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作战前的暂时休整,不止是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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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用力太猛,唐飞鸢后脑被李沧月按着没法躲开,喉咙被顶得发痛,属于李沧月的浓郁气息尽数涌入鼻腔。 唐飞鸢不得不用力推着李沧月的腿根,掐出浅浅的手指印。 混乱状态下李沧月的力气太大,唐飞鸢没法反抗,只能强忍着这个姿势,先尽可能多地把疏导能量传递过去。 虽然此时此刻李沧月的动作没什么章法可言,但唐飞鸢配合着,依照节奏用舌尖贴着李沧月硬挺的柱身舔舐过去。动作间隙,艰难地抬眼观察李沧月的瞳色,隐约看见金色减淡了几分,唐飞鸢总算是放下心来。 帮李沧月舔了许久,唐飞鸢下颌发酸,嘴角也蹭得微痛,可口中那强势的一根自始至终都不见颓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怎么说后面还有两个boss,时间并不宽裕。 于是唐飞鸢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收起牙齿,然后用力含住仍旧硬热的性器,急促吞吐,每次深吞进去,口腔内壁都会抵住前端。 起先李沧月并无意识,可随着疏导的进行,神志渐渐回笼。 “!”当清楚意识到下边膨胀的快感,李沧月浑身一震。这是在干什么! 像是掌心被灼伤了一样,李沧月惊惶失措地松手,对上唐飞鸢发红的眼睛,又急忙捧住他的脸,想让他赶紧松开。 “吐出来!”李沧月老脸guntang,羞耻与快感交融, 听到李沧月的声音,唐飞鸢心满意足。 看来恢复清醒了。 但唐飞鸢并没有如李沧月所愿——他含得更卖力了。 没有了后脑那股压制力,唐飞鸢稍稍退出来些,歪起头细致地舔舐,舌尖在柱身自下而上游走,最后到达顶端,堵住小孔。 李沧月的腿已经脱力,从桌面滑下来,刚好搭在唐飞鸢肩上,那张清俊的脸带着潮红,就这么被埋在了李沧月腿间。 “呵呃……!”唐飞鸢歪着头,眼神自下而上望过去,成功把李沧月盯得愣在了原地。 这小子! 额发在此前的动作中略微散下几缕,零碎地铺在眼前,隔着发丝阴影看向唐飞鸢的眼睛,李沧月感觉心口正轰然作响。 唐飞鸢忽然感觉口中的物件颤抖着又微妙地大了些许。 差不多了。 于是唐飞鸢腾出一只手,将食指中指并拢,送进了下方已经带着湿润色泽,正微微蠕动的xue口。 “!!!”李沧月瞬间浑身紧绷。 唐飞鸢口中动作不停,手里扩张又紧锣密鼓地进行,李沧月立马招架不住,下腹一紧,甚至没来得及强制唐飞鸢松开,就尽数射了出来。 “唔……”唐飞鸢含着李沧月,感受着口中一跳一跳的搏动,将他射出的东西全部含在了嘴里。 直到彻底射完,李沧月胸口急促起伏着,才看到唐飞鸢松了嘴。 “你这小子!”李沧月早就满脸通红,却又怕伤了唐飞鸢,所以根本不敢用力推拒,这会儿看他抬起头,嘴角发红,又有丝丝缕缕的白浊挂在唇边,抬起的手根本不知道往哪放。 反观唐飞鸢,抿着嘴,除了脸颊染着情欲的红晕,神色格外餍足。 “你快吐掉啊……吐掉……!”李沧月无可奈何,双手无处安放,最后只好选择捂住自己的眼睛。 “嗯……”唐飞鸢轻轻应了一声,可紧接着并不像李沧月料想的一样。 唐飞鸢确实把满嘴的jingye吐出来了,但他吐的位置是自己忙着做扩张的那只手。 扩张的时候掌心向上,jingye滴落在掌中,很快就顺着指缝流向了xue口,包裹住在窄小的甬道里抽插的指节。 李沧月意识到的时候,唐飞鸢已经这么干完了。 这这这!彻底学坏了啊! “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把戏!书上这么教你的吗!”李沧月无奈地松开手,捧住唐飞鸢的侧脸,欲哭无泪。 “想到了就试试,不喜欢吗?”唐飞鸢歪头在李沧月掌心蹭了蹭脸,然后站起身,搂住他的腰,倾身去吻他。 残留着jingye气息的吻,李沧月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李沧月觉得自己都嫌弃自己,可唐飞鸢这小子,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就一点抗拒都没有? 吻在继续,扩张也在继续,李沧月面对唐飞鸢的一步步动作,除了惊诧他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了。 一直到嘴唇都发热发麻,唐飞鸢才舔着李沧月湿润的唇瓣,恋恋不舍地抬头,咂咂嘴,说道:“帮我解开腰带,可以吗?”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问什么问啊,装模作样的臭小子。 李沧月的性器早就又立了起来,正和唐飞鸢的那根隔着薄薄的裤子相对。 腰带松开,裤子稍微褪下一点,唐飞鸢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自己都憋成这样了,还耍那么多小把戏。”