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捆绑
“呃啊……殿下……还有一颗呢……” 许念殷红的脸色像是在刻意勾起柳婴的色欲,毫无悬念,她成功了,柳婴的茎物逐渐变得直挺,他掏出自己的roubang,边抽动着,边将最后一颗玉珠粗暴地拔出。 在泄出堆积的yin水后,许念毫不犹豫地跨坐上了柳婴的茎物。 这样的主动她显得妖妖娆娆,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心神的诱惑感。 柳婴喘着粗气,凝视着许念美艳而sao气的水红脸庞,心中竟突然浮现出想要永远占有她的想法,想每日每夜都能cao到她的嫩xue,想将jingye灌满到她的樱桃小嘴里,甚至,想与她共度一生。 “啊!” 许念将自己的屁股猛然落下,让roubang深入嫩xue,一下下顶开自己的zigong口。她似乎心急如焚,摆动着腰肢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声响彻山谷的yin喊,“唔……殿下……我真的忍不住了……哈啊……都给我……好不好?” “好,都给你。” 二人在马车里陷入激烈的云雨,驾车的太监闵多将二人yin乱的喘息声收入耳中。 山风吹拂过车帘,掀起一条可见的缝隙,从缝隙里看去,便见柳婴的茎物后入进许念的xiaoxue,抽插间带起绵绵水声,许念扒在车窗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yin叫声却传遍了山谷。 闵多不禁捏了一把汗,他伺候太子殿下已有五年之久了,从未想过像太子殿下这样规行矩步的人,有一日竟会在马车内与女子性交,更何况这名女子还只是一名宫女。 看来不久后,东宫就要多一位新主子了。 * 都城,仪桥街,扶盏楼雅间内。 满地的猩红鲜血仍是guntang的,毕玉泽将剑收回剑鞘,用指腹擦去脸上的鲜血,接着,抬脚狠狠地踩上了地面一个尸首的头颅,“凭你也配威胁贵妃娘娘,不自量力的东西。” 先前那名手执折扇的男子,面露嫌弃道:“我堂堂南宫鹤轩跟你这种野蛮人搭档着办事,简直是有辱文雅。” 他们二人皆是贵妃的心腹,今日本是来与黑市商人做笔买卖。 近年来陛下的身体越发衰弱,俞氏一族想要靠着走私粮食来换取大把大把的白银,用这些钱来招兵买马,在俞贵妃的家乡暗养一支军队,以免在陛下驾崩之后,俞氏一族无力自保。 无奈黑市商人竟坐地抬价,甚至出言威胁二人。二人一怒之下,便将此人与此人的随行人一并斩于剑下,丝毫不心慈手软。 南宫鹤轩叹了声,道:“要我说,走私这件事还是太过冒险,不如一刀杀了太子来的痛快,且皇后膝下就一个皇子,而贵妃娘娘除却那风流成性的三殿下,还有四殿下和七殿下不是?” “你说得对。”毕玉泽一边清理现场,一边敷衍了声。 “如今啊,就等那太子何时出宫,我们便何时出手。” 谈及此处,毕玉泽回想起今日许念出现在宫外一事,他推测片刻,沉声说道:“太子已然出宫了,现下应是没走多远,让你的人好好准备着,动手罢。不过切记,莫伤了太子身边的那名宫女,让她平安归来。” 想到今日与毕玉泽在巷子里私会的女子,南宫鹤轩顿时明白了毕玉泽此言是何用意。 南宫鹤轩挥着扇子应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放心罢。” 保证归保证,实施起来便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 杀人哪有不灭口的道理? * 许念等人临近余县时,在驿馆内暂休。 夜里,驿馆内传来了声嘶力竭的一声声惨叫,许念穿衣出门探看,见驿馆内平静如常,她不禁困惑声音从何而来。这时的柳婴同样出门查看,二人结伴而行,听着那声音的方向而去,下了踏道。 一临近膳堂,竟见一把弯刀飞窜而来! “殿下!”许念将柳婴猛地推开,那把弯刀便直直地插在了身后的木柱上,令人心有余悸。 从膳堂内走出一群提着刀的山匪,皆蒙面,其中为首的是一名长发及腰的女子。 女子浓妆艳抹,艳美绝俗,却让许念感觉似曾见过。 女子命令手下将那两个禁卫军高手的尸首丢在二人面前,妩媚地笑道:“太子殿下,冒犯了。” 许念张开双臂,果敢地挡在柳婴身前,“既知此乃太子殿下,你们这些山匪又怎敢如此猖狂!是想和朝廷作对吗!” “你就是毕玉泽说的那人啊……”女子阴冷地笑了笑,“一并带走。” 许念与柳婴被掳至一座山寨内,分开关押。 昏暗的柴房里只有一张床榻与潮湿的柴火,许念回想起女子说过的话,明白了女子是毕玉泽的同谋,他们此行正是为杀太子。几月前,虽然许念的目的也同他们一样,但是她如今早已放弃暗杀太子,因她相信,太子能做一位仁厚且心怀天下苍生的君主。 可恨那毕玉泽…… 这时,柴房的门忽然被打开,那名女子与四名土匪走了进来。 许念蜷缩在床榻角落,十分警惕,“你们想做什么?” 女子勾了勾手指,只见那四名壮汉握着麻绳上前,一番强迫之后,将许念的四肢绑在了床上,让她双腿叉开,却又动弹不得。 “放开我!” 四名壮汉走了出去,女子摇曳着身姿上前,一件件脱去许念的衣裳,她抚摸上许念酥软的大奶子,又将许念莹白玉润的嫩xue暴露在外。 