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人工挤奶的奶牛与新手挤奶员
烦闷的夏日。 呼吸都难以顺畅，但松田阵平还得穿整齐全套工作服，提着装满工具的桶，走在毫无遮蔽物的烈日下。 好在目的地已经到了。他穿过广袤的牧草地，停在一间独立小屋前。在敲门得到“请进”的回应后，立刻进入到开着凉气的室内。 松田呼出一口热气，抬起帽檐观察了一下这间牧场分配给奶牛的房间。 除了承重柱，就只看到桌椅和床铺之类的基础家具，往里走就是通往洗浴室的门。听起来很简陋，但已经是其他牧场所不具备的高水准配置，单间、供水、更别说还搭载有温控系统常年调温。 牧场主对奶牛的上心程度已经进入了狂人领域，但或许得益于这种过分严谨的态度，牧场产出的牛奶品质一向很好，在邻近也都享有名誉。 偶然看到牧场招人的松田阵平正好在大学放假中，又正好想给自己昂贵的兴趣爱好增添点经济资源，就气势汹汹地来应招临时工。 经过培训、通过考核，到了正式上岗那天，因为之前没跟奶牛接触过，牧场主就向他推荐萩原研二——整个牧场最好相处的那只奶牛，也就是从低难度上手。 如此这般。上任第一天的饲养员扫视完工作场所，这才去看即将与自己搭档的家伙。 ……好白。 “早啊，饲养员先生。”萩原研二没有打断他，等临时搭档看向自己，这才跟他打招呼。白色短角埋在半长发中的奶牛盘腿坐在床上，腿边还堆着件没穿上的外衣，像是刚坐起来，也正在用那双紫罗兰的眼眸观察着松田阵平。或许在看清男人长相时瞳孔放大了些，然而也不确定这不是光线过强带来的错觉。 夏日的光透过天窗洒在他身上，沐浴在阳光中的奶牛与男人对视着，试图缓和气氛似的偏了下头。牛耳上挂着的标牌随他侧头的动作轻晃，脖颈前落在锁骨窝中央的铃铛也跟着清脆地响。 他丰满的胸部将黑白色的上衣撑起——说是衣服，其实只是用细线串起的两片布料，用于保护产乳部位，无法被遮挡完全的部分就从被填满的边缘漏出来。 松田有种不愧是奶牛的感叹，男人的胸是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吧？格外饱满的半球体，手掌覆上去都盖不全。 下身倒是好好穿着灯笼裤，只是三角区完全露出，从镂空的洞里看得见同样是黑白花色的内裤，以及大腿内侧线条优美的肌rou。 太白了，白得反光。 即使松田阵平先前拜见过牧场的录像，已经有了准备，也还是在亲眼见到这套装束后被震了一下。 他眨去与屋外艳阳近似的炫目感，适应着这种白得反光的色调，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木桌上，捡起萩原那句问好回复：“早，我是松田，你今天的搭档。” 萩原研二从床上下来，从饲养员胸前的名牌上复读男人的名字，“松田阵平先生？” “嗯。” 饲养员将闷得要死的帽子摘下，刚想说点什么，奶牛就在他出声之前又问：“我是萩原，你已经认识我了吗？” 松田阵平闻言挑眉，再次与对方那双紫色的下垂眼对上。他有点意外萩原的敏锐。虽说是没想刻意隐瞒，但也没直接写在脸上，这察觉得也够快的。 既然是好好学习过了牧场给的资料，当然也在里面见到了萩原研二。不如说因其配合的态度以及产量的需求，留下来的存档是最多的，但那也能算认识吗？ “知道名字，萩原研二？” “对对，接下来多多指教呢。”奶牛回以友好的笑，身后探出的细长尾巴迎着暖阳悠闲摆动。 看来牧场原本准备的解释模板念不上了。但被牵着节奏走让松田阵平有点嘴痒，忍不住就想回一句。 “你看起来完全不意外。” “之前稍微听说了一点。说不用去‘那个房间’了，待在自己的房间就好。”萩原清了清嗓子，将迷之来源的消息重复得活灵活现，“‘综合从细致护理、灵活质控、以及降低损伤风险等多方面考量，这周开始，牧场将进行采用人力挤奶，并加雇饲养员。’” 语毕他还对松田微笑，“松田先生就是那个细致体贴、会小心爱护我的饲养员吗？” 真能说。松田平静地看着他，也回他一个张扬的笑：“应该就是我。” 