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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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男人围上了林邵阳,他们不怀好意地盯着面前这个容貌比女人还漂亮的男生,听说还是个雏,玩起来肯定很舒服。 ”只要你陪我们一晚上,我就把你母亲地医药费给付了怎么样。“ 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笑眯眯的开口,他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林邵阳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捏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 "滚开。” ”小rou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邵阳惊慌失措的想要避开男人的猥亵,却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窒息感让他视线模糊,他挣扎着想要扯开脖子上的手。氧气逐渐稀薄,林邵阳的力气慢慢消逝,在他即将昏迷的前一刻一个火红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高挑的少女一把踹开围在一齐的男性,戴着指虎的拳头狠戾的砸向男人掐人的双手,男人吃痛猝不及防的松开手大叫起来,男人恶狠狠的盯着翟暄文臭骂着想要扑上去,周围的男人看见自己想要的人被横刀夺爱,又见自己的好兄弟被伤害,面露不善的看着抱住少年的妖异少女,有人清模样她色迷迷的摸了摸下巴。 “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实力够不够,小meimei。” 男人说着想要将翟暄文一把抓住,手腕被用力钳制住了。 “请勿对贵客使用暴力哦,客人。” 戴着单片眼睛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他漂亮的蓝色眼睛隐逸在白发下眼神看起来冰冷极了,笑眯眯的眼神无端让人感受到被毒蛇缠上的阴冷感。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把男人的手腕捏的吱嘎作响,男人的手腕有种快要被碾碎的错觉,他惨叫出声,他声旁的兄弟看见男人笑眯眯的盯着他们,后背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煞时脸色一变迅速抛下跌坐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四散而去。异国白发蓝眸这家酒吧的管理者,能管理这间酒吧的人后台都硬的可以,他们虽然有点小钱但和刚才那名男子比起来完全就是以卵击石,他口中说的贵客都是已经上首富榜的前几十位,谁都惹不起。 人群四散而去,安德里亚温和的看着面前抱着男生咳喘顺气的翟暄文,他漂亮的蓝色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个漂亮的少年,眉头轻轻皱了皱,他走进离翟暄文还剩十厘米地位置停下,昏暗地红色灯光在镜片折射出光,安德里亚正低头安静的盯着帮少年顺气的少女。 慕斯本想拉秦琴与岁玉成一起出来看热闹,她们懒洋洋的贴在一起根本不想动,眼看翟暄文已经出去看了热闹,慕斯不耐烦的跑了出来,于是让她看见心惊胆战的一幕,一个男人抓住酒瓶想要甩在翟暄文的头上,慕斯惊叫起来,想要控制住男人已经来不及了,看见安德里亚控制住了那个想要伤害翟暄文的男人,慕斯顿时松了口气。 “小姐..." ”嗯?“ 翟暄文疑惑的看着他,她单手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她转头看向笑眯眯的安德里亚疑惑的歪了歪头。安德里亚看着她有一瞬间怔愣,刚想开口却发现少女全被她怀中的少年吸引住了,他眼睛有一瞬睁大,咬住了自己口腔内壁的软rou,神情一下变得恐怖起来。慕斯打量着他们三个,勾起了一抹兴味的笑。 少年安顺的靠在少女怀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翟暄文感受到他的呼吸她甚至以为他死了,见安德里亚不说话表情又变得奇奇怪怪的,翟暄文转头去看安安静静的少年。 他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之后待在安全环境下自我封闭的小猫,脖子上的红痕正昭示着他刚才被怎样粗暴对待,脸上的伤痕还未好全,他像是被恶意破坏的洋娃娃,令人惊叹的美貌,一种易碎的、想让人恶意破坏、在他身上留下下流的痕迹,难怪会被奇怪的男人缠上。 翟暄文想着。 林邵阳看起来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漂亮瓷娃娃,被奇怪的男人对待他害怕极了,害怕自己就这样被侵犯,那种恶心粘腻的目光和念想让他想吐,他甚至想着如果他们对他做出什么恶意的举动就用刚才打碎的酒瓶碎片狠狠的割上那群肥猪的脖子。后来他获救了,桃子味的香气、火红的红色卷发,柔软的身体...他以被保护的姿态被她环在怀里,那一瞬间他脑袋想了很多然后归于一片空白,对他敏感嗅觉算的上刺鼻的香水味,现在变得异常让他安心,手心的碎片掉落,沾染鲜血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翟暄文腰间的衣服,揪起一点褶皱。 慕斯用手肘碰了碰翟暄文,在她耳旁悄悄开口。 ”你的小管家好像不开心。“ 说是悄悄话,其实声音大到让周围人听的十分清晰,翟暄文无语地闭了闭双眼,终于把目光分给面前静静盯着她地安德里亚。