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药
倒不能怪林竹君太过心急,毕竟自太子妃离世后,柳婴已有半年没与她同房了。她迫切地想要个孩子。若是有了孩子,太子妃的位置便非她莫属。 陡然间,柳婴打横抱起了林竹君,将林竹君放在塌上,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林竹君的脖颈,挠得林竹君忍不住呻吟,“啊……殿下~” 许念在一旁无地自容,不知自己是该去该留。 柳婴动手脱去林竹君的衣裳,手往下摸去,沾上林竹君xiaoxue的yin水,反复按摩着林竹君的私处,让林竹君的娇喘愈发大声,“哈……殿下,快给人家嘛……” 听着塌上男女的喘息声,许念的下体也变得湿漉漉的。 偶然间,林竹君斜眼一瞥,见许念还留在殿内,她稍显恼怒,“你还不快出去?” “诺。”许念转身便走,脚下步伐几乎快跑了起来。 岂料,身后的柳婴倏地叫住她道:“许念,留下罢。” 两名女子皆是不理解柳婴所言,林竹君抚上柳婴的胸膛,委屈巴巴道:“殿下,她一奴婢,怎能看着我们……” “你想要的,孤给你。”柳婴打断林竹君的话,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擦去林竹君的口脂,颇有挑逗的意味在,“可她必须留下。” 林竹君苦笑两声,“这……怎么是妾想要的呢?” “你在孤的汤药里下媚药,为的不就是这个?”柳婴淡然一笑,林竹君却满面惊恐,她浑身宛若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冰冷,刚被勾起的性欲也因柳婴的话而彻底熄火。 柳婴从亵裤里掏出硕壮的红润roubang,直抵上林竹君潮湿的xiaoxue,猛地一个挺腰,插入进去,林竹君yin叫着抗拒道:“啊……不要!” “不要?”柳婴讽笑了声,他停下抽插的动作,温声对林竹君道,“既然如此,你便早些回去罢。” 眼见柳婴的茎物要离开自己的体内,林竹君顿时急了,她立马伸长两只腿,环住柳婴的腰,然后自己缓缓动了两下,将roubang往饥渴的xiaoxue里送,“妾说错了,我要……要殿下狠狠cao妾……” 话音刚落,柳婴便挺身将roubang插入林竹君的甬道深处,他连续挺动着腰肢,不断满足着林竹君的欲望。 林竹君尖细的yin叫声充斥了许念的耳畔,她衣裳里的嫩xue时不时涌出暖流,yin水泄出体内,顺着她长直的白腿流淌而下。 她的嫩xue微微翕动着,像是在发出饥饿的信号,她的xiaoxue同样渴望roubang的插入,她的双乳盼望着男人的吸吮与揉捏,她发烫的rou体急需男人的抚摸来降温。 而如今,这一切都只有太子殿下能满足她。可她是奴婢,太子殿下是普天之下除却帝后外最为尊贵的人,她怎么能妄想太子殿下? 宫灯里的烛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在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塌上的男女终于了结性事。 柳婴拢好衣裳,用被褥把林竹君赤裸而yin水泛滥的rou体盖上,他越过满面赤红的许念,朝着殿外命令道:“来人,送良娣回殿。” 听到此话,林竹君从快活的感受中转为震惊,她不明白柳婴为何不让她在此留宿。 须臾过后,有两个小太监跑进殿内,用被褥把林竹君包裹好,然后扛起来,平稳地抬了出去。 殿内再没了声响。 柳婴拿了一本书,坐回塌上翻阅,却似乎并没有心思看下去,故翻阅得很快,他突然看向许念,温润而泽的浅浅笑问:“你想和孤睡吗?” 许念心头一震,她慌张地低头道:“奴婢不敢,今日替殿下饮那碗汤药乃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不敢奢求什么赏赐。殿下若是没了吩咐,奴婢便先退……” “孤喜欢实诚的人。”柳婴打断许念的话,他清冷的脸庞未见一丝不快,反倒扬起唇角,笑得惠风和畅,“所以那些虚伪的话,你最好咽回肚子里。我不爱听。” 许念咬咬牙,点头道:“想……” 柳婴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走近许念,猝然将许念抵在墙上,吻上许念的唇,一面唇舌交融,一面动手解开许念衣裳的系带,一对宛如豆腐般的奶子弹了出来,婀娜的rou体裸露在外,让柳婴不禁下体发胀。 “唔……” 柳婴的吸吮太过霸道,与他的外表有着剧烈的反差,许念呼吸困难,红润的舌被柳婴舔得麻酥酥的,她的xiaoxue好热、好痒,流出了好多“汗液”。柳婴的身上夹杂着药香与书墨香的气味,极为好闻,让许念不由得沉醉其中,她抓着柳婴的手,抚摸上自己guntang又瘙痒的阴部,柳婴沉声喘息了一下,茎物已经胀得硕大无比,急需泄精。 两人互摸着私处,许念用白嫩的手上下抽动着柳婴的roubang,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guitou,让柳婴直喘粗气,快感飙升,“呼……” 他还从未见过像许念这般主动而又风sao的女子。 柳婴已然把持不住,他将茎物插入许念那含满露水的花苞内,许念的逼rou紧紧地咬住他的roubang,似是生怕roubang离开。 “哈啊……啊啊啊~”许念在柳婴的耳畔大声yin叫,惹得柳婴yuhuo中烧,心跳加速,只想把眼前的女子cao到臣服于他的茎物之下。 