实际见到和从视频里看到的体会完全不同，就算听牧场主称赞过萩原研二是多么配合的一只奶牛，但松田的直觉在告诉他萩原肯定很能惹事。 那个很能惹事的萩原研二来到桌边，看着桶里那些多半是准备给自己的工具：“我可以看看吗？” “别弄坏了。”也没什么易碎的东西，饲养员姑且提醒了一句，就让好奇的奶牛自己随意翻。 他扒拉下自己汗湿的卷毛散热，多少找回点干劲，把剩下的萩原没在动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到适当的位置。 萩原研二正拿着一瓶像是消毒水的溶液，透过瓶中半满的液体隐约能看见对面那人在走来走去。他被扭曲成有趣形状的人影逗乐，听见招呼才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去。 再次确认完被奶牛碰过的东西没有脱离原位，松田阵平点着地面上铺好的一次性吸水垫，向奶牛示意。 “坐到那里去，衣服也脱了。” 萩原研二听从饲养员的指示跪坐在吸水垫上，利落脱下上身最后的布料，那比肌rou看起来更柔软的胸脯直接就袒露在了空气中。 他挺起胸把自己送到男人面前，与此同时，眼睛还正大光明的在松田阵平脸上转。 被瞪了。没有生气，更接近无语，那就可以继续。 正把弄着“分寸”的萩原猝不及防被人勾住了脖颈上的皮革项圈拉过去，低头看去就见到对方正在用绳索穿过扣环，像是接下来就要系到旁边的承重柱上。这个可不妙。 毕竟过去使用机器时最不喜欢的也是被拘束的部分。 萩原抓住绳子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我不会躲的啦，不需要这个。” 当然很快就被否决了。 “肯定不行吧，知道行不通你也还是会说啊。”松田阵平把绳子抽回来捆好，再从刚被萩原玩过的瓶子里倒出足够量浸湿毛巾，就着滑手的液体擦洗工作区域（rufang）。 他嘴里还在吐槽，“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吗，到底哪来的那个根据。” “诚如所言。”萩原特意用上敬语随口附和着，拨弄了一下固定住自己的尼龙绳，确认这个长度尽管局限了活动空间，倒不至于会动弹不得。 而且松田虽然嘴上很敷衍，手法却很轻。本来就只是试着抗议一下的萩原想想也就顺从了。 跟松田阵平只是说些无聊废话的拌嘴倒是完全不会讨厌，比想象中更能放松，说不定跟这个人很合得来？ 男人仍然专注着手下的工作，毛绒纤维擦过传来的触感似有似无，被重点关照的rutou缓慢立起，从乖巧趴在乳晕中央的柔软姿态膨胀成rou粒，示意着已经准备万全了。 饲养员最后再用一张湿毛巾把多余的液体都擦拭干净丢弃，在掌心里充分涂满润滑，与奶牛对视：“有哪里不舒服立刻说。” “OK～” 说一点不期待是假的，萩原研二给他一个跃跃欲试的笑脸，爽快应下。 得到干脆的回答后，松田阵平用双手包住rufang，刚放上去立刻就被手下的乳rou细密地塞满了掌心，回馈来预期中的丰盈感。多半已经在里面积蓄了足够的量。 比注水气球更结实的手感着实不错，他试探性揉捏几下，在萩原仿佛能看穿想法的视线中若无其事地进入到下一步。 前端的嫩红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松田阵平揉搓着周围一圈乳晕，就见一小口奶液从乳孔中喷出。看来奶水也能顺利流通。 萩原研二半合着眼，刚准备好耐受与挤奶伴随的胀痛，饲养员又动作迅速地捏住乳晕封堵了奶路，在中途停下来。 “我说，松田先生——？” “稍微忍一下。” “真是任性啊……” 仅是放出去的一丁点不足以消解痛楚，萩原研二轻声抱怨，难耐地从鼻腔发出闷哼，但也只能任由新手挤奶员练手。 松田阵平姑且安抚了他一下，然后将乳尖上残留的那点白刮下来试尝。拿近了能嗅到浅淡的奶香，入口后还带着萩原研二体温的液体没有想象中的奶腥，反而带着很清爽的甜。这样的味道应该就可以继续了。 