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手背在身后,白色的长发柔顺的垂下,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像一幅挂在收藏馆里让人挪不开眼的油画,但现在这幅油画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蓝色的眼中泛着不知名的情绪,翟暄文觉得理解男人的情绪实在太浪费她时间,于是翟暄文懒得猜。 她转过头懒懒的看了慕斯一眼,点了点头,安德里亚又不说话看表情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又没有读心术。 见翟暄文表情不耐,安德里亚隐去神色漂亮的眉眼弯了弯,他低头靠近她的脸,鼻子快要与她的鼻尖相对,安德里亚的气息喷涌,翟暄文皱着眉后退一步。 ”小姐,需要我为这名先生准备医生吗。“ ”林邵阳,你需要医生吗。“ 翟暄文看了一看怀里的少年。 见少女还记得自己他的名字,林邵阳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少女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神色看起来颇为不耐烦。 林邵阳轻轻摇了摇头。 ”你,下去吧。“ 翟暄文把林邵阳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安德里亚,慕斯挑了挑眉跟着少女走回原来的房间,像是察觉到什么,慕斯回头看了看安德里亚,只见安德里亚站在原处保持微笑,他低头喃喃自语,那张原本漂亮的脸因为紧盯被少女抱起的男生硬生生扭曲起来,他阴森森的笑容盯着环着翟暄文脖子的手臂扩大了,这种扭曲的笑容即使在漂亮的脸上依然看起来十分可怕。 “我的小姐还真是无情呐...” 慕斯兴奋极了,每次她在翟暄文和安德里亚身上都能闻到让她兴奋的感情爱意,希望她亲爱的小伙伴不要玩脱了。 慕斯默默祈祷着。 ”呦,文文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见翟暄文和慕斯两人看完热闹,并且带回来一个娇弱的小男人,秦琴与岁玉成一齐挤眉弄眼的看着把林邵阳扔进沙发的翟暄文。 慕斯靠在门口笑眯眯。 ”这个女人搁那英雄救美,而且她的小疯狗好像又快气疯了。“ 听完,她们一齐大笑起来。 ”慕斯,那只小疯狗是怎么样对那个人的。“ 秦琴和岁玉成走到慕斯身旁开始聊起什么,说几句她们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戏谑的看着翟暄文,偶尔夹杂着几许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林邵阳身上。翟暄文唤了几声想叫她们回来一起打牌,发现她们凑在一起聊疯了完全听不见自己叫她们,翟暄文嘴角抽了抽。 每次她们知道自己遇见了安德里斯都要凑在一起聊了个昏天暗地。 翟暄文的目光逐渐转向林邵阳。 ”你怎么会在这。“ ”赚钱。“ 林邵阳小声开口,刚刚被掐了脖子此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在这里做鸭吗。“ 翟暄文了然,刚才他们这样像极了价钱没谈拢的皮条客,以前以为他只是受欺负,原来已经不干净了是个脏黄瓜。 翟暄文一下就给林邵阳在心中标好了位置,想到自己碰到了林邵阳翟暄文有些害怕自己会染上什么脏病,打算回家之后去医院做个检查。 许是少女表情太过于嫌弃,林邵阳有些伤心。 ”我没有,他们说这里赚钱多就叫我来这买酒。“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精神病还说自己没有精神病呢,别的地方也能赚钱你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赚这个钱,来这里的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不正经的小男人,狡辩什么呢。’ 翟暄文表情讽刺极了,她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环着手臂冷漠的看着他,林邵阳此时的表情有些受伤,他嘴唇蠕动几下。 “我真的没有做鸭,我母亲生病了,下给月就要交钱,别的地方赚不了母亲的住院费,只有这里..." 翟暄文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化,眼睛眯了眯,男人贯会骗人,给他们一张嘴能说出花来。正经人谁会来这种地方打工,说不定他私底下根本不是这样,在别人面前楚楚可怜,在床上就是sao浪贱的小rou子。 越想越心烦,翟暄文想将他赶走,眼睛却看见自己腰上多了一片血迹,她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 拿到了报告单,翟暄文松了口气。林邵阳像个犯错的小媳夫跟在她身后,他想说些什么抿了抿唇还是闭上了嘴。 ”听说你要赚母亲的住院费。“ 林邵阳心不在焉的走着,没发现少女已经停下了,他一下就与翟暄文扑了个满怀,桃香味的香水在他脑海炸开,把他的理智冲击的一片空白,等他手忙脚乱的退出她的怀抱道歉时,少女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是...是的。“ 林邵阳的脸上染上了红晕,低头不敢看翟暄文。 翟暄文弹了弹手上的报告单,林邵阳名字后面打印上了处男两个字,翟暄文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我包养你,出你母亲的医药费,你母亲什么时候病好,你什么时候就可以停止这段交易,你看怎么样。“ 林邵阳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翟暄文,脑袋混乱极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