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性本yin「冥夜/天欢」
天欢虽同冥夜青梅竹马,可也算得上是被他养大的。 儿时跟在他身后学习剑法,那时候他便是伟岸的,小小的天欢总想跟着他,她很喜欢这个哥哥,也很想对着他撒娇,可是他似乎更把他自己放在一个老师的位置上,永远的比她高出一个辈分。 天欢待这位养大她的仙君心中有些许敬畏。 她有时心里总有个阴暗的角落告诉她把天神扯落人间,陷进情欲的沼泽。 可自幼被他教习,法术,灵器甚至衣裙都由他亲自过问。 可他从不逾越过距,更多的是扮演了一个父亲的角色。 于是她学会了尊师重道。 可是上清的圣女,只有那么一样想要的东西,那边是冥夜仙君的真心。 可他对娶妻一事非常淡然,对那些与他示好的女仙君避之不及,所以天欢在这个时候学会了分寸感这个东西。 只有把握好一个尺度,才能和他适当的亲密,天欢一直维持的很好。 ‖ 百年的孤独岁月磋磨着她,天欢原本以为他会永远是那副清冷温润的模样,虽是战神,可他身上从来不带半分杀戮气息。或许是因为他肩上的责任过于沉重,所以他总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蛟龙一族向来外放,偏偏冥夜是这么内敛的一个人,至少对她来说,冥夜总是不动如山。 龙蛇是多情的种族,天欢知道自己族内的一些哥哥jiejie都四处留情,一是纵情享乐,二是发情期到了挡不住。 天欢只记得自己曾经撞见过冥夜的发情期,很漂亮的尾巴,微微闪着细碎的光,在微蓝的池水里拨弄起水花,他一双玉白修长的手握着自己的物什上下撸动,喉结滚动,白浊沾在他的手心,面色潮红,他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他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干净,又恢复了往日淡然的样子。 天欢背过身,快速的离开,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男人自亵的模样。 拍了拍发红的脸颊,她看见的那条尾巴,甩动间带起的水花潋滟了她满心的荡漾。 可他总是躲着她。天欢挠了挠侧脸,抱着手臂蹲下,莫名的烦躁,她觉察,冥夜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那晚回了自己的寝殿,梦里都是两条交缠的尾巴,天欢醒过来的时候久久不能平复。腿心一片湿濡,额头是大滴的汗珠,面上一片绯红,天欢头一回知道,自己或许真的长大成了一个女人。 ‖ 她时常练不好剑,冥夜评她,心不够静。 天欢的小性子偶也有,扔了剑,跑到自己寝殿里那棵长了万年的树下蹲着流眼泪。 男人总会来。 冷着脸的男人,看着她哭的像个花猫,无奈的捧着她的脸替她擦了泪。在冥夜眼中,天欢还是个孩子,总有些无理取闹,小脾气和小心思很多,像个稚童一般的直白。 她做事很少考虑后果,冥夜觉得自己看着她长大,应该对她负责。 可总归不能对她太好,她容易蹬鼻子上脸。 天欢埋在臂弯里,脑袋里想着,他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明明她已经长大,很多人向父亲求娶她了,她都没有应下,父亲知道她的心思,也在明里暗里的问过了他,可他每次都是那一个回答。 在他眼里,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是上清的圣女,独独不是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冥夜按了按她的眼皮,天欢想,他总是能让她无数次的心动。 让她怎么放得下。 “抱我回去。”天欢眨了眨眼睛,“仙君,师傅。” 冥夜看了她一眼,哭红肿的眼睛,他额角跳了跳,把温软的女人纳入怀里,打横抱起,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压下心里的悸动。 她还是个孩子。 天欢在他怀里不太老实,绵软压着他的胸膛,细长的手臂搭在他的脖颈上,指尖不经意的略过他的耳垂。 冥夜大脑有过一刻的宕机。 或许,她长大了。 ‖ 再次撞见他自亵是那日她练完剑想去找他验收成果,前些日子他嫌弃她笨,虽然没有明说,可她从眼神里看出来了。 于是她下定决心暗暗努力,总算有了成果,于是也忘了今日冥夜特意和她说今日不要找他的事情。 寝宫没人,天欢欣喜了一路也并未发现异处。冥夜给寝宫处下了结界,旁人都进不来,今日特意嘱咐过了,他对天欢从不设防,倒没想到她记性这么差给忘了。 推门而入,是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带着些糜艳。 天欢抱着的剑哐当一声落了地,她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大脑里却全是刚刚看见男人自亵时候潮红了的脸,和那处巨物挺着冲她点了点头的模样。 