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突然发情影响指挥,接受部下们的排班灌精之林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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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杨威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在好好地睡了一觉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精力比以往恢复得更好了。 身体除了双腿和腰部还有些酸软外并无大碍,对于不需要进行多少体力运动的杨威利来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不过等到他回到岗位上,等来的是卡介伦沉着脸放在他面前的一张表。 “这是什么?”杨威利挠了挠头发,识趣地拿起那张表,细细地看了起来。 那上面排列着日期和一系列的人名,光是猜测其代表的意义,让杨威利小腹深处的rou块忽然酸胀起来。 “这个不会是……”杨威利瞠大了眼睛,他求证地看向自己可靠的学长,希冀着这不过是又一个拿他打趣的玩笑。 很可惜,卡介伦的表情严肃又沉稳,彻底打消了杨威利的侥幸:“负责护卫你的alpha排班表,从今天开始,你的身边必须要有至少一位的alpha作陪,以免出现意外。” 看了看手中的排班表,杨威利抿了抿唇,露出了些许不满:“就算是分化为了omega,也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你看了自己的体检分析报告了吗?”卡介伦看了看自家黑发的学弟,叹了口气问道。 “呃,我睡到现在才醒来,还没来得急看呢……”杨威利移开眼睛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朝卡介伦露出小小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就简明扼要地告诉你为什么好了。”卡几轮摇摇头,“你的体质特殊,没有四个以上的lapha进行生殖腔注入的话,发情期就无法停止——而你的身体会为了吸引到足够的alpha而不断地产生信息素。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如果你意外发情了,而没有足够的alpha,你的信息素有可能会扩散到整个伊谢尔伦。”卡介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也不希望到时候会引起暴动吧?” 杨威利长呼了口气,耸下肩膀,无奈道:“我已经充分知晓这件事的严重性了,我没有异议。” “那就好。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oemga的发情期的确十分难熬的。”卡介伦面色缓和下来,他朝自己一直cao心不已的学弟安抚地笑了笑:“那么今天轮班的第一位,我让他现在就过来陪着你了。” 这种轮班制虽然让杨威利腹诽不已,但实际上也的确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 有几次突然而至的发情期中,杨威利的信息素味道过浓,都被身边陪伴着的alpha发现了不对劲。然后他们迅速地向卡介伦发出报告,就近找一间房就开始为他们的司令官排忧解难。 “唔唔啊……”杨威利被蔷薇骑士团的现任队长林兹抱在怀中,背脊紧紧贴着身后冰凉的墙壁。为了防止自己从这位联队长的怀中掉下来,杨威利伸出手臂抱住了这位金发骑士的脖颈,双腿交叉着环在了他的腰上。 林兹怀里抱着身躯火热面脸绯红的提督,嘴里轻轻地呼唤着司令官的名字:“提督……杨提督,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要是咬伤了哪里就不好了。” 杨威利眼里泛着泪花,他摇了摇头,丰润的黑发随着他这番动作散落在额前,让那张英俊的面庞显得更加稚嫩了。 