松田回忆着手册上的步骤，将用来盛接的铁桶拉近点，对奶牛说：“来这边。” “哦——”萩原意会地前倾身体，手肘撑在容器两侧，让胸部位于桶口正上方。 饲养员坐在他身侧，自下而上抓住了rufang，拇指与食指卡在rutou根部固定，其余手指握紧填充在掌心的乳rou向下牵拉，阻断乳汁回流的去路，稳定又灵活地榨取起牛奶。 他让手指接连不断的从中段向指根方向屈伸，从rufang根部推挤到尖端，配合以手掌的挤压，捏住了奶尖轻柔搓动，满涨的奶液就立刻顺着道路喷涌出来。 经常被夸赞动手能力的松田阵平有着一双比他人更灵巧的双手，加以领悟力与学习力，虽然是初次上任，却比规范模本做得还要好。 萩原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变换着形状，本来想跟他搭话随意聊点什么，但见到松田沉浸在工作中，便体贴地决定不去干扰他。 他人的肌肤温度、节律稳定的温柔对待、安定平和的空间，都容易招致温暖的迷蒙。习惯了从身体里被吸取走奶液的感受也构不成危险预警，萩原研二的手臂没有一开始撑得直了，从笔挺的直线逐渐弯成钝角，而这个弧度还在进一步缩小。 “撑好。”听到饲养员的提醒，奶牛才回过神，打起精神回到原位。 为了不睡过去多少找点事情做吧？ 实在是无聊，他将视线聚焦在了松田阵平的脸上。 那是一张令他一见钟情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完全落在他的好球区，无论是乱翘的卷发，还是青色的眼眸、微皱的眉、抿紧的唇，五官都很漂亮，都很完美，一张旷古绝伦的脸，认真的表情既可爱又帅，修长有力的手也很棒，被他挤奶超舒服—— “嗯……” 桶里的牛奶已经漫过了底部，奶香飘了上来，是能让人心情愉快的气味，松田终于回想起缓解奶牛情绪的指导内容，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夸他：“很好闻。” “哈哈，嗯、…呼……”萩原研二不由得笑出声，被男人关怀的话语与仿佛什么也没想的态度之间的反差逗乐，接着又发出分不清是回应亦或是舒适的低吟。 呼吸有些追不上，他调整着换气频率，缓解稍微升起的恍惚。 胸部每次被松田阵平灵活的双手揉捏时都会传来细微快感，他觉得自己的腰已经软了，酥麻的电流从脊椎后段往上，又有另一股沉重的感觉汇聚到下腹部。在这种感官驱使下不自觉沉下腰，胸部自然就向上提起一些。 淌着奶液的水路因此偏移，“喂，”饲养员惊得出声喊他，抬起头看到奶牛的脸时又止住了后面的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嗯？”萩原哼出黏腻的鼻音，看不见自己模样的他觉得松田那像是吃到怪东西的表情才更为难解，愉快地又笑出声。 顺带有腰部下压的原因，奶牛的臀部也向上翘起，尾巴软软贴合在隆起弧度上，然后滑进股沟，从中垂下。 “……痛的话告诉我。” “没啊，松田做得很舒服。” “——是吗。” 简略得像是敷衍的回答，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些暴躁？ 饲养员丢掉刚才欲言又止的态度，用力捏住萩原研二那并不由脂肪堆成的rufang，加快了速度。 他的手指陷入其中，好似要嵌进rou里地施力挤压，肌肤表面便被拧出一道道红痕。 “嗯、嗯——！松田……” “痛？” 虽然男人这么问了，却完全不见收手的势头。他继续捏起rufang前端，让白皙的乳rou在指缝间跃动，乳白的奶水将手掌涂得又湿又黏。奶牛颈前的金色铃铛随摇晃回响，清脆的铃声是这场行为中除了奶牛呻吟外的唯一伴奏。 “不，不是痛……这样弄很涨，还挺难受的……” “那不就不会睡着了？放心，我会全部都挤出来的。” 话虽如此也有些过分。挤奶员果然跟机器不一样，机械如果检测到奶牛的疲软状态就会放慢节奏，但松田阵平不会，这样看来更智能的到底是哪边啊？ 但萩原在一声急喘后放弃了辩驳。 能让他安分配合的主要还是越过那条线之后带来的快感。