不知所措的摸着地上的剑,最后也没捡起来。 蛟龙发情,晕染着一切生灵,这便是他为何设了结界的原因。 天欢只觉得身子发烫,不受控制的去抓自己的衣领,冥夜闭了闭眼睛,只暗道不好。 “离开这儿。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后果你承担不起。”冥夜努力的不去闻她身上飘过来的馨香,发情期的五感格外的敏锐,即便两人一人在床榻一人在门口,他也能闻到她身上的女儿香。 天欢软着腿,倒是不敢忤逆她,想走,没了力气。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都起了雾,“我走不了了。” 冥夜抓着一旁的床档,用力到几乎捏碎。 最终破罐子破摔。 ‖ 天欢一双小手犹豫的去触碰他的尾巴。 冥夜喉结动了动,伸手攥着她的手腕,“别摸。” 天欢现在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对着他大胆起来,用着他教给她的定身术,冥夜神色一滞,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被这样克己复礼的人养大,难得有一回机会,天欢才不愿意听他的话,伸手掌心贴合他的尾巴向上摩挲。 他的尾巴,比她的还要漂亮。天欢甚至有些痴迷。 天欢摸到了才解了自己的疑惑,原来这处的鳞片,有些软,鳞片翕合,露出粗长的巨根,她一只手环不住,却看到他快慰的脸色,被鼓励了似的,她手掌环着巨物上下的撸动。 冥夜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他声音很低,带着难言的诱惑,“放开,天欢。” 后果你承担不了。 他努力的想拉开和天欢的距离,龙族的发情期又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偏偏她不知悔改,女人低垂下头,握着他的性器,有些犹豫。 缓缓的跪在他的尾巴边,仰起头。 冥夜呼吸一窒,“你若是这样,我们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不会再教习你剑法,你……嗯哼” 男人闷哼一声,天欢挑了一下眉,大有一种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不教便不教了,我也不想学了,反正我心不静,学不会。” 她因为仙髓不纯而从小跟着他,现在她就是爱上他了,就算被他丢出去,今夜她也一定要留下,春风一度,值了。 他的性器很干净,粉色的,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天欢启唇,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他太大,有些吞不下。 吞送之间,她不忘抬头看冥夜,冥夜低垂着眸子看着她,表情变幻莫测。 天欢以为他并不喜欢,只觉得藏书阁的那本双修书籍骗人的很,刚想要往后退,却被男人按住了后脑勺,他声音喑哑,眸子里闪过诡谲的光,“继续舔。” 从一开始,他或许就没有被定住。 天欢小舌犹豫的舔了舔,看着男人因为快感仰起头的模样,她似乎被鼓励了一样,更加用力的舔弄,小舌在他的前孔处轻舔,牙齿不经意的刮蹭了过去,冥夜深喘一口气,闷哼一声。 他猛的拽着她头发,她耳边的流苏耳环划过他的手背,他的手有些痒,性器从她嘴里拔出,在空气中跳了跳,白浊射出,在女人纤瘦的肩膀上射落,她明显懵着,眼睛眨了眨,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冥夜的掌心贴着她的侧脸摩挲,她小宠物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膝行一步朝他更近,完全沉溺在情欲里,忘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上清的圣女这样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的眸子里,是风雨欲来。 冥夜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拇指触了触她红肿的唇,她的唇角处的涎液被他擦干净。 高高在上的仙君,被拉下了神坛。 他忍着自己的感情,告诉自己不能越矩,天欢年纪小,对他只是孩童一样的占有欲,他不能做那个衣冠禽兽,于是他忍着自己的情感,一忍再忍。 直到他发现,他看着长大的少女也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 她初出茅庐,这样大胆,一想到如果日后她被旁人娶回去也做这样的事,冥夜就格外的怒火中烧。 他摸着她的发,终于缓缓低头,在吻上她的唇的一刻,衣帛撕裂的声音让天欢瞪大了眼睛。 