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半满【斗破苍穹尘炎同人】在线阅读 - 第五章 明月不可折(h)

第五章 明月不可折(h)

    药尘再回想起那次同睡时,总不禁感叹,有些事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定数。若非一个又一个巧合串连在一起,他和萧炎,未必会走到最后那般地步。

    彼时晨光尚未亮起,室内还一片昏暗时,药尘倏地睁开了眼睛。

    怪异的热流从经脉中渗出,齐齐向下汇聚,在睡梦中他的呼吸已未经察觉地重了起来,和衣而睡的他出了小半身汗。

    这是……

    他抓住床沿,尽力想让自己离萧炎远些,眉头紧蹙,显然此刻并不好受。

    情毒,回香丹反噬的情毒,同那日一模一样的症状,竟没有根除,此刻以极汹涌的架势冲撞着他的身体。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那日的痛苦记忆返还回心底,他好像又看见萧炎发红的,满含痛苦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药尘强撑起发沉的身子,尽量不发出动静,露出的小臂上青筋暴突。得赶紧走,趁着理智还在,走得远远的,走到一个……绝不可能让他犯错的地方。

    坐起来的刹那,余光不自觉地扫过身侧,他看见了昏暗中,有双清亮的眼睛在看着他。

    药尘顿时僵硬了,撑着身体的胳膊都不由颤抖起来。他心里长久以来尽力合上的那双眼睛猛然大睁,注视着他的不堪,他的罪过,他的错误。

    萧炎很安静地看着他,不知道醒来多久了,应该是被他睡梦中的反应惊醒的,只是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话,看药尘注意到自己,微微垂下眼。

    师长想开口说话,张嘴却是难以自抑的闷哼,澎湃的热浪一阵阵扫过每一寸角落,几乎马上又要进入失去理智的状态。

    他咬着牙起身,努力稳定心神。这些管不得,眼下必须得走了,要快点走……

    一只手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角。

    极力稳固的心房登时震荡,裂了一道口子。

    “萧炎!”药尘痛苦地低斥,声音里几乎有些恳切的情绪。

    “我在这里,师父,你可以用我。”萧炎还是很平静地说着话,狂跳的心脏仿佛被扔到了身体之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此刻说话的不像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他。

    是犯下了最初的过错,让这扭曲的情开始的那个他。卑劣地趁着师长失去神智,意图引诱,让世上自己最敬爱的人对着他视若亲子的人犯下弥天大错的他。

    他当时想说这样一句话的,无数午夜梦回时,他都希望自己曾真的说了这么一句大胆的话,哪怕药尘当即便让他滚得远远的,也不至于那一夜像个懦弱的小偷,一声不吭地、小心翼翼地,偷走了师长珍贵的东西,让他们俩开始变得不伦不类。

    他也从床上支起身子,一只手去拉里衣的衣襟,那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此刻在药尘眼里白得刺目。

    “我可以的,师父。”

    萧炎抬起头,眼中满是渴望和邀请,诚挚的神情像是在做什么献身前的剖白,“如果您需要我,我可以做的很好。如果您让我离开,我就马上走。”

    “——但是,我想要你。”

    药尘的思绪昏沉起来,无数画面从眼前闪过,他如同置身于呼啸的风声之中,耳朵里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东西,迟钝的头脑也有些不明白眼前这是在做什么了。

    他昨天说的话忽然在脑海中响起。

    “想要什么,跟师父说,不用难为情。”

    萧炎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青年熟悉的声音闯进来。

    有什么东西仿佛碎了,药尘看着萧炎的眼睛,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的心为何会这样痛,痛得他想弯下腰去,甚至想要抛弃什么长辈的形象,像个迷路的小孩一样流泪。

    guntang的手搭在萧炎的脖颈处,捧着他的头。

    心里那双长久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流出血泪来,带着那些曾看见的罪过和错误,投来悲切的目光。

    那一夜,只有他知道,他曾在短暂的意识回笼中对那个满眼敬爱看着自己的孩子生出清晰的、与情毒无关的卑劣欲望。纵容荒唐的,何止萧炎一人?可萧炎是为了那一颗热诚的真心,他却是为了肮脏的欲念。

    “对不起。”他低声说,“对不起。”

