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陆越?夭夭/有你就够了【H】
下午五点,恰逢下班时间,陆越刚开完长达两小时的公司会议,陆越有些疲倦的坐在办公椅上揉了揉额角。 门外传来敲门声,等到陆越的示意后助理才捧着一叠文件推门而入,恭恭敬敬走到陆越身前将那一叠文件资料递给陆越,“陆总,这些都是这一季度即将启动的影视资源,按照您先前的吩咐里面S+的资源尽半数都向南玖小姐倾斜。” “还有……关于半年前夭夭小姐被绑架的事……从犯兰岚的案子进行了终审。” 助理说话间察觉到原本还显得慵懒疲倦的男人霎时间就周身遍布冷寒,助理下意识心里一哆嗦,他就知道但凡涉及到陆越未婚妻阮夭夭的事情,陆总就一定会变幅模样,比起如今规越发宏大的陆氏企业,助理觉得这些事在陆总心里肯定还不及阮小姐的半根头发丝来得重要。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在助理将将提及起有关阮小姐的事,总裁当即就一副如郑重其事的模样。 “结果怎么样?”男人的声音也是冷了好几度。 “和您想要的结果一致,判了无期。” “嗯。” 陆越面色稍霁,想到这个时间在京大读书的夭夭早就已经下课了,他刚想发消息给夭夭带她去吃晚饭,结果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夭夭一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陆越哥哥,晚上我去你公寓住一晚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陆越看到夭夭特意掐着点发过来确保他不能及时看见的两条消息,有些啼笑皆非,但一想到夭夭态度变得越发亲昵暧昧的缘故,陆越就面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仅仅只是半年的时间就足以改变很多,陆越心想道。 在夭夭和他越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却因为裴瑾瑜和林墨白的加入,原本纯粹的关系变得复杂,本来应该属于是救了夭夭的恩情关系,可这两个单相思夭夭的狼崽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拼命拽着任时机趁虚而入…… 复杂的关系就这么拖到了现在,甚至还保持着隐隐平衡的状态……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对方对方的存在,却也拔除不了其一。 陆越闭上眼。右手手指下意识的摸索着被手套包裹着的左手无名指,那里是一枚素色的男士戒指。 这是他和夭夭的订婚戒指,另一枚此刻正牢牢戴在夭夭的手上。 ——未婚妻呀。 陆越嘴角再度有了笑意,夭夭还是他的女孩呢,哪怕她的心里可能还有别人的身影,可是他永远是最重要的。 这就够了。 阔别多年他还能再度很深爱入骨的女孩在一起,早就够了。 * 推开公寓的门走进去,入眼就是一片漆黑,陆越刚想摸索着打开玄关处的壁灯开关时,就有一道娇娇柔柔的倩影自陆越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陆越哥哥,夭夭等了你一下午都等饿了。”夭夭抱着陆越的脖颈软软撒着娇,还坏心的凑近陆越耳畔吹了口气,当即就察觉到身下的男人僵直了身子。 夭夭笑了起来又探身低头吻上了陆越的唇角,浅尝辄止一触即分,可那抹柔软香甜的触感却让陆越的心都乱了半拍。 “夭夭别闹,你不是饿了嘛,我先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再送你回……” 陆越克制住心底疯狂翻涌的悸动,伸手想要将攀附在他后背上的夭夭抱下来与她保持距离,可说话的嗓音却透出几丝哑意暴露了男人内心的想法。 “不要嘛~我想先和陆越哥哥玩游戏,玩好玩的游戏哟。”夭夭躲开陆越的手径直跳到了他的身上像株藤蔓死命的缠着他,两条腿更是盘在了陆越的腹前。 一双小手生疏的扯开陆越的领带和扣子,然后从陆越的衬衫领口伸进去触摸到一片温热紧致的肌理,夜色下夭夭的神色羞怯,可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她很喜欢陆越哥哥,也想要陆越哥哥彻底在一起。 “夭夭!”察觉到女孩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陆越出声制止,直接想伸手把夭夭拽下来结果掌心触碰到夭夭的臀和腰部时。 陆越像是被烫着一般猛地缩回了手,他这才发现夭夭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怪不得回关着灯等他回来。 “陆越哥哥,夭夭穿得可好看了,快抱我去卧室里面,夭夭仔细的给你看看好不好?”夭夭亲昵的用脸颊蹭着陆越的侧脸,呵气如兰。 “夭夭别这样。”陆越叹了口气,“我更喜欢我们之间的相处顺其自然一些,慢慢来,以后再做这些事也是一样的。” 陆越说出这句话是出于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只是这种理性克制的念头在女孩技巧生疏的挑拨下简直是溃不成军,下腹处硬挺得灼热,可他偏偏做到了纹丝不动。 因为陆越心里清楚夭夭这段时间的种种越出常态的亲昵都是处于一种愧疚的补偿心理,补偿什么呢?补偿她不能做到往后余生只属于他一个人,而他却死守着她一个。 她没办法舍弃掉另外两个在她生活里日益重要的两人,更无法割舍掉他,所以才会想要用这种方式近乎献媚的讨好他。 “不一样的。”男人后背上紧紧攀附着的女孩摇摇头,声音也染上了几丝哽咽,“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就是想和你彻底在一起,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是不是……” “是不是……陆越哥哥……嫌弃我……”夭夭说到最后泣不成声,抽搭抽搭的哭了起来,活脱脱就是一副陆越不应下她的要求就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怎么会呢。” 面对这么一个黏人的小哭包,陆越向来都是没什么应对法子,只好叹着气将身上缠着的哭包给挪到身前来,没有在阻止她在自己胸前的挑拨,反而挑起女孩的下颌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同以往,彻底失去了控制,一开始就是深吻的状态,男人仿佛除去了所有的枷锁,暴露出了一直压抑在深处的色欲。 唇瓣用力贴合在一起,男人浑厚的舌头沿着夭夭张开的唇线舔弄,再探进夭夭被撑开的嘴里长驱直入的搅弄,最后在灵活的纠缠上夭夭羞怯藏匿在唇齿间的舌含弄。 亲吻的粘腻声越见急促,两人的呼吸都恍若融为了一体,夭夭被亲的意识涣散忍不住在男人的唇齿间浅浅的嘤咛,陆越顿了一瞬,下一刻就以更加凶狠的力道在女孩唇齿间索取。 亲吻间,陆越慢条斯理脱下了皮质手套,一双手毫无阻隔的搭在了夭夭白皙光裸的后背,然后控制着力道将夭夭抱在胸前,陆越摸黑凭着记忆抱着夭夭回了卧室。 门一关上,夭夭就被陆越小心翼翼放在了床上,下一秒灯光大亮,陆越收回手手站在床前紧紧端详着床上夭夭的模样。 女孩全身的肌肤透亮雪白在灯光下寸寸洁腻诱人,她没有同以往一样规规矩矩穿着正常漂亮的昂贵衣裙,身上只挂着两件单薄得近乎于无的料子遮盖住重点部位。 可是黑色蕾丝的料子又薄又透起不了很好的遮挡作用,反而这乍隐乍现的春光更加勾人。 很明显这是一套性感款式的蕾丝情趣睡衣。 “夭夭穿成这样干什么?勾引我,嗯?”男人的眸子里像是燃起了簇簇暗火。 “是呀!”夭夭毫不避讳的承认,她从床上跪坐在陆越身前,宛若一尾身姿曼妙的美人蛇媚态横生,拽着陆越胸前的领带拉进两人的距离,娇娇的笑了起来,“那陆越哥哥觉得我这算是勾引成功了吗?” 她把这个暗示意味极浓的问题抛给了他,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我只能说很成功。” 话落,一声惊呼响起,是陆越俯身将夭夭压倒在了床上,两人再次缠吻在一起。 “唔……”断断续续亲了好一会儿,因为呼吸不畅夭夭这才红着脸别过了头,艳若桃李的面上满是羞怯,还藏匿着些微的害怕。 除了当初因为醉酒和裴瑾瑜糊里糊涂的在酒店没了初次,夭夭便再也没有现在这般亲密的举动,最多不过亲吻拥抱而已,所以在陆越的掌心拨下夭夭锁骨处细细的肩带握上胸前的雪乳时,夭夭下意识的瑟缩了下身体。 向来在意夭夭一举一动的陆越立即就察觉到了夭夭身体的颤栗,抚摸的动作顿了顿,轻声在夭夭的耳畔低语:“夭夭,别怕,交给我就好。” “ ……嗯”因为羞怯,埋在陆越脖颈间的夭夭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应了一声。 桎梏着腰肢的掌心微微施压力道,夭夭就顺势倒在了床榻里,乌黑浓密的发铺满了枕头,那两件单薄的衣料早就在陆越的拨弄下脱离了女孩纤秾合度的躯体。 跪坐在夭夭双腿两侧的陆越脱完夭夭衣服后,就开始自己的衣服,从领带、衬衫、皮带、再到裤子,脱得一干二净。 陆越的动作不疾不徐,但黝黑的瞳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床榻上因为在他视线里赤裸而害羞的用手捂着双眼的夭夭。 乌发雪肤、青丝如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青涩至极却带着致命惑人的吸引力,引诱着陆越沉沦。 