“难受”描述得不够准确，那是一种既具有威胁、又麻痹了感知的侵略性感官。但最终演变为畅快，陌生的刺激顺着神经噼里啪啦窜上大脑，侵占中枢。萩原研二低下头喘息，正好从视野里看见那个在注入自己奶液的铁桶，便含混地呢喃：“嗯，全部喝掉哦，很好喝的……” “……” 耳边捕捉到一声不属于自己的呼气。 然后、 “嗯、！等等、等等，小阵平！太用力了！……但是很舒服，再——” 与萩原研二话里请求相悖的是他下意识摆着腰闪躲的动作，比野马还能挣扎，但提前拴好的束缚让他不能退开太远，就立刻在后仰的脖颈上勒出陷入了皮rou的压痕。 “喂，别乱动！”松田阵平差点被奶牛破风挥来的尾巴抽中，不过也正好帮他从某种暴走状态回神。 他就近用大腿夹住萩原的腰肢固定，一边自我反省，一边安抚混乱喘气的奶牛。避开牛角，顺着对方头顶摸下来，还随手整理好乱掉的头发，反复安抚着，总算使场面得以收场。 一时间只听得见两人身心俱疲的喘气。 情况紧急时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冷静下来后松田阵平才发现萩原研二满头黑发都被糊上了黏白的奶液，有的甚至还渗进了头发内层。他无语凝噎半晌，又看到对方发尾边的脖子上已经浮现出淡红色印迹……“抱歉。” “……没事，也挺舒服的，不过再来一次还是饶了我吧。” 萩原研二多少也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他干笑着平复呼吸，感觉咽喉深处仿佛也留有压迫，摸向脖颈轻咳几声，“好了，别在意，继续吧。” “哦。” 就算再纠结也无济于事，多少怀着抱歉的心情，松田阵平重新洗过手，以此次最轻的力道将手指落在乳尖，用指腹捻着奶头缓慢揉搓。 但不知道是否因为萩原仍处于敏感期，他还在告饶，“轻点”、“慢点”、“温柔点”——“喂这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吧？”“你是说从200％变成160％吗？”“别说傻话这根本就是60％！”……总之听了很能吵的奶牛的要求后，饲养员就被欢欢喜喜凑上来蹭了头发。 据当事牛供述，他从见面起就在窥觊那头卷毛了，挤奶途中近距离观看许久，终于找到机会蹭上去。算得上蓄谋已久。 松田阵平被奶牛近乎埋进头发里的短角顶了一下，白了他一眼，默许这放肆的行为，手上继续交替着收放。 萩原发软的双腿恰好有点跪不住，见饲养员的反应不大，就更贴近一些，向男人的方向膝行几步，将撑累的手搭在人类肩膀上，绕过后颈抓好自己的手腕，形成一个牢固的环扣，依附着对方维持住上半身悬空的姿势。 “喂——”松田阵平出声警示得寸进尺的奶牛，但萩原研二恍若未闻的继续趴他身上，态度比产出的奶还要黏糊，像是硬要把他扒拉下来还能拉出依依不舍的丝。 确实有那么些愧疚，再加上脾气好还长得顺眼的奶牛是特权的，饲养员最后只能无奈妥协：“抓好啊。” 万一把桶弄翻了可笑不出来。 松田摩挲着手中细腻的肌肤，手指灵敏的触觉判断出已经比最初柔软了不少，如果真演变成那种情况可能还需要额外催生乳液，重头再来。 好在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 牛奶接连注入桶中，眼看着差不多足量了，松田也放缓了动作。持续长时间的重复cao作令他有些手酸，幸亏日常锻炼足够，rou体强度能支撑他顺利完成任务。 旁边那个脑袋还在盯他，视线分毫不移——看什么呢。 “好了结束了。”松田阵平将手上最后一滴奶液抖进桶里，用手肘把软趴趴靠着自己的奶牛推开，准备拿过毛巾擦手的时候，坐回去的萩原研二喊他。 “不尝尝看？很好喝的哦。” 又在这么说。 松田顺着声音转过头看他，见到奶牛姿势相当随意地岔开腿坐着，开了口的裤腿间露出的内裤格外显眼，更别说明显鼓起的弧度…… 他有些迟疑，思绪一旦停滞，不由自主的就顺着奶牛的意愿走了。 等松田阵平回过神时已经舔到手指背面了。 吃进去的牛奶仍然带着体温的香醇，比检查工作中尝到的那口更甜，确实很好喝。 