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凌辱
燕京的春夏秋冬轮流交替,日往月来,从未停歇。 初秋,陛下驾崩,太子即皇帝位。 许念被册封为正二品夫人,居住在宜临宫。 太子良娣林竹君亦被册封为正二品夫人。 太子妃颜子容被册封为皇后。 冬日落雪,满地白霜。 许念披着大氅走出宫殿,在廊下,身后的宫女将小手炉递给她,生怕她受了寒气。许念看着漫天飞雪,静静地发呆,她目光一转,见前方有名眼熟的太监冒着风霜在雪地里清扫,不由得微愣。 许念不顾风雪的侵袭,朝着那名太监走去。 宫女红蓉惊道:“哎,夫人,雪落得正大呢!” 许念驻足在那名太监的身前,目光傲然地俯视着太监。 太监见视野里出现一身锦衣,抬头看向许念。许久未见,他变得愈发清瘦了,可面容却仍然令许念厌恶至极。他放下扫帚,向许念跪下行礼,平静道:“见过许夫人。” 许念冷冷地问道:“毕玉泽,是谁把你调来我宫里的?” 其实不问,许念也心知肚明,必然是毕玉泽买通了敬事房的公公,让公公把他调来宜临宫。 前段日子,许念不去主动去找毕玉泽,是因为她没那么多心思抓住过去的恩怨不放,可她没想到,毕玉泽如今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毕玉泽俯首,像是刻意扯开话头,道:“外头凉,夫人快进殿罢。” 许念讥讽地笑道:“真贱啊……你知道我有多么憎恶你,也知道我如今身为嫔妃,动动手指便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你,可即便如此,你也要凑到我身边来,你说,你贱不贱?” 这番话中的侮辱意味溢于言表,毕玉泽只是笑了笑,“嗯,贱。” 见眼前人竟还发笑,许念怒火中烧,她踩住毕玉泽的左手,用力地将毕玉泽的手踩进积雪之中,狠狠蹂践。 她得意地笑道:“既然来到了宜临宫,便该认清自己的主子是谁,主子让你笑,你才能笑,明白了吗?” 毕玉泽的手被踩得肿胀发紫,他隐忍着疼痛,道:“奴明白。” 许念收回脚,转身回宫。 * 几日后,许念的二哥许凌进宫探望许念。 托许念的福,许凌如今在地方县衙谋得了一个小官,虽然官不大,但足以养活自身,也不需要许念的贴补。 兄妹二人在殿内畅谈无间,彼时,毕玉泽就在一旁侍奉。 聊了一炷香的时辰,许念突然支走了宫人们,却唯独留下了毕玉泽。许念领着许凌往自己的寝殿走去,毕玉泽奉命紧跟其后。 许凌一进寝殿,便开始粗鲁地扒去许念的衣裳,也不顾有他人在旁。他舔舐过许念的脖颈与香肩,扯掉许念的肚兜,粉红色的乳晕,看得他阳具支起,他色眯眯地笑道:“念儿真是馋死兄长了。” 毕玉泽在一旁,咬牙不语。他知道,许念是故意让他看的,为的便是用健全的男人来嘲讽他这样一个没命根子的太监。 他不会被眼前的画面激怒,却会嫉妒。 许念与许凌一路激烈地脱去衣裳,到塌上已是赤裸裸的二个身体。许念将头上的发簪抽出,将一头顺滑乌黑的青丝披散而下,衬得她美若天界仙物。 她前凸后翘的身形妖娆至极,在许凌的爱抚之下,雪白的rou体渐渐变红变热,saoxue水漉漉的,两瓣屄rou捏上去又软又滑,直让人想吃进嘴里。 “哈啊……二哥……快cao念儿……” 许凌舔了舔唇,他掏出自己黝黑粗壮的roubang,抵住许念的sao洞口,接着猛然挤开内壁,将roubang全根贯入许念的湿屄里,许念的两只奶子激动得弹了弹,仰起头大声yin叫,她风sao的叫声令许凌的大jiba兴奋不已,直想捅烂她的sao屄,捅穿她的zigong。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许凌的抽插速度太过激烈,床榻都被震得剧烈晃动起来,许念伸出玉手攥住塌沿的纱幔,享受着xiaoxue被填满的快感,她目光一转,睨了毕玉泽一眼,那眼神满是诱惑与得意,仿佛在对毕玉泽说,“你能像正常男人这样cao我吗?你不能。” 事实是残酷的,一日是阉人,一辈子都是阉人,再怎么求天求地,那根roubang也不会重新长出来。 想要cao女人? 下辈子罢。 毕玉泽咽了咽口水,垂下头,尽量不去看。 可许念的yin叫声仍然围绕在他的耳畔,挥之不去。 yin水流了一床,许念的两只大奶子在许凌的身下剧烈摇摆,整个rou体如樱桃似的红。 许凌的茎物不断插入她的saoxue,速度之快令她没有间隙呼吸,roubang每次都试探性地顶开她的zigong口,接着又抽回一段,让她感到意犹未尽时,再次猛地捅入深处,如此反反复复,爽得许念如置身于轻雾上,四肢酥软。 一通翻云覆雨过后,许念娇弱地侧躺在塌上。 许凌将jingye都射在她的双乳上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见她的手腕上戴有一串金珠手环,便取下手环,扯断了串绳。 许念有气无力地问:“二哥……你做什么?” 随后,只见许凌将一颗金珠按进了许念尚未缩紧的sao洞。冰凉的金珠在许念的xiaoxue里感受着yin水的滋润,xue口微微翕张,不多时,又接连迎接了三颗金珠的“光临”。 许念的sao洞充满异物感,难受得紧,她撒娇似的恳求道:“二哥,念儿不要,念儿难受。” 许凌似乎涌起了股兴奋劲,他笑道:“乖,忍忍。” 在许凌要塞入第五颗金珠时,旁边倏地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 毕玉泽制止道:“她都说不要了,住手罢。” 许念和许凌皆是未曾想到,毕玉泽竟然会出手阻止。这不禁令许念感到好笑,当初毕玉泽折磨她时,她也曾说过不要,可是那时的毕玉泽对她的恳求无动于衷,甚至冷眼相待。 如今的毕玉泽,还真是讽刺。 身为许念的兄长,许凌自然不满一名太监对他指手画脚,本欲动怒,好在许念及时笑着打断,问道:“二哥,你玩过男人吗?” “男人?”许凌一头雾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许念意味深长道:“那么,不男不女之人呢?” 许凌直言道:“不男不女,那不就是太……” 说及此处,许凌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瞥了毕玉泽一眼,立马明白了许念所言何意。许念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凌辱毕玉泽一番,最好让毕玉泽屈辱到想死,这样才能彻底解许念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