陆越俯身而下、两手撑在夭夭的两侧,呈拥抱的姿态完完全全将夭夭笼罩在身下,看着乖巧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夭夭,陆越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满足。 “夭夭……夭夭……” 陆越一声声唤着夭夭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还有暗哑,随即低头在夭夭的脸上流连啄吻,吻上轻颤的睫羽、小巧圆润的鼻尖儿、再辗转至嫣红轻抿着的唇瓣。 像是在亲吻无上的珍宝,男人的动作小心翼翼又虔诚满满,温热的唇瓣在夭夭脸上游移,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五官轮廓。 “哈……嗯……”夭夭被亲得有些酥痒,更多的是心痒难耐,小腹处发起一阵浪潮般的绵密渴求,受不住这般缠绵快感的夭夭忍不住自喉间发出道道细碎较弱的呜咽声。 “陆越哥哥~”夭夭磨蹭着腿心,双手揪着两侧的枕头,颤着睫羽承受着陆越的索吻,两唇终于相贴,夭夭松开牙关任由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在唇齿间搅弄出丰沛的水意。 啧啧嘬吻声不绝于耳,听得夭夭两耳发烫。 一吻结束后,夭夭细细得喘着气,身体绵软如水瘫软在陆越怀里,陆越的眸色越来越亮,燃烧着灼人的欲望。 男人的手温柔的拨弄开夭夭凌乱散于脖颈间的碎发,在沿着夭夭欣长的颈往下文,触感强烈留下串串濡湿的痕迹。 “嗯——”夭夭微微张着唇,在陆越的掌心顺着她的锁骨往下罩上她胸前丰盈的乳时猛地僵直的身子,扬长脖颈,这一动作更是将乳送入陆越的掌心,宛若引颈受戮的鸟,朝男人展露出高贵的羽。 陆越动作僵硬、技巧生疏的揉了揉掌心里娇嫩的乳,白嫩滑如膏,手感格外的好,他每揉一下身下的夭夭就会颤栗一下身体,惹得掌心的两团如晃荡出浅浅的波。 “呃~好难受……唔痒”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玩弄,夭夭即羞耻又渴求,腿心因着心里的难耐也泛起越来越密集的痒。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进一步的亲密。 “陆越哥哥,你摸摸我呀好不好,夭夭这里好难受的。”和陆越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夭夭早就深谙在陆越面前必须要主动才会有糖吃的道理,见陆越尝完她的唇又只是一昧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她的胸。 男人唇齿、掌心记忆的快慰早就难以满足夭夭心里的渴望,夭夭便痕迹着朝陆越撒娇,小手也拉过胸前的大掌,将其带到自己的腿心,然后双腿互相摩挲着腿心,也不停剐蹭着男人的手。 “哥哥,弄这个好不好?” 女孩媚眼如丝,娇娇弱弱的对陆越撒着娇,说的话撩拨得陆越心都要化了。 “好,哥哥什么都听夭夭的。” 陆越话落,双手径直将一样的双腿朝身侧压至最开,完完全全展露出了女孩腿心的花xue,女孩的私密处粉粉嫩嫩的,毛发稀疏,就跟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一直是紧紧闭合的模样,层层叠叠的嫣红媚rou被外yinchun包裹,如同包裹着鲜嫩至极贝rou的蚌,只待他掀开一探究竟。 嫣红、魅惑,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温热汁水,看起来美味可口,让陆越忍不住想要亲吻吮吸,更想要俯身细细尝一尝夭夭情动的味道。 陆越心里是这么想的,也念随心至这么做了,骨节分明的指拨弄开紧紧闭合的外唇,摆弄出一个诱人品尝的姿态,然后眼神热切渴望的低头凑了过去,舌尖儿一探入便被深处涌来的媚rou挤压吮吸,宛若在和女孩的另一张唇亲吻。 高挺的鼻尖因为舔弄的动作上下磨蹭着娇小的阴蒂,陆越心神荡漾虔诚的舔弄女人腿间的那朵娇花,让它为自己徐徐盛开。 “啊~……”一想到矜贵自持还素来洁癖的陆越居然会这般饥渴热切的舔弄自己的下体,夭夭就克制不住的叫出了绵长的声线。 那是一种不同于性器插入带给夭夭的快感,欲望空前强烈,她根本就受不住这么细致温柔的舔弄,内心越发空虚,下体空落渴求着陆越来填满。 “唔难受……我想要……陆越哥哥——”女孩雾气昭昭的眼迷离的看着跪伏在她腿心间的男人,诉说出自己强烈的渴求,“哥哥你……快进来……好不好……” 察觉到夭夭的xue不停的收缩绞紧、挤压着他的舌尖,这种挤压的速度还在越来也快,搅弄出来的水意也越加丰沛,陆越知道夭夭这是忍得难受了,他也想要得性器发疼,最后啜饮下一口鲜甜的花液,这才心满意足的直起身。 