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
入角宫,是要有决心的。 角宫专门负责教人事宜的下人,对着这位和兔子一样软绵的上官姑娘,竟然一时下不去手。颇有几分想劝她离开的想法。 这身上刻纹,可并不是她这样的娇娇姑娘能受得住的,且不说跟在宫尚角身边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贴身能侍候他的都是男子,刻纹不过皮rou上挠了痒痒一般,眼睛一闭也便过去了,他们也不懂什么好看的花纹,这一个娇滴滴的姑娘。 他们谁也不能上前做了这等事,万一真是成了婚,谁看过宫大人夫人的身子,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宫尚角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都在推阻。 他看着桌上闪着寒光的银针,想起那抹白衣蹁跹的姑娘。 不知道是如何想的,终究吐出二字。 “我来。” – 上官浅趴在池沿,雪白的脊背半遮半掩,宫尚角手中是一根银针,他细细的擦拭,而后丝毫不留情面的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留下痕迹。 一针一针的,给她纹上属于他的痕迹。 上官浅咬着衣袖,抬手之间想要逃离,实在太痛,却被他压住了肩膀,“别动。” 男人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她额头满是汗水,咬着唇,唇上都是齿痕,眼尾濡湿,“疼。” 宫尚角垂眸看她,落下一针后,“忍着。” 偏偏她非要把泪哭出,小声的啜泣,一滴一滴的落下,宫尚角凭空的冒出汗来,落下的每一针都艰难了几分。 气氛沉静,角宫之中,熏香清雅,缕缕的香烟弯出几个旋儿飘散在空气里。 他把这头好似哭的快要虚脱的人儿扶了起来,替她拢了衣裳,接着一滴泪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烫的他竟然有了几分不知所措。 宫尚角终是抬手,拇指按在她的眼角,“莫哭。” 上官浅一双泪眼,她抽噎的小声,右肩处不知他是刻了什么,只觉得带着微微灼热的痛,痛意并不深刻,但却绵长。 宫尚角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让她面对着那面人高的铜镜。 与她正对。 她被他虚虚的揽在怀里,却不得不抬起头,男人灼热的呼吸在耳际,“你不要妄图揣测我的心思,我也绝不容许身边之人生出背叛的心思。”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上官浅睁开眼睛,对上铜镜之中的身影。 “刻了我角宫的纹,生死都得是我的。” 她满眼怯懦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可是内心藏着一条毒蛇。 小声的应了一声知道,似乎是不堪疼痛的昏厥过去。宫尚角抱住了她,沉沉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把人带上了岸,拿自己的大麾把她裹的严实,送回了房间。 房门砰的关上,掩去一夜的风雪,床榻上的白衣姑娘,赤足走至镜边。 她拉下了衣裳,侧过脸,那镜中是少女美好雪白的酮体,却在右肩处盛开了一朵妖冶艳丽的蝴蝶,与她那哭红的眼尾映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魅。 那个花纹,一看便是精心设计过的,纤细的手抚过那泛着红的纹。 按着自己绯红的眼尾,到底带了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宫尚角。 似乎有人,已经入局了呢。 – “既是已成了我们角宫之人,大人还不放心吗?” 宫尚角擦拭着手里的剑,寒光映照在脸上,他勾唇没有什么温度,“轻易的掉以轻心,只会掉进敌人的陷阱里。” 越是容易被看透的东西,越是包藏了祸根。 帕子被精准的扔进水盆里,溅出的水花落在地上,洇湿了地板,宫尚角轻叩着木桌。 许久,跪在地上的侍卫才得到一句话。 “去寻一些情药来。” – 她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好像不一小心还是着了道。 – 宫尚角邀她品茶,上官浅可不觉得自己是打动了这铁石心肠的人。 若不是现在是傍晚,她都有点想看看太阳究竟是不是从东边升起来的了。 宫二先生这里,自然都是好茶,上官浅闻着茶香,这满室的冷凝和温润的茶香很难融合在一起。她的印象之中,这样的男人应当喝的是料峭的烈酒,带着几分强劲和寒凉。 只是这茶是好茶,只是被人加了料,便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他还是不信她。 也对,他凭什么要信她,凭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背后勾了一朵花他就能信她,那才真是有问题了。频繁的试探,是不是证明,他也想要把她拉入他的阵营。 只有被试探,她做的一切才是有价值的。 只是这是一场鸿门宴,上官浅头一遭觉得,人太聪明了,想太多,不知道该如何左右。 想来,若是她分毫不理,直接饮下茶,与他春风一度,是不是更简单直接一点。 