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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应婚事姻缘结美娃

    

第二回 应婚事姻缘结美娃



    上回书说到,这花家大公子被迫与那卫小姐定下亲来。可他心有所属,拒不成婚,meimei语迟心疼哥哥,便出了个计,叫他带着赵姑娘去别地躲个一年半载再回来。可花家早就去回了卫家,约好了婚期,眼下新郎官不见了,花家夫妇急得好似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就也生出个偷梁换柱的歪计来。

    话说花夫人因急火攻心,这几日犯了咳喘的老毛病,花语迟不敢怠慢,亲自在床榻前伺候。花夫人知道丈夫有意想让花语迟顶上花玉延的位置娶那卫家小姐,也有意把她留在床前,多少辗转反侧,无病呻吟,想叫语迟心疼。眼下看这孝顺的傻孩子真是关心母亲,便觉得时机已到。

    用饭时节,花老爷让下人布下饭菜,与夫人小姐同享。语迟亲自将羹吹冷了,喂给花夫人吃。花夫人却把头一偏:“娘喝不下。”语迟鼻酸,劝道:“这是厨房特意做的川贝冰糖百合羹,娘怕苦,怕吃药,多吃点这个是最好不过的了。”花夫人故意沉沉一叹息,翻过身去不答。花老爷会意,上前道:”迟儿,你不是喜欢穿男装么?怎么这几日都不穿?”语迟道:“娘说女儿家要有女儿家的规矩,至少在家里应该做规规矩矩的小姐打扮。否则叫下人编排出去,说我们花家把女儿当小子教养,就不好了。娘近日身体抱恙,语迟更不想让娘cao心,所以装束规矩了。”

    花老爷闻言哭道:“你倒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像你那哥哥,叫爹娘心肝脾肺欲碎!爹一生无能,想好不容易攀上这门姻亲,或许能飞黄腾达,顺了你外公的遗愿。还好,爹还有你这个好闺女。”语迟不敢多言,她心里知道,此事她也担着一部分责任。

    花夫人冷笑:“我看,两个孩儿,没一个省心的!眼下这样焦急,竟没一人能拿出个法子来。”

    花老爷道:“你素来就对他们太严苛了些,迟儿还是个小女娃,有天大的本事,你还要叫她去拿着石头冲天不成!”花夫人却道:“不就是结亲么,好似要了他们的命一般!”各位看官,您约莫着是看出来了,这花家两口子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逼着这语迟就范。可语迟这会子可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以为真是母亲责怪,吓得脸蛋儿苍白,忙道:“只要女儿能做到,女儿愿意补救。只求不要惹恼了这高门大户,叫哥哥,爹爹受牵连。”

    花夫人看水到渠成,故意沉默良久,才悠悠叹息一声,俄尔坐正:“迟儿,你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语迟忙点头,夫人捏起她下巴,端详一阵:“你可愿替你哥哥娶那卫小姐?”

    语迟大吃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花老爷忙又流下泪来:“你若不愿,爹也不会逼你...只是那卫锡仁爱女如命,只怕,你老爹我,和你哥哥...”花夫人也跟着哭道:“若是这样,那我只好先一头碰死了,省得日后在京中无立锥之地,烂了我花家的名声。”说罢,当真要碰在墙上!语迟眼疾手快,忙拦住:“娘,你这叫女儿情何以堪!”看父母如此凄惨,语迟忍不住也哭,跪下道:“若是语迟是个男人,那卫小姐貌美高贵,语迟求之不得。可语迟是女儿身,若是依了爹娘的意思,岂不是不仁不义?”花老爷看她态度松动,暗暗摆手,就有个老mama从暗阁取出一只精致小盒,打开语迟一看,脸上一红——那小盒子里装的是个稀罕玩意儿,居然与那男人的阳根无二。

    花夫人从榻上起来,道:“这是西域来的新奇玩意儿,你只消把它戴在腰上,就与男子无二。”那老mama道:“小姐不急,老身会教小姐怎么用的。”语迟别开脸,心中思绪万千,越想越乱,最后,她只跪下,对着爹娘三叩首,才跟着那mama去了。

    吉日已到,卫家布下红妆百里,八抬大轿,将玉蝉从家里送走。轿子前后左右,各有四个小丫鬟撒喜钱,惹得百姓疯抢。玉蝉乳母在轿子头领着队伍前进,吟香则作陪嫁丫鬟,在轿子里陪着小姐。

    玉蝉心里又是喜,又是忧。忧的是那花家差媒人来报,说是大公子身体旧病复发,不得不推辞婚事,去外地修养,因此叫那二公子顶替哥哥与自己成亲。爹听闻此信,气得把那媒人拖出去打了三十来个嘴巴,又说花家打了他的脸。娘本想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婚事不如算了。爹也说那二公子看着年岁尚小,怕是当不起玉蝉,便也想算了。这样一来,玉蝉的终身大事又落了空。喜的,又是那媒人告饶说那二公子只是看着稚嫩,实则也有了十七岁,正是俗语说的:“女大三,抱金砖”。玉蝉又看过那二公子画像,竟比大公子生得还要俊,心里也欢喜,便索性就此定了下来。

