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可是除了以命换命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 “既然你都说了这假的纯安郡主会说蛮语,而且和边关成破有牵扯,那就不仅仅是你自己报仇一件事了,这牵扯到了朝廷,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我已经放出风声她不是真的纯安郡主,到时候她自己心虚一定会露出破绽,我们再从中寻找证据。” 陈清扳过珍珠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不许擅自行动,要相信我。” 珍珠扭过脸垂下眼睛看着地面,半晌才说了一个字:“是。” 陈清得到应答,算是放下一半心,最起码证明了珍珠一时半会不会鲁莽的去找纯安郡主。 眼角的余光中看到生锈的宝剑,想到刚才向掌柜的打听到事,“刚才首饰铺掌柜说这把剑是一个脸上和手上都有疤痕的人,既然他拿着这剑,有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我让人在京城找找这个人。” “可是京城这么大,人又多,少爷初来京城,该如何找人?”珍珠担心陈清没有人手,就算陈清是陈国公府的人,可是陈清不在国公府长大,与国公府的众人情分又不是很深,他们未必愿意插手这件事,而这件事也不适合张扬,国公府人多,难保不会传出去。 “这个我自有其他的人脉关系,隐秘且安全,到时候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陈清说完了正事,看着怀中的珍珠,双眼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又娇又怜,才开荤的心蠢蠢欲动,忍不住亲上了她 红润的脸颊。 带着欲望的吻小心翼翼的在红唇边移动,一点点占有她的呼吸。 陈清一只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固定她的脖颈,双唇相贴,唇瓣研磨,陈清探出舌尖细致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又试着向她口中探寻。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陈清的舌头在珍珠口中扫荡,挑逗戏弄着她的香舌,吞吃她口中的津液,啧啧水声在口齿间发出声响。 珍珠此刻有些脆弱的内心没有拒绝陈清的求欢,抱住陈清的脖子,回应他热烈的亲吻。 两人外衣渐渐凌乱起来,珍珠的姿势从坐在陈清腿上变成了双腿分开骑在他的腿上。 门外守着的墨竹早在书房里的话语声停止时就已退到远处守着,只是又在心里吐槽陈清,我那聪慧又稳重的少爷啊,你怎么一遇到珍珠姑娘就把持不住自己,急色的像个登徒子呢。 屋外远去的脚步声传到屋里,陈清暗暗夸赞墨竹的识趣,手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扯开珍珠的上衣,俯首在她双乳间撩拨。 双腿间的炙热也顶着珍珠的腿心,隔着未去除的衣物轻轻耸动。 白皙绵软的rufang散发着淡淡奶香钻进陈清的鼻息间,引的陈清食欲大动,张开薄唇,含住一边的rutou和大片乳rou疯狂地吞吃。 双手在珍珠的身上四处撩拨,抚摸她细腻柔滑的肌肤。 珍珠轻轻低头看着胸前只露出黑色发顶的头,感受到胸前唇齿间的火热,腿心不由自主的透出微微的痒意,渐渐的湿润起来。 身体越来越热,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珍珠抱着胸前的头颅闭上了水润的眼睛。 陈清四处撩拨的手在珍珠不知不觉间褪下了她的裙摆,拨开了她泛着潮意的亵裤,摸上了水润又白嫩的蚌rou。 陈清摸到蚌rou外的水渍,沾湿手指,分开两片薄薄的rou唇,一根手指抠着rou唇间的蚌珠,又分开另外的手指去找到蚌rou下的洞xue,接着水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洞xue里的rou褶紧紧贴着进入其中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往洞xue深处吸。 陈清的手指借着洞xue的吸力,摸到了深处凸起的软rou扣弄。 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在洞xue里搅动春水。 珍珠的身体在手指的抠弄下越来越软,抱着头颅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在陈清的手中缩紧软rou,从洞xue深处喷洒出一股清液。 陈清抱着软下身子的珍珠,从她胸前抬起头去舔她喘息着的红唇,手指从xue中抽出,扯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狰狞的火热guntang的阳物。 这阳物跳动着碰到水淋淋的蚌rou,沾染上亮晶晶的清液,趁着xue口一张一合的吐吸,guitou插进了xue口。 粗大强壮的阳物撑的xue口紧绷绷的,珍珠忍不住喊了声疼。 陈清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巨大,珍珠还没适应,一边亲她的嘴唇脸颊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用手揉着xue口的软rou安抚。 guitou在xue口轻轻抽插,退出一点又进入更多,就这样慢慢的连着茎身寸寸挺进,最后全部插进了xue里。 珍珠只感觉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从腿心插到了小腹,又硬又烫,烧的她的心都怦怦跳的更快,小腹也好像被撑破了一样,她不由得低头咬住陈清的肩膀,缓解这可怕的感觉。 陈清插进去后没有立刻快速的抽动,阳物只是先慢慢的晃动,让xue里被撑的平滑的rou褶,适应着这强壮的阳物。 撑的满满当当的洞xue,一点点感受阳物的火热,从一开始的疼变成了酥麻,渐渐的软rou开始出水接受这火热的阳物。 阳物有了水液的润滑,进出的越来越顺利,陈清挺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陈清和珍珠相对而坐,使阳物进入的更深,次次都顶到花心。 阳物进出洞xue,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肌肤相贴的啪啪啪声在房中响起,听的人面红耳赤。 珍珠在陈清的大力进攻下不知道xiele多少次身,喷出的水液从身下滑落到陈清身上,椅子上,又滴落在地。 陈清则是战力惊人的持久,直到珍珠在他耳边哭喊不行了,要死了,哀哀的求着他,陈清才偃旗息鼓,把积攒多时的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到她花心上,烫的珍珠在他怀中一颤一颤的。 疏解过后的陈清抱着珍珠到书房里间的榻上,拿起薄被盖住因为脱力而昏昏欲睡的珍珠,自己则是收拾妥当,打开书房门出去。