这药,下在杯中,上官家的姑娘通医理,她轻嗅,这么拙劣的药物,究竟该不该喝。 喝下,在这角宫里,他会救她吗,还是要她自救,亦或是把她丢给其他男子,上官浅脑中沉思,她究竟要不要赌上一赌。 从走进宫家,她便舍弃了清白,只是现在不知,这是试探,还是天助。 魅,最可在床笫之间杀人于无形。 “先生,这杯茶不够醇香,还是我亲自斟一杯你尝尝。” 宫尚角难得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抬手,“上官姑娘,请。” 她不知,那药,不是下给她的,而是,下给他的。 沾在了杯壁上,和那茶,没有半分的关系。 宫尚角盯着她,然后抬手接过她的茶,轻抿。 “好茶。” 上官浅微不可察的一皱眉,而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上官姑娘今日请回便是。” 她也不做逗留,只是临走,“不知可否带走这壶茶,今日得先生相约,想留做几分纪念。” 宫尚角颔首,看着纤瘦的白衣姑娘,拎走了那个紫砂玉壶,另一只手掌灯,握着那盏琉璃灯,灯影明灭之间,裙袂飘摇的像是一只轻快的蝴蝶,翩跹而去。 宫尚角看着她的背影,摩挲着手中的茶盏,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一只蝴蝶罢了,翅膀终究是要被他折在手里的。 柔弱漂亮,逃不掉的。 便她是毒蛇,他宫商角也能抓七寸,困她于牢笼。 – “上官姑娘!上官姑娘!您醒醒!宫大人出事了!” 外头的门被人拍响。上官浅睡觉自来的浅眠,她披着外衣踩着绣鞋开了门。 外头是贴身侍候宫尚角的小厮,满头大汗,看上去慌的不成模样,抬头看着她衣裳没有拢紧,紧忙的又低下头。 “宫大人中了药,角宫的大夫这几日都去给备选的新娘们看病了,您能不能救救宫先生?” 上官浅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可笑,宫二被人下了药,随便招呼一声多的是医师,怎么的能用的上她了呢,只是爱慕支持宫大人的模样如何也不能暴露是假的。 小厮领着她,走的倒是快。这外头的风有些大,深夜下来,她被这平静无波的气氛没由来的弄得有几分心焦。 她系紧了衣裳,跟着掌灯的小厮,三步并作两步的走,白裙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她低着头看着路上的石子,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宫大人中的,是什么药?” 那小厮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上官浅耐着性子,“你不讲,我如何提前得知他的情况配药呢?” 小厮是红了脖子,哽着声音,“是情药。” 上官浅踩着小石子险些滑倒,那壶茶,明明被她带走了。 怎么会。 – “上官姑娘,进吧。”小厮在拱门便停下来,没有再入半步,把手中的提灯递于她,上官浅握着灯,莫名的有几分惶恐。 推开那扇门,里头点燃的烛火因为门外的风飘摇,忽明忽灭之间,她看清了坐在床榻上,男人的半张脸。 隐没在黑暗中,她提灯上前,琉璃灯把光盈满一室,看着闭着双眼满头大汗的男人,她缓声开口:“宫大人?” 无人回应,她大着胆子,暖黄的灯盏凑近,照亮了男人的整张脸,上官浅慢慢的走近,她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睫毛被灯盏的光打下了长长的投影。 蓦然,宫尚角睁开了眼睛,她手腕一颤,接着手上一松,灯是护住了,人被他吓的跌坐在地上,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宫尚角却觉得,她有些过了。 习武之人,这般的软弱过了劲了。 上官浅起身,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宫大人可还好?需要我为你把脉配药吗?” 宫尚角见她这幅模样,倒是轻笑一声,上官浅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不解的看向他。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微弱的烛光,上官浅唯一的光亮便是手上那盏灯。 “不必配药,你便是解药,不是吗?” 上官浅闻言,转身便想跑,“宫大人也不必如此折辱,你我二人还未成亲,哪能!” 他抬手扯过她的手腕。上官浅手腕纤细,他一只手圈住,用力扣紧。 灯啪嗒的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男人高大的身子压迫着,整个人把她罩住了一般,抬手一挥,门被关上,余风把那点微弱的烛光也熄灭。 最后一点光亮也不见。 黑暗里。 上官浅被他逼得步步后退,那盏灯也被他踩在脚下,而她被抵在门板上,承受着男人灼热的吻。 上官浅抬手推阻他,却被牢牢的扣住手腕压在了门板上,她只能仰着头,承受着他带着几分迫切的亲吻。 他好像,并不会亲吻,只是带着占有和侵略的掠夺者,把她拢进怀中,想要用唇舌令她臣服。 可他的颈暴露在外面,最脆弱的地方,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外头。 她的手腕,只要挣脱他的束缚,在男人最毫无防备的陷入情潮的那一刻,给予他致命的一击,他的命,便是她的了。 上官浅睁开眼睛,轻颤的睫毛,竟对上一双冷漠的能让她的心如坠冰窟一般的清醒的眸子。 