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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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鹿台偏殿。 纣王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跪着在面前的伯邑考。 伯邑考全身赤裸,光洁的皮肤在夜色下如同笼罩了一团薄雾,像是一尊高贵的玉雕一般。然而这玉雕一般的人,如今却蹙着眉,正努力含着他那膨胀到狰狞的性器,他的动作十分生疏,只会吞吐,每次头撤开的时候便能看到那粗壮的柱身上下水光淋漓。 纣王伸手捏了一下他挺翘的乳尖,在他的闷哼声中道:“用舌头,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伯邑考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湿漉漉地顺着动作留下来。他忍着恶心,艰难地用舌头舔弄着。明明是寒冬,额头上却渗出了汗珠,身体也在不断颤抖着。 纣王却还是不满意:“别光舔旁边,还有那个眼儿,对,舌头打圈……”射精的感觉逐渐强烈,他抓住伯邑考的头发,让roubang在他嘴里进出得更快。 伯邑考生理性的眼泪都溢了出来,他没有办法,只能用手扶着纣王的大腿,任由那如孩臂般的roubang在嘴里肆意凌虐。数十分钟后,伯邑考只觉得自己喉咙深处迸发出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他猛地推开纣王,弯腰就想吐,却被纣王一把捏住双颊,力气之大几乎要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提起来。 “咽下去。”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但那压抑在语调下的欲望和兴奋却把他的眼睛几乎都要熏红了。 伯邑考闭着眼睛,指甲因为用力过猛在手心掐出了血口,鲜血顺着手掌留下,一如他无法克制落下的眼泪。 那腥臭的jingye终究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纣王满意的松开他,伯邑考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冲到桌子边拿起一壶茶,直接打开盖子猛喝了几口,然后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纣王看着他,表情几乎温柔,说出话却十分残忍:“你的技术还是太差了,明天让妲己教教你,如何用嘴伺候男人,”他在伯邑考无法克制的颤抖中笑了起来,“本王早就听闻世子大人聪慧过人,5岁便可作诗,想必学起新东西也会很快吧。” 伯邑考跪在地上咳嗽着,但他想的不是自己,他在想西伯侯。 纣王残暴,喜怒无常,他这次前往朝歌,本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就算是被各种酷刑虐待他也无所畏惧。但这折辱他的法子却是他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不知道父亲在朝歌这么久,有没有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想到这,他更觉得身后那人可恨到了极点,同时又为大商有如此暴君做共主,而觉得万分悲哀。 纣王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钟他的脑子里转过了这么多念头。他的目光停留在伯邑考修长的小腿上,然后望向他的脚趾。 他人生的俊俏,这脚趾也好看,五个脚趾圆润,甚至还泛着淡淡的红,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习武之人脚底通常都会有厚厚的茧,但伯邑考的脚底确实一片嫩滑。 倒真是天生的…… 纣王嘴角溢出冷笑,刚射精过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他的阳具和伯邑考形成鲜明的对比,是久经欢场后的黑,上面青筋暴起,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世子大人,”纣王的声音在伯邑考的身后响起,“你那天吹的,是什么曲子?” 伯邑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那天在殿上。 那天后面的事情他不愿回想,于是快速答道:“回……咳咳……回大王,是凤入林。” “哦……”纣王的声音带着渗人的寒,“世人常说,西岐世子伯邑考精通音律,所奏的曲子只得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上次一听,果然不同凡响。” 伯邑考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转身跪在原地:“大王过誉了。” “本王今天心情好,你再演奏一曲,本王就放你父亲回西岐。” 就这么简单? 伯邑考狐疑地看着他。 纣王正优哉游哉地喝着月光杯里的酒,丝毫不在意伯邑考的沉默。 良久后,伯邑考行了个大礼:“多谢大王,罪臣遵旨。” “都说音乐会反应出乐者的情感理念,你可要好好演奏,让本王听听你们西岐,对我大商,到底是忠心耿耿,还是另有所图啊。” 伯邑考扶着桌子起身,他有点想去拿纣王脚边的衣服,但纣王却死盯着他,一副让他就这样演奏的样子。没有办法,伯邑考忍下难堪,拿起桌上的篪,深深呼吸了一下,平息了一下心中翻涌的情感,让自己回归音乐本身。 曲子绕梁而起,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正气,倒真如仙乐一般。伯邑考沉浸在了乐曲中,刹那间仿佛回到了西岐,面对着漫山遍野的金黄稻田而奏。 幸甚至哉。 突然,原本悠扬的篪音发出了一声不协调的错音,伯邑考猛地睁开眼,纣王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双手抚在他的臀上。 他凑到伯邑考的耳边,对着那通红的耳朵哑声道:“继续。” 这该如何继续! 