心有余悸的杨威利抿着嘴唇不肯照做,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让林兹又好气又好笑:“提督,您这样我根本不知道您想说什么啊。” 顿了顿,林兹又轻声细语地说道:“就看一看,如果出血了得给您止血才行。” 不用猜林兹就知道,肯定是前面几个alpha做得过火了,导致咬伤了杨威利。林兹有些生气他们竟然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提督,林兹内心盘算着过后该如何找他们的麻烦,该做的正事也没忘记:“就看一看,提督,您就把舌头伸出来吧?” 林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舔吮着杨威利的唇瓣,希望可以用亲吻让他的提督放下戒心。 杨威利原本不肯张开嘴,他环着林兹腰肢的小腿踢了踢,拍打在林兹结实的大腿上,像是抗议为什么林兹不动一动。 “提督,您看,您如果不说出具体的命令,实在是让下官不知如何是好啊。”林兹将吻移到黑发提督柔软的耳朵上,将那红透的耳尖含入口中轻轻舔咬着。 明明这个房间内白兰地和库拉索酒的信息素已经浓烈到要醉倒人了,林兹还一脸若无其事地请求着这事……! 错觉自己仿佛被属下欺负着的杨威利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将从方才就疼得他冒眼泪的舌头伸出了一小截。 林兹仔细地看了看伸出来的那截红嫩舌rou,在靠近舌尖的部位有一道红痕,还在渗着淡淡的血丝。 “还好创口不大,我来帮提督您舔舔。”林兹松了口气,然后他低头含住了那截舌rou,卷入自己的口腔中吮吸起来。 顾忌杨威利舌头上的那道创口,林兹没有很用力,而是用他锻炼出来可以将樱桃梗打结的技术,绕开会让提督感觉到痛的部位,吸吮着湿润滑软的舌头。 口腔内淡淡的铁锈味让林兹情欲高涨,他心疼地用自己的气息涂抹遍杨威利口腔内的每一处,势要将这血味全部覆盖。 杨威利眨掉眼底的湿气,这个吻让他挺舒服的,所以他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享受着林兹献上的亲吻。 粗糙的舌面摩擦时带起的战栗和酥麻,从碰触在一起的唇瓣传来,杨威利不知道原来缓慢的亲吻也可以这么舒服,果然还是因人而异? 杨威利一想到前面被波布兰抱着cao弄时,自己受不了从后xue传来的过于激烈的快感,想要闭上嘴忍下自己羞耻的呻吟时,结果在波布兰一个顶弄下,不小心地合上了嘴——而刚好坚硬的牙齿间是他的舌头。 杨威利在性事中因为太舒服结果咬伤了自己的舌头,说出去实在是让他脸上无光。 波布兰自然发现杨威利猛然皱起来的脸,他急忙将自己的提督平放在办公桌上,捏住杨威利的下巴哄着他的提督张开嘴给他看看。 杨威利经验本就不比身经百战的波布兰,他没有丝毫防备,张开嘴让波布兰看了。波布兰看着在他身下这样乖巧到可爱的杨威利,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他的提督。 还在疼痛中的舌头被波布兰吮吸着,杨威利痛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移动着舌头想要把波布兰滑腻如同蛇一样的舌叶给推出去,结果波布兰吻得更起劲了,在你来我往地纠缠推拒中让杨威利舌头上的伤口更痛了。 波布兰之后的亚典波罗也是如此,吻得杨威利舌头痛得不行。 本来杨威利时没想张嘴的,但是亚典波罗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哭诉着杨威利之前不肯让他吻自己的过分,杨威利回想起那时亚典波罗满脸的不可置信和难过,内心隐隐作痛起来,便作罢任由亚典波罗亲吻自己。 林兹松开杨威利的嘴唇时,牵连出了一道银丝,杨威利被吻得双颊酸软。 他的舌rou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在林兹高超吻技的抚慰下,那疼痛反而衬得快感更加明显了。 “还痛吗,提督?”林兹轻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响在杨威利的耳边,犹如大提琴一样动人地敲动着他的鼓膜。 倘若林兹用这个腔调和女士们搭讪,应该会所向披靡吧? 