他的唇舌勾缠着她,情人之间的侵占一般,可眼神却是分毫没有沦陷,只是冷静漠然的,仿佛要看透她一样,上官浅讨好似的,小舌触了触他的舌尖,宫尚角终于松开了她。 上官浅抬手抚上他的眉骨,“我知道,宫大人不愿意做此等事,我愿意为你调配解药。” 宫尚角缓缓的扣住她细瘦的脖颈,贴近,他呼吸灼热,咬着她的软耳,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已经解了她的衣带,“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试图揣测我。” 层层的裙摆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她被他腾空抱起,柔软馨香的身子被扔到了床榻上。 上官浅手腕用力,仰着头看着站在床榻边脱衣的男人,没由来的有些怕。 明明应该是得偿所愿,与他欢愉一夜后他该是更信任她的,可是不知为何,总有几分被他看透的恐慌。 更多的,是男人解了衣裳,劲瘦的身体,和蓬勃的欲望,看上去,能把她做死在床上一般。 – 她接连败退,满腹技巧却比不上实战,男人明显是更重演练而不是纸上谈兵。 绣鞋掉落在床尾,上官浅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应该逃还是应该迎上去,只是瞬息之间,脚腕就被人抓住,她被强硬的力道拖拽至他身子。 早就被解开的衣带,这一刻尽数散开,那枚她不离身的玉佩也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就像她的心,咚的一声,有些懊悔。 宫尚角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模样,也不在意她的算计,这一刻就像是真的中了药似的。 他自然是不会让自己陷在药物里,被一切没有把握不在算计之内的东西控制思绪,这么不理智愚蠢的事情,宫二从来不会做。 雪白绣竹的衣裳被他扔下榻,飘落之际,倒真像是蝴蝶折翼,宫尚角在黑暗之中,亦能视物,他看得清,这幅莹白漂亮的身子。 手指抚上她的肩头,她战栗着,颤抖着,看上去极为的不安,宫尚角压低了身子,想要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一般,“你是谁派来的,又或者说,你是那个细作吗?上官姑娘。” 上官浅心头一震,对上他黑暗之中狼一般虎视眈眈的眸子,咬破了舌尖,他在试探。 上官浅抬起绵软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偏头埋首进他的颈窝,把自己最脆弱最漂亮的脖子显露无疑在他面前。 柔软温热的唇亲了亲他的颈,“宫尚角,再不解药,你就要死了。” 她的回答模棱两可,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好似听不懂他的话,只是爱慕他,一心一意的为着他身体着想一般。 宫尚角的手,缓缓抬起,扣住她的腰肢。 翻身之间,蝴蝶再也没有了逃离的可能。 – 男人是带着肃杀的力道,亲吻都有些血腥气,他吸吮着她的舌尖,把她自己咬破的那处舔弄着,而后涎液相交,把那带着血液的全都吞下,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她的唇角落下。 修长漂亮的大掌在她的后腰打着转儿,腰窝被他压着,上官浅尾椎骨都酥麻了,软的像滩水一样的在他身子,她是魅,字表意义上的那个魅。 魅惑男人,她学的东西多着,可还没有用上半分,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男人的指在她的腿根内侧上下刮蹭,她身体反射的想要夹紧腿,雪白的亵裤被她流出的水液溻湿了一小块,他只需要微微的动一动手指,倾覆在她的腿心便知道,这个雪白清艳的姑娘,有着多么yin荡的一副身子。 “唔…” 上官浅有些呼吸不上来,被他亲吻的,大脑缺氧,身下那道屏障终究还是被他扯下,肌肤再无任何阻碍的相贴,手指也丝毫不客气的破开她那两瓣花唇,用力的陷入,那里头乖巧自觉的吞吃着他结实修长的指。 两个骨节,她微微勾起小腿,有着难耐。宫尚角盯着她泛红的眼尾,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锁骨,而后整根手指没入,如愿的听见她的一声轻吟。 那里头的水液,多且滑,xue又是紧和收。 把他一根手指吞吃的也是津津有味的模样,宫尚角微微眯起眸子,抽出手指带出点点的水液,而后两根手指并入,插入便是有力的进出,她抖颤着身子,眸子里颇有几分不知所措和不可置信。 “胀…” 红肿的唇微微的吐出一个字,两根指罢了,若是吃不下,如何替他“解药”。 宫尚角轻啧一声,身下她的水液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他突然的含住她挺翘的乳尖儿,三指并入,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花xue处,拇指终于找到她的yinhe儿内侧,抽插之间,手指曲起,拇指打着转儿,舌也不忘吸食着她的乳,上官浅眼前都一片发白,没有征兆的,小腹有什么要喷出一般。 “啊!