许念震惊得说不出话。她们可同样是女儿身! 女子揉搓上许念的阴蒂头,看着许念发出娇声喘息,不禁啧啧道:“真是个极品啊,难怪毕玉泽那厮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这样的香肌玉体,毕玉泽怕是做梦都想长出命根子,来狠狠cao你罢?” “啊……哈啊……” 阴蒂被不断刺激,强烈的快感涌至许念的全身,她的手脚皆被死死地捆绑住,只能任由着女子对她的玩弄,而下一刻,许念竟见女子掀起自己的衣裳,从裆下掏出了一根硕壮且白如玉的roubang! 此人竟是名男子。 南宫鹤轩的茎物挺得笔直,直抵上许念湿润的阴户,在阴户周围来回摩擦,guitou被许念的yin水所滋养,已是瘙痒难耐,许念的逼rou一张一合的sao样子仿佛是在恳求他快些插入,让他简直恨不得cao烂这yin水涌溢的sao逼。 “不要……”许念扭动着腰肢,还在欲拒还迎。 她的逼在发痒,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夹腿,可是她的双腿被麻绳叉开又拉住,难受到只能将自己的xiaoxue往南宫鹤轩的茎物上送。 guitou缓缓地插入xiaoxue,许念爽到大声呻吟,“啊……” “真是sao啊。”南宫鹤轩嗤笑了声,将roubang整个没入进许念的湿xue,以九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抽插,最深的一下甚至可以直接捅入许念的zigong。 许念的身子被cao到一上一下摆动着,手腕与脚腕被麻绳勒到通红,她每被cao一下,床榻便发出“嘎吱”的响声,好像跟她的sao逼一样要坏了似的。 南宫鹤轩一边把许念的逼roucao到红肿,一边趴下身在许念的耳畔问道:“我问你,毕玉泽的手活好吗?” 许念不假思索道:“好……” 谁知南宫鹤轩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roubang“噗噗噗”的飞快捅入许念的嫩逼,仿佛要将她的zigong捅穿似的凶猛,cao出的粘稠白浆几乎可以装满整整一酒杯。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 南宫鹤轩冷冷地咧嘴笑道:“贵妃娘娘只让毕玉泽那阉人碰,却不让我碰,他毕玉泽除了有手,还有什么?他的手能比老子的roubangcao得人shuangma?嗯?” 原来毕玉泽与贵妃娘娘有一腿,怪不得,他能独得凤宠那么多年。 许念身下的攻势愈加凶暴,两瓣yinchun被cao到翻飞,她来不及想太多,只管附和南宫鹤轩的话道:“啊啊啊……没……没有roubang爽……” 南宫鹤轩面露满意之色。 水rujiao融的yin秽场景充满色情,胀大的茎物在许念悠扬的yin叫声中持续抽插,直至射出乳白色的jingye,灌满了许念的甬道。 南宫鹤轩不准备把许念cao到高潮,而是整好衣裳就走,临走前,他笑着说道:“还真想看看毕玉泽那厮发疯的样子啊……” 柴房内再无声响,许念的sao逼仍然十分饥渴,可惜无人来满足她的色欲,直到门“吱呀”的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数十名山匪。 许念面露惊恐,有气无力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一名山匪满脸春色,他扒开许念的两瓣逼rou,留存于体内的yin水和jingye随之漫流而出,他色眯眯地舔了舔唇,对身后的山匪道:“这sao娘们儿水真多啊,兄弟们有福了!” “不要……求你们不要……啊!” 早已湿透的花xue被山匪粗糙的roubang猝然插入,这些山野村夫自然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只管飞快抽插着许念的sao逼,捏着许念白花花的两个奶团,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哈啊~” “噗滋噗滋”的水声充斥在柴房内,被两名山匪cao过后的许念才终于达到高潮,可是在后面排着队等着cao她的山匪不会罢休。许念的湿逼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大茎物,yin水流淌到满床都是。 山寨里难得有一个如花似玉还逼水泛滥的女人,她放荡的样子让等待的队伍一下便排到了柴房外,尚未轮到的山匪抽动着自己的茎物,已然迫不及待要cao上这具白嫩的rou体。 而此刻,被关押隔壁柴房的柳婴,正亲耳听着许念的yin叫声。 方才,他已以重金的许诺拉拢了一名小山匪,让那名小山匪向朝廷传信,想必不久后,朝廷便会派兵相救。 可此时的他,抚慰着自己肿胀的茎物,想象着许念正在他的身下喘息,想象着是他在cao着许念,“呼……” 光是想想,便令他兴会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