    诗曰:

    春深花烛照瑶台,十二栏干月样开。

    人与梅枝都落尽,暗香疏影只衔杯。

    行至花府门上,玉蝉透过那红盖头悄悄打量,虽不如自家,却也看得出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了,心中便又放下些来。由媒人引至宅中,行至中堂。花氏夫妇方出相见,玉蝉一一规矩拜过。

    花老爷出外堂招呼鸿宾。花夫人随即亲自引玉蝉入内,喜堂红烛摇曳,隐隐约约见一人立在那处,外面传来觥筹交错之声,一粉衣丫鬟和吟香同搀扶玉蝉上前,与那小公子做夫妻对拜。

    粉衣丫鬟供酒,杯倾禄醪,杀尽山珍,玉蝉倒是节制,倒是语迟饮的是玉面桃花,府中对那语迟倾心的小丫头子悄步屏后,暗窥娇客,情性愈炽,可叹是金童玉女,好生相配。玉蝉吃过几杯,吟香便扶她进后堂绣房之中,等那新郎官来洞房,不提。

    再外堂中,语迟酒酣停箸,媒人、宾客也作别而去,夫人命丫鬟盏烛提灯,引她进人洞房。

    绣房中,吟香替玉蝉将头发理了又理,久久不见这新姑爷来,便安慰道:“想是花小公子吃醉了,我可去替小姐寻一寻。”玉蝉忙道:“不急,仔细别人觉得咱们多着急似的。”吟香吃吃笑道:“也是。”玉蝉又问:“你可见那小公子容貌何如?”吟香在一旁伺候,恪守礼节,怎么好抬头去看,只好道:“自然不俗。这花家也不敢找个草包来与小姐相配不是?”玉蝉听闻,心中放下来,吟香又忙拿来果子、茶水请她吃过。

    二人才在说话,那厢就见那粉衣丫鬟来报:“吟香jiejie,少爷来了。”又见两个老mama进来,手脚十分麻利,布下一桌好酒好菜,而后退出。语迟醉了,却借着一身好武功,硬是撑着自己走进来。玉蝉也起,与她二人齐齐于花烛下交拜,果真是男胜潘安,女赛昭君,待婢斟酒于鸳鸯杯中,语迟接杯于席,婢女再斟一杯于玉蝉前。

    玉蝉嗅到她身上酒气,想她醉得厉害了。便主动道:“小女子薄柳之质,媒妁之言,父母造就,令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罴,百礼悠昌。特请二公子同饮交杯。”语迟答道:“今效鸾凤,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激不忘。”与玉蝉交杯同饮,不提。

    吟香使个眼色,婢女退散,吟香临走吹灭了灯,只留了一盏蜡烛在二人床前,才带上门出去了。

    玉蝉坐在榻上,浅笑吟吟,不为别的——她看见她那画像居然被这花小公子裱起来挂在了绣房之中,可见是个痴情的种子了。语迟不解她为何发笑,只得毕恭毕敬一拜:“见过大小姐。”又拿过玉如意,轻轻挑起红盖头。

    只见人儿生得是身肌丰腴,体态翩翩,惟怀标海,春山而以眉颦皱,憔双目含情。脸若桃花,眉弯新月,别样情场,情心早织。玉蝉也微微抬眸,看她正是艳夺明霞,朗涵仙露。已似海棠花,娇艳无比,眉目清然。真是天上神仙,人间绝色,以玉为骨,以月为魂,以花为情,以珠光宝气为精神。玉蝉惊得呆了,暗忖:“素看话本儿里写的传世佳话,妙虽妙,可那男子,俊的又太俗,朗的又太端,威武的又太唬人,不想竟有如此这般美男子,虽艳却清,虽气宇轩昂却不曾有压人一头之感。”

    不知不觉自己把盖头又掀开一点,凝神而望。那个语迟,也双目澄澄的看他;更觉凝眸伫望,对着玉蝉出神。玉蝉觉得心摇目眩,降霞满面,低首视胸。那个绝色的脸上,似有一层光彩照过来,散作满鼻的异香。

    语迟看得痴了,都忘了自己方才行过礼,又作揖道:“见过大小姐。”玉蝉噗嗤一声笑出来,俏眼飞斜,笑道:“你叫什么名字?”语迟忙道:“卑名语迟。”语迟又拿眼去瞧她,伸手轻轻拉着她:“迟儿,站着做什么?”语迟迷迷糊糊地坐在她身边,只觉得她身上香气非兰非麝,直往人鼻子里钻。她一双小手又软又香,和语迟常年练功,微有薄茧的双手全然不同。