冥夜盖住了她的眼睛,“嫁给我吧天欢。” ‖ 冥夜吸吮着她的乳尖儿,天欢两团绵乳沉甸甸的,格外的难过,生理的正常反应,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掐揉着,男女交欢,偏偏他的发情期勾着她也头晕眼热,只想着摇尾乞欢。 “轻些…轻…”天欢扣着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月牙形状的掐痕,冥夜笑着,牙齿也不甘示弱的咬了咬她的乳尖儿,“轻什么?嗯?不是你自找的吗?” 听得这话天欢可有些不乐意了,她推阻着男人的脑袋,一双含着情意的眼睛有些嗔怪,冥夜感受着她的动作,舌尖用力的吮吸了几分,天欢便浑身失力的软在他身下。 她失神的看着清冷的男人褪去肃重的外衣,留下的是一幅完美的皮囊,偏偏的令她这般痴迷,天欢微微抬起腰,小手去寻他头上的发冠,簪子拔去,男人一头乌发散落,再也回不去的清冷禁欲。 唇舌交缠的极致感,冥夜怕伤着她早早的便把尾巴收了起来,两条劲壮的双腿钳制着她。 她生来冷清,被他亲吻的带着几丝柔意,更添妩媚,在男人身下摆出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被情欲cao控了的男人,失去了往日的仙风道骨和禁欲分寸感,痴缠着女人,身下坚挺的硬根也早就不老实的在她的腿心中间摩擦,火热的前端也使坏的往她还未有人造访过的xue缝中间顶,天欢不自禁的夹紧了腿,偏偏把男人留在了腿间。 巨物从腿缝中间延伸,每一下的抽插都是从股缝处顶出大半。 女人逐渐湿滑,花液泌出,沾在他的巨物上,一片晶亮,她的两瓣花唇柔软的不像话,被男人撞的东倒西歪的,可怜的小核儿也被他用手指剥开循着拇指按压,不断延伸的快感,天欢失神的吟哦着,总觉自己如梦似幻一般的在男人身下承欢。 把她拉回现实的,是身下几乎被撕裂的痛感,几乎被大力插穿的错觉,天欢痉挛着,小腹不断地收缩,男人细细的温柔的亲吻安抚着她,回归现实一般,她掐着他有力的胳膊,未曾想龙的人身性器这般粗长,也难怪她刚刚含着不能尽数吞下只是含了个前端。 她低下头,讶异的发现男人只进来了一半。 一张小脸煞白,全进来怕是会被他cao死,她手脚并用的往后缩,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冥夜沉下脸,觉察她想要逃的心思,手下用劲儿,拉扯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回来,劲腰一挺,直抵花心。 “啊!——”天欢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口大口的喘息想让自己尽力的去容纳她,腾蛇一族虽然本就身子敏感易发情,最擅长与人交欢,可是这头一遭便是这般大小的性器入体,哪里受得住。 天欢眼泪直冒,哭的抽噎,“不、不要了。” 一双小手没什么力气的推阻他,哭的好不可怜,最可怕的是,她觉察男人已经抵到她深处了,却还有一小半截在外面,她吓得直哆嗦,疼痛和极度的饱胀感让她浑身战栗。 冥夜冷着脸,扣住她的腰身,声音低哑冷硬,“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尽根没入,直接撞开了她的宫口,女人的小腹都被插的有了一个小凸起,天欢哭的都僵住,这才觉得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最接近真实的冥夜原来在这一刻。 不断的进出抽插,男人的前端抵着她的宫口进出,研磨着她的娇嫩,高潮的来的迅猛激烈,天欢身子不断地上耸,摇着头在那一刻到达顶端。 身下的xue依依不舍的吮吸绞弄着男人的巨根,几乎贴合的能感受到他巨根上的青筋,每一下的心跳脉搏都在交合处互相感应。 || 翻转了女人的身子,抵着她的腰身压在桌子上,高度刚刚合适,女人圆翘的臀和他的下身正好贴合,直直的闯入,她手指扒拉着檀木桌想逃。 天欢闷哼着,被他cao的有气无力的,她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身子不好,这段时间养的娇,被他这般激烈的进出,快感袭来,整个人都泛着珍珠似的粉意。可怜可欺。 身下的xue已经被他cao的不能自主翕合,龙族的发情前是三天,哪里会这么容易结束,天欢头一回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捣出间白浊和yin液在她xue中挤压出,二人站立处的地板上已经得没有眼看了。 冥夜抚摸着她的后颈,知她受苦了,龙族发情实在非常人所能承受。 这几日怕是连吃饭都没有办法分开了。 冥夜尽数射进去,天欢喘息着,失神的眼睛已经不聚焦,偏偏冥夜并没有拔出软了下去的性器,反而向里顶了顶,听着一声猫叫似的呻吟,有气无力的,勾着唇角,欺骗着她。 “含住了,我的龙精对你来说,能净涤仙髓,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