roubang以追星逐月般的速度反复抽插着许念的嫩xue,捣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yin秽的白浆滴落在地,许念的双腿打颤,险些站不稳,柳婴索性将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又深又快地cao她,一边带她走去书案前,他将许念放在案上,写满了学问的书被许念压在身下。平日里,柳婴将这些书当作精神粮食,一天不看就心里难受,可如今在他的眼里,这些书根本不及身下赤身裸体的女子半分好看。 回想起那日,许念与林谙在侧殿偷情时的模样,柳婴的roubang便越加深入。 他自幼生长在宫里,什么污秽的yin事他都见过,且他皇姐也有诸多面首被养在府里,林谙与许念偷情也算不得什么,让他至今难忘的,是许念被他皇姐夫cao到充溢着盈盈秋水的一双媚眼。 而今,他也在他的身下见到了。 “呃啊啊……殿下……啊……” 春药的作用使得许念的花xue里暖融融的,柳婴的roubang从未感到过如此兴奋,每cao进许念的嫩xue深处一次,roubang就仿佛置身于春暖花开之地,令人神怡心醉。 柳婴的茎物猛然提速,他的指腹则飞快地摩擦、刺激着许念最为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许念的快感一时达到顶峰,嫩xue喷射出污秽的巨量yin水来,整个人软了下来,骨头发麻,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腾云驾雾似的,偏偏身下茎物的抽插仍未停止,柳婴又将她抱到塌上,搂住她无力的腰肢将其提起,沾满白浆的roubang又“噗”的后入进她的花xue。 “啊──”许念的内壁被雄壮的roubang撑得越来越开,柳婴茎物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插入嫩xue,肆力cao她时,内壁都能感受到被青筋磨擦的强烈快感。 “你好烫……”说着,柳婴弯下身,与许念rou体紧贴着rou体,他搂住许念的腰肢,将roubang以三深一浅的节奏往许念那汁液横流的花xue里杵去。 “啊啊啊啊~殿下啊啊~”许念的yin叫声都带上了娇弱的哭腔,像是在恳求柳婴快些停下。 许念快承受不住了,她不明白柳婴哪来的这么多力气。 她实在没想到,柳婴平日里性子温顺,可在和她的性事上却像只野狼般凶猛,cao得她几近崩溃。 “呼……”在roubang的一下痉挛之后,许念的xiaoxue里涌现出一股guntangguntang的热流,柳婴本想将roubang拔出许念的体内再射,以防许念怀上孩子,谁知还没来得及抽出,便将jingye全数射入了进去。 jingye漫流出来,与许念的白浆和yin水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体精疲力尽,撅起的双臀红彤彤的宛若红果,在柳婴拔出roubang后,她失力躺倒下去,昏昏欲睡。 柳婴为许念简单擦拭了下身子,而身为有洁癖的堂堂太子,他前去浴池沐浴了一番。 回到殿内后已是深夜,柳婴让小太监进来熄了灯,却没让小太监把许念扛走,而是与她共卧一塌。 迷迷糊糊中,许念听到躺在身后的人道出一声,“对不住。” “嗯……?”许念揉了揉眼睛,逐渐清醒过来,她侧身看向柳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便推测柳婴应是才沐浴归来。 许念好奇问道:“殿下为何跟我道歉?” “一时没来得及拔出,故将那些污秽的东西都弄进你体内,对不住。” 许念沉吟了半晌,以往那些男人射在她体内,她也不会说什么,至多是再喝一碗避孕的汤药罢了,可如今太子却如此严肃,甚至向她一小小的宫女致歉,她竟然觉得—— 有点儿可爱。 “哈哈……”许念明媚地笑出了声,笑声宛若林间琴曲似的好听,她道,“我瞧殿下对良娣也没说这样奇怪的话,又何须跟我道歉呢?” 柳婴浅笑了笑,他将黏在许念脸颊上的碎发捋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而缓慢,他道:“因为良娣想怀上我的孩子,而你不想。” 许念突然心生出逗弄柳婴的大胆想法,她暗笑了笑,随即扑到柳婴的怀里,搂住柳婴的腰,像小狗似的蹭了蹭柳婴的胸膛,发丝挠得柳婴心痒,她故作娇羞道:“倘若……我也想怀上殿下的孩子呢?” 无声良久之后,许念才想着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太大了,不若柳婴怎的这样久都不说话? 许念莫名心慌,她从柳婴的怀里抬起头,看向柳婴,却在顷刻之间便被吻上了双唇。 “唔……” 她软糯的唇甜津津的,让柳婴炙热的舌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中索取她香甜的气味,柳婴的手揉上许念软酥酥的rufang,在情色缠绵中又一次茎物发硬,他小心翼翼地问:“再来一次,可好?” 许念咽了咽口水,犹豫过后颔首道:“好,不过……要慢一点。” 弯月如钩,今夜的风儿阵阵拂过新生出树芽苞的枝桠,预示着春色的到来。 这夜,太子去了整整三趟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