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干文里被撕票的白月光13
“怪你吗?”夭夭仔细想了想原主残留的记忆,确定里面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至于陆越话里的试探意味,夭夭选择说了一套保守说辞,她摇摇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我不怪你呀,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陆越问,眼神里似乎有遗憾却又带着某种诡异的灼热。 夭夭:“是啊,好几年前生了场大病还发了几天高热,烧退了之后我除了不能说话以外,以前的很多事都忘记了。” 夭夭说的是事情,阮家父母用赎金将她救回来的时候,阮母就曾泣不成声的搂着夭夭说她命途多舛,还提起过一嘴小时候发烧伤了脑子,虽然阮母还没有说完就被阮父厉声打断了,但夭夭还是留下了印象。 她解释完原因,看着男人面上显而易见的低落,鬼使神差的添了一句,“但还是依稀记得一些事,我记得……以前你对我很好,我还挺喜欢和你在一起。” 夭夭说的在一起就是邻家哥哥和meimei那种在一起的单纯关系,可夭夭不知道的是这话落在陆越耳里成了别的意味。 喜欢和在一起这两个词连在一起从夭夭的口里说出来,陆越的心猛地颤了颤,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用力到骨节发出了细微的措响声。 “有些事,夭夭忘记了也挺好的。”过了会儿,陆越抬眸,低沉悦耳的声音徐徐开口,眼睛里揉碎了亮光。 “夭夭,我以后能时常来看看你吗?分开的这些年我总是会想起你。” 车里的陆越西装革履,西装工整考究,内搭的白衬扣到了最上面,还系了个条纹领带,这无疑是一个五官、身材都极为优越,禁欲又成熟的男人,可他面对车外小丫头时神情却格外温柔,就连同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夭夭微微愣住。 “可以啊。”像是意料之外可又是情理之中,更或许是一种客套的说辞,所以夭夭并没有当回事。 “那我先走了哦!”校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夭夭知道时司机王伯一直等不到她在找她,于是朝着陆越摆摆手道别。 “好。”陆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欲转身离开的夭夭,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想了想,然后伸出了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左手动作有些迟疑的拍了拍夭夭的小脑袋。 见小丫头乖巧的站着没动似乎潜意识还很熟悉这个动作,陆越嘴角笑意加深,收回了手对她道了声再见,声音像是含着蛊惑意味的说:“期待下一次见你。” 视线里的女孩笑着离开,阳光下她的鼻尖冒出晶亮的汗珠,侧脸柔和精致,细密蓬松的发扎成了马尾,转身时在后脑微微晃荡。 晃得人心绪难定,胸腔里那颗被时间冷却的心又再次沸腾起来。 * 深夜,夭夭咬着笔头做完最后一道数学题后,她觉得自己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这下全部都死光了。 夭夭随手翻了翻前面做完的练习题,正确率还挺高的,看了原主学习成绩挺好的,可是夭夭却不具备学习细胞,看到题就会头晕眼昏,她把参考答案放在旁边,花了几个小时才参考着答案写完了所有作业。 洗漱完倒在床上临睡时,夭夭想起南玖才和她提及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圣城中学高三下学期第二次诊断考。 因为夭夭现在和普通学生一般按部就班的上下学,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大型考试,夭夭也会参加。 夭夭脑子迷迷糊糊的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女主兰岚一样找个家教辅导一下学习,不然到时候考出来的成绩和原主差上一大截那也太丢人了。 思及此,夭夭决定把找家教的事情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