李沧月伸手握住筋脉纵横的guntang性器,对准自己的后xue,嘟囔着:“长得这么秀气,怎么这里会是这副样子……” 这点声音传进唐飞鸢耳朵里,跟催情药没什么区别。 “放进去吧,你不喜欢吗?”唐飞鸢托住李沧月的臀瓣,拥住他,下巴搁在他颈侧,一下一下吮吻着。 “哈……”越来越直白。 李沧月觉得唐飞鸢在往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向成长了。 前一晚才充分开拓过的地方,现在接纳唐飞鸢的性器依旧顺畅。 扩张后微微开合的湿润xue口一下子被撑满,褶皱展开,努力将唐飞鸢的东西吞进去,包裹起来,又在抽插中摩擦得越来越红。 背后没东西靠,唐飞鸢一直搂着李沧月的腰身,两人紧紧拥抱着,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连。情欲带来的燥热与属于唐飞鸢的清凉疏导气息交杂,每每快感燃烧到极致,又被一阵潮水涤荡,灭去三分。这样一来一回,次数多了,李沧月就觉察出了唐飞鸢是故意的。 “喂,唐飞鸢!”李沧月抓住唐飞鸢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你玩儿我呢!” “怎么会?”唐飞鸢脑袋在李沧月颈侧蹭蹭,灼热气息就在他耳边:“哪里做得不好,你得告诉我,我才能改。” “哪里不好?你好得很!”李沧月恨恨地,双腿一台,缠在唐飞鸢腰上,将他往自己身前压。 “啊,是还不够用力?”唐飞鸢因为这个动作,下身用力一挺,进得比先前深了。 真是越来越看不透唐飞鸢了。 总觉得他在唐门密室的那些年不光是学了一身本事,还攒了一堆奇怪的创造力,现在拿到这里来发挥了! “你再不快点,外面的人都该要看热闹了!”李沧月咬牙切齿地。 “难道他们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唐飞鸢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清楚,这是执行任务途中的疏导,确实不能拖延太久。 “先干完活,回去之后多的是疏导时间,嗯?”李沧月一把揉乱唐飞鸢后脑勺的头发,连哄带催的。 “回去之后就不光是疏导了。”唐飞鸢埋头在李沧月颈侧,声音闷闷的,但动作的确快了。 等到两人一起从营帐出来,外边休整的哨兵队伍已经基本恢复可作战水平了。 唐飞鸢在李沧月身后半步的位置,越过他的肩头,恰好与叶长致的目光相接。 那人神色分明是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不止是知道做了疏导,还知道没有单纯地只做疏导。 被这种门儿清的人盯着真不舒服。 回到哨兵队伍跟前,李沧月清了清嗓子:“准备出发,传送河阳北城。” 唐飞鸢在一旁看着,总感觉李沧月指挥队伍时,队伍里有许多视线聚焦在他身上,这些视线和平时看着指挥的不一样,带着别样的注视。 顺着那些目光看过去,唐飞鸢立马就发现了——李沧月颈侧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有吻痕的印子。 本想过去提李沧月把衣领拉高一点,但余光看到李沧月另一侧的叶长致,唐飞鸢忽然就停下了手。 那点痕迹就这么带着也不错。 就这样,怀着一点点小心思,唐飞鸢并不做声,跟着大部队一起找传送兵往河阳北城去了。 河阳北城的城楼外,遥遥相望的是敌军阵型,首领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小兵,弓刀戟兵配置齐全,甚至就气势而言,在前面的战斗中大大减员的哨兵队伍并不比对面强。 其实传送过来的那一刻,叶长致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对面的阵型好像比看起来的还要危险得多。 “当心一些,对面的军阵不对劲。”叶长致从后方栅栏边捡起一面盾牌,反复端详,检查了一番防御力,“手里没有其他活的人,都拿一面盾吧,以防万一。” 李沧月也认可这个安排。 对面的军阵气势汹汹,进攻过程中容不得一点差错。所以不论是射杀刀兵还是立盾抵御箭雨,都必须由经验丰富的人亲自上阵。 所以最终仍然由唐飞鸢射杀刀兵,李沧月亲自举盾,叶长致指挥枪兵抵御戟兵铁骑。 如果是正常情况,这样的职能分配已经是非常完备的,按照正常顺序抵御每一轮进攻,打败敌军将领,这个boss通过只是时间问题。 但叶长致心头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在开战后甚至愈演愈烈。 “李沧月,你刚才是做了彻底疏导么?”叶长致在第二波箭雨结束时忽然问道。 “当然是啊。”李沧月来不及细想就先回答了。 “好。”叶长致盯着敌方军阵,神色肃然:“那么从现在起,你尽可能别用能力。”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同为向导,唐飞鸢也有敏锐的直觉,所以他也能感觉到对面军阵里藏着东西。 “燕摧城,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叶长致此前目光一直在对面的军阵中来回逡巡,但现在随着军阵被一层一层破掉,后边隐藏的秘密似乎越来越有浮出水面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