    玉蝉看她傻呆呆的,更是喜欢,故意又问:“今年几岁了?”语迟忙道:“十五了。”玉蝉冷笑:“那媒婆胆子忒大,竟敢骗我们家,说你今年十七了。”语迟暗道不好,自己方才走神,竟把母亲交代的话儿都忘了,连连作揖道:“大小姐莫要生气,想那媒人乱点鸳鸯谱,若是大小姐不满意,明日就把她抓来打一顿就是。”玉蝉道:“什么乱点鸳鸯谱,我还配你不得了?”语迟被她唬得一身冷汗,道:“不,不。”这一出汗,酒倒是醒了一半,语迟不敢看她,小声道:“是...是我配不上小姐。”

    玉蝉歪着头看她,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却见她发上斜插一根碧玉簪子,不住又红着脸笑道:“我的簪子,原先是送给你哥哥的,怎么到你头上了?”语迟也面红,自从答应了父母会替哥哥娶这卫小姐,语迟便真是痴了心,将这簪子宝贝似的戴在发间。听玉蝉说起哥哥,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便拔下簪子,小心替玉蝉戴上:“现在物归原主。”玉蝉无话,用那红袖帕遮住脸,轻轻靠在她肩上。

    语迟一惊,浑身发凉,口舌仿若打结,一个字也说不出。看她不动,玉蝉娇声道:“怎么?我不美吗?”语迟嚅嗫半晌,才道:“美。”玉蝉将一对玉藕似的膀子搂着她腰:“那怎么迟儿都不愿意抱着我?”语迟身如火焚,低头瞧她,手也轻轻搭在她肩上,将她往怀里引。玉蝉又道:“迟儿嫌弃我老了?”语迟不答,只低语:“jiejie。”便倾身与她亲嘴儿。

    那语迟将玉蝉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了光身赤体,斜倚枕上,玉蝉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今日见了这般美人,语迟不觉心动,故yin兴火炽,那西域来的闺房宝物似乎是活了一般,好似真觉得硬得难过。便吹灭火烛,靠来玉蝉身上:“jiejie,唐突了。”把这玉蝉的裤子尽情拔掉,双手抱在玲珑榻上。将两只雪白的腿儿扛在肩上,只见细细的一个小阴户,光润无毛,高耸耸好似出笼的馒头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户,死我之门;削人之骨,消人之魂。语迟又细细的赏玩了一会,看到yuhuo奋发,情不能禁之时,把赤条条的那根假阳物取出来。但见赤耳红腮,如生恶气,如同真物,怒冲冲照着阴户而来。怎见得?有三句笑词为证:揉碎花心探蕊红,寂开玉笼擒彩凤,金潭混动泥鳅虫。

    这语迟不肯狂风骤雨,轻轻的将阳物往阴户一耸,只进去一个guitou。玉蝉见这家伙太大,自己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惊恐之色,将阴户往后一缩,guitou唧声掉出。语迟yuhuo难支,又把阳物往阴户一伸,美人又往后一缩,此番比先次微觉有些宽润,连guitou进有寸余。玉蝉忍着疼痛不好说出口来,用手将阳物一摸,就如那铁硬一般,还有三寸多长在阴户外边,又热又粗,把阴户堵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复浅浅插了半个时辰,玉蝉终于哀求道:“迟儿慢些,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余勇,奴不能忍也。”语迟笑道:“想是jiejie的阴户小。况且又是初才新试,故才疼痛。稍微忍忍,过会子就好。”玉蝉勉强把头一点:“不许骗我。”便只紧紧抓着语迟胳膊,任由她动作。这语迟从老mama那处学了不少“功夫”,如今看她娇花一样的人物,红闺弱质,金屋丽姝。质秉纯阴,体含至静,故骨柔肌腻,肤洁血荣,神气静息,仪态婉娴。眉目自见其清扬,声音自成其娇细。姿致动作,妙出自然。鬓影衣香,无须造作,便可称为美人,为佳人。又是疼她,又是想要她,只得慢慢冲撞,不敢急急浑投,重重狠实。

    起先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

    弄有一个时辰,玉蝉微觉xue内滑润,渐感舒服,玉蝉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xue内果真美津津。”语迟又轻轻的把玉蝉的杨柳细腰,用双手在怀中搂了几搂,下边的假阳物伸了几伸,玉蝉这阴户如生刺扎rou一般,肚儿里涨得慌,哭道:“我不好了,迟儿饶命!”语迟正在兴发情浓的时候,哪里肯听,便连连的入媾多会。玉蝉哎嗳不止,只觉那阳物跳了十数多跳,阳精汪洋大泄。

    话说语迟玩到兴狂火发之时,只觉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提前灌入的热牛乳却不够阳精浓,却也可拟阳精汪洋大泄。语迟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仿若这假阳物是真的长在她身上一般。这玉蝉阴户里边好似热油浇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阵痛快到极处,四肢无力,阴精对泄。云雨已毕,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爱的夫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这且不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