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莲花烛 (烛泪封乳/磨xue玩弄/塞guitou/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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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逢时抬手,宽大的袖摆从他莹白的腕间滑落,纤长的手抽出他发间的木簪。 霎那间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许逢时身后,许逢时坐的离林安越发近了,恨不得就柔若无骨的依附进林安的怀里。 活像个妖精似的。 林安僵硬的坐在榻上,垂着眼看着直往她颈窝钻的嫂子,她仰了仰头,避过嫂子发间的香味。 但许逢时细碎的头发让她脖子处满是磨人的痒意,许逢时跟小猫似的,边在林安身上蹭着,边带着鼻音小声问道:“meimei,你昨日夜里,去了何处?” 林安晃不丁想起第一日见许逢时,觉得他是个小可怜,但站得端端正正,瞧着是君子端方,清冷疏离的样子。 怎么私下里… 如此磨人? “meimei?”许逢时从林安颈间抬起头,眸色有些幽深,只是嘴里却轻轻柔柔的喊着林安。 林安回过神,声音里捻过一抹欲色:“嗯?” 许逢时的手伸到了林安的裙子里,抚摸上了林安翘起的jiba,他声音上扬:“你怎么不搂着我?” 林安像是被妖精迷了神智的书生,许逢时说一句,她照做一件,林安比起女子长得有些大的手扶上了许逢时的腰。 林安的手指节又长又瘦,骨节看起来分明,连掌心都没什么rou,似乎能看到掌心处的骨头。 此刻扶在许逢时的后腰上,透过宽大的衣裳,能看到林安的手刚好握住许逢时的腰。 林安嗅着许逢时的发香,身下的jiba被许逢时熟练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揉着,脖颈处还被许逢时用舌尖柔柔的舔着。 许逢时就像是宣誓自己地盘的小猫一样,把林安的颈间舔得湿漉漉的。 林安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要顺着湿腻的脖子往下涌,越舔jiba翘得越高。 许逢时的动作根本抚慰不了她腿间的巨兽,那jiba狰狞的不断跳动着,似乎只要许逢时冲她张开腿,林安就要闷头顶进去,把这磨人的妖精干得尖叫失神,在高潮中崩溃,下次再也不敢勾引她才好。 开过荤的jiba根本忍耐不了一点儿,可惜许逢时并不知道招惹林安的下场。 他只是蹬掉鞋子,从榻上起身,岔开腿,跪在了林安的腿上。 骇人的jiba温度比起烧着的银丝碳也差不了多少了,许逢时敏感的腿心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袍,都感觉得到jiba的温度。 让许逢时一下子就软了腰,直直得跪了下去,敏感的阴蒂和流着yin液的花xue压在了jiba上,酥软的快感让许逢时受不住的闷哼出声。 “哈啊~” 林安眼角都憋红了,她双手交叉着搂上许逢时的腰,手背上青筋鼓起,如果现在掀起她的裙摆看看,就会发现她充血的jiba上,浮现着一样的纹路。 这鼓起的青筋勾住花xue被撑平的嫩rou时带起的泼天快感,哪怕是荡夫来了也只有求饶喊停的份儿。 而看似勾引着林安实则还是个雏儿的许逢时还在慢吞吞的,夹着林安的腿,扭着腰,用自己热乎乎的腿心蹭着粗糙的布料。 几下xue中吐出的sao水就把两个人的裙子都淋湿了,显露出林安jiba的形状来。 许逢时回想起林安大的几乎要把他的嘴撑裂的jiba来,腿心的瘙痒像是无数虫蚁在爬一样。 他迷蒙着眼神,光滑的胳膊松松垮垮的圈上林安的脖颈,细碎的鼻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引诱人的信号。 “林安,你猜我里面穿得什么?” 林安按耐不住了,她握着许逢时的腰,把人往自己的jiba上死死的按下去。 圆翘的guitou划过许逢时的花蒂,穿过湿漉漉的腿心,从许逢时的股后显现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形状来。 看见的人都能估算出林安jiba的长度,许逢时整个人坐在上面,都绰绰有余。 “嗬、哈啊~烫!林安啊~好烫~” guntang的jiba似乎要烧坏了许逢时的腿心一样,他喘息着就要跪坐起来。 林安哪里会给许逢时这样的机会,她一只手按住许逢时挣扎的身体,一边空出一只手,拍打在许逢时有弹性的臀rou上。 随着“啪—”的响亮拍打声,许逢时的臀rou抖动着,带着他腿心的花xue都抽搐起来。 许逢时眼泪都落了下来,腿心处复杂的感受让他有些畏惧。 不知者无畏,正是许逢时没有体会过被人cao过的感受,他才敢大着胆子来招惹自己丈夫的meimei。 “不要~哈啊—!要、呃哈、要抽筋了~” 许逢时一个劲儿的往林安怀里钻,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蒂像是有跟细弱的快感的神经被扭到了一样,快感止不住的从他那yingying的,还没经历过风雨的阴蒂传开。 让他都忽略了自己的jiba需要被抚慰的空虚感了。 从前许逢时虽然知道自己是哥儿,可他从来都是摸自己的jiba的。 林安推着许逢时的腰,让他隔着衣服夹着自己的jiba滑动,时不时感觉到许逢时的jiba戳在自己的肚皮上。 许逢时像是湖水中飘摇的小舟,只有环着林安脖颈的手臂让他有些安全感。 可惜是羊入虎口,宽大的袖摆都滑落到了肩膀的位置,两条光滑的手臂摇摇欲坠,许逢时面上全是挣扎。 又恐惧炙热的巨物,又贪求迷失的快感。 许逢时在昏昏沉沉的快感中,只觉得自己胸前的rutou被什么纱磨着,快感让他忽然记起,自己里面还穿着一件。 他在晃动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里面充斥着媚意与渴求:“里面,衣服哈啊啊、衣服~” 林安被jibacao控的大脑短暂思考了两秒,认为许逢时是喊自己脱掉他的衣服。 隔着衣服蹭可能不爽。 于是林安大手一挥,直接把许逢时的衣服撕碎了扔在地上,连着许逢时里面的衬裤都脱了挂在脚踝处。 这不撕不知道,一撕就看到许逢时里面穿了什么了。 许逢时在里面穿了一件烟粉色纱制得肚兜,细细的绳子在许逢时的颈后打了个蝴蝶结,胸前两片纱掀起来,就能嘬到里面被蹭得挺起来的乳尖。 许逢时就这样,穿了一件纱衣,眼角眉梢全是春情,他从快感中缓过神,一手扶着林安的肩,一手勾着林安的衣领,缓声问着:“meimei,我帮你做了刺绣作业,你帮我入洞房,如何?” 林安眼睛眨了眨,哼笑:“嫂嫂,想被干可以直说。” 许逢时跪直身体,腿心的yin水滴滴答答的往下一直坠着,他感受到林安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腿上摩挲着。 他知道,林安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许逢时低下头,眉心的红痣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能被你干吗?” 林安咬了咬腮rou,眉眼间的少年气夹杂着欲色,让人起了带她一起沉沦的恶念。 林安示威得拍了拍许逢时的臀rou,轻声说:“sao货。” 她还从没有让人掌握主动权,被逼到如此地步去。 就算是她的嫂嫂又如何? 许逢时用背德的快感来引诱她,她可不受威胁。林安看起来玩世不恭,内心的骄傲却让她从不愿意让人拿捏她。 林安翻身,把许逢时按在榻上,原本榻上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儿噼里啪啦的洒落一地。 许逢时乌黑的发散的哪里都是,他抬眼瞧着林安,眼角带了三分笑意:“meimei,这么着急?” 林安打定主意给这个坏了自己计划的荡夫一个教训,她伸手拿过小桌上燃着的莲花烛 。 那是一个淡粉色荷花状的蜡烛,用的是上好的羊脂掺了荷花香,燃起来的时候能让房间里满是幽幽荷香。 在冬日里烧着银丝碳的房里燃几个莲花烛,能祛房间里闷燥的空气。 被烧出的烛泪缓缓落下,林安一手握着许逢时的双手固定在他头顶,一手拿着莲花烛倾斜而下。 低温的烛泪较之身体的温度来说,还是要高一些,落在乳尖上,让乳尖又热又痒,淡粉色的烛泪迅速的凝固在rutou上,让乳尖感觉到一股收缩的紧致之意,酸涩感让许逢时挺起胸膛,想要从这陌生的感觉中逃离。 “哈啊~” 林安缓缓的在许逢时身上滴落着烛泪,一滴又一滴的淡粉色烛泪像是雨天被打落的桃花花瓣落在许逢时雪白的肌肤上。 配上许逢时身上烟粉色的纱衣,倒也相得益彰。 林安低低笑着:“嫂子,你瞧,好看吗?” 许逢时被激得绞紧了腿,试图摩擦着柔嫩的唇瓣获得高潮。 “哈啊、你、呃哼,你喜欢就好~” 林安随手把蜡烛放在榻边,附身咬着许逢时的颈rou厮磨,撩开裙摆,放出骇人的guntang巨兽,用粗壮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的顶着许逢时的花xue口。 炙热的guitou顶在小小的xue口上,一撞,许逢时的xuerou就抽搐着吐出一股水,似乎在小意讨好着jiba。 可惜毫无作用,只在外面顶弄并不过瘾。 林安抬起许逢时的腿挂在自己腰间,被扯开的双腿,把腿心暴露在空气中,林安握着jiba划过许逢时的腿心。 guitou从敏感的阴蒂划开稚嫩的唇瓣,在露出一个小口的花心停顿一下。 要别撕裂的惊恐让许逢时抬起腰想要躲过jiba,却让jiba一整个被他含在了腿间,鼓起的青筋玩弄起敏感的各处。 林安顺势滑弄去jiba来,没几下就让许逢时抽搐着身体喷了出来。 “嗬哈啊啊啊啊——!!!” 被玩弄许久终于到了高潮的身体并不是两三下就能解决的,透明的液体一股股打在林安的jiba上,许逢时挣扎着想要合拢腿,却被林安强行拉开。 在高潮中林安残忍的用guitou继续顶着喷水的xue口,硕大的guitou捎带顶上敏感的花蒂,高潮中被迫获得更高快感的尖锐酸涩感让许逢时像濒死的鱼剧烈扑腾起来。 guitou顿时冲破了软嫩的xue心,塞了一点儿guitou进去。 仿若要被撕裂的感觉又配上被沉甸甸的guitou顶上敏感xue壁的快感,被破开的xuerou撕扯着浅处的软rou。 让原本就沉浸在快感中的许逢时沙哑着喉咙无声的喊叫出来,瞪着腿陷入更高的高潮之中。 在抽搐中整个身体都染上了淡红,身前的jiba射了又射,最后喷出一股透明的尿水来才肯罢休。 “嗬…” 许逢时抖着身子,被一截儿guitou给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