——” 这是他认识她以来,头一回听见她那么大的声音,是呻吟也是尖叫,身下喷涌而出的水液迸溅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宫尚角最后轻弹了一下她的yinhe儿,终于抽手,缓缓的跨坐在她的腿上。 guntang的巨物打在她的腿根,硕大坚硬的guitou蹭了蹭她的yinhe儿又带起一片摩擦,上官浅抓了抓身子单薄的床单,把床单抓的极皱,在他手里,被情欲这般玩弄折磨,上官浅头一回觉得,或许被虫兽蚕食不过疼痛。 可是这样的难耐,让她大脑发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是可怕。 是男人带着一声闷哼的挺入,上官浅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一时之间尖叫声也是哑然的。 她觉得自己被撑开,小口的喘息着,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胀满的感觉,让她恍惚的以为,这人要把她贯穿一样,顶到了胃的饱胀感,纤瘦的手臂抖着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形状。 “宫二……先生”她哽咽着,泪眼涟涟,十足的可怜,这一回可不是装的,是真的。 即便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却叫着最生疏的称呼。闻言宫尚角皱了皱眉,而后扣紧她的细腰,胯下用力一挺,重重的抵入,让她那几声支离破碎的话语只能变成没有音调的呻吟。 xue是软嫩的,男人大开大合的进出,把原本粉嫩的xue撞的软烂,她白皙的腿根都是粉红,更别提她胸乳上他留下的痕迹,上官浅被他压在身下,这样不得章法完全超出她预支范围的欢爱,她恨不得晕过去让他演独角戏才好。 可现在她只能呜咽着,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放过她。 –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宫二先生…” “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要死了…唔!——” 她被男人翻转过去,跪趴在床榻上,是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 粗长的性器在雪白却带着指印的臀间进出,几乎快的看出残影。 上官浅满脸泪痕,都哭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软下来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她膝行两步,还未逃出男人的挺进范围,就被扯着脚踝拉了回去。 她一双膝盖都红了,可他依旧不满足。上官浅迷茫的爬伏着,脑袋被一只手抬起,他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探进她的口腔,玩弄着她软嫩的小舌,在她口中进出抽插的手指,和她身下被进出的频率完美契合,她一时恍惚的不知道他cao的究竟是哪里。 这是第几回了,她有些记不清了。 她被他抱着,跨坐在了他的胯上。 只是初夜,换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姿势,上官浅自认为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今夜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身下湿的,让他的床榻上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 他cao弄着她,上官浅艰难的摇了摇头,宫尚角这个人在情事上,也带着极为严重的个人色彩。 横冲直撞,全权掌控,男人微微眯起眸子,拍了拍她的臀,“托起来。” 什么托起来,上官浅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他的意思,怯懦的低下头对上他的目光,她看向自己的胸乳,两团绵软莹白,粉嫩的乳尖儿挺立着,上头还有两个牙印,他看着这儿,紧紧的盯着,上官浅不动手,他便抓着她的手,覆在她的乳上。 “托着。” 她已然没有什么意识似的,老实的听着,男人低下头,亲吻着,啧啧作响的,在她胸乳之间肆虐,她捧着软白的两团,忍不住的挺腰想躲,倒更像是把自己送进他嘴里。 身下是他近乎狠厉的捣弄,上官浅听着头顶的帷帘,晃动间,勾着玉环碰撞轻响,就像她,被他cao弄时撞击的动作每一下都带着她娇弱的呻吟。 还有时不时私处进出的rou体拍打声,以及令人极为羞耻的水啧声。 上官浅受不住他的狠厉,腰上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扣住,容不得她退后半分,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一般的,他没有那些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极力的冲撞就要把她cao死。 宫尚角就像是一柄带着寒光的利刃。 出鞘以后,便再也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