估计是被看穿了想法，萩原研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我说得没错吧”。 但是松田又没有舔自己手的兴趣，他拒绝了吃个干净的提案，在萩原研二的遗憾声中抓过毛巾，把剩下的奶液全都抹去。 多少有点近似于厨子偷吃的微妙心情，他无声叹气，把奶牛还沾着少许乳白色的胸部也擦干净了。见没有多余液体溢出，便满意地将毛巾丢回工具桶里。 然后就是把这一地的东西都收拾好。 看着开始整理东西准备离开的松田，萩原趁机向他搭话。 “小阵平，下次也会是你来吗？” “‘小阵平’？”刚才也这么叫了吧？松田阵平皱起眉，但在抗议之前看到了萩原被掐得遍布红痕的胸部，最终只是啧了一声，“谁知道，应该是吧。” “如果是你来就好了啊——” 萩原让他抽走吸水垫，然后干脆躺在了地上。反正待会儿都要去洗澡，身体还热着，让地面降下温正好。 松田阵平看他一眼，对那直挺挺对着自己的鼓包果然还是很在意，本着当场解决的原则，他直接就对着奶牛下半身还没消下去的动静问：“你的○○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嗯？”于是奶牛也跟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用手指向外勾了下三角裤的边缘，“这个？别在意啦，之前被挤奶时都会这样。” 被提起的布料在反对侧勒出了细细的压痕，轻薄布料下性器的形状就更为明显。 “虽然不会起来这么多。”他的笑容看起来真诚到烫人，“这次特别舒服，而且我也很喜欢你。” “是吗……” 对奶牛来说挤奶也能带来性快感吗？ 这是正常的？一般状况？就像萩原说的不用放在心上？ 明明屋里开了冷气，松田阵平还是觉得大脑在升温。他决定离开这个房间去交差，去酷暑里给自己的脑子降降温，把乱成一团的思考都丢出去。 “这次表现得很好、”说出手册上规定的措辞时他的语气有些怪异，收尾得很是潦草，“那下次见。” “好哦，我会等你的——下次见，小阵平。” …… 走掉了。 萩原研二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缓慢闭上了眼，等身体guntang的温度顺着冰凉的地板散出去。 脚步声已经远去到听不见了，他仍有些懒得动弹，翻了个身用脸颊贴着地面，继续发呆。 奶牛的生活极致简单枯燥，虽然房间的门没锁，可以在工作时间外出去散心，或者跟其他奶牛或者人类一起消磨时间，但更远的地方还是去不了这点仍然没变。 每天都将时间花在发呆上肯定会无聊，所以需要做点其他事情。 脉动的热度逐渐平息了下来，萩原研二呼出一团热气，撑起身走到床头，将外套拿到一边，藏在下面的一堆零散物件就显露了出来。用枝叶、草梗、甚至打磨后的木头拼接出的汽车模型——萩原捧起来戳了戳它们，玩具就在他掌心里滚动，从指尖又摔回床上。 拥有着难以想象的精密度。 模型的参考是先前偶然从员工休息室扒拉到的杂志上了解到的交通工具，有了这个就可以去很远的地方——虽然在那之前得先从牧场离开。 跑太远老爹会哭的，没被发现时随便转转就行。 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饲养员说不定能提供些帮助呢？ 迅速掌握了与新人饲养员相处步调的萩原研二愉快哼起了小调。 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萩原很中意松田阵平，脸很赏心悦目，人也很有趣，和他待在一起时心情就会很愉快。 挤奶的频率是每天一次，也就是说运气好的话明天就能见到。 ……去洗澡吧。 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进了浴室。 出来之后看到桌上放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