陆越尝试着用几根手指扩了扩夭夭的xue,又往里抽插了几下带出一片润泽的汁水,知道前戏已经足够了,陆越才喘着粗气扶着发烫硬挺的性器在xue口磨蹭几下,guitou顿时光亮水滑,然后直奔主题。 硬挺的性器一寸寸进入夭夭娇小的花xue口,消失不见,直至啪的一声全部深埋进夭夭的体内。 性器一进入xue深处,马眼、柱身就被内里最鲜嫩的媚rou绞紧吮弄,陆越爽得头皮发麻,扬起脖子长舒了一口浊气,性器直接一插到底,这种饱胀的撕裂感让夭夭媚叫出声。 陆越掐着夭夭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的顶胯冲撞,克制着给夭夭带来快感却不会弄伤了她,两人用着最原始传统的交合体式,身体紧密地契合在了一起。 只是原本的体贴在越来越紧密的挞伐中失去了控制,汹涌的力道像是要把夭夭撞碎,夭夭只能在疾风骤雨里颤抖着身体承受男人凶猛的占有。 “啊!哥哥慢点啊……呜呜……救命……要坏掉了……”夭夭张着唇剧烈的喘息,就连哭叫的呜咽呻吟都被陆越顶弄得断断续续。 “呃——”二十多岁的陆越从未经历过情事,难得的一次看着面前心爱的女孩因为他的动作而绽放出的妖媚娇艳姿态,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格外酣畅。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将心心念念的玉人深深占有的快感呢,就如同信徒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了信奉的神明,沙漠里干渴濒死的旅人终于见到了盎然的绿洲,每一次的拥有都可谓是直达心底的舒慰。 刺激的快感让陆越眼底涌上暗色,他一边挺胯抽插身下的夭夭,一边摸上她被汗水、热气打湿的脸颊,清浅的摩挲,嘴里喟叹出声:“夭夭,我很开心!” 因为离,因为能拥有你真的让我很开心呢! 陆越眼神落在夭夭雪白的小腹上,原本平坦柔软的地方因为接纳了他的东西,凸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还在随着他富有节律的动作出现、消失、再出现…… 视线下移,陆越眸子带着热度顶着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糊满了yin液被力道捣弄成白沫涂满了xue口,yin靡浪荡得一塌糊涂,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陆越根本就忘记收敛自己的力道。 柔嫩的胸脯也被男人炽热的胸膛紧密的贴合,随着一下接着一下紧锣密鼓的有节奏性撞击,灵魂都像是要被冲散。 男人用力一挺,性器没根而入,发出“噗呲”的抽插声音,guitou直接强势得破开了夭夭甬道尽头更细小紧致的宫口。 “啊——唔……”夭夭被撞得又疼又爽,仰着脖子长声叫唤,性器撞开宫口后,抵开隐秘的花口,又撞击了数十下,快感到达顶峰陆越这才绷紧脊背在夭夭身体最里面喷射出大量浓稠guntang的白灼。 一股股粘腻的白灼烫得夭夭身子直打颤,不停的哭叫,惨兮兮的模样可怜极了。 深夜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降临,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至此终于结束,餍足的陆越满眼怜爱的将累极的夭夭拥近自己的怀里,下颌抵着夭夭的额角,两人以拥抱的姿态一同入眠。 夭夭被折腾的很累,可察觉到陆越的愉悦和满足也令她开心,察觉到头顶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缓,夭夭却没什么睡意,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夭夭从被子里拉出陆越的左手。 夭夭两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陆越早年残缺的那只左手,借着窗外散落的月光打量着断了一截的尾指。 说实话,有些丑,更何况是出现在高高在上矜贵儒雅的陆越身上,更是显得突兀。 都是因为她,夭夭吸了吸鼻子,眼睛也红红的,低头轻柔的吻了吻因为她而不再完整的尾指。 可能是夭夭心境激动,所以没有发觉到在她捧着陆越手时,陆越的身子微不可察的僵了僵。 陆越醒了过来,可他还是闭着眼装睡任由夭夭动作,哪怕是拿出他最不愿示人的左手也没制止。 他还以为夭夭只是单纯的好奇,可直到一股温热的痒意落在那残缺丑陋的尾指顶部时,陆越呼吸都快静止。 回忆纷至沓来却远不及此刻,腐朽的落叶又重新回到树梢头,叶子由黄辗转为青色,最后在历经的岁月里长出了脆嫩的绿芽。 残缺的肢体仿若因为汹涌的爱意又重新长出了鲜活的血rou,再次变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