杨威利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头埋在林兹的颈窝中:“没事……”他的声音还带着点含糊,舌头因为疼痛而泛起的热度退了下去,被过度吮吸的舌头有些麻木了。 身体内的热度像是潮水一样涌动着,一部分往杨威利的身下而去,化为让他的小腹快要融化的酸胀;而另一部分则沿着他的脊椎往大脑攀爬而去,要将杨威利一向冷静自持的大脑卷入情欲浪潮中,沉耽在alpha给予他的rou欲中。 杨威利这一次发情期来得忽然,他甚至没能脱下自己的军靴和袜子,就连上衣也还挂在臂弯中,只敞开了前襟。 而这也导致了他光着两条腿,但是军靴和白袜还好好地穿在杨威利细瘦的脚上。杨威利可以感受到赤裸的双腿摩擦在林兹军服裤子还有林兹那结实的肌rou上触感。但是他的小腿反而被军靴和白袜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的脚掌已经在靴子中紧紧收紧脚趾,向上拱起了靴背。绵绸的袜子已经被杨威利夹入了脚趾间,摩擦着内里的嫩rou,这种落差让杨威利不由得箍紧了林兹精瘦的腰,喉咙发出了细微如同猫咪的呜咽声。 他身上流出来的汗已经透过衣料蹭到了墙壁上,不用看杨威利就知道,他身体靠着的那部分墙壁肯定留下了水液的痕迹。 而更重要的是,杨威利的腿已经有些环不住林兹的腰了。他大腿根部酸麻得不行,甚至在打着颤,抱着林兹脖颈的手也累了,整个人都往下滑。 林兹连接着他臀部的下体却成了支撑点,还有那时不时往上顶弄的胯部,让林兹甚至不需要耗费多大的力气,饱满的性器就可以因为重力而不断地往杨威利的深处滑去。 最内里的生殖腔室被时不时地被坚硬guntang的roubang亲吻着,这种一触即离、不上不下的焦灼感调动着杨威利敏感的全身,让他只能收紧甬道努力摇晃着屁股,让林兹的yinjing可以戳弄到令自己舒爽的软rou上。 “用力点……”杨威利终于被这缓慢地折磨逼得出了声,他趴在林兹的怀中用带着鼻音的哭腔对自己的骑士道:“让我爽。” 被要死不活的快感折磨得那灵敏头脑也变得奇怪的司令官,终于放开无谓的矜持和羞耻心,对着他金发的蔷薇骑士联队长发出了命令。 “遵命,我的长官。”林兹嘴角划出一抹得偿所愿的笑容,他往后退了一步,即便怀中抱着一位成年男性,他的脸上也不见丝毫吃力。 而随着林兹的后退,杨威利失去墙壁的支撑,身体顿时就往下沉得更厉害了,包裹着林兹性器的臀缝又被撑开了些许。 林兹的囊袋紧贴在了杨威利的臀瓣上,他的手扣住黑发提督的腰,抚摸着那滑腻光洁的背脊。 林兹不愧是接任了蔷薇骑士团第十四任队长的人物,他身体很稳地将司令官钉在自己的性器上,随着他开始往上顶弄的动作,杨威利缠在林兹的身上发出了急促的呻吟。 他的提督身体火热极了,又软又湿,每每当林兹将自己的性器钉入那温暖的腔室时,杨威利的身体会发出仿佛被烫到的颤抖。攀爬在林兹肩膀上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骑士团长紧实的背脊上,修整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在肌肤上面留下了道道白痕。 从背后传来的些微刺痛反而让林兹将杨威利抱得更紧了,他虔诚地吻上杨威利为了呼吸顺畅而微张的唇,让白兰地的气息充盈在自己的唇舌和鼻腔中。 库拉索酒优雅香馨的气息也笼罩着杨威利,他蹭了蹭林兹的脖子,干渴的嘴唇下意识地舔咬上了那结实的肩膀,将那一片肌肤上泛起的汗珠吮入口中。 当口中传来了库拉索酒悦人爽适的味道时,杨威利反而像是醉得更深了。 “提督……!”林兹动情地呼唤着杨威利,他有力的双臂开始抛接接杨威利的身体,让他飞向空中,然后又落回林兹温暖的怀抱。 这个姿势带来的失重感让杨威利数次以为自己要掉到地上了,但是他放松着身体,任由林兹抛接着他。 ——就像是信任着林兹并不会失手把自己摔到地上一样。 这份毫无杂质的信赖让林兹内心充满温柔的同时,也忍不住担忧着:万一他的提督把这份美好的信任交给了他人,却被辜负了该怎么办? 杨威利气喘吁吁地靠在林兹的肩膀上,凌乱的柔软黑发蹭在林兹稍微解开领口的锁骨上,让林兹忍不住又搂紧了他的提督,低喘着加快速度。 当林兹终于在自己的体内射出浓稠的jingye时,杨威利已经阖上双眸陷入了短暂的眩晕中。 ——他仿佛躺在流沙之上,身下靠着的地面化为细软的绵砂,一点点地流向虚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