    萧炎抬起头看他,如同那日一样,药尘一看就知道,他以为自己是在把错揽过来安慰他,他以为自己是多么道德高尚的,值得他牺牲自己去细细维护,爱极痴极也不肯轻易触碰的师父。

    傻孩子……

    手往下摸着,把那散开的衣襟整个剥下了肩头,肌肤给他的触感像某种光滑的药材,温温凉凉的。萧炎的身材他看过很多次,漂亮得让人心生喜欢。

    “师父,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想要你——”萧炎在长大以后几乎没再哭过,过多的担子让他成长得不像是尚还稚嫩的青年,此时却哽咽起来,泪水从眼角溢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您教教我,这是错的吗?我又做错了是不是?”

    药尘发烫的手去抹他脸上的泪,那点凉意仿佛渗入了骨髓。

    错了吗?

    这是自己视若己出的孩子,想抱着他让他别再哭,想亲吻他让他感觉幸福,对这样一个自己没有动过情爱的人竟然开始产生欲望。那石破天惊的一刹那,是错的吗。

    他破天荒地迷茫起来,甚至也想反问萧炎,我也做错了,对吗?

    “萧炎,你一定会后悔,而我……身为你的长辈,不想看见你有什么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药尘伸手摸上他的衣带,慢慢解开,里衣便直接全部松开了,露出青年人完美的腹肌。他慢慢地说着,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没有要求萧炎回应,手上的动作也一直做着。

    “如果是我让你悔恨一生,我如何自处呢?”

    他把那件衣服轻而易举地从萧炎身上扒下来,将人按倒在榻上。

    “别怕,别害怕。”

    裤子被温和地褪去,年轻的身体坦然地呈在师长面前,稀疏的毛发看起来像是被打理过,那里安安静静的,还没有反应。

    “师父,我错了,是吗?”萧炎仰躺,盯着床榻的帘子,麻木地问他。

    药尘分明听出来了话里的痛苦和内疚,却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异常的感觉,不像是心疼,更像是……

    “是我的错,师父跟你,一起错。”

    谁抓着谁掉进深渊,从来都是分不清的。

    噩梦重回一般,他看着他脸上惶恐又依赖的神情,而他听着他痛彻心扉的自责。

    下一秒,药尘低头,吻上了他侧脸,靠近耳朵的位置。

    身体贴合的温度太过明显,激得萧炎浑身颤抖。药尘抱着他,把手指往他身后探,让他不自觉地抓住了那只手。

    那时跟神志不清的师父做的时候,他只觉得紧张和恐慌,生生被撕裂出了不少血。

    但他宁愿那样,这种脏地方,他不愿意被药尘用手碰。

    “师父,我自己来……”

    他匆匆转了个身,背对着药尘,黑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肩头,手指毫不温柔地捅着自己后面,却并不顺利,干涩的xue口吃下一根手指都有些难受。

    他弄了半天不得章法,犹豫一下,干脆把手抽了出来。

    “您……直接进吧。”

    药尘沉默着拿了一罐软膏出来,放在萧炎身侧。

    萧炎立刻会意,心里有些酸酸软软的,指头沾了膏体继续扩张,直到xue里差不多能吃得下他三根手指,方才罢手。

    药尘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头发,便伸手捏着他腰窝,把guntang的性器往那扩张得有些合不拢的xue里进。

    还是有些勉强,药尘能明显感觉到他臀部的绷紧和肠道里的生涩,应该是疼的,但萧炎并不吭声,背对着他,没露出一分表情。

    也好,他怕看见跟那天一样的脸,那张午夜梦回都在刺痛自己良心的脸。

    勃发的rou刃被夹得舒服,体内的热浪一阵一阵叫嚣着,催他再快再急,狠狠地在这人的体内宣泄欲望。

    药尘却不温不火地慢慢cao着,仔细品味萧炎的身体。

    好软……臀上的rou很饱满又有弹性,后xue干干净净的,xue口的rou被撑得发白,艰难地吃着性器,里面的肠道软得厉害,随便他怎么捣。

    身体的快感和心底的痛苦并行不悖。

    他矛盾着,纠结着,身下的性器却依然机械地cao着他的小徒弟。最绞着的肛口此刻一寸寸吮吸写roubang上的青筋,肠rou小心翼翼地包裹他的guitou,舒服得让人发昏。