演奏乐器像来对于伯邑考来说就是极为神圣的事情,如今他赤身裸体已经是大不敬,居然纣王还在这种时候对他上下其手。伯邑考恼羞成怒,血气上头就想扔掉篪不再演奏。 大不了一死…… “你死了倒也简单,但你父亲呢?你的弟弟姬发呢?要一起下去陪你吗?”仿佛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纣王低语。 伯邑考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纣王掐住他的腰,提高声音:“伯邑考,你想抗旨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乐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比起之前,明显凌乱许多。 带着长年征战的老茧的手毫不怜惜地揉拧着伯邑考的双臀,不一会就捏红了。那绯红的颜色看着纣王欲望更甚。他嘴凑上去,胡须扎着伯邑考白皙的脖颈,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子。 伯邑考只能努力把注意力移回手中的篪上,只是那溢出的眼泪还是暴露了他内心中的悲苦。 纣王的手离开那挺翘的臀部,伸到前面,一把捏住了他樱红的乳尖。 “啊!”伯邑考浑身一颤,下意识惊呼出声,纣王惩罚般的加大力度:“怎么不吹了,继续啊,本王还等着听你曲子里的忠心呢。” 伯邑考深深呼吸着,再度把篪凑到嘴边。 突然,纣王猛地用力,托着他的腰把他抱到桌上。旁边站着的两个宫人仿佛接到指令一般凑了过来,一人一边扒开他的腿,门户大开, 伯邑考的男根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下。 他的那根跟他这个人一样,是恰到好处的尺寸,带着少年般的粉,一看就是没有怎么用过。 他这样第一个谪仙般的人,恐怕连自渎都少有吧。 纣王心里泛起凌虐的快感,他给了宫人一个眼色,两名宫人会意,各自跪下,随后把伯邑考的脚趾挨个含入了口中。 不管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来说,脚都是格外敏感的地方。伯邑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但吹奏乐器的动作却不敢停。 是个脚趾都被舔的亮晶晶的,显得格外yin荡。纣王满意地看着,又做了个手势。 下一秒,一根细长的竹鞭便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伯邑考的脚上。伯邑考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就想躲,却被纣王狠狠摁在原地。 “继续吹。” 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抽打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伯邑考演奏的乐曲,倒显出了一番别外的韵律。 不久之后,口水顺着眼泪从伯邑考的下巴落下,他再也吹不出一个音符,连眼神都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纣王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挥退宫人,他走到伯邑考面前,就着他双腿大开的姿势,不再忍耐,一挺到底。 伯邑考发出一声痛呼,鲜血顺着白嫩的臀边落下,滴在桌子上。 层层叠叠的嫩rou因为疼痛而收紧,夹得纣王头皮发麻,他掐住伯邑考的脖子,加快速度,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撞击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整个桌子上面汁水横流。 伯邑考被掐的几乎翻了白眼,他伸手无助地扣着纣王的手,两条腿毫无章法地踢动挣扎着,脚踝上的锁链也因为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同一只濒死的鹿。 纣王拉起伯邑考,让他站在地上,手扶着前面的桌子,从后面cao弄他。 伯邑考的双脚疼得要命,就算是踩在地毯上,也是一炸一炸的疼,几乎站立不稳。纣王这时又把他的手提到身后,导致他现在全身的力量都只能压在后庭里的男根上。 “啪,啪……” 囊袋拍打在翘臀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纣王一只手掐住伯邑考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玩弄他的乳首。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颤抖的rutou,猛地往下一拉,然后等着它自己弹回去。 如此反复。 伯邑考如同一叶浮萍一般,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的狂风暴雨,他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疼,只想赶紧晕过去。 身后的cao弄突然加速,伯邑考知道他这是要射了,但因为这速度导致他不得不往前挪了一小步,这一小步脚底又是钻心的疼,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出血。 纣王突然抽出他体内,将他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然后把他摁了下去:“跪下,嘴张开。” 伯邑考照做,张开嘴,闭着眼接受着纣王一波波guntang的jingye。 他故意没有全部射到伯邑考嘴中,而是往他颤抖的睫毛和脸颊上都射了许多。 “咣当”一声,玉做的篪落到地上,滚落到纣王脚边,然后被他毫不在意地踢开。 “明天让妲己教教你,晚上本王再来验收成果,做得好的话,明日之后,你父亲就不用再待在朝歌了。” 伯邑考还是那个姿势,仰着脸,跪在原地。良久后,他附身:“多谢大王……”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与之前的混在一起,转眼便消失在了地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