闪闪发光了 待爸爸mama走后，mile 看着 apo 局促踌躇的样子，他强势得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搂过 apo 的脖子，惯性让 apo 趔趄着跌入了他的胸前。mile 眼里只看得见 apo，mile 顺势低头让两人光洁的额头碰触着，海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裳与发丝，也吹动着彼此靠近的两颗心。他轻声对 apo 诉说着爱意：“那我们明天结婚好不好，像你爹地妈咪那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结婚？和我结婚？”apo 略显不自信的重复问着。 mile 复又将 apo 抱进怀里随后松开，双手牵起 apo 的手大手包着小手：“真的真的真的！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mile 将 apo 的右手放在自己跳动的胸膛上，眼神是坚定不移，语气是诚恳认真，“当你在我身边时，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因为你而疯狂的跳动；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的大脑在脑海里因为你而疯狂的想念。我是真的想要和你结婚，一直想和你一起，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我爱你的这个事实。”mile 一手将 apo 搂入怀中，另一只手开始随着他说的话在 apo 对应的地方游移着，“我喜欢你小鹿一般清澈纯洁的眼睛。”他轻轻吻了吻，感受着 apo 的眼皮微跳睫毛轻颤，“我喜欢你滑滑梯一般高挺圆润的鼻子。”mile 闭上眼睛用自己的鼻尖轻碰 apo 的鼻尖，感受到 apo 忘记了呼吸，mile 睁开眼睛，看着同样闭上眼睛的 apo 他手来到 apo 的嘴唇，“我喜欢你如云朵一般柔软，如糖果一般甜蜜的嘴唇。”他轻柔地抚摸着 apo 的嘴唇，惊得 apo 一阵颤栗，这还没打算放过他。宽大的手掌放在 apo 的侧颈，大拇指不断摩挲他的脖颈，感受到 apo 跳动的脉搏。“呼吸。”apo 听到 mile 呼吸他才记起自己已经憋了很久的气，他正要长长的呼吸时，不料 mile 使坏，竟然将大拇指按压 apo 滚动的喉结，感受着 apo 震惊又害羞。 “你是真的好喜欢我啊！”apo 听到 mile 如此的认真，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心底产生，慢慢充斥着心脏像是快要承受不住似的，他踮起脚尖伸出胳臂抱着 mile 的脖颈，将自己的头埋在 mile 的侧颈，豁出去得说：“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和别人在一起。你要一直心仪我！你要一直请我吃饭！要一直和我亲密的深入！你要一直好好爱我！” mile 揉了揉 apo 的头温柔又坚定得传达自己的感情：“这也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和别人在一起。我会一直一直只心仪你！我会一直一直请你吃饭！会一直只和你亲密的深入！会一直好好爱你的！” “记住你说过的话哦！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还会像匹诺曹一样变成长鼻子呢！”apo 傻兮兮的笑着。 mile 心想：谁能告诉他男朋友太可爱了怎么破？ “我保证不会说谎，而且会做到的！”mile 轻轻的用食指点了点 apo 的鼻子，“好了，我们是不是要过去了，不然爹地妈咪会等很久！” “谁是你爹地妈咪，那是我爹地妈咪！” “等你和我结婚了，那不就是我的爹地妈咪了吗？” 两人拉着说说着话往大海水深处缓缓走去。 apo 在脚底遇到水之后幻化成人鱼模样，带着 mile 往大海深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