    萧炎没什么反应,只偶尔哼几声,跟那天一样,药尘却莫名没有半点扫兴,那副乖顺着背对他承受的样子,让两个人似乎保持了一点安全的距离感。

    粉红的rou被抽出的性器带出来又cao回去,融化的软膏搅成了泡沫挂在xue口,yin靡的味道慢慢盖过了药尘身上那股清香,萧炎很仔细地感受着师父带来的感觉,酸酸麻麻的,有时异物感和疼痛更多,没怎么用过的xue一被刺激便不自觉地绞紧,他又费劲地慢慢放松下来。如果身后的人cao得急一点,也有些莫名的躁动窜过身体,似乎打开了什么隐秘的门。

    胯部拍在萧炎的臀腿交界处,把那一小片细腻的皮rou很快拍红了,黏糊不清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时间好像过得慢了许多,两个人都不记得做了多久,直到天色大亮,萧炎才感觉腰窝被人掐得更紧,后面塞的那根东西硬得突突跳动,发狠地捅了几下,微凉的液体灌了进来,射得极深。

    掐着他腰的手被拿开了,疲惫酸痛的腰身慢慢放松下去,彻底趴在床上。

    空气里是jingye和汗水的味道,药尘正是情欲褪去后最清醒的时刻,看着他红肿的肛口开始慢慢流出自己刚刚弄进去的白浊,沉默了好一会儿。

    萧炎察觉到药尘伸手要去碰那里,似乎是想把东西弄出来,不自在地翻过了身子,正好避开。

    师长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性器和腿根隐隐露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萧炎还赤裸着,那根物什半立不立,刚才并不管它,也没高潮。

    药尘此时终于看到他的脸,那双眼中竟是有些没散去的迷离,意犹未尽的感觉,分明硬都没全硬起来的人,却不自觉地蹭着自己的腿,好像格外喜欢这事儿一样。

    困扰他几个月的心病,找到了一个排泄口。

    心理满足吗?想被占有,想被这样cao弄,来求一点点安全感?哪怕自己疼极了也没关系?

    他突然很想把萧炎再转回去,把他的头摁在被褥里,让他窒息,痛苦得在自己手下痉挛,想把那没充分挺立的东西直接捏软了,让他没法看他。不用去看这孩子清澈纯粹的眼睛,也不用怕他再流露那般被自己满心尊敬的人享用了的献身之意。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反反复复磋磨着我的心想得到的?

    惩罚他,困住他,掐着他,让他不敢再乱跑也不敢再做任何逼迫他到如今这个地步的事儿,让他跟自己一样痛苦。

    暴起的施虐欲让他俯身下去,狠狠咬住了萧炎颈侧的rou,疼得人一抖,最脆弱的动脉被他含在齿间,边舔边咬,留下深红色的印子,隐隐透出来血色。

    萧炎莫名他这没有预兆的举动,忍了片刻,终于再越来越用力的啃咬中有些受不住地抵上他胸膛,“师父!”

    一声师父,把他叫了回来。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是了,我是他师父,要保护他,爱怜他,引导他,让他做独立自强的完整的人,让他翱翔天际,哪怕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那为什么要对他产生欲望,为什么要一次次给他施加没有意义的痛苦,为什么要屈服于那卑劣的想法……

    我是他师父啊。

    药尘撑起身子,悬在他身上,摇摇欲坠。他眼睛发红,萧炎几乎有一个瞬间以为那里面蓄起的水要滴落在自己脸上。

    但是始终没有。

    萧炎只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碎掉了,无措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背,紧紧地抱住他,把两个人贴在一起。

    先是利益,再是关系,接着是师徒情谊,数年陪伴,最后是如今不伦不类的情欲,从此终于完完全全绑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痛苦在胸腔里百转千回,难言万分之一。想拥抱的人此刻正与自己紧紧相拥。他却从来没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远过。

    药尘伸手抚了下萧炎耳侧的头发,似乎是庇护和安慰。

    “这也是师父说的……我可以想要的事情?”

    “是。”

    不是。

    萧炎想。

    不是的,我不应该想要。

    我